夕陽下的奔跑,不一定是逝去的青春,也可能是被打急眼了。
如趙公子,此刻跑的就挺快。
天淵來的頂天大神,太強太恐怖,不過十回合,就險些拆了他體魄,再死皮賴臉的硬戰,定被一路打成灰。
他倒是想借前世力量。
但,自月神入了輪回,這條路貌似就斷了,空有輪回契約,卻借不得前世之力。
“別跑,跟他干。”老烏龜嗷了一嗓子。
“站著說話不腰疼。”趙云不聽他瞎咧咧。
“放老夫出來,我跟他干。”老烏龜一喝鏗鏘。
話落,趙云便將他拎了出來,但不是拎他出來干仗,而是拿他當盾牌,烏龜殼子嘛!至高神器都沒給他砸壞,能說不抗揍?
恰逢天淵老神甩來一道法則劍光,不偏不倚便斬在了烏龜殼子上,別說,真沒破開,只擦出一片火光。
“好使。”趙云眸光熠熠。
“你大爺的。”老烏龜就齜牙咧嘴了,烏龜殼子沒碎,不代表不疼啊!
“小玄武,還活著呢?”天淵老神踏空而來,法則如刀如劍,如雷如電,極盡撕裂天地乾坤。
“您老還在世,吾哪敢死。”老烏龜故作淡定,私下,卻在催促趙云,“愣啥呢?...跑啊!”
“方才誰說的,要與之干仗。”趙云踉蹌一步才站穩。
“低估他了,干不過。”
“晚輩開悟了,咱不能慫。”
“別鬧。”老烏龜一個勁兒的掙扎。
“沒鬧,咱并肩作戰。”趙云一語鏗鏘,儼然沒有再逃的架勢,且還頗有一副上刑場前的大義凜然。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給老烏龜拿出來,好似沒打算放回去,非凡沒放,還死死攥在手中,難得這般堅硬的盾牌,他不得雄起一波啊!反正他不疼,誰愛疼誰疼。
“臣服吾,饒你不死。”
天淵老神佇立九霄,五指大手從天蓋落。
其掌威恢宏,還未真正落下,虛無便坍塌了。
“我頂。”
趙云高舉老烏龜,硬抗五指大手。
而他,則一矛給蒼天戳了個大窟窿。
并肩作戰嘛!
老烏龜負責抗傷害,而他,則負責輸出。
“你個坑爹的貨。”老烏龜眸中有淚,不知是疼的還是氣的。
趙云就英姿勃發了,一手持盾,一手持矛,如一道神芒,攻入了九天,別提有多神勇了。
“王八羔子。”不知為啥,見他這般霸氣側漏,被掛在樹上的一眾肉票,心中都驀的跳出這么四個字。
“米粒之光,也敢與日月爭輝?”
天淵老神穩如老狗,一語冰冷枯寂。
見他大袖一揮,便是數萬道法則,如刀芒般劈來。
“我擋。”
新來的盾牌,趙云用的賊溜。
而老烏龜,也的確沒讓他失望,不止堅硬,還不是一般的抗打,任法則刀芒毀天滅地,就是破不開其防御。
反倒是他,一路憑此格擋,硬生生的殺到了天淵老神的近前,一個腰馬合一,險些一矛將其掄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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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看你了。”
氣定神閑的天淵老神,面目多了怒色。
他沉淀萬古的煞氣,在這一瞬爆發,如雄江大海般翻滾,將浩瀚的天地,都吞沒成了一片黑暗。
趙云心中一叱,召出了虛妄河。
別看是外相,可它卻霸道無匹,宛如一道星河橫鋪九天,強行撞開了煞氣,連帶天淵老神,都被震退半步。
“好個虛妄河。”
天淵老神眸中的詫異之色,難以掩飾。
傳聞果然不假,哪怕一片虛妄河幻影,也詭譎非常。
“鎮壓。”
趙云殺至,演出了葬世棺、喪神鐘和永生王座。
其后便是鴻蒙海,與神雷和混天火相融,席天卷地。
“雕蟲小技。”
天淵老神一步站穩,只一縷法則,便擊碎了葬世棺、喪神鐘和永生王座,鴻蒙海倒是將他淹沒了,卻是撼不動其神軀,被他一道元神火,燒的神威喪盡。
趙云攻伐不止,歸天九劍已成劍陣。
天淵老神滿目輕蔑,一掌橫掃了虛天。
“還未完。”
趙云調動了神龍二氣,如刀劍般襲來。
此一擊好使,撕開了天淵老神的護體神光,在其肩頭與胸膛,皆留下了一道溝壑,這是自開戰,他第一次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