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
距離替補玩家到達只剩大半天,幾天下來替補人數也漲到了82,算上37名玩家就是一百多人了。
可除了毒逆隊其他隊都在發愁,畢竟多一個人就要多搞兩百萬。
如今連程一飛都沒搞到兩百萬,友軍更是得靠他接濟才能生存,還有合法的身份也是個大麻煩。
一早!
蔣老師從宿舍里出來就請假了,戴上口罩接受了邱主持的采訪,將昨晚的婚房兇案公之于眾了。
當然她是按照警方判定的案情,說小偷們是分贓不均內斗而亡。
不過從表面上看她是為了自保,通過電視表明她跟前夫沒瓜葛,但實際上程一飛也在網上炒作,將她失蹤的前夫推上風口浪尖。
中午!
蔣老師準備搬去學校宿舍暫避,程一飛也親自來她家幫她收拾。
幾天下來程一飛終于長了胡子,但稀疏的小胡子毫無爺們味道,也讓他知道自己最多十七八歲。
“老師!那條百褶裙穿上讓我看看,你腿長不穿短裙可惜了……”
程一飛眼神邪魅的靠在衣柜邊,正收拾衣物的蔣老師臉頰一紅,心知這貨一叫老師就沒安好心,還恬不知恥的盯著她收拾內衣。
“你真是壞透了,出去啊!不準再看了……”
蔣老師嬌羞不已的跳起來捶他,硬是把他推出臥室又關上了門,但程一飛卻立刻翻查她的屋子。
兩居室的小房子很快就搜完了,沒有任何男人物品或計生用品。
前夫哥也就遺留了一個公文包,裝了些離婚用的復印件和票據,不過他卻在茶幾下發現了異常。
“小飛!這條是網球裙,是不是太短了……”
蔣老師羞答答的開門走了出來,誰知程一飛正蹲在木頭茶幾前,從底部扯出一個帶線的小黑盒。
“竊聽裝置,應該是兩個殺手安裝的……”
程一飛起身把盒子遞給她看,蔣老師頓時被嚇的魂不附體,難怪殺手會把她家翻的一團亂,肯定是想嚇唬她給前夫打電話。
“詩琳!這個包他為什么沒拿走……”
程一飛又拎起了前夫哥的包,包上印著紫華礦業的名稱,問道:“我看包里有存折跟合同,不像是離婚需要的東西,有什么東西被拿走了嗎?”
“不知道哎!我沒開過他的包……”
蔣老師搖頭道:“離完婚他就急著出差,走后又打電話讓我替他保管,對了!殺手偷走的鑰匙串就是他的,當時他說婚房還有些東西,然后就把鑰匙串放進包里了!”
“等會!鑰匙串不是你的嗎……”
程一飛驚疑道:“鑰匙上掛了你的大頭照,照片背景就是婚房客廳,而且他都已經跟你離婚了,為什么還把……證物藏在你家?”
“唔”
蔣老師一把捂住了檀口,驚恐道:“難道……他是故意讓殺手找我,幫他爭取跑路的時間嗎?”
“有可能!如果有大人物想殺他,他就得金蟬脫殼……”
程一飛沉吟道:“他應該是想利用你,讓追殺他的大佬誤以為,已經找出他藏匿的罪證了,威脅不到大佬就沒必要殺他,他也就能悄悄改頭換面了!”
程一飛說完又拾起竊聽裝置,拆開外殼取出了一張手機卡。
跟著又把串號發送給了沈輝,沈輝早已化身黑客四處入侵,追查手機卡的情況非常簡單。
“走吧!咱們先去吃飯,然后送你回宿舍……”
程一飛拎上兩個大號行李箱,蔣老師挎上包挽住他的胳膊,跟他嘀嘀咕咕的一起下了樓。
“嘎吱”
一臺捷豹XJ8停在了樓洞門前,經典的雪茄頭造型加墨綠車身,在陽光的照射下盡顯豪車氣質。
“呵呵蔣老師!借你的小男生用一下……”
一張成熟大氣的臉探出了車窗,只見趙楠傲嬌的勾了勾手指頭,還甩了甩波浪般的烏黑長發。
可她不僅畫了全妝燙了波浪卷,甚至穿了一條黑蕾絲的連衣裙。
正好跟年輕靚麗一身白的蔣老師,有一種鮮明卻難以抉擇的對比感,讓程一飛的眼珠子都拔不出來了。
“啊楠姐!你、你拿去用,隨便用……”
蔣老師慌亂的松開手躲開兩步,第一次挽住程一飛就讓人撞見,生怕讓趙楠誤會她勾引小男生。
“我是鴨子嗎,還隨便用……”
程一飛沒好氣的拽過她的手,拉到面前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嚇的她驚叫一聲逃回了樓道。
程一飛拉開門坐進副駕,笑道:“楠妹今天好靚啊,跟你這臺車一樣靚,咱倆換車開幾天吧?”
“呵你是拿她在跟我炫耀嗎,真是個小孩子……”
趙楠不置可否的譏誚道:“不過你的本事真不小,一晚上就把南藝女神弄到手了,但她家昨晚死了兩個人,應該……是你趁虛而入吧?”
“還是楠妹了解哥,我這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程一飛玩味的打量著她,笑道:“可是總有人送上門讓我入,讓哥看看你的大白腿,否則回頭哭著求我都沒用!”
