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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搞完了。林晚伸了伸腰,系統幽幽道,你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
為什么不好意思?雖然不是我親自動手的,但他們的程序是我設置的,而且監工也費時間的好吧。林晚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是的,桃李書院的衛生不是她動手打掃的,在看到那么厚一層灰塵的時候林晚果斷換了幾個機器人出來幫她干,不然怎么可能半個時辰就搞定了呢。
我發現哦,你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謝謝夸獎。林晚露出了一抹笑,像是沒有聽懂系統的言外之意一樣。
反正干活是不可能干活的,雖然說機器人干得有點艱難,但還是完成了嘛。
“林晚?”門外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林晚聞聲走了出去,門口是個憨厚的莊稼漢子,看著約莫三十歲左右,因為長時間在地里勞作,皮膚被曬得黝黑,她笑著打招呼,“周二叔。”
周二叔看向她,神情疑惑,“你這是?”
“我想將桃李書院重新開起來,周二叔你也知道我從小跟著我爹讀書,也識得幾個字,雖說不能教授學子科考,但給孩子們啟蒙也是可以的,而且也能收些束修,能活下去。”林晚說著神情有些哀傷。
她既然想要將桃李書院重新開起來,那生源是必不可少的,畢竟沒有人來她辦的再好也沒用,所以她瞄上了村子里的孩子,家里能夠支撐得起束修的人家幾乎都是將孩子送來桃李書院啟蒙。
他們也清楚一輩子種地沒有出息,只有參加科舉才能改變命運,但往往他們活下去就已經耗費了所有的力氣,不客氣地說,這個時代普通百姓家的孩子讀書是一大家子的人一起供他的。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能這么有魄力,一般都是家里有個有遠見的當家人,家里能余下一些錢財,從家里挑選個會讀書的孩子,咬著牙供他寒窗苦讀,而且在這期間還要存下讓他去參加科考的銀錢,可想而知在這期間他們的壓力有多大。
但他們也知道,一旦考上了,不說狀元,即便是只考上了舉人,他們就能改換門楣了,而且后代子孫也有了更好的條件。
當然了,她的目標不止是村里的孩子,如果沒有學子來桃李書院讀書,即便是她收了再多的孩子啟蒙,但沒有人參加科舉,桃李書院的名聲就不能打出去,就算是她將附近所有孩子都教遍了也做不到桃李滿天下。
她現在是想先往書院招人,即便是小孩子也沒關系,至少書院有學生撐下去,至于怎么將要參加科舉的學子引過來,那是之后的事。
她知道教育這種事急不得,就算是現代家長也是拼盡全力想幫孩子找個好的學校,更何況是在這個時代,參加科舉改變命運的事,誰不想找個名聲大還好的書院。
主要是想要參加科舉考試,首先要有人舉薦,她這個沒有名氣的書院,又沒有功名在身,一看就不是別人的第一選擇。
“什么時候,我將大娃送來。”周二叔眉頭微皺,嘆聲道。
林晚有些驚訝,在她的記憶中周二叔的家庭條件并不能支撐起一個孩子讀書,畢竟以前原主父親在世的時候他就沒有將小孩送來讀書。
林晚一想就明白,大概是想報答原主父親的恩情吧,原主父親在他困難的時候幫過他一把,那時候他的二兒子發高燒,是原主父親出了錢讓他將孩子送去醫館這才將他兒子的命救回來,周二叔一直對原主的父親心存感激,也會幫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雖然原主的父親讓他不用急著還錢,但他們一家省吃儉用還完了那筆錢。
他現在將他兒子送過來也是想幫她的,知道她一個女子在這世道生存難,想幫她一把。
林晚并沒有拒絕,一來她需要生源,二來她也希望他們能識文斷句,至少出去找活干也不會因看不懂字據而被人哄騙了。
她也明白周二叔說這個話并不是他家庭條件有多好,而是因為他想幫她一把,或許他的生活會過得比以前拮據,但不會到窮困潦倒的地步。
“好,謝謝周二叔。”林晚臉上揚起笑,“三日后書院會開門,到時候周二叔可以將大娃送過來。”
“嗯。”周二叔黝黑的臉看不出什么情緒,但林晚卻感覺到了暖意,不管是為了報答原主父親的恩情還是說其他什么的也好,周二叔肯相信她就是對她最大的支持。
周二叔了離開后林晚見沒有什么需要做的就將門鎖好,往鎮上去了,畢竟要將書院重新開起來,一些東西還是要準備的。
林晚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走到鎮上,村子里有個上了年紀的老人靠著接送人去鎮上賺錢,但一般都是早上去的,這個時候想去鎮上基本上都是要靠自己走路。
她要去的鎮是福柳鎮,福柳鎮里的東西比較齊全,所以一般不趕時間的話村民都會到福柳鎮買東西,所以福柳鎮常年都是比較熱鬧的,道路兩邊有小販在一旁擺攤賣些小玩意或者賣些吃食。
林晚并沒有管那些,直奔書館,她想要將桃李書院重新辦起來,紙筆是必不可少的,這也是讀書人最費錢的地方,很多家庭咬咬牙就能給孩子報名,但報名之后的筆墨紙硯是一筆不小的花費,而且這些東西還是消耗品,而且還是長時間的消耗,普通家庭根本就承受不起,這也是為什么普通家庭的孩子讀不起書了。
她倒是可以直接在商城那兌換,但她還是想自己來看看。
林晚挑選了基本適合啟蒙用的書又買了些紙給了錢就離開了,至于其他書原主的父親那有,她現在暫時還用不上其他的。
林晚在福柳鎮買了些東西就準備離開了,畢竟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她回去也需要時間。
在經過一家酒樓的時候聽到了有人喊她,“晚丫頭。”林晚回過頭,見一道男人的身影快速走向門口,似乎是怕她離開。
林晚也快速從原主的記憶中將這個人提出來,他是原主父親的好友,兩人一同考上了秀才,原主的父親開了書院,他當了賬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