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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章 大膽,我為江淮龍君!(求月票,二合一)


更新時間:2025年06月20日  作者:甲殼蟻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甲殼蟻 | 從水猴子開始成神 


黑虺大蛇!在您英明神武的帶領下,敵人全被趕跑了!黑將軍心悅誠服,一縷上等長氣,八份大藥,您居功至偉,合該獨享五份!」

「黑虺大蛇,黑旋風尋到白猿,卻貪功冒進,瞞而不報,企圖自行對付,拿下戶首換取更大功勞,致使白猿遁逃,蛟龍王震怒,下令廢除黑旋風修為,砍斷四鰭,將其打入大牢!」

「好消息,大好消息,您被重新提拔成前哨峽谷負責蛇!日啖寶魚三百條,平步青云啊,黑虺大蛇!」

「真是一處玄奇水域秘境!竟有如此重寶,合該由黑虺大蛇享用,成為一龍之下,萬蛇之上的三境大妖!」

「不好,白猿來襲,昔日遁逃,它已成氣候!竟是妖王!」

「完蛋了,完蛋了!」

「廢去修為的黑旋風,在監牢里被蛟龍王撕碎泄憤了!」

「兩敗俱傷!兩敗俱傷啊!我蛇族完蛋了!」

江淮大澤蒸空萬里,火樹銀花裸露空氣之中,大火熊熊。

龍宮坍塌,一片狼藉!

黑吐信,體會著空氣中的焦糊味,再看面前奄奄一息的蛟龍王和白猿王,以及中間,二獸豁出性命,爭奪的真龍遺澤——

龍珠!

龍珠金黃燦燦,誘蛇無比。

黑心中像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鉆了出來,瘋狂生長!

「黑!殺了白猿!它動不了了!」蛟龍趴伏水底,呼吸微弱。

黑恍若未聞,身軀游走淤泥之中,徑直沖向龍珠!

「你!該死!背叛我!」

「哼,背叛你?愚蠢!這龍君之位,你坐得,旁蛇坐不得?我不僅要搶你龍珠,還要吞下你們兩尊妖王,煉化血肉,助我修行!吞天魔功!」

黑爬張開蛇吻,蛇瞳所及,拼命吞噬。

「哈哈哈,龍珠、蛟龍王、白猿王!今日起,我為江淮龍君!我為江淮妖皇!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魚作嫁衣裳!,真是可惜,那黑胖子,作詩確有一鰭———嗯,天黑了?

不對,黑胖子!?」

直面眼前完好無損的黑旋風,黑大為驚論,其后臉色一沉。

「你竟敢以假死脫身?」

「啪!」

肥鯰魚身后,黑心腹大蛇頭撞巖壁,恨不得找條縫隙鉆進地里。

事情怎會如此?

慘敗!

原以為天地長氣是為囊中取物,黑將軍尋冰山,黑、魚看守峽谷,悄悄昧下,同西龜換寶,神不知鬼不覺。

誰料半路殺出個早有準備的大順朝廷,水獸不多,殺的峽谷奈何不得,奪走長氣,重傷魚大妖,在黑將軍回來之前,揚長而去。

事后尋到黑。

竟躺在自己的「別墅」內,呼呼大睡!

睡就睡吧,偏偏當著大統領鱗竭,黑將軍的面,喃喃什么「龍珠有德者居之」,「龍君輪流做,明年到我家」,「大膽,我為江淮龍君」,再吟兩首黑將軍的詩詞。

沒救了。

大蛇哀嘆。

如今黑將軍、鱗統領皆至,已然是無用功。

長氣現世,原本至多一個瞞而不報,貪拿好處的罪過,偏偏事沒辦成,又鬧那么大。

打造出來的前哨峽谷,妖獸幾倍于對方,竟讓朝廷殺個七進七出?

黑他要負大半責任!

它若不昏睡,同魚大妖聯鰭,利落的二打一,怎會失敗?

兩回代管,兩回出事。

無能二字,甩脫不掉!

黑瞅瞅黑旋風,再看看黑旋風旁的鱗竭大統領,腦子暈暈乎乎,下意識覺得不對,

暫時收斂起身為「江淮龍君」的威風。

半響。

黑臉色慘白。

龍珠、龍君、大卸八塊、群蛇臣服、美蛇—

假的!

統統都是假的!

區區一個夢,怎么會那么真?

自己應該.·

沒說夢話吧?

鱗竭警一眼:「龍君休息得可好?」

黑鱗片炸起,驚出一身冷汗,以頭搶地,瑟瑟抖動。

「大統領,大統領我不知啊,不知怎么——昏睡了過去,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不僅真實,而且操縱、放大了我的七情六欲!一定是敵人的陰謀,故意誘導,離間計啊!真是惡毒!」

肥鯰魚連連點頭。

雖然它出去搜羅冰山,適才回來,不知發生何事,但一定是敵人的離間計!傳聞蜃族本擅長造夢,黑是一時糊涂,被無恥小賊偷襲!敵人,大大的狡猾!

