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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將東西交給了縣令后就沒有再管了,而是專心帶起了學生,下午最后一節課恰好是戶外活動課,簡稱體育課。
她買下的地有一大片空地都還沒有動,她讓人將上面的雜草給清了出來,弄了個蹴鞠場,平時他們上戶外活動課基本上都是踢蹴鞠。
雖然她將雕版印刷術交了上去,但她并沒有因此停下了印刷,將科舉所需要用到的書印刷完后還讓找木匠雕刻其他的書的雕版。
活字印刷術她現在還不想拿出來,現在關注她的人太多,一有風吹草動那些人就會知道,等到雕版印刷術推廣后,沒有人注意到她了,她再將活字印刷術拿出來自己用,到時候不管是印刷試卷還是印刷書也好,都會方便許多。
林晚正看著學生們踢蹴鞠,就看到幾個人騎著馬朝著她這走來,她并沒有想太多,只以為他們是路過的,直到那五人停在了她的面前她才抬眸看向他們,“諸位可是有事?”
為首的人站了出來,朝著林晚抱拳,“在下肖平。”林晚微微頷首,心里也有了些猜測,“有事?”
“在下聽聞我家公子小姐被林院長所救,不知林院長可否讓我見見我們公子跟小姐。”肖平姿態放的很低,“我家公子小姐名叫肖佑辰肖欣玥。”
林晚看了他們一眼,淡淡道,“隨我來。”又交代了二班的班長幾句才帶著他們去了作坊,上體育課只需要看著他們不要受傷就好,其他的只要不是太過分一般她都不會管。
“肖佑辰,你們出來一下。”林晚站在門口道,肖佑辰兄妹將手上的活放下走了出去,“院長,你有什么事要讓我們做的?”
肖平一下就看到他們,快速地走到她們的面前,單膝跪下,聲音哽咽,“小將軍,我們來晚了。”
自從小將軍出事后他們很著急,但每每他們有線索的時候線索卻突然消失了,等他們找到小將軍出現的地方時早已經沒有了小將軍的蹤跡,一路上他們無數次趕到小將軍出現過的地方,但都慢了一步,這次若不是他們收到了消息說小將軍在這,還不知道要找多久。
雖然他們不知道暗中幫助他們的人是誰,但他心存感激。
林晚也被肖平的這一聲小將軍給驚了一下,她想過這兩兄妹或許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孩子,但沒有想過他們竟是將軍的孩子。
肖佑辰下意識地看了眼林晚,見她面色如常這才松了口氣,看向肖平,“起來。”
肖平站起身,道,“小將軍,將軍他們很擔心你。”
肖佑辰輕咳了一聲道,“我現在是院長的人,有什么事你跟她說。”
肖平瞪直了眼睛,眼神來回在林晚跟肖佑辰的身上轉動,不會吧?
林晚無語,少年,你這樣說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吧。
宿主,說不定人家就是想讓別人誤會呢,畢竟你們相差的年歲不大呢。系統幽幽道。
你這么一說,我突然覺得不是沒有可能。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要扼殺在搖籃里。
林晚不急不緩道,“別誤會,你們小將軍曾流落到了牙行,是我買下了他,有他的賣身契。”頓了頓,“對了,你們小姐的也有。”
又道,“買下他們,又給她們花錢治病花了我十五兩銀子,你想將他們帶走我沒意見,但先將賬給清了。”
如果是以前林晚或許還會不放人,畢竟他干活確實沒的說,但肖佑辰說的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她都會將他踢得遠遠的。
為了避免麻煩,少兩個人就少兩個人,而且雕版印刷術一旦放開,她所做的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到時候找人來干活也很容易,壓根就不缺人。
再者他是將軍之子,不是她放不放人的事,即便是她不放人,他們要是想將人給帶走輕而易舉。
她一直都對保家衛國心存敬畏,斷沒有讓人家的后代給她為奴為婢的,再加上她本來就打算等過幾年就讓他們自己給自己贖身的,只不過是現在提前了罷了。
“多謝林院長的救命之恩,小小謝禮不成敬意,還請林院長收下。”肖平拿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雙手奉上。
林晚也不客氣將銀票接了過來,從袖口掏出了肖佑辰兄妹的賣身契,實則是從系統空間拿了出來,給肖平看過之后,又當著他們的面將賣身契給撕掉。
見林晚這么干脆,肖平也松了口氣,他最怕的就是遇到了那種得理不饒人的,幸好一切都順利。
肖平再次道謝,又看向了肖佑辰兄妹,“小將軍,小姐,我們走吧。”誰料肖佑辰兄妹都沒有動,眼睛直直地盯著林晚。
林晚見狀不妙,淡定道,“你們自己商量吧,什么時候離開都行,我先去給學生上課了。”
“林院長慢走。”肖平拱手態度恭敬。
直到林晚離開了,肖平才看向肖佑辰兄妹,“小將軍,我們什么時候離開?”見肖佑辰沒有說話,肖平的心提了起來,道,“小將軍,您跟林院長不是一路人。”他過來前有了解過林晚此人,知道她心中的志向,她不是那種會被困于后院之人,先不說人家林院長對小將軍有沒有情,人家林院長就不是那種為了一個男人拋下一切跟著走的人,更別提林院長對小將軍壓根就沒有男女之情。
雖然不過是短短的一次見面,但他能看得出林院長對小將軍壓根就沒有那方面的心思。
“哥哥。”肖欣玥扯了扯肖佑辰的衣袖。
“明日,你安排一輛馬車給玥玥。”
“是。”肖平也松了口氣,只要小將軍不糾纏就好,就怕小將軍不甘心不肯離開,那他才真的頭大呢。
宿主,那小子在看你呢。
看就看咯,這么多人看我,我總不能不讓人家看吧,再說了讓他看兩眼我又少不了一塊肉。林晚無所謂道,反正她是不在乎,再說了,難不成她還阻攔人家不成?
到了下課時間,林晚讓他們集合點了個名就解散了,然后她就發現身后跟了條尾巴,不管她去哪都跟著,即便是如廁,那人也遠遠地等著,搞得她是一點脾氣都沒有,最終她無奈地看著對方,“你到底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