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勝負已分,黑衣人或被殺,或被控制住。
待塵埃落定之后,耶律焱依舊摟著李嫻韻。
在耶律焱高大的身形面前,李嫻韻顯得愈發嬌軟玲瓏。
耶律焱神色森冷,命令道:“不折手段也要撬開他們的嘴。”
“是!”護衛和暗衛洪亮又堅定的聲音傳來。
李嫻韻抬起頭,先是看了耶律焱一眼,然后環顧四周。
地上密密麻麻、以各種姿勢躺著很多黑衣人的尸體,幾個受傷的黑衣人則跪在刀口之下。
耶律焱低頭看著李嫻韻,托著她的胳膊,將她上下打量,“受傷了嗎?”
李嫻韻搖了搖頭,“沒有。”
她看向巴特爾和幾個受傷的護衛暗衛,“但是有不少人負了傷。”
耶律焱看著李嫻韻慘白的小臉兒,“嗯”了一聲,讓受傷的人下去醫治。
有護衛將耶律焱的烈焰馬牽了過來。
耶律焱雖然聽到李嫻韻說沒有受傷,還是將她仔仔細細地查看一遍。
見確實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咱們回宮。”
耶律焱說著將李嫻韻扶上馬背,自己也翻身上馬,坐在李嫻韻的身后,將她擁在懷里,看了她一眼,緊夾馬肚奔著皇宮而去。
在他們身后是護衛和暗衛的鐵騎。
到了汗宮,耶律焱下馬,將李嫻韻打橫抱著進了主樓。
汗宮內室。
耶律焱坐在軟榻上,將李嫻韻安置在自己的腿上,低頭看著她——他那捧在心頭小心呵護著的寶貝疙瘩。
方才有多兇險,耶律焱現在還心有余悸,手腳因為緊張害怕,現在還是涼的。
李嫻韻看著耶律焱粘稠的目光,笑道:“夫君,我真沒事。”
耶律焱皺起劍眉,“虧你還笑得出來,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你……”
他有些說不下去了。
李嫻韻不怕死地說道:“其實今日雖然有一些危險,但是我心里面還是挺高興的。”
耶律焱嘴里輕“嘶”一聲,抬手捏了捏李嫻韻的小臉兒,咬牙切齒道:“說什么渾話?”
李嫻韻將小手輕輕地落在耶律焱的胸膛上,玩弄著他的衣襟,“今日的刺殺恰恰說明慕容策病情嚴重,已然狗急跳墻,要玉石俱焚。這是好事。”
耶律焱從鼻子里輕哼一聲,“好事?嫻兒,你怎么還不明白,對于我來說,任何事情都沒有你重要。”
李嫻韻將腦袋靠在耶律焱的肩頭,柔聲說道,“我知道。”
聲音和心里都是甜甜蜜蜜的。
耶律焱在李嫻韻的額頭上吻了吻,“嫻兒,明日能不能不要出宮?在宮里歇息一日。”
今夜和明日他要調動所有的力量查查有沒有漏網之魚。
李嫻韻仰頭看他,“夫君,你知道的,學堂剛起步,還沒有步入正軌,我得去。”
耶律焱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李嫻韻是閑不住的。
“那好吧,明日我會多派些人手保護你。”
李嫻韻動了動嘴唇,正想說話,耶律焱搶先說道:“不要再拒絕為夫。”
李嫻韻抿嘴笑了,“好好,都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
耶律焱說著低頭吻上李嫻韻的唇瓣,“嫻兒,你先睡,我還要處理一點事情。”
那些被抓住的刺客,他要親自審訊。
只要是有關他女人的事情從來不是小事。
李嫻韻點了點頭,“不要太晚,早些回來。”
“好。”
耶律焱說著張口深吻李嫻韻,直到李嫻韻整個人軟在他的懷抱里。
他早已經對李嫻韻的身心都了如指掌。
耶律焱看著李嫻韻緋紅的小臉兒,“等為夫回來再喂飽你。”
李嫻韻笑出聲,燈光下小臉兒白燦燦,眸子水盈盈,“登徒子。”
那肅殺緊張的氛圍終于因為耶律焱這句話緩解了不少。
耶律焱抱著李嫻韻,起身,將她放在軟榻上,“我還不一定什么時候回來,若是晚了,你不要等我,早些睡。”
李嫻韻很聽話地“嗯”了一聲。
卻又聽到耶律焱補充了一句,“睡著了,為夫把你親醒便是。”
這個男人夜夜樂此不疲。
李嫻韻算是看明白了,她也只有來月事的時候才能歇息個幾日。
而起想要誆騙耶律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耶律焱比她還清楚她的月事。
時常說:“嫻兒,你快來月事了,不要吃涼的,不要吹風。”
要么就說:“嫻兒,你的月事后日就應該干凈了,你我是不是可以好好……”
每次都把李嫻韻的小臉兒說得紅彤彤的。
幽暗潮濕的地牢里,痛苦的哀嚎聲不斷。
耶律焱推門走了進去。
金烏見自家可汗來了,趕忙迎了上來,“參見可汗。”
耶律焱對李嫻韻的事情很是重視,所以派了金烏親自負責審訊。
耶律焱冷眼看著審訊架上血肉模糊、皮開肉綻的刺客,淡聲問道:“怎么樣了?”
