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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求訂閱。)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天下第一白  分類: 都市 | 娛樂明星 | 天下第一白 | 開局講聊齋 | 我嚇死全網粉絲 
第207章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

第207章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

天下第一白:、、、、、、、、、

第207章

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求訂閱。)

“江寧老師,這就是我們黃州赤壁了。”

跟著帶隊工作人員,江寧來到了黃州赤壁。

同時。

一旁的工作人員還向江寧介紹說道:“我們黃州赤壁之前也稱赤鼻磯,從造型上看,像一處斷巖臨于江上,同時色澤呈赫色,因形象懸鼻,故名赤鼻磯。”

江寧點點頭。

在前來黃州赤壁的路上,江寧也是查找起一系列的資料。

想來。

當年蘇軾誤會認為這里就是赤壁古戰場,恐怕與赤壁磯這個名字也有一定的關系。

或許有人說。

大文豪難道對地理一竅不通,怎么還能認錯地名。

但這樣的事情在古代太正常了。

古代雖然有地圖,但地圖并不是特別精準。

再說。

當年的赤壁古戰場是漢朝時期的,到蘇軾那個時代也有幾百年。

隨著戰亂與時間的推移,很多人都記載不太清楚了。

當然了。

這其實不只是蘇軾一個人搞不清。

在蘇軾之前,還有一位叫做杜牧的大詩人,他同樣也認錯了地方。

他寫的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

這里所寫的赤壁,也不是真正的赤壁。

別說是他們。

就算是現代人,也時常搞錯地方。

這也導致說起赤壁。

在國內可是有七八個有關于赤壁的景點。

要不是后來上頭將蒲圻改為赤壁市,恐怕各個地方為爭奪赤壁之名,將會大打出手。

所以蘇軾搞不清楚這里到底是不是赤壁,這并沒有什么。

“雖然這里不是真正的赤壁,不過當時蘇軾前來的時候,卻是誤會認為這里就是赤壁古戰場。”

看著前方的赤鼻磯,江寧也是將思路放到了當年的赤壁之戰。

這一戰,當真是英才輩出,出現了不知道多少豪杰。

同樣這一戰,也令無數的后人,每每談到三國,都是心生向往。

“壬戌年七月十六日,這一年,剛好是蘇軾被貶到黃州的第三年。這一日,有友人前來探訪蘇軾。于是蘇軾就帶著友人來到了這里,他們坐在船上一起喝酒,不知不覺一下子明月就已升了起來。但蘇軾與友人并沒有停止,反而更為有了興致。他們一起背詩,一起唱起了歌。回來之后,蘇軾將當天的所見所得所思,寫下了一篇《赤壁賦》。”

江寧向前走了幾步。

感受著江風,江寧將自己的思想倒回到了1000多年前。

此時。

沒有人打擾江寧,也沒有人說話。

而這一刻。

江寧卻是突然念出了一篇散文。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蘇子與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風徐來,水波不興。舉酒屬客,誦明月之詩,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于東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間。白露橫江,水光接天。縱一葦之所如,凌萬頃之茫然。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這里的蘇子,自然是蘇軾。

雖然用子稱呼自己,確實有一些狂。

但是。

當此前接受了蘇軾一系列天才之后,眾人對于蘇子這樣的稱號并沒有半分不同意。

甚至。

這樣的蘇子稱呼,還讓大家覺得就該如此。

當然。

哪怕你仍覺得這好像不太好。

可是。

在這樣的一篇極盡文彩的散文之下,你可能也不敢有太多的反對。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

“月出于東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間。”

“白露橫江,水光接天。”

“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我的天,這是什么樣的千古奇文。”

與現場一眾游客,路人,工作人員不一樣。

他們在現場或許不敢有太大的說話。

但是。

那些在直播間的聽眾。

聽著江寧念出的這一首赤壁賦,無數網友只感覺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要無比的跳躍。

