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朵知道李嫻韻和耶律焱路途勞累,早早就結束了宴席。
眾人紛紛向雅朵、耶律焱和李嫻韻辭別。
耶律宣牽著李嫻韻的小手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
方才大人們吃過飯之后,他便被李嫻韻叫到了身邊,將他摟在懷里,說了好一會兒話。
可是耶律宣還是覺得時間太短了,感覺還沒有跟干娘說幾句話,就要離開了。
李嫻韻低頭哄著他,“宣兒,明日你跟你母妃進宮來找干娘玩兒怎么樣?”
“好。”
耶律宣說著看向尉遲芊,征詢她的意見。
尉遲芊笑道:“好,明日母妃跟你一起進宮。”
“太好了。”耶律宣高興得跳了起來。
眾人走后,李嫻韻讓侍女們把給雅朵買的禮物拿了進來。
大多是穿的衣衫,還有一些比較好玩的稀罕物。
雅朵年歲大了之后,越發像一個老小孩兒,喜歡收集把玩那些精致稀罕的小玩意兒。
除了穿的和玩的,李嫻韻還送了一些補身體的藥材。
雅朵高興得嘴巴合也合不攏,“你們回來就好,怎么還給祖母買了這么多禮物?”
耶律焱摟著李嫻韻的肩膀,“都是嫻兒準備的。”
雅朵笑道:“我當然知道是嫻兒給我準備的,你外出處理公務,哪次給我買過東西?”
耶律焱佯裝一臉受傷的模樣,“祖母,孫兒派人往天山送的那些東西,您都忘了不成?”
雅朵愣了一下,笑道:“好好,知道你孝順。”
李嫻韻向前一步,樓住雅朵的胳膊,躲開耶律焱的親昵。
“祖母,您坐下,我給您把把脈。”
“好。”雅朵說道。
李嫻韻離開上京之前,給她把過脈,還給她扎了針,幫她調理好了身體。
但是這幾日她感覺身體又有些不得勁兒了,渾身酸痛,腿疾也犯了,背上跟壓了千斤巨石一般。
她讓太醫院的太醫給看過,雖然能管一些用,但是卻不是那么有效。
雅朵想讓李嫻韻給她調理一下。
但是耶律焱和李嫻韻長途跋涉、路途勞累,她想等到明日再讓李嫻韻給她把脈。
沒想到李嫻韻竟然主動提及了。
雅朵坐在旁邊的太師椅上,將手放在桌案上,“乖乖,你怎么知道我身子不舒服?”
耶律焱一聽這話,不免擔心起來。
李嫻韻把雅朵的手放好,將食指和中指放在她的腕子上,“兒媳看您唇色有些發紫,想來是有些內癥的。”
她說完便屏息凝神給雅朵把脈。
把完一只手之后又把另外一只手。
祖孫兩個都認真地看著李嫻韻。
待把好脈后,李嫻韻將雅朵的癥狀說了一下,竟跟雅朵的感覺一般無二。
耶律焱擔心地問道:“嫻兒,該如何是好?”
“等會兒我給祖母扎上幾針,再按照藥方調理一下就好了。”
李嫻韻又對雅朵說了一些平時應該注意的地方。
待寫好藥方后,李嫻韻就熬藥時應該注意什么,向雅朵的貼身侍女囑咐了幾句。
接著便跟雅朵來到內室施針。
施針的時候,李嫻韻歪頭看著雅朵,“祖母,您若是困了便睡會兒。”
雅朵也正有此意,前幾次李嫻韻扎針的時候,她都舒服得睡著了。
耶律焱在正廳里耐心等著。
等李嫻韻走進來,耶律焱起身大步迎了上去,樓住她的腰,與她貼在一處,“祖母,怎么樣了?”
“睡著了,沒什么大問題,你不用擔心。”
耶律焱抓起她的右手——那是用來施針的手,放在手心里揉捏著,給她活動著筋骨,“累不累?”
“不累。”
耶律焱輕俯身打橫將李嫻韻抱了起來,向外走去。
李嫻韻晃了一下小腳,“快放我下來,這么多人呢。”
“我就是要讓他們看看,我有多稀罕你。”
“也不害臊。”
“夫妻倆有什么可害臊的?”耶律焱看著她笑,腳步不停。
李嫻韻就這樣被耶律焱一路抱回了汗宮。
汗宮里的宮人見了自家可汗和王后喜笑顏開,一個個高興得跟過節一樣。
李嫻韻看著熟悉的人和熟悉的事物,舒了一口氣,很是暢快地說道:“終于回家了。”
耶律焱聽李嫻韻這么說,心里面很是高興。
她把這里當做自己的家了。
真好。
耶律焱在李嫻韻發頂笑道:“是啊,終于回家了。”
回到內室,李嫻韻徑直趴倒在床上,四敞八開地舒展著四肢。
床鋪和衿被都是剛換過的,顯然還被太陽曬過了,衿被既泡軟蓬松又攜帶著太陽的氣息,很是好聞。
從邊塞回來的這些日子,她和耶律焱有時候在馬車里過夜,有時候睡在客棧冰冷單薄的床上,哪里有汗宮的床舒服?
李嫻韻感覺自己就好似飛倦的鳥兒終于回巢了,渾身既輕松又愉悅。
耶律焱貼著李嫻韻平躺在可容納四五人的寬大床鋪上,轉頭含笑看她。
“奔波了一路,今日好好歇息一下。”
李嫻韻“嗯”了一聲,依舊保持著偏頭趴在床上的姿勢。
看到耶律焱的眼神越來越灼熱燙人,李嫻韻轉過頭去,“夫君,我累了。”
耶律焱笑道:“不需要你做什么,你躺著就好。”
李嫻韻哼了一下,又是這句話。
每次都累得要死,還說不需要她做什么。
耶律焱起身,將李嫻韻打橫抱了起來。
李嫻韻嗔怨著看他,“夫君,你都不知道累的嗎?”
耶律焱笑道:“為夫天天都盼著做那事兒,你說會不會累?”
終于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呢。
李嫻韻橫了他一眼,嬌嗔道:“衣冠禽獸。”
耶律焱貼著她的耳朵,蠱惑道:“這些話留著等會兒我進你的時候再說。”
這是什么話?
李嫻韻怔了一下,小臉兒也慢慢地變做了絳紅,水著一雙眼睛,說道:“夫君,你,你就非得說得這么直白?”
她可算是發現了,每當她受不住的時候,會罵耶律焱幾句,想讓他收斂一些。誰知,她越罵,耶律焱越起勁兒。
好似巴不得她罵他似的。
到了偌大的浴房,面對偌大的溫泉池,李嫻韻的記憶便涌了上來,腿都是軟的。
天時地利人和,耶律焱今日不大干一場才怪。
果不其然,耶律焱抱著李嫻韻徑直沒入溫泉池中,便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衣衫半褪,上杉松松垮垮地貼在李嫻韻的身上。
若隱若現,遮不住美好風光。
耶律焱著急得還沒有把李嫻韻剝干凈,便……
浴房里面男人和女人的聲音好似鞭炮炸開花,水聲飄搖,讓人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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