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我被許多乾打傷了,他逼我舉報你……”
周主任獨自駕車在高速上飛馳,可她非但沒受傷還換了套男裝,大半夜的戴著頂棒球帽做偽裝。
大局長在電話里驚疑道:“你在什么地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聽人說你報警了?”
“許多乾親自來了,還扛著沙利婭的尸體……”
周主任把大致經過說了一遍,跟著補充道:“哥你放心,我家里除了錢沒有黑材料,我逃到了近郊的四合院,老手機號不敢再使用了,你要是不放心也過來躲躲吧!”
“老子躲什么,他還敢殺了我不成,老子馬上就叫人圍捕他,他再強也不敢與全國為敵……”
大局長煞氣十足的掛了電話,周主任不屑的罵了一句白癡,扣掉手機電池徑直駛出城區,但一支利箭卻突然迎面射來。
“啊”
周主任驚叫一聲猛打方向盤,同時身上也爆出了防御光罩,但鐵質的破魔箭卻輕易破防,一下刺穿光罩射進她的肩頭。
“砰”
周主任化作一束血光遁出車窗,從高速路上筆直射向一座小山,結果人沒落地又挨了一記飛錘,直接一頭砸在山坡上暈了過去。
“老八!姓周的娘們抓到了,你們可以行動了……”
十九號跟鬼似的出現在山坡上,發完語音又拖起周主任揮揮手,馬上就有個躍上了高速路,鉆進了撞在護欄上的奧迪車內。
同一時間的周主任別墅,已經被大批軍警和牌手包圍。
一隊牌手頂著四面虎頭銅盾,在裝甲車和重機槍的掩護下,率領兩隊軍警緩緩進入客廳,每個人都把眼珠子瞪的滾圓。
畢竟報警稱全球第一在里面,打起來恐怕裝甲車也不夠看。
不過別墅里毫無打斗的痕跡,地下室也敞著鐵門十分整齊,只有一地的錢散落在地面上。
“謝天謝地!人已經走了……”
三隊人幾乎同時松了一口氣,但等他們狐疑的走進地下室,發現六個大保險箱都被清空了,只剩來不及拿走的外幣和金條。
“哪有尸體啊,許多乾不至于偷錢吧……”
軍警們困惑不已的掃視四周,角落里非但沒尸體更沒血跡,再繼續往樓上搜索也一無所獲。
倒是在床下發現一個文件袋,文件袋上沾著血跡和血指印。
等軍警們驚疑的打開來一看,沒想到里面裝了一大疊照片,全是周主任跟不同男人在鬼混,并且夾著一本記錄送禮的黑賬。
軍警們對視一眼誰都沒吭聲,直接避開牌手們走出去上交,但現場指揮卻突然收到了急報。
“你說什么?周主任在殯儀館焚尸,還有他們局長……”
總指揮難以置信的握著對講機,對方說接到殯儀館方面的報警,有人打暈值班員開啟了焚化爐,并違法焚毀了一具紅發的女尸。
警方趕到現場恢復了監控錄像,通過對話發現死者叫做——莎莉娃!
更可怕的是周主任要繼續作案,下一個目標是德高望重的劉老,只為幫大局長鏟除所有的障礙。
“糟了!周主任殺了莎莉娃,她在調虎離山……”
總指揮大驚失色的鉆進裝甲車,誰都知道劉老家有高手做警衛,正好周主任家距離劉老家不遠。
為了抓捕許多乾就把高手請來了,剩下的小保安根本不夠人家宰的,這才是周主任報假警的意圖……
“怎么樣?找到許多乾的了嗎……”
大局長陰著臉坐在總局辦公室,總局除了趙方印和他的親信外,此時全員披甲挎刀守在大樓外,甚至有狙擊手和重機槍在樓頂。
“領導!小周是不是弄錯啦,許多乾在接受采訪啊……”
王副局長走進來關上房門,困惑道:“鄰居報警說他偷咸魚,許多乾硬說他給了錢,最后雙方鬧到警局去了,省臺的記者也趕過去采訪,現場直播十分鐘前剛結束!”
