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靠在床頭,看著耶律焱,怯生生的,好似在看一頭洪水猛獸,搖頭道:“不要,我不要喝了。”
耶律焱坐在床沿,幽深的眸子里染著濃濃的笑意,傾身過去,將李嫻韻摟在懷里,大手扣住她的后頸,迫她仰起頭來,面朝著他,使她不能動彈。
耶律焱將唇瓣印了上去。
李嫻韻哪里肯張口?
耶律焱抬手輕輕地捏住她光潔柔軟的下巴。
李嫻韻閉著眼睛,眼睫顫栗,最終張開了嘴,水便流了進來。
她仰著頭吞咽,發出輕微的聲響,在這暗夜中卻愈發震耳欲聾。
一口水咽下肚。
李嫻韻一只手依舊拉著衿被,另外一只手擦著嘴角的水漬。
方才耶律焱在往里送水的時候,流出了一些。
耶律焱看著李嫻韻粉嘟嘟的嬌美小臉兒,如水的眸子里帶著嗔怨,唇瓣紅潤飽滿,那只擦嘴的小手修長纖細、白皙滑嫩,柔若無骨。
整個人楚楚可憐,惹人憐惜。
耶律焱不知怎么的邪念又開始叫囂亂竄。
他終于知道什么是醉生夢死了。
耶律焱喉結重重滾過,張開好看的薄唇,問道:“還喝嗎?”
李嫻韻聞言,趕忙搖了搖頭,必然是不敢再喝了。
耶律焱低頭一瞬不瞬地凝著她。
李嫻韻一雙美眸輕帶淚漬,整個人嬌嫩的好似秋日熟透了的漿果,一碰便會流出水來。
無助又可憐。
可是為什么讓人那么想欺負呢?
耶律焱笑道:“這點怎么夠,再喝一口吧。”
“不要,我不要喝了……”
李嫻韻驚慌失措,嚇得花枝亂顫,擁被便要逃離。
耶律焱自然不肯她溜走,將她箍在懷里,拿起桌案上的茶杯含了一口水,然后將茶杯隨意地放在桌案上,唇瓣便印了上來。
李嫻韻好似落入虎口的兔子,不住地掙扎,慌亂間衿被掉落,露出了一身的美好。
耶律焱本就不著一物,身上是大塊大塊的肌肉,山峰竦峙,小麥色的肌膚讓他整個人盡顯野性。
沒了衿被的阻隔,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瑩白的肌膚和偏黑的小麥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兩個人的身形更是天差地別。
一個嬌軟玲瓏,一個強壯偉岸。
荀子有言,人之初性本惡,在很多時候是說得通的。
就比如現在,耶律焱面對懷里的纖柔美好、玲瓏嬌軟的女人,總想要狠狠地欺負,想要像脫韁的駿馬在曠野眾恣意馳騁。
李嫻韻緊緊推著他,可是終究是有心無力,最終還是讓她把水喂了進去。
不過也灑出了不少。
清澈的水溜順著皙白的面頰滑落下來。
耶律焱癡癡地看了李嫻韻一眼,順著水溜的方向一點點地吻下去,將水一點點地含在嘴里。
為了吻得更愜意一些,耶律焱箍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軟腰肢,將腦袋埋在她的脖頸和胸口上。
李嫻韻白皙的小臉兒粉嫩得一塌糊涂,手無助地扶住耶律焱的肩頭。
他那水草一般濃密的發絲癢在她的下巴上,不知道是下巴上癢還是別處癢,連在了一片。
李嫻韻瓷白的貝齒輕輕地咬住下唇瓣,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嬌聲婉吟。
猛然間她輕“嘶”一聲,抱住她胸口上的腦袋,求饒般喚道:“夫君……”
耶律焱沉“嗯”了一聲,卻依舊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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