「對對對!」

黑大為感動。

自己視黑旋風為敵氣,關鍵時刻居然會替它說話?

「哼!」鱗竭強壓下怒火,「是不是離間計,你跟蛟龍王說去吧!」

「嘩啦,嘩啦。」

一個個漏斗狀的竹編從大澤里撈起,湖水順著孔洞浙浙瀝瀝淋下,溢出白沫。

「把魚裝起來!死的不要。」

「只要銀魚,挑仔細,好好挑!都是給大人物的!」

寒風凌冽。

船頭火把熊熊,吸引魚群,破例免除宵禁的漁民分乘數船,通過吆喝或敲擊船板,驅趕魚群,形成包圍圈后收網拖拽。

平陽府周遭埠頭上百,數萬漁民,俱為捕撈新鮮銀魚忙成一片。

《吳中食譜》言:「以銀魚入沸湯,略加筍片、南腿片,一沸即出釜,味清而腴,果勝炒蛋十倍。」

歷朝歷代,江淮銀魚向來為上佳貢品,年年春天繁殖,鮮美無比,冰鮮后,往兩京成船成船的送。

奈何銀魚極小,腴潤無骨,金絲圍眼,長不及寸,要用細密的刺網,也稱絲網捕撈,

亦或者水流較急處,放下竹簍,捕鱔魚一樣,天亮前收網,等清簍完成,天才微微亮。

陳叔陳慶江的父親陳仁行,平日里便在家里編織這類竹簍,遇到七日一回的集市時,

出門販賣,補貼家用。

當然。

陳仁行早早能享清福,犯不著辛苦做活,現在編制竹筐販賣,更多是閑不下來。

當過漁夫,梁渠對這些如數家珍,明面上統籌坐鎮,收購銀魚,并并有條,他讓河泊所出面,將銀魚統統收起,更派出軍土,手持火把,利用趨光性,吸引銀魚群,進展極快。

鯨皇仍漂浮天際,一動不動,或是在觀摩仙島構筑。

老和尚及越王也沒有回來,大抵鯨皇覺得天龍武圣值得一談。

確認完六百斤銀魚送往酒樓,梁渠撥動精神鏈接,探查幾獸方位,皆團聚一起,飛快往平陽靠攏。

「大淮軍有追擊你們么?」

小蜃龍回頭張望:「沒有,巨人也沒有來,有蛙公呢,安全!」

「很好,切記不要走渦流水道,游回來,往東五百里,去和你娥英姐接應,等回來,

這個月給你們加五百兩餉。」

「啊?五百里?」小蜃龍大驚,「不是說娥英姐在附近支援我么?」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聽命令!」

「遵命!老大,回去能不能給我留一份羹湯?」小蜃龍摸摸肚子,舔舔舌頭。

「放心,留一大海碗。」

「蕪湖!」

小蜃龍小爪一揮:「圓頭、不能動,咱們往東,去找娥英姐,加油拉啊!」

掛斷小蜃龍的通訊,梁渠再聯絡肥鯰魚。

「阿肥,你那邊情況怎么樣?」

「已經把鍋甩給黑了?很好,再接再厲,更創輝煌,這個黑,很有潛力,長氣被盜,切記不要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適當撈一點錯誤在自己身上。

比如沒有想到會有意外,再替黑辯解一下——一來加深信任,二來,拿這點去PUA

一下黑.」

「什么是PUA?唔.就是有意無意的跟黑爬說,沒有你,它就完蛋了,能明白嗎?

「好,無愧是肱骨之臣!對了,可以借機打探一下鬼母教———”」

反復拉扯大淮軍。

梁渠注意到一個細節。

黑它們的想法是把天地長氣賣給西龜,事實上,鬼母教分明也是一個消化的好去處。

雖說落魄鳳凰不如雞,鬼母教龜縮江淮,老是拉一褲襠,但拼拼湊湊,總不至于一縷上等長氣的資源拿不出來。

內部消化,肯定比外部消化好。

你多一個臻象,我多一份寶藥。

多半是黑這等蛇族大妖,一樣不知道蛟龍和鬼母教之間的關系,得到三大高層,鱗大蛇、大蛇這一層。

「阿肥,你回去的時候,有看到巨人么?鱗竭在巨人旁邊?倒是走運,不錯,繼續潛伏,有情況馬上告訴我。」

「肱!骨!」

清晨。

埠頭愈發繁忙。

知曉河泊所按市場價無限收銀魚,大小漁夫全冒著寒風出船。

鄉民更忍不住驚奇,對天空指指點點。

鯨皇的身軀太過寬闊,通體純白,若非中間一條條鯨魚獨有的喉腹折,看上去同厚實的白云沒有任何區別。

熱火朝天中,龍娥英手捏一顆蔚藍冰球,返回梁府池塘。

冰球里,一縷寶藍長氣流轉,神異非常。

上等長氣。

天水朝露!

魔下水獸愈發強悍,都不用親自動手,一個晚上,順利到手!