但這并沒有結束。

所謂的赤壁賦,那就是散文。

既然是散文。

那么他的篇幅都足夠的長。

如果是對于現代人寫的散文,篇幅太長,恐怕你看得都頭痛。

可是。

對于蘇軾這一篇《赤壁賦》來說,眾人卻是認為,這越長越好。

因為越長,讀起來越為的過癮。

正如第一段。

這僅僅只是描寫景物,但卻寫得如詩一樣那么的美妙,讓人心曠神怡。

于是飲酒樂甚,扣舷而歌之。歌曰:“桂棹兮蘭槳,擊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懷,望美人兮天一方。”客有吹洞簫者,倚歌而和之。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余音裊裊,不絕如縷。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

這里的唱歌,其實也不是普通的唱歌。

這里的歌聲,其實傳遞的是蘇軾內心的心聲。

比如望美人兮天一方。

這里的美人,不是現實當中那些美麗的女子。

這里的美人,指的是君王。

事實上。

蘇軾其實內心一直是想報效國家,報效朝廷的。

“于是兩人在唱歌之后,又開始聊起了詩,說起了三國時一眾梟雄。而三國里面,最為讓人津津樂道的,無疑是曹孟德。對于曹孟德,蘇軾與友人也開始討論了起來。”

“友人說,這里向西可以望到夏口,向東可以望到武昌,山河接壤連綿不絕,目力所及,一片郁郁蒼蒼。這不正是曹孟德被周瑜所圍困的地方么?當初他攻陷荊州,奪得江陵,沿長江順流東下,麾下的戰船首尾相連延綿千里,旗子將天空全都蔽住,面對大江斟酒,橫執長矛吟詩,本來是當世的一位英雄人物,然而現在又在哪里呢?何況我與伱在江中的小洲打漁砍柴,以魚蝦為侶,以麋鹿為友,在江上駕著這一葉小舟,舉起杯盞相互敬酒。”

“隨后友人感嘆,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挾飛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長終。知不可乎驟得,托遺響于悲風。”

我們像什么呢,如同蜉蝣置身于廣闊的天地中,像滄海中的一粒粟米那樣渺小。唉,哀嘆我們的一生只是短暫的片刻,不由羨慕長江的沒有窮盡。想要攜同仙人攜手遨游各地,與明月相擁而永存世間。知道這些終究不能實現,只得將憾恨化為簫音,托寄在悲涼的秋風中罷了。

其實不需要解釋。

當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

整個直播間,卻是徹底轟動了出來。

“這是什么樣的至理名言?”

“不只是至理名言,而且是千古絕句。”

“太有意義了,太有意義了,我一定要將這一段給背下來。”

這一段,不管是前世,還是后世。

只要是有人讀到這一段,無不是全身上下都是為之顫抖。

這已經不只是詩句,或者是名句這么簡單了。

這已經上升到哲學的高度。

甚至這個高度無比之高。

高到你沒辦法反駁。

正如這里面所說的一樣。

相比之天地無窮無盡的生命,我們的一生實在是太短暫了。

哪怕是像曹孟德這樣的千古梟雄,百年一過,他也變成了塵土。

可是日月天地仍在這里。

千年之前在這里。

千年之后,也還在這里。

“各位,你們猜蘇軾是怎么回答友人的感嘆?”

江寧沒有繼續念下去,而是與眾人來了一個互動。

“我覺得蘇軾應該很贊同友人的感嘆。”

“是啊,人類百年對于天地來說,實在是太渺小了。”

“別說是普通人,哪怕就是千古梟雄,不也是這樣嗎?”

只是對于眾人的回答,江寧卻是搖了搖頭:“蘇軾可不是這樣回答。”

“雖然友人說得很有道理,但蘇軾卻說。你看這江邊流水,千古至今一直在流,他就像時間一樣,一直在流去。而月,一直也都是圓缺不定,不斷的變化。從變化的角度來看,他們一直都是在變化的。可是,如果從不變的腳度來看,這流水一直還在流,這明月還是明月,他們也是不變的。

正如我們,我們現在看天上的明月,我們與明月都沒有變化,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們與天地都是永恒的。正如,我們現在可以欣賞到明月,可以感受到江邊的微風,可以看江水在流逝,我們不就是永恒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這又有什么可以羨慕的呢?”

