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趕忙起身摟住李嫻韻,將她抱在懷里,劍眉皺了起來,“是不是難受了,為夫剛才不應該……”
李嫻韻打斷道:“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愿意的。”
說來方才也怪她,情濃我濃之時,李嫻韻見耶律焱滿臉通紅,很難受的樣子,便心軟了,說道:“夫君,其實我……可以的。”
“再等等吧。”耶律焱吻著她,含混地說道。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他這般撕咬,李嫻韻哪受得了,渾身的癢意無法消解,讓她已然顧不了許多。
李嫻韻咬住唇瓣,顧不得臉面,拉低他的大手。
耶律焱又驚又喜,稍稍抬起頭來,不敢相信地看著李嫻韻那張紅透了的小臉兒,“嫻兒,你……”
李嫻韻也是面皮薄的,就只支撐了片刻,便含羞帶怯地說道:“你若是不想,就算了。”
耶律焱哪可能不想,想得要命。
他像即將得到糖吃的孩子一樣,笑得眼睛都要瞇成一條縫了,“為夫看看行不行。”
“不用看了。”
可是耶律焱不由分說,將大氅鋪在椅子上,把李嫻韻抱坐在上面,蹲在李嫻韻的面前。
李嫻韻哪里肯,可是根本就阻止不了他。
耶律焱低頭看去。
李嫻韻不敢再看他,偏頭看向一邊。
誰知耶律焱腦袋便拱了上去。
李嫻韻嚇壞了,向后躲閃,張大嘴巴驚呼出聲,又害怕馬車外面的人聽到,趕忙咬住了唇瓣。
半晌,耶律焱才紅著唇瓣,直起身子,附在她的耳邊低語了一句。
這個男人愈發厚顏無恥了,她這般模樣,怪誰?
李嫻韻斜睨了他一眼,偏過頭不看他。
某人便欺身上來了。
好在馬車行進的過程中會吱吱扭扭地響,聲音很大,馬車也在搖搖晃晃,李嫻韻又壓著聲音,外間根本看不出什么來。
等完事之后,李嫻韻便悔不當初,還是太慣他了,也太由著自己了。
這種事,兩個人可以說是半斤八兩。
李嫻韻眼下窩在耶律焱的懷里,終于知道什么叫自食惡果了。
耶律焱忽的想到什么,從袖口里取出一個青綠色的藥瓶,說道:“為夫給你抹點藥。”
李嫻韻驚住了,這個男人怎么隨時帶著這勞什子。
耶律焱看到李嫻韻錯愕的神情,略顯難為情地解釋道:“你不要誤會,為夫也不是天天帶,只是因為昨晚太……這才特意拿來給你抹抹。”
耶律焱頓了一下,指了指,“你看要不要抹抹?”
李嫻韻小臉滾燙,點了點頭。
藥抹上去之后,果然舒服了一些。
李嫻韻又在馬車上呆了一會兒,準備下馬車走到司器署。
馬車停的地方離司器署不遠。
耶律焱卻不依,硬是不讓她下馬車,到了司器署門口才放人,“早些回來。”
這樣的話已然被耶律焱掛在了嘴邊,耶律焱愈發覺得自己像一個苦苦等待夫人回來的怨夫。
“嗯。”
李嫻韻下了馬車,走起路來還是有些別扭,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么長的,甚偉,她根本就受不住。
見李嫻韻走進了司器署,耶律焱才讓金烏駕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