“放屁!許多乾窮瘋啦……”
大局長拍桌怒道:“幾條咸魚他也偷,鐵定是他找來的替身或分身,為了掩護他在咱們這里犯罪!”
“七格格訂婚,他們省的三位局長都在,假貨通不過驗證啊……”
王副局解釋道:“許多乾成天偷雞摸狗,在整個社區都是有名的,但他揚言要偷人家閨女,鄰居終于急眼把他打了,但打了兩拳都沒還手,警方采集了指模也沒問題!”
“七格格訂婚,三位局長都在,他偷咸魚被打……”
大局長猛地起身凝重道:“這么多巧合就不是巧合了,一定是他故意制造不在場的證據,恐怕他今晚不止要殺莎莉娃,還有……”
“局長!出事了……”
一個小伙突然推開了房門,急聲道:“您趕緊下去看看吧,警方發現了周主任的尸體,已經拖過來讓咱們辨認了,周主任身上中了好多刀!”
“什么?小周也被殺啦……”
大局長驚駭欲絕的拉起袖子,果然周主任的狀態顯示死亡,驚的他趕緊沖出去往樓下跑。
可剛跑到樓下突然察覺不對,全副武裝的屬下們都不見了。
只見八名魁梧的警察站在大堂,不僅按照陣法方位把守在兩側,還有數十名軍警圍了整座大院,兩臺六輪戰車就頂在大院門口。
“李偉健!你被捕了……”
一名警察亮出了拘捕證,冷聲道:“你涉嫌伙同下屬周玉婷,謀殺劉啟輝和陳宏偉及莎莉娃等多人,請配合我們回去接受調查,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不要反抗!”
“你說什么?劉啟輝,劉老他死啦……”
大局長又驚又怒的叫道:“栽贓!這是許多乾的栽贓,誰都知道劉老是我的老哥哥,還有什么陳宏偉我根本不認識,除非你們拿出確鑿的證據,否則我今晚哪也不去!”
“你把銬子戴上,我們可以給你看證據,也可以讓你申辯……”
警察掏出一副古銅銬子扔過來,銬子上刻滿了壓制法力的符文,而且整間大堂都被布下了結界。
“我不戴,要是真有鐵證,老子認罪認罰……”
大局長倒退半步并看向了樓梯,誰知他的手下們通通都反水了,配合兩隊軍警把他的退路封了,甚至連王副局長也被拷了起來。
“老李!認栽吧,我已經戴罪立功了……”
王副局長站在樓上勸道:“我看了你們殺人焚尸的錄像,還有你貪污腐敗的黑賬本,周主任也被劉老的警衛刺傷,最終死在了他家附近的湖邊,爭取寬大處理吧!”
“你這個蠢貨,這是許多乾設下的圈套,我們沒殺人……”
大局長目眥欲裂的指著他咆哮,難怪他會被人無聲無息的包圍,居然是他養的老狗臨陣倒戈了,故意吸引他的注意把人放進來。
“李偉健!李局長……”
警察又冷聲道:“你現在只是嫌疑人,要是覺得有人在陷害你,那就跟我們回去講清楚,在這里鬧下去是沒用的!”
“好!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跟你們回去……”
大局長滿臉悲哀的伸出了雙手,但就在兩名警察走過來的時候,他卻突然雙掌齊出轟向了兩人。
“砰”
兩個人當場就被轟的爆體而亡,大量的血霧也瞬間遮蔽了大堂,其余的幾名警察更被震翻在地。
“開火!他要跑……”
領隊的警察倒在地上拔刀厲喝,誰也沒想到他的內力如此雄渾,看來他全球第五也非浪得虛名。
“通通通……”
門外兩挺重機槍立即開火掃射,樓上的軍警和牌手也齊齊射擊,子彈就跟暴雨一般射進血霧中。
一時間整座大堂不僅碎石亂飛,連水泥樓梯道都被轟成了蜂窩。
可血霧之中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領隊的警察連忙蹲起雙手一揮,一股勁風立即吹散血霧和硝煙。
“人呢?”
