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耶律焱還有一些理智,吻李嫻韻的同時,將她手中的毛筆拿了過去,匆匆放在硯臺上。
耶律焱長臂箍著她的纖軟腰肢將她鉗在懷里,順勢坐在身后的太師椅上。
李嫻韻被抱坐在他的一條腿上。
因為他的腿叉開著,李嫻韻的大股被堅硬的東西死死地抵著,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他好似已經渴了很久。
細想想也不久啊,前日才弄過。
此前他那么多年沒嘗過葷腥,也沒事兒,眼下是一天都等不及了。
耶律焱吻她的時候,手也不閑著,在她胸口上作亂。
李嫻韻倒在他的懷里,小手無助地搭在他堅硬結實的臂膀上,能感受到他因為用力鼓起來大塊大塊的肌肉,那里好似蓄積著無窮的力量,彰顯著雄性對雌性最原始的渴望。
耶律焱深深地吻著她,輕捏她的下巴,迫她張開,與她癡纏。
李嫻韻雙眼輕閉,長睫微顫。
耶律焱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將她的粉腮都要頂了起來。
李嫻韻心頭充斥著羞恥,也帶著些許渴望。
耶律焱在她唇瓣上留連了很久,轉而吻上她的耳根和脖頸。
李嫻韻這才發現,她那滑柔的衣衫掉落大半,早已經四處漏風。
她實在是太會長了,衣襟處鼓囊囊的,讓人看一眼就會鼻血噴張。
耶律焱一點點吻了上去。
李嫻韻秀眉皺起,緊緊地咬住唇瓣,隱忍。
可是低吟還是流了出來。
耶律焱一手箍著她,另外一只手探過去。
李嫻韻趕忙躬身抬手推著他作亂的大手。
“夫,夫君,不,不要在這里,去床上。”
耶律焱轉而吻上她的唇瓣,邊啄著她邊啞著聲音含混出聲。
“可是為夫不想等了。”
暖閣和床榻離得那么近,怎么就等不及了?
不過,耶律焱沒有給李嫻韻辯駁的機會,深深地吻著她,讓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耶律焱的大手撥開她的小手覆了上去……
李嫻韻哪受得了這些,呼吸愈發急促。
直到李嫻韻不能自持了,耶律焱才停了下來,低頭癡癡地看著她。
嘴角的壞笑尤其地惹眼。
李嫻韻抬手覆上那雙不純潔的深眸。
“嫻兒,乖,把手拿開,為夫想看你。”
想看她舒服又情動的樣子。
他想取悅自己的女人。
李嫻韻自然不肯,真的好丟人啊。
耶律焱見狀手作亂起來。
李嫻韻驚呼出聲,求饒。
“嫻兒,把手拿開,嗯?”
李嫻韻停頓了片刻,只好聽話地慢慢地將凝白的小手拿開。
她現在已經被弄得軟得厲害,也癢得厲害,水著一雙眸子,嬌聲喚他。
“夫,夫君。”
眼中的祈求很是明顯,好似一個稚嫩的孩童,想要得到甜甜的蜜果。
“嗯?”耶律焱佯裝沒有看明白。
李嫻韻小臉兒粉嘟嘟,唇瓣張合了一下,最終沒有發出聲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么了,嗯?”
耶律焱說著吻向她的胸脯,手同時在作亂。
李嫻韻癢的都要哭出來了,來自雌性的本能,讓她無法控制,遂可憐兮兮地看著眼前高大威猛的男人,嬌聲喚他“夫君”。
耶律焱哪受得了她這嬌嫩的模樣,差點就要忍不住了。
只聽他悶哼了一聲,湊到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粉頰上。
“想要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聽話一些。”
“……嗯。”
都到這個節骨眼兒上了,怎么可能不答應?
不過,若是知道耶律焱這么惡劣,李嫻韻是怎樣也不會答應的。
但是話說回來了,在這種事情上從來由不得李嫻韻做主。
耶律焱起身將李嫻韻抱坐在太師椅上,蹲了下來,仰頭癡癡地看著李嫻韻。
李嫻韻早已經衣—衫—不—整,下裳也被耶律焱扯下來墊在軟椅上。
寬大瓷實的太師椅雖然是木制的,但是在供人端坐的地方則鋪了厚厚一層軟墊,坐上去很舒服。
李嫻韻被他這樣直直地看著,實在是太難為情了,抬手去整理衣衫,卻被耶律焱攥住了小手。
“嫻兒,說好要聽話的。”
是啊,她答應了的。
李嫻韻咬住唇瓣,將視線落在一邊,不敢與耶律焱對視。
耶律焱將她的兩條筆直白皙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俯身上去。
李嫻韻驚呼出聲,身子向后躲,可是根本就無處可躲,只能由著耶律焱胡鬧。
半晌,耶律焱才抬起頭來,仰頭看著李嫻韻。
她的小臉兒嬌嫩紅潤,一雙靈動的水眸自是含情脈脈,欲語還休。
耶律焱看著她笑,“喜歡嗎?”
李嫻韻嬌嗔道:“不喜歡。”
耶律焱笑得開懷,“不喜歡?方才是誰叫得那樣歡?”
李嫻韻將頭轉過去不理他。
耶律焱直起身子,扯自己的衣衫,僅片刻的功夫便與人坦誠相見了。
他欺身過來,死死地將李嫻韻抵住,在她唇瓣和臉頰上輕吻,然后輕而易舉地滑了進去。
她那里早已經不成樣子了。
李嫻韻渾渾噩噩間,不知道被弄了多少回,耶律焱才抱起汗涔涔的她,將她放在床榻上,用衿被將她蓋住,低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了一吻,輕撫她的發絲。
“你睡,為夫給你清理,再把衣服給你穿上。”
李嫻韻累得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乖乖地點了點頭。
“閉眼吧,嗯?”
李嫻韻素來無覺不歡,這么晚了,早已經困得不行了。
“夫君,我想喝水。”
她方才難以自持,喊得厲害,已然口干舌燥了。
“好,為夫給你倒。”耶律焱很是殷勤。
方才他鬧得很兇,還把人弄哭了一回,此時生怕李嫻韻生氣,總是陪著小心。
耶律焱起身去桌案邊倒水,回身的時候,便看到李嫻韻將視線移開。
耶律焱嘴角帶著笑,走到床邊,笑道:“想看便看,為夫喜歡你看,不用難為情。”
他光顧著李嫻韻了,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呢。
李嫻韻抿了一下紅腫的唇瓣,“我才沒有看呢。”
“好好,我的嫻兒說什么便是什么。”
他這樣的說辭不知道已經說過多少次了。
李嫻韻拉著衿被,慢慢地坐了起來,白皙圓潤的肩頭上是耶律焱弄出來的殷紅的桃花瓣。
她伸手去接水杯,卻被某人拿走了。
李嫻韻疑惑地仰頭看過去。
耶律焱壞笑道:“為夫來喂你。”
他說著將水杯放在嘴邊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看著李嫻韻。
李嫻韻小臉兒瞬間變得愈發滾燙,這個老男人花樣還真是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