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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九節 咱手不粘錢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晨風天堂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晨風天堂 | 北宋最后的良心 


第191章咱手不粘錢

蕭奉先淡淡的說了一句:“曹家大娘子,七步之內,能滅神佛。這事,汴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一神兵,七步之內將一抱粗的大樹擊的粉碎,你自認,比那樹還結實?”

李察哥:……

“恩,我認為,還是不要侍酒的好。”

“對,不要的好。”段正嚴也表示,這樣好。

梁莘把麻將倒在桌上,沒用那副玉的,他有點舍不得,用的是鐵力木制作,手感特別好。

“我來說一說規則,先來幾局不賭,讓你們適應一下,省得說我欺負新手,這里有高級規矩,可以讀一讀。真的開賭,我從來不賭錢,而且賭的很大。”

說著,梁莘將規矩說明遞給三人。

都是豪族,識字,識漢字那是必學的課程。

嘗試幾圈之后,李察哥第一個要求:“正式開始吧,這規矩很簡單,咱們照顧一下大理王子,只用高級的。”

“趕緊開始呀。”梁莘在催。

“恩,休息兩天,這次玩血戰到底。”

段正嚴,默默的數著自己的籌碼。

李察哥跳了起來,盯著梁莘的牌看著:“這,這么邪門的牌,你竟然打出來了。”

五門齊這種牌,打了六圈之后,也就他一個人出過。

什么田,什么幾畝。

梁莘說道:“我不賭錢,我是貴族,我的手從來不摸錢。”

梁莘搓了搓手:“十八羅漢自摸門前清不求人清一色四暗刻節節高……,八十八番。”

就這樣,賭注是一番一畝。

蕭奉先說道:“若是我贏了你,又輸給了大理王子,這怎么算。”

梁莘和蕭奉先異口同聲。

李察哥腦袋里這會只有打牌了,他要贏。

梁莘:“對,一番一畝,我有汴京城外有幾萬畝,你要是輸了,我也不要求在你們契丹的上京,在析津府就行,一番一畝。”

“你瘋了!”

在重新坐好之后,梁莘又說道:“我要是贏了,我就在析津府城外那田地平整,然后蓋上屋,派我家的商人去賣糖,我最近從大食商人那里學到新的制糖法,有可能制出雪白的糖來。”

繼續。

“當然,贏了就是你的。你說了算。”

到時候,打探宋國的消息會變的容易,回去之后自己一定會受賞的。

他已經派人去打聽,梁莘給他的竟然一塊可以建碼頭的地塊,除了種田不合適之后,干什么都合適。

蕭奉先把手中的骰子放下了:“這個,要重新說一下規則。”

梁莘手拿一千畝的地契,只出不收,李察哥、蕭奉先、段正嚴,都是優先別宋之后的籌碼先用于支付,就算是輸自家的,也不出從梁莘手上收的籌碼,目的就是要梁莘在汴京城外的田。

李察哥,已經輸到了八百畝,連大理的段正嚴,都有他七十多個籌碼。

就這樣,四個十七歲的少年,連續三天,天天打牌。

梁莘樂呵呵的說著:“我原本想的是清一色餅子全小,結果連上兩張四餅,就想著一色四節高,運氣,運氣。”

梁莘聽到頭一句,當時的反應就是,你手上應該還有我五十多畝,以及贏了遼國還有西夏的加起來一百多畝,合計肯定超過二百畝了。

那怕是荒田都無所謂。

但聽到后面的話,梁莘注意到,這看著一臉和氣,與世無爭的段世子,是一個相當有頭腦的人。

蕭奉先翻看了自己的牌。

正準備扔骰子的蕭奉先手懸在半空。

梁莘是一餅到四餅四杠,加單調七餅為將。

段正嚴呢,小贏既安。

這一次,挑出東南西北風,打骰子抽位置。

李察哥打牌好盯人,盯下家梁莘、繞上家段正嚴,也沒放過對家的蕭奉先。

“誰反悔是烏龜。”

“行,行。”蕭奉先急著離開,也就隨口答應了下來。

所以,段正嚴實際上,沒輸,還小贏了至少三十畝左右。

他所說的南絲之路。

蕭奉先這才開始扔,他盤算著,若是有十畝八畝田,遼人安排過來建一個皮貨倉庫,作不作生意無所謂,等于明正言順的安插了遼人細作在汴京城外。

不有太多,若是能贏上梁莘十畝八畝的田,不對,就算是輸了,贏到梁莘的籌碼不出那應該怎么算呢。

四人打麻將,怕是有十六個心眼子。

蕭奉先答應了。

第三天打完,李察哥不甘心,要繼續。

蕭奉先,喜歡作大牌。

哪有的時候機會混入汴京城的。

段正嚴立即應下:“我答應,我家在大理,也有田幾萬畝,城外的,沒問題。”

第七圈開始,李察哥突然一拍桌子。

別說是荒田,就是亂石灘都行。

史稱:蜀身毒道。自漢代就有。

最后就剩下李察哥一人了,他雖然沒那么硬氣,但他也是西夏王庶出的親弟弟,幾十上百畝的田,他賭得起。

蕭奉先卻提出:“休息兩天,宋國大朝會皇帝要接見使節團,你要不要上殿,反正我是要去的。”

李察哥站著桌前,非常認真,非常嚴肅的說道:“我悟了,這牌暗含兵法之道,奉先一勝頂十輸,大理王子雖然沒有大勝,卻小勝不斷,怕是也積累不了。再來,看我贏你們。”

“地!”

段正嚴想的又是另一回事:“若是我贏了,我能否在汴京城外圍一個馬場呢,我們大理販馬過來。”

這就二百多畝到手。

“那開始吧。”

蕭奉先雖然沒贏多少,但手上卻有梁莘的三百畝籌碼。

一直想著摸一張五餅就換,結果上了一張七餅。

梁莘知道。

蕭奉先:“那賭什么?”

段正嚴沒急著走,在兩人離開之后,他問了:“莘哥兒,若是我把輸給你的二百畝全數交付,你會不會說服大皇帝重開南絲之路。”

因為,他已經輸掉了三百畝。

“就一畝。”

“誰贏的,就是誰的,這有什么。”

梁莘希望可以贏到一千畝,那怕是輸了換到一千畝也行。

連輸十把,一把小三元就贏回來了。

“全大,我有兩張七餅了,只有一張七餅在外,你竟然摸上了。”

“地?”

“不許反悔。”

不,不對。

茶馬古道應該也算,這是兩條路。

還付費買了校準,發現根本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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