金烏如實說道:“啟稟可汗,問出了一些,但都是無關緊要的信息。”
耶律焱從袖口里拿出一瓶藥,遞給金烏。
金烏趕忙接了過來,這是上次審訊時,王后給的,非常好用。
再嘴硬的犯人,只要服了這藥,跟中了邪一樣,目光呆滯,問什么答什么,毫不隱瞞。
金烏親自給刺客喝了下去。
那刺客初始還對金烏一頓咒罵,但是罵著罵著便閉上了嘴巴,雙眼迷蒙,神志不清。
撬開了一個刺客的嘴巴之后,其他刺客見事情敗露,再隱瞞也是徒勞,便一吐而光。
從這些刺客的口中可以得知,慕容策確實病得很厲害,已經有好些天沒有露面,跟外面傳遞消息的是他身邊的一個叫文堯的內侍,還有一個姓白的女人。
審訊結束之后,耶律焱走出地牢,看著茫茫夜色,沉聲說道:“出來吧。”
夜朗和拓跋澈從暗夜中飛身下來,跪在耶律焱面前,曲臂行禮,“參見可汗。”‘’
耶律焱淡聲說道:“按計劃行事,是時候給慕容策一個大禮了。”
二人行禮道:“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耶律焱交代好這邊的事情之后,回到主樓內室。
內室里燭火通明,李嫻韻正靠坐在床頭看醫術,見耶律焱回來,她將書放在了腿上。
耶律焱走到床邊,本來想坐到床沿,忍下了。
他身上沾滿了牢房的血腥味兒和霉味兒,不想讓李嫻韻聞到。
“怎么還不睡?”
“沒有你,我怎么睡得著?”李嫻韻嬌笑道。
耶律焱壞笑道:“為夫這就去沐浴,然后陪你睡。”
李嫻韻點了點頭。
浴房里,耶律焱將自己洗了又洗,然后便匆匆回到了內室。
卻發現李嫻韻已經側躺在床上,面向床里,好似睡著了。
那本剛才還看的醫術被擺在床頭的桌案上。
耶律焱將上衣的帶子解開,露出大片胸膛,鉆進了被窩,從后面摟住李嫻韻。
李嫻韻依舊無動于衷。
耶律焱探出頭,看向她的小臉兒。
李嫻韻輕閉著眼瞼,呼吸均勻,好似真的睡著了一般。
耶律焱低笑出聲,大手摸上她的胸口。
揉捏著。
同時,耶律焱埋首在李嫻韻凝白的后脖頸,點點輕吻。
李嫻韻眼睫微動,卻依舊裝睡。
耶律焱的手越來越放肆,探進去,握在手心。
可是李嫻韻身材姣好,雖只有十八歲,卻已然有成熟女人的風韻。
不僅凹凸有致,而且前凸后翹。
那樣大的手,卻根本就握不住。
充實不僅落在掌心,更暈染在耶律焱的心頭,使人興奮無比。
李嫻韻睡覺的衣衫本就寬大,耶律焱的手在衣裳里拱過來拱過去。
領口大開,露出她修長纖細的天鵝頸以及圓潤凝白的臂膀。
耶律焱吻上她的肩頭,同時扳過她的身子,將她細細打量,癡迷眷戀。
凝視片刻之后。
耶律焱抬手捏住李嫻韻的下巴,讓她嬌紅的唇瓣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貝齒和口里的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