龍珠沒機會尋,天地長氣順利到手。

不虧!

握緊冰球,梁渠很想把長氣收入澤鼎,消耗一萬精華,轉換成靈魚,念及頭頂鯨皇,

最終選擇遏制住想法,藏入冰窖之中。

熔爐在上,像生活里有個攝像頭似的。

關鍵不知道這個「攝像頭」有沒有在照你,好多小動作想干不能干。

難受。

「吃完趕緊走吧,有點礙事了。」梁渠腹誹一句。

早知如此,他該等長氣出來,再給蜃龍奇石,省得束手束腳。

此外。

鯨皇來一趟,給淮東河泊所預算都干緊張了。

冰窖內置放好長氣。

「娥英,你今天下午回去一趟,讓三長老把族內事務清理一下,騰出空檔,年后準備閉關。」

「長氣給三長老?」

「對!」

梁渠早有安排。

三長老龍宗銀,自身血脈天賦絕對不差,可憐歲數漸高。

晉升臻象,并非「刷新」壽命多出三百年,而是延壽至三百年。

縱使龍人族壽長,狩虎時便能活二百,可比起龍炳麟三位年輕人,毫無優勢可言。

因為即便龍宗銀突破臻象,也會少庇護龍人族一百多年,天地長氣稀少時,少這一百年,顯然「不劃算」。

「現在長氣多了,不用那么計較,以后血脈、長氣,什么都會有的,定是蒸蒸日上好風光!」梁渠撩開娥英鬢角。

雙瞳剪水,睫毛撲閃。

心緒如柳絮,龍娥英抓住梁渠手掌,蹭動一會臉頰,又輕盈上前,將人抱入懷中。

梁渠嘴角一咧,稍稍下蹲,錯開一尺身高。

龍娥英一緋,欲往后退,偏被大手攬住腰肢,緊緊住。

「唔,別動,埋一下。」

人隔衣襟,呼吸相聞。

噴吐時濕潤灼熱,深吸時輕寒微涼。

「合計銀魚三千二百六十三斤,平陽府內,臨湖縣城也皆收到消息,正在捕撈送來,

因為尚未開春,江淮銀魚尚不算多。」

「三千多斤,問過酒樓了嗎?說能做多少?」

岳炎宇躬身:「一百斤算一桶,人手、工具到位,說能做六百桶。」

羹湯,銀魚僅僅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一百斤羹湯,撐死也就是放大幾斤的銀魚而已,

這都算多的。

一大碗數斤重,撒一把銀魚足以。

現在又有一個問題。

鍋具怎么辦?

讓鯨皇一桶一桶喝?不過癮不說,后面出來,前面都涼了。

梁渠看向一眾下屬。

顏慶山開口:「要不,五十桶五十桶煮,老喝熱的?」

什么破主意?

梁渠搖頭否決。

「老大!」小蜃龍從桌底鉆出,爪里拿一根糖葫蘆,得意洋洋地轉上一圈,「化虛為實,化虛為實!」

梁渠失笑:「倒把你給忘了,鍋具的任務交給你。」

「遵命!」

鯨皇吃一頓飯,怪費勁的。

困難一項一項解決。

三日一晃。

浪云樓前,過龍河潺潺經流。

一只白玉大海碗幾乎遮天蔽日,碗口直徑超過半里,行人從碗下陰影走過,分外新奇。

明天新年,表演節目?

天冷不必擔心銀魚腐敗,府城內所有廚子全被臨時征兆,為這一頓做準備。

「師父,那么大個碗,怎么燒?用薪炭嗎?還有炒菜怎么炒?」溫石韻騎著烏龍,抓住它的項圈當韁繩,環繞碗底,噴噴驚奇。

今年十歲的溫石韻長高一大截,儼然從孩童蛻變成少年模樣,昨日跟隨他父母,一塊乘船來平陽府內過新年。

「薪炭沒法燒。」梁渠搖頭,「碗太大,沒辦法受熱均勻,所以這件事,得河泊所衛提領出手!」

「哦我知道。」溫石韻眼前一亮,「是不是因為火屬功法?」

「差不多吧。」

「誰炒菜呢?」

「蘇巡撫炒菜。」

蘇龜山愛吃會吃,算半個廚子。

整個河泊所搭配起來,意外湊出一套完整的廚房體系!

在外頭是威風凜凜,揮斥方遒的河泊所上官,落到鯨皇面前就是三個燒飯伙夫。

按理今天都該放年假了,自己還得加班。

「那徐提領呢?」溫石韻文問。

「徐提領——對了,徐提領人呢?」梁渠看向岳炎宇。

岳炎宇一愣,陷入回憶:「早晨,出船去了?」

「呼!」

銀線一劃。

江淮大澤上,徐岳龍品一口熱茗,獨自垂釣。

前兩天還比較忙,到處找山貨,沒兩天,山貨渠道穩定下來,府衙里好像用不著他了。

燒火、做菜、傳菜全有人干。

怪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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