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小,在密閉的空間里,唯有墻頂那里有一方小窗。
窗戶很高,陽光從小窗里瀉了進來,在對面的墻上落下金黃的光影。
耶律焱抱著李嫻韻進來后反腳就將門自內踢上了。
李嫻韻想要把門栓上,還沒伸出手,耶律焱便將她放坐在一邊的桌案上,欺身上來,環住她的腰肢,箍向自己。
李嫻韻胸脯重重地貼在耶律焱堅實的胸膛上,手臂軟若無力地搭在他的肩頭。
下一刻耶律焱便低頭含住她的兩瓣嬌唇。
李嫻韻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應付耶律焱上,根本分不出手去栓門。
小窗外面可見白云藍天,一墻之隔便是供人走動的院落,門也沒有拴,萬一有人進來怎么辦?
這跟偷情有什么區別?
害怕和興奮交織在一起,讓李嫻韻比往常還要嬌軟了很多。
很快耶律焱便把李嫻韻剝干凈了。
他將兩個人的衣物都鋪在桌案上,墊在李嫻韻的臀下。
耶律焱環著李嫻韻,眼眸黢黑灼熱,一寸一寸打量著她。
在夕陽的柔光中,李嫻韻肌膚白嫩,纖軟的身段動人攝魄。
李嫻韻被按住大股,張開著,小臉兒別向一邊,不敢與耶律焱直視。
雖然她已然不是新嫁婦,但面對如此赤果地打量,依舊羞澀難耐。
半晌耶律焱都沒有動作。
李嫻韻轉頭怯生生地看著他。
他的眼眸中是灼燒和癡戀。
李嫻韻抿唇,“夫君。”
耶律焱摟住她纖軟腰肢,緊緊地箍在自己硬實的懷抱里,低頭發狠地吻住她。
李嫻韻方才面對那些御醫的如花笑靨猶在眼前,耶律焱的醋味在心頭暈染,力道也就失了控制。
平滑的白墻上被夕陽印照出女人輪廓優美的小腳。
腳上足衣半褪,在暖陽中如狂風驟雨中的枝葉瘋狂地搖晃著,直到足衣如蝴蝶一般掉落下去,露出女人繃直的腳尖。
李嫻韻死死抓住耶律焱的手臂,指尖失去血色。
她的貝齒咬緊唇瓣,不讓自己難耐的聲音溢出。
可是桌案不停吱扭,桌沿撞著厚實的墻壁,邦邦作響。
一聲蓋過一聲,不知道外面的人聽到了會作何感想。
耶律焱自高處看著李嫻韻。
她那一雙染了水霧的眸子正怯生生地凝著他,風情萬種。
耶律焱俯身下去,吻住她的唇瓣,不讓她再咬自己。
李嫻韻的感覺全被抽到了別處,已經回應不了他的親吻,只半睜著美眸,張開口,任由耶律焱吮著。
因為張開口的原因,她的聲音便透了出去。
雖然極盡壓抑,但是呼吸卻聲聲緊迫。
壓抑下更顯情動。
耶律焱害怕李嫻韻保持一個動作累,掐住她的腰,放開了她。
李嫻韻以為終于完事了,暗自慶幸。
沒想到耶律焱將她從桌案上抱下來,讓她站在地上,將她子扳過去,同時一只手壓住她的后頸,讓她趴在桌案上。
她的胸口輕壓在墊著衣衫的桌案上,變了形,嬌嫩的肌膚溢了出來。
即使是站在她背后的耶律焱,也能看到些許風光。
她的女人真的很會長,完全長在他的欲念上。
李嫻韻知道他要做什么,轉身用手臂推他,可是剛碰到他的手臂。
耶律焱便抓住了她的小手,按在桌案上,同時欺身上來。
李嫻韻驚呼。
眼睛緊閉,眉頭緊鎖,小嘴咧開痛苦弧度。
耶律焱額頭上的汗珠滾落,打在李嫻韻瑩白唯美的背上。
李嫻韻好似被燙到,蜷縮了一下。
耶律焱皺眉沉悶出聲,按住李嫻韻的手用了些許力道。
緩了片刻,耶律焱俯身吻上李嫻韻的脖頸,低沉出聲,“嫻兒,這都是你自找的。”
李嫻韻轉頭看著他,推著他,大有欲拒還迎之感。
天生媚骨,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勾的人在云端。
“夫君,你且饒了我吧。”
不求饒還好,一求饒耶律焱更不想放開她了。
耶律焱看著李嫻韻酡紅又汗涔涔的小臉兒,“方才你們在說什么這么高興?”
“沒說什么。”
“不說是嗎?”
耶律焱下了狠心。
李嫻韻呼了一聲,咬緊唇瓣,埋頭下去,散落的發絲飄蕩,發帶凄慘地落在角落里,如同那些從桌案上掉落的衣衫一樣。
“夫,夫君,我說,我說。”
耶律焱停了下來,俯身撥過她的小臉兒,看著她粉嫩染汗的側顏。
“方才,方才那個御醫講他給人看病時鬧出的笑話,很是,很是好笑。”
李嫻韻說著好似被卸了力,軟趴在桌案上。
男人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很好笑嗎?”
李嫻韻忌憚的是身下,哪里細細分析他說的是什么,閉眼“嗯”了一聲。
誰知道就這短短一聲氣音,變作了火星,將耶律焱點燃。
后面不管李嫻韻如何轉身推搡他,如何告饒都沒有用。
最后李嫻韻只得放棄,被迫承受。
她那只修長細嫩的小手緊緊抓住桌案,骨節處失了血色。
高高的窗欞里透進來的暖光慢慢挪移變淡,最終室內變得幽暗起來。
突然男人悶哼聲傳來,結束室內紛亂起伏的聲音。
女人重重地趴在桌案上,纖柔的手臂落在寬大的桌案上,就方才這段時辰,她已經是第二次這樣趴著了。
耶律焱稍稍清理過后,轉身,便看到李嫻韻已經從桌案前直起身子,抱著胸口低身要去撿地上二人的衣衫。
室內幽暗,李嫻韻肌膚嫩白如雪,好似一彎皎月沖破幽暗,晃著人的眼睛。
她一手護胸,一手撿衣衫,姿態優美宛若立在清波之上的幽荷。
可幽荷剛壓低身子,便嬌哼了一聲,背過身用手撐在桌案上,閉眼忍耐。
耶律焱見狀,趕忙上前,自后貼住李嫻韻嬌軟的身子。
他身上燙得像火爐一般。
李嫻韻嚇了一跳,以為他又要,如受驚的小鹿趕忙與他拉開距離。
耶律焱摟住她,將她摟到自己懷里,躬身,下巴擱在她軟嫩的脖頸處,“是不是不舒服了?”
所以連彎腰下去都有些費勁。
他清晨剛刮的胡茬,到了晚間便已然生出了一些,落在她的嫩肌上,有些癢。
李嫻韻歪著身子躲閃,嬌嗔道:“都怪你。”
“嗯,是為夫不好。”耶律焱說著吻上李嫻韻嬌嫩的天鵝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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