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交代好制作兵器的時候,便跟李嫻韻坐在桌案跟前用膳。
他像往常一樣將李嫻韻照顧得無微不至。
李嫻韻給他夾了一塊肉,“夫君,你別光顧著我,自己也吃。”
“嗯。”
“夫君,明日一早我便回燕州了。”
燕州還有一堆的事情等著她。
“好,明日我讓金烏親自送你回去。”
“嗯。”
因為明日就要分別了,兩個人都想取悅對方,比以往都要熱情一些。
耶律焱在凈房時就開始動手動腳,但是被李嫻韻給推了出去。
“你別鬧了。”
耶律焱抵著門說道:“嫻兒,你是不是會跳舞?”
李嫻韻忽的仰頭看著他,“夫君,你是不是翻我包袱了?”
她轉念一想,耶律焱忙得跟什么似的,哪有閑心翻她的包袱。
只不過兩個人想到了一處,實在讓人不可思議。
其實李嫻韻這次除了帶了一套換洗的衣衫,還帶了一件寬衣窄袖的舞衣。
上次不讓耶律焱翻她的包袱,一個是害怕他翻亂了,另外一方面還害怕他翻到這件從后唐帶來的舞衣。
耶律焱從來沒有看到她跳過舞,她想要跳給他看。
在戰爭面前,人總是顯得非常渺小,瞬息萬變間前途未測,所以李嫻韻想要對耶律焱好。
耶律焱向凈房里看著,那里有李嫻韻剛剛拿進去的包袱。
本以為里面裝著換洗的衣衫。
“所以,包袱里裝著什么?”
“不告訴你。”
李嫻韻說著將耶律焱關在了門外。
當她再次打開凈房門,一眼便看到那個靠在門對面高碩的身影。
耶律焱在看到李嫻韻的那一刻,眼睛瞬時被點亮了。
李嫻韻穿著流光溢彩的舞衣。
領口寬大,露出了李嫻韻長長一截天鵝頸還有精美的鎖骨,以及她胸前的半截溝壑。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是那種讓人看了都要流鼻血的好身材。
寬衣窄袖,輕紗縈繞間可見姣好曼妙的身形。
這件舞衣將她的美好展露無遺,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耶律焱口內生津,喉結重重地滾過,恨不得將李嫻韻拽過來狠狠地弄上一頓。
李嫻韻在他灼熱的視線中,耳根臉頰微燙,強忍著難耐的羞澀,紅唇輕啟,“夫君,你不是想看我跳舞嗎?我跳給你看。”
“好。”耶律焱笑容燦爛。
李嫻韻見他依舊直勾勾地看著她,也不動換,一副癡癡傻傻的模樣,遂笑著牽了他的大手。
這不牽還好,一牽好似讓耶律焱活了過來。
他將李嫻韻摟在懷里,吻上她的唇瓣。
李嫻韻推拒躲閃,偏過頭去,笑道:“我還沒有跳呢。”
“可是為夫等不及了。”
一副急不可耐、色令智昏的模樣。
實際上耶律焱的大手已經覆在她的胸口,吻了她好幾口了。
李嫻韻笑道:“夫君,你且忍忍。”
耶律焱在她的推拒下,只好站直身子,任由她牽著坐在太師椅上。
李嫻韻裊裊婷婷地站在中廳的空地上,翩翩起舞。
舞步輕盈,如羽毛般輕柔,每一個轉身每一個跳躍靈動又優美。
那輕盈的步伐和柔美的身段相得益彰,如同一副流動的畫卷讓人陶醉其中。
她跳得是很有難度的旋狐舞。
隨著李嫻韻的旋轉,衣袂飄飄,宛若落入人間的神女,純粹美麗。
李嫻韻邊旋轉邊來到耶律焱的身邊,如一只清靈的鳥兒收住羽翼,落在耶律焱的懷里。
耶律焱抱著懷里的美人,如癡如醉。
李嫻韻含笑看著他,細細地呼著氣,傲人的胸脯起伏勾人,“我跳得好看嗎?”
“好看。”
耶律焱癡癡地看著她,抬手摩挲著她臉上滑嫩的肌膚,怔怔地說道:“嫻兒,為夫的魂兒都被你勾沒了。”
李嫻韻笑出聲來,“你若是喜歡,我經常跳給你看。”
“好。”
耶律焱說著看直了眼。
李嫻韻從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滔天的欲念,心頭砰砰跳個不停,長睫忽閃,唇瓣輕抿。
嬌羞的美人更讓人欲罷不能。
耶律焱碩大的勾結滾過,瞅著那雙靈動的眸子,慢慢地湊近,視線落在那兩片勾人的嬌紅唇瓣上,張口含進嘴里,同時手放在李嫻韻的領口。
方才在李嫻韻或跳躍或低頭的時候,那里呼之欲出,讓人想要采擷把玩。
一直以來李嫻韻如月光一般高潔淡雅,而今夜的李嫻韻實在不一樣,如暗夜中吐露芬芳的帶刺的玫瑰,嫵媚迷人,勾得人心頭一顫一顫。
耶律焱的邪念在四處流轉。
此時的耶律焱完全放縱開來,迫不及待地急切吻著她,好想將人快點吃嘴里。
李嫻韻哪里招架住他如烈火般的欲念。
亂了呼吸和聲音,也亂了心跳,更亂了陣腳。
由著他欺負,感覺整個人要散架了。
而某個人依舊伏在她身上依舊一副不知足的樣子。
李嫻韻后悔極了,小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胳膊,整個人如水洗一般,張口求饒。
可是剛張嘴便是破碎的聲音。
男人最聽不得這些。
欺負得更兇了。
床帳好似被卷入了凜冽的寒風中,飄搖顫抖,夾雜著男人和女人的聲音。
翌日清晨,李嫻韻睜開眼睛,入目的是那張放大的英俊臉頰。
耶律焱樓住她,笑道:“醒了?”
李嫻韻“嗯”了一聲,抬手揉眼睛,帶著睡腔說道:“夫君,你怎么還沒有走?”
耶律焱笑道:“時辰還早。”
李嫻韻抬頭看了看窗欞,天剛亮,晨光熹微。
她很愛睡覺,但心中有事的時候便會早早地醒過來。
李嫻韻將腦袋重重地放在枕上,渾身酸軟得厲害。
耶律焱看著李嫻韻疲累的樣子,頗感愧疚。
“嫻兒,都是為夫不好,昨夜我太放縱了,沒照顧你的感受。”
昨夜幾次之后,耶律焱才放過她,給她擦藥時見她已然到了極限。
他們親密了不知道多少回,可是李嫻韻太嬌太嫩了,讓人總是欲罷不能。
李嫻韻橫了他一眼,說道:“你現在知道了,昨夜我都不知求饒了多少回……”
其實這不能全怪耶律焱。
實際上她也沒有那么難受,反而腦袋熱烘烘的,潛意識里喜歡耶律焱那樣對她。
而且希望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
一邊告饒,耶律焱離開了又不讓,矛盾得不行。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想到自己纏著他要的樣子,李嫻韻小臉兒通紅,便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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