趙楠不屑道:“少得寸進尺,說正經的……”
“好!那就說正經的……”
程一飛打斷她說道:“前天你去楊城見了誰,為什么騙我說你在開會,你死到臨頭都不知道?”
“不是!有位大領導家的千金來了,要去揚城玩幾天……”
趙楠急色道:“楚玉嬌的父親很有影響力,甚至可以左右我爸的前途,我帶了見面禮過去陪她玩,但人家的行程是保密的,照規矩我不能泄露的!”
“沒腦子!行程保密你怎么知道的,這個號碼認不認識……”
程一飛掏出手機調出電話號,聯系人只寫了刁小姐三個字,正是他在酒店搞外商套路時,遇上的神秘牌手要找的女人。
“我不認識姓刁的,但號碼確實眼熟……”
趙楠連忙掏出自己手機撥號,果然號碼一下就變成了人名,只不過她儲存的人名是——楚玉嬌!
“看到了嗎?這娘們就是間諜,你在間接坑你爹……”
程一飛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他就知道神秘牌手是條線索,讓沈輝一直用網絡追蹤號碼。
只不過對方的手機經常性關機,梳理了幾處開機點才發現異常。
那娘們不僅潛入過趙楠的別墅,還跟趙楠前后腳從揚城趕回來,顯然就是支線任務要找的間諜,可惜要找齊三個人才能交任務。
“你說什么?”
趙楠難以置信的叫道:“楚玉嬌怎么可能是間諜,我不但跟她父親的秘書通過話,而且她是一位領導引薦給我的!”
“趙總!人家也以為我是陳大少,可我是嗎……”
程一飛戳著她腦門說道:“人家要整倒你爹,秘書不是假貨就是同謀,你不多方確認就敢相信,人家不坑你坑誰啊?”
趙楠慌張道:“不行!我……我現在就打電話找人確認!”
“不能打草驚蛇,人跑了怎么救你爹啊……”
程一飛按住手機說道:“我能確定她是假貨,你不信就讓王局暗中查,再想辦法掏出假貨的老底,最后把他們給一網打盡,你爸才能沉冤得雪啊!”
“呼”
趙楠深吸一口氣才冷靜下來,凝視著他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本事大的讓我都害怕了,你就跟我透個底好不好?”
“看看腿先,看完腿就告訴你……”
程一飛滿臉猥瑣的伸出了頭,結果逗的趙楠噗嗤一聲笑了,嬌嗔的捶了他兩拳讓他滾蛋。
“小氣!你家又沒男人,還不讓我看……”
程一飛不屑的撇撇嘴下了車,誰知趙楠又喂的一聲叫住他,居然一把拉起裙擺露出大腿,但白花花的一閃又放了回去。
“這下滿意了吧?小色胚……”
趙楠臉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了,等程一飛輕佻的吹了個口哨,她這才回身拿上皮包下了車。
“車就是送給你的,你總開一臺車容易被盯上,我打車走……”
趙楠上前把車鑰匙遞給了他,正好蔣老師聞聲也走了出來,但兩女相視一笑都有些心虛。
趙楠連生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程一飛又回自己車上拿了東西。
在給沈輝他們打了幾通電話后,他便帶著蔣老師坐進了捷豹中,再打開收音機就往小區外駛去。
“小飛!我……知道你喜歡成熟的女性……”
蔣老師面色復雜的問道:“楠姐也確實挺有魅力的,可你總不會拿我刺激趙楠吧,看她的神態就跟你關系不一般!”
“不!我是在幫她降低擇偶標準,改變人生……”
程一飛坦然道:“守著如花似玉的身子,藏著掖著不讓人欣賞,再有魅力也得孤獨終老,但她要是連我都能接受,擇偶觀就會斷崖式下跌,廣大追求者們也就有福嘍!”
蔣老師驚詫道:“你……你倒是挺大度啊,居然這樣貶低自己!”
“我又不是不求回報,我饞她的身子,也饞你的……”
程一飛壞笑著眨了眨眼,把蔣老師徹底給整無語了,只感覺這家伙渣的光明磊落。
“鈴鈴鈴……”
程一飛也順應時代買了個夾包,等他掏出正響鈴的摩托掌中寶,翻開一看就發現是沈輝回電。
“竊聽裝置上個月就啟用了,不過啟用時間很微妙……”
沈輝低聲說道:“在蔣老師離婚的當天上午,說明竊聽器就是洪礦長親手安裝的,恐怕是察覺到有人要辦他,趕緊利用蔣老師金蟬脫殼,所以他們才會閃婚又閃離!”
程一飛問道:“刁小姐呢,她可是大領導的千金啊!”
“刁小姐就是楚玉嬌,確認相貌一致,但是她在國外念書……”
沈輝頓了頓才說道:“我查到了楚玉嬌的大學官網,前天她在澳北參加了網球比賽,校園記者給了她幾個特寫,但她總不是雙胞胎吧,所以大概率是……易容術!”
‘下九流!藝伎……’
程一飛很震驚的在心中暗叫,只有藝伎血脈可以完美易容,所以才會有兩個楚玉嬌出現。
“二十分鐘前刁小姐又開機了……”
沈輝接著說道:“信號源在宮廷御宴坊,我剛剛打電話過去訂餐,但酒家說已經被大明星包場了,怎么進去就看你的本事了!”
“沒問題!我親自會一會那個下九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