“如果大家覺得這有一些繞,那我們再說簡單一些。正如1000多年前的蘇軾,如果按友人的說法,蘇軾哪怕再有才,也如曹孟德一樣,早已化為了塵土。可是,明月,長江,流水還在,我們會覺得自己渺小。可是,如今我們再看當時的蘇軾。我們是否會覺得,當時的明月與蘇軾其實就定格在那里。哪怕就是再過了千年,明月還是那個明月,蘇軾還是那個蘇軾,他們都保持了一個永恒。甚至,因為有了蘇軾,那時的明月反而更為的明亮。”

“江寧老師去哪了?”

“好像說是去黃州赤壁了。”

“那里就別去了吧,赤壁之爭上頭早就定好了,再爭就沒有道理了。”

另一邊。

吃過中午飯的領導再度問起了江寧那邊的情況。

如果不是這一次有工作安排,他恨不能也前往黃州區,一睹江寧的風采。

“領導說的是。”

劉天心沒有爭論。

雖然他也很奇怪,江寧怎么會去黃州赤壁。

雖然黃州赤壁也算是小小一個看點。

可赤壁早有了歸屬,哪怕這一邊也被認為是赤壁,但他們也不敢再做太大的開發與宣傳。

不過。

就在劉天心尋問工作人員江寧那一邊的情況時。

一邊的領導則是突然叫了一句。

“我去。”

“我的天吶。”

“這是我們黃州赤壁?”

“這就是正宗赤壁來了,恐怕也頂不住啊。”

領導大聲的念道: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挾飛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長終……”

隨后。

領導眼睛盯著劉天心:“那個,你說,我們再造一個赤壁,是不是也可以?”

“兄弟們,上,我們去赤壁。”

“赤壁有啥好看的。”

“當然好看啊,蘇軾在赤壁的時候寫了一篇巨作,赤壁賦。”

“赤壁賦?”

“對。”

“寫得怎么樣,比起范仲淹的《岳陽樓記》怎么樣?”

“不是同一類型的,不過,我可以說,不比他差。”

“我靠,不能這樣吹吧。”

“是不是吹,來看看這篇就知道。”

好吧。

這一篇赤壁賦。

不需要江寧怎么宣傳。

在黃州赤壁,江寧只是念了一遍《赤壁賦》,全網瞬間轟動。

無數的游客,他們第一時間,卻是紛紛前來了赤壁。

“對了,跟大家說一下,這里的赤壁不是赤壁市,而是黃州赤壁。”

“赤壁古戰場不是在赤壁市嗎,怎么在黃州赤壁?”

“赤壁古戰場確實在赤壁市,但蘇軾寫赤壁賦的地方,就是在黃州赤壁。所以,你是去赤壁市,還是去蘇軾寫赤壁賦的黃州赤壁?”

“廢話,當然是去蘇軾寫赤壁賦的黃州赤壁。”

萬千游客,風起云涌。

“主任,黃州那邊最近想搞一個赤壁景區。”

“什么情況這是,他們是腦子進水了?”

“我們也不知道,上頭已經確定了赤壁古戰場,就在我們赤壁市。那個,主任,我們要不要警告一下黃州?”

“算了吧,他們腦子進水就讓他們腦子進水,到時候我們向上頭匯報一下,讓他們花錢打水飄。”

“可是。”

“可是什么?”

“黃州這一邊似乎下決心打造赤壁景區了。而且,還說要砸10個億。”

“10個億,他們有這么多錢?”

“這筆錢好像不是黃州那邊出的,是地方一些商業房地產老板一起聯合出的。”

“這些房地產老板也腦子進水了?”

“不知道,但……”

“但什么但,有話快說,有屁快話。”

“主任,要不,您先看看這篇《赤壁賦》。”

赤壁景區管委會王主任心情不悅。

但還是拿起文檔,仔細閱讀這一篇《赤壁賦》。

“咦,寫得不錯啊。”

王主任還是很有才華的。

不需要翻譯。

他便能完全明白這篇《赤壁賦》里的意思。

只是。

當他不斷稱贊這一篇文章時。

突然。

王主任感覺到不對:“你說,黃州那邊怎么了?”

“他們要搞赤壁景區。”

“他們腦子進水。”

王主任又是和剛才一樣,罵了一句。

可是。

當罵完這一句,王主任卻是再次看到這一篇在蘇軾在黃州赤壁寫得《赤壁賦》。

赫然。

王主任一拍桌子,大吼:“靠,黃州赤壁,你們丫的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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