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渾身酥軟得厲害,直到她連連求饒,耶律焱使勁揉了揉,才最終放過她。
到了第二天,李嫻韻累得實在是太厲害了,睡了個懶覺。
一直睡到了將近正午。
幽蘭待李嫻韻洗漱完之后,問道:“主子,給您布膳嗎?”
“不用了,我不餓。”
“可是可汗走的時候特意交代了,一定要讓您好好用飯。”幽蘭為難道。
李嫻韻梳著頭發,說道:“昨晚宴席上吃了很多,不餓。”
“可是可汗那里……”
“只要你們不說,可汗自然不會知道。”
“所以你就是這樣糊弄我的?”一個清冷威嚴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主仆二人向門口看去,便看到那個頎長的身影,逆光而來,顯得他愈發高大挺拔。
幽蘭趕忙向耶律焱行禮。
李嫻韻則依舊坐在梳妝臺前梳著發梢,心虛地抿起嘴唇。
耶律焱看著銅鏡前那抹纖柔的身影,對幽蘭說道:“去布膳。”
幽蘭應聲退了下去。
心道,眼下也就可汗能管住她們主子了。
耶律焱走到梳妝臺前,坐在旁邊的圓凳上,將胳膊放在桌案上,與李嫻韻衣衫相接。
“嫻兒,昨日你是怎么答應祖母和母親的?今日就忘記了?”
李嫻韻看了他一眼,繼續低頭梳頭發,嬌里嬌氣地說道:“可是我不餓啊。”
“不餓也要吃些。”
李嫻韻看似聽話地“唔”了一聲。
耶律焱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兒。
“下次若是再這般陽奉陰違,我就不替你兜著了,勢必要將你不好好吃飯的事情對祖母、母親還有母妃都告訴一遍。”
“不要,下次我好好吃飯。”
“錯,從這才開始好好吃飯。”
李嫻韻嘆口氣,“夫君,你比母妃還要嚴格。”
“我嚴格也沒把你微胖。”耶律焱瞅著她,“還疼嗎?”
瞬間就到了夫妻間的私密話題了。
昨夜耶律焱要的又急又猛,上藥的時候,發現紅腫得厲害。
耶律焱在前朝處理公務時,聽說李嫻韻快到正午了還沒有起身,擔心懊悔得不行,放下公務便匆匆忙忙趕回來了。
李嫻韻想到了昨夜種種,肌膚熱燙起來,聲若蚊蠅,“不疼了。”
“讓我看看。”
耶律焱說著便要掀她的裙擺。
今日因為尉遲芊和耶律宣要來,李嫻韻沒有穿男裝。
而且她也想休整一日再忙商鋪和懸醫閣的事情。
好些日子不回來了,她得看看都經營得怎么樣。
李嫻韻趕忙按住裙擺,紅著臉說道:“真不疼了,已經好了。”
“你我是夫妻,我又不是沒看過,聽話。”
“不行。青天白日的。”
“你若是不聽話,我便陪在你身邊,不去前朝處理公務了。”
竟然拿自己的事情來威脅她。
李嫻韻笑出聲來,“那你便不要去了。”
“好。”耶律焱答得干脆。
李嫻韻知道他犟得不行,說不去,還真不去,輕嘆了一聲,“好,給你看,就看一眼。”
她說著向門口看去,幽蘭出去的時候將門關上了。
這已經成為了汗宮侍女不言明的規矩。
只要可汗和王后獨處,勢必要關上門,離得遠一些,沒有召喚不能靠近。
李嫻韻向后靠在椅背上。
耶律焱蹲在她腿邊,給她脫下裳。
李嫻韻不經意間掃了一眼銅鏡,看到自己白花花的腿,還看到了男人寬闊的脊背和好看的后腦勺,羞得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李嫻韻捂住最后一件小衣,“夫君,還是去床上看吧。”
“看一眼就好。”耶律焱蹲在她腿間,抬眼看她。
李嫻韻只好松了手,由著他脫了小衣,扒拉著看。
他的目光帶著灼熱的溫度,視線看著的地方毫無遮掩,讓人無地自容。
耶律焱看過之后,抬眼看她,“好了一點,但還是有一些紅。”
李嫻韻將頭偏向一邊,低聲說道:“本身就有些紅。”
說完便后悔了,干嘛要跟他探討這個。
耶律焱壞笑著看她。
李嫻韻打了他按在自己大股上的手,說道:“看也看了,快起來。”
耶律焱卻沒有放開她,“還沒有看清楚,對著光會好一些。”
李嫻韻柳眉輕挑,不知道他是何意。
直到耶律焱起身站在她的身后,手將她的腿抬了起來,讓她整個人對著銅鏡。
李嫻韻心臟快速地跳動,一種未名又不是很討厭的感覺蒸騰上心頭。
她轉頭看向一邊,不敢看銅鏡里的自己。
里面有一個女人將所有的羞恥都顯露了出來。
“夫君,你怎么這么壞?”
耶律焱好似來了興致,在她的耳根和脖頸上親吻,邊親吻邊打量鏡中的女人。
“嫻兒,你看看,是不是好些了?”
“不,不要,我不要看。”李嫻韻依舊將頭偏著,但是余光里卻將鏡中的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身后的男人變得越來越放浪形骸了。
天天的以這些花招為樂,不知疲倦。
耶律焱也不急于一時,而是張口含住李嫻韻的唇瓣,深深地吻她。
直到李嫻韻完全軟在了椅子上,才從她嘴里出來,癡癡地看著她,用溫柔的言語哄著她。
“嫻兒,你我是夫妻,有什么需要遮著擋著呢,就看上一眼,好不好?”
李嫻韻腦子都是熱乎乎的,一點兒也不理智,聽他這么說,便點了點頭。
鬼使神差地向鏡中看去——看到了四敞八開的自己。
腿纖細筆直,白花花的。
再細看,李嫻韻耳朵和臉上的火便燒得更旺了。
在李嫻韻看的時候,耶律焱一直看著鏡中的她。
某人很快便按捺不住,從后面吻住李嫻韻的后脖頸,慢慢地吻上她的脖頸,臉頰和唇瓣……
兩個人就在銅鏡面前荒唐了起來。
直到李嫻韻又掃到鏡中的男人和女人。
女人衣衫已經去了大半,可憐的掛在胳膊彎里,修長筆直凝白的腿也露到了大股末端。
而女人身上的男人相對要好一些,衣衫還穿著,但是也皺巴得不成樣子。
兩個人已經在內室里呆的夠久了。
“夫君。”
耶律焱將腦袋埋在她的胸口,聞若未聞。
直到李嫻韻又喚了他一聲。
耶律焱這才抬起頭來,看著她,“怎么了?”
李嫻韻刻意忽視他水潤的唇瓣,“太久了。”
“什么太久了?”
“咱們在內室呆的太久了,該出去了。”李嫻韻說道,“你也知道我今日的身體狀況,幫不了你。”
耶律焱瞅著李嫻韻,“親一會兒再出去。”
他說著吻上李嫻韻的唇瓣。
李嫻韻閉著的眼睫扇動,抬手推耶律焱,可是卻怎么也推不開。
只能作罷,由著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