在場的人都吃驚的瞪大雙眼,上百平的大堂居然空無一人,但是遁走也逃不過外面的人,更何況四周都被設下了結界。
“遁地!他從地下跑啦……”
領隊警察大喊著沖到樓梯前,只見坑洼的地磚全被擊碎了,但水泥層卻被轟出一個凹坑,露出泥土層以及遁地的痕跡。
“砰”
數百米外的山坡上一聲悶響,大局長猛地從地下彈了出來,跟著頭也不回的沖向了山林,但一道寒光卻突然凌空射來。
“當”
大局長手中瞬間多了一把長刀,反手就把射來的飛劍給劈飛了,然后轉身憤怒的瞪向一棵大樹。
“嘖嘖大局長!你藏的可真夠深的,居然法武雙修……”
一襲黑衣的趙方印傲立在樹梢,雙指一勾就讓飛劍回到了手中,再雙手一分又出現了十把劍。
“趙方印!憑你也想攔我,叫你女婿來還差不多……”
大局長橫刀怒聲道:“你也是夠賤的,兩個女兒送給他做小三,換來小兔崽子幫你干掉我,但我就算倒臺你也別想上位,上面根本就不信任許多乾,扶誰都不會扶你!”
“非也!做不做局長我都無所謂,我只想還人間一個清朗……”
趙方印瞇眼蔑視道:“你們逼菜鳥貸款拜師,逼女牌手陪老板睡覺,你們把牌手圈搞的烏煙瘴氣,戰管總局都快成夜總會了,讓你們這些人渣活著就是我們的失職!”
“少他媽滿口正義,勝者為王敗者寇,你攔我一個試試……”
大局長猛地揮刀一記下劈,但刀上沒有出現任何刀氣,反倒是他身后爆出一大團灰氣,蘊含著無數的骷髏頭直沖上天。
“魔功?你拿活人祭刀……”
趙方印大驚失色的推出飛劍,十柄飛劍立馬急速成排射出,但灰氣也化作一把巨型長刀,在大局長的頭頂上轟然飛出。
“啊”
無數刺耳的尖叫從刀中傳出,骷髏長刀剎那間暴漲數十米,不僅將十柄飛劍輕易給震飛,還隔空放出一股邪門的威壓。
“唔噗”
趙方印喉頭一甜噴出了鮮血,整個人僵在樹梢上無法動彈,眼睜睜望著骷髏刀朝他劈落。
“砰”
一束白光突然穿透了骷髏刀,轉瞬間就讓長刀崩潰成灰氣,無數的骷髏頭哭叫著滿山亂飛,聽聲音都像是女孩或者小。
“什么招式?這、這么快……”
大局長拄著刀顫巍巍的低下頭,他的心口赫然多出了一枚血洞,顯然是白光快到他來不及抵擋。
“賽博滅靈彈,你是頭一個嘗鮮的……”
一道白影猛然在他身后閃現,只見千山雪手提一把霰彈槍,披著白色狐裘邪魅的伸出手,猛地一掌插入大局長的小腹。
“啊”
大局長仰起頭凄厲的慘叫著,可等千山雪呼啦一聲抽出手,居然摳出了一顆黑色的肉球,肉球中還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嘖嘖結丹了!只差半步你就金丹期了,邪修果然夠快……”
千山雪蔑笑著把肉球拋了上天,一條七尾白狐瞬間在空中閃現,直接嗷嗚一口把肉球吞進肚中。
“別殺我!我、我可以投靠……”
大局長哆哆嗦嗦的居然還沒死,但千山雪卻一掌拍在他的頭上,在他腦漿迸裂的同時抽出魂魄,毫不留情的搜索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