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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或許這件事我能給你個解釋。”突然一道聲音傳來進來,所有人都望向聲音來源處,有人認出了來人,“這不是柳家的家主嗎?他怎么來了?”
柳家主并沒有因為人們說話的聲音而停留,淡定自若地走到公堂上,“草民見過大人。”柳家主朝著縣令拱手道。
“柳家主請起,不知剛才柳家主所言何意?”縣令問道,并未對突然闖進公堂的柳家主甩臉,就連問話也是用著輕松的語氣,畢竟這位可是給她們縣貢獻了大量的稅收呢,平時還捐錢修路,遇到災荒年還搭棚布粥。
不過是在升堂的時候進到公堂罷了,不是什么大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大人,草民湊巧得知了一件事,這件事還跟大人正在審理的案件有關,大人說巧不巧。”柳家主漫不經心道。
林晚打量著柳家主,心里猜測是敵是友,但她是偏友的,畢竟她沒有感覺到惡意,甚至他看她的眼神似乎還包含著……感激?
林晚不確定,等她想仔看清楚的時候柳家主早已經將目光收回了。
但不管是你原主和她的記憶中都不認識這個人,看縣令對他的態度就知道他的身份了不得,如果原主認識他肯定會有印象的,就連原主父親的朋友中也沒有這一員。
不管是敵是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縣令瞬間來了興趣,“哦,不知柳家主知道什么?”縣令也在思索柳家主到底是為了誰而來,為什么會這么想,這不是廢話嗎,柳家主家大業大,怎么可能會因為這一點小事親自到來,而且這件事還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劉開,你來說。”柳家主望向身后跟著的人,劉開站了出來,朝著縣令拱手道,“大人,林姑娘私藏禁書這件事完全是子虛烏有,林姑娘是被人誣陷的,從她私塾中搜出來的禁書是別人藏在她家中的,只是為了陷害她。”
劉開看向站在一旁的縮著脖子想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男子,“馬三,你還不快將事情給說出來?”
那名叫馬三的人顫抖著身體,眸子中滿是掙扎,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中最終只剩下了頹然。
“大人,是小民給了張貴一百兩讓他將東xz在林晚的私塾中的。”馬三知道他完了。
縣令皺著眉看著他,“你為何要這樣做?”看向柳家主等人的目光中似乎還有些探究,他們一看就是來幫林晚的,該不會是他安排的人吧,不對,如果是他們安排的人,那張貴不可能會承認這件事,畢竟這樣一來就是張貴故意誣陷林晚了,故意誣陷他們也是要坐牢的。
那就是說這件事就是這個樣的,張貴受馬三指使將東xz在林晚的私塾中,然后又來縣衙狀告林晚,就是不知道這背后之人是誰。
是的,縣令并不相信馬三就是真正的指使人,他背后肯定還藏著其他人,他也覺得很納悶,林晚一個姑娘家怎么會讓人這么致她于死地呢?
“張貴,這可是真的?”縣令不怒自威。
張貴不明白為馬三為什么會拆穿他,這件事本來就是他指使的,他到公堂上拆穿他又有什么好處?
張貴顯然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身體哆嗦著不敢開口。
“張貴!”縣令將聲音微微拔高喊了他一聲。
張貴顫抖著身體不敢說話,縣令將驚堂木重重地拍在案桌上,“大膽張貴,還不快發如實招來。”
張貴見狀以頭搶地,“大人,小人,小人……”一時間他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來人,將張貴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張貴被嚇到了,趕緊喊道,“大人,我招,我招。”
“快說,如若有一句假話,本官叮當不饒。”
張貴一股腦的將事情給說了出來,沒有再瞞著一句,也不敢再誣陷林晚了,畢竟有馬三這個認證在前,他就算是想要誣陷也得看別人相不相信。
事情反轉的這么快顯然是沒有在眾人的意料之中的,他們雖然已經猜到這件事是別人故意誣陷的,但沒有想到會這么快就查清了,以為還會拉扯一番,沒想到柳家主直接帶著人來實錘了。
大家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巧合,還是柳家主跟林晚有什么關系?還是說柳家主看上了林晚想要將她納回家?但也不對啊,柳家主跟柳夫人可是出了名的恩愛,怎么可能會看上別的女子呢,還是說林晚身上有什么地方是柳家主看中的?
其實不止是圍觀的人,就連林晚也納悶呢,她確定她跟著這個柳家主并沒有什么關系,也不認識,只是他為什么會幫她呢?
而且他看她的眼神很怪,像是早就認識了她一樣。
聽完張貴的話后,縣令將驚堂木拍得作響,“張貴誣告他人,杖一百,徒三年。”
“馬三,你可是受人指使?”
“大人,確實有一人給了小民五百兩讓小民將這兩本禁書藏進林晚的家中,但小民并不知道他是誰,他來找小民的時候臉是遮住的,而且還穿著件鶴氅,小民并未看清。”說著又將頭磕到地上,“大人,小民真的知錯了。”
張貴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別人給你五百兩你竟只給我一百兩?”
馬三并不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什么問題,“若不是我,別說一百兩了,你連一兩都沒有。”
“馬三,你……”張貴還想說什么就聽到縣令讓肅靜了,只好將嘴巴閉上,但看著馬三的眼神極其不善,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林晚知道馬三說的是真的,因為她給他用了真言符,不管他想說什么,最后只會將真話給說出來,只是她也沒有想到明明五百兩,馬三只給了張貴一百兩,這就是中間商賺差價嗎?
馬三什么都沒做,平白得了四百兩,而張貴還要冒著被發現的風險將東xz到私塾,并且還要自己親自來狀告她,相較于馬三,張貴做的事就多了。
縣令很快就判了馬三兩年徒刑,杖一百。
“林晚,你可還有什么要說的?”縣令望向她,也不明白一個女子如何值得別人這樣大費周章陷害,難不成她身上還有別人想要的東西不成?
“沒有,民女多謝大人為民女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