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赤壁賦》要來了。(求訂閱)
第206章《赤壁賦》要來了。(求訂閱)
天下第一白:、、、、、、、、、
“這蘇東坡真是利害了。”
“是啊,感覺被貶之后,他都完成了人生的升華。”
“確實。”
聽著江寧的講解,眾人對于蘇軾卻是越發的喜愛。
這個喜愛。
從之前只是認為蘇軾很有才華。
確實也是。
蘇軾之前科舉之時,一個百年第一,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
隨后又在密州,徐州,杭州出任的時候,寫了不少詩詞,也是不遜于唐朝詩詞大家。
而現在。
被貶到黃州之后。
蘇軾不但沒有一蹶不振,反而在被貶當中,似乎找到了一個全新的自己。
這一個歷程,也更為的豐富了蘇軾的經歷。
也更為的讓大家能夠深入了解蘇軾的一生。
同時。
他們也能從蘇軾的被貶當中,與自己的人生做為參考,并進行總結。
“說得好,蘇軾在黃州之前,他是蘇軾。但是被貶到了黃州之后,他就叫蘇東坡。雖然蘇軾與蘇東坡是同一個人,但是,前后兩者之間的精神境界,卻是完全不一樣了。”
江寧也是感慨。
這也是江寧最為喜歡蘇東坡的原因。
“東坡這個地方,可以說是蘇軾完全人生升華的地方。這個地方,雖然是被貶之地。但蘇軾一輩子都難忘,這個難忘,倒不是說這個地方條件清苦。雖然這個地方條件確實不好,但是,在這一片東坡土地上,慢慢的,蘇東坡卻是喜歡上了這個地方。每每他與友人,都會來到東坡這個地方上喝酒,一起暢談。”
“有一次,他與友人又在東坡上喝酒,但喝著喝著,就已喝到了半夜。這個時候的蘇軾才想到回家,可回家這時已經是半夜,連家里的家童都睡著了。不只睡著了,甚至還打起了鼾聲。蘇軾當時沒有打擾家童,于是就坐在江邊,一直等到天明。”
這一晚,蘇軾寫了一首詞,名字叫做《臨江仙》。
夜飲東坡醒復醉,歸來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鳴。敲門都不應,倚杖聽江聲。
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夜闌風靜縠紋平。小舟從此逝,江海寄余生。
這一晚。
蘇軾想了許多許多。
從他跟著父親與弟弟從眉山出發,一路進京趕考。
并取得百年第一的成績。
當時的蘇軾,該有多么的義氣紛發。
他成為了大宋所有年輕人的偶像。
在朝廷當中,也被皇帝當成是宰相培養。
所以年紀不到40,就已擔任了各地方的知州,可謂是一方大員。
可是。
隨著新法的出現,這一切的榮光,全都被打入了地牢,他被貶到了黃州,沒有任何的前途。
只是雖然如此。
這時候的蘇軾反而更為坦然了。
黃州雖然清苦,但卻讓蘇軾的心靈得到了凈化。
正如最后一句。
小舟從此逝,江海寄余生。
對于蘇軾來說。
哪怕自己一輩子再也回不到朝廷。
哪怕這會兒他老死黃州,在這江海當中托付后半后,也沒有什么。
“好,好一個臨江仙。”
“小舟從此逝,江海寄余生,這般境界太高了。”
“我喜歡現在的蘇軾。”
“我也喜歡。不過,他現在不叫蘇軾了,叫蘇東坡。”
“對,他現在是蘇東坡。”
直播間無數人聽得興奮不已。
現場一眾游客,跟著江寧的工作人員,亦是止不住激動的顫抖不已。
一個蘇軾,他便讓一個小小的黃州,變得如此的傳奇。
“我記得前面有一個湖泊。”
指了指前面,江寧對著陪同自己的工作人員說道。
“是的,江寧老師,前面有一個湖,他叫沙湖。”
“嗯。”
江寧也是點頭:“當年的蘇軾曾經也來過這個地方。”
“那一年,蘇軾被貶到黃州已經有三年時間。他的一個朋友前來黃州探望他,黃州本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地方,這里也沒有什么大的名勝景區。好在東坡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叫沙湖的地方,環境還算優美。于是,蘇軾便帶著朋友去了沙湖。”
一邊講。
江寧已經和眾人來到了沙湖這個地方。
沙湖這里雖然是一個湖泊,但卻因為地方小,也沒有什么知名度,所以并沒有怎么開發。
但好在這里風景還算好,附近不少人時常會來這里散心。
所以在沙湖邊上,有一條小道,叫做沙湖道。
江寧走在沙湖道上,感受著1000年前蘇軾曾經走過的地方。
只是天公不作美,這時突然下起了小雨。
這時。
一邊有工作人員給江寧撐傘。
江寧卻是搖搖頭,將傘撥到了一邊:“沒事,不用撐傘。”
這不經讓江寧想起蘇軾寫的《定風波》。
在當時。
蘇軾帶著友人來到沙湖,也是下起了雨。
一路同行都是無比的狼狽。
只是那時的蘇軾卻是未覺有什么,反而覺得這下雨也好,不下雨也好,只不過是人生的常態而已。
閉上眼睛。
江寧仔細聽著雨滴穿過樹林,敲打著竹林的聲音。
江寧腦海里面,仿佛看到一千多年前的蘇軾突然出現。
“各位朋友,你們看到了嗎?”
“看到什么了?”
“蘇東坡。”
指著前方,江寧念起了這一首《定風波》: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是的。
歷來蘇軾作品當中,這一首定風波,都是經典的不能再經典的作品。
雖然他的名氣,可能比不上水調歌頭,也比不上大江東去。
但是。
這一首定風波,卻是蘇軾真實的內心寫照。
同時。
這一首定風波,卻是徹底的表現出了當時蘇軾人生境界。
正如這一首詞里寫的一樣。
莫聽穿林打葉聲。
仿妨吟嘯且徐行。
不需要翻譯。
只是念上一句,你便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而不僅不需要翻譯,這一句一出,一幅極為有意境的畫面就此出現。
哪怕就是下雨,這又有什么?
我們不如一邊唱著歌,一邊慢慢的向前走。
哪怕就是沒有馬,這又有什么?
哪怕自己只是手拿著一根竹杖,穿著的是草鞋,我都覺得比騎在馬上更為便利。
因為,身上有這一身蓑衣,哪怕是風吹雨打,也與我無關了。
“小劉啊,聽說你今天請了一位網紅來我們黃岡。”
“領導,江寧老師可不是網紅,他是知名學者。”
“什么知名學者,網紅就是網紅。不過,有的一些網紅確實影響力比較大。但是,小劉啊,你覺得請幾位網紅過來,他就能幫我們提升黃岡的人文景觀嗎?”
另一邊。
劉天心接見了上頭來視察的領導。
“領導,一般的學者,網紅,或者是主播,他們或許不可能。但是江寧老師,確實有這個實力。”
“這是最近西湖那邊的游客數據。今天他們的游客數據,已經破了40萬了。在這里面,江寧老師起到了非常大的推動作用。”
劉天心將一份數據拿了出來。
只是一邊的領導卻并不感興趣:“這就算了吧,西湖本來就是熱門景區,大家是沖著西湖去的,不是沖著他們這一些網紅。我看啊,上頭給你們批的5000萬,你們不要亂花才是。”
領導用心的叮囑著劉天心。
這讓劉天心無比的尷尬。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領導,就是這位江寧老師。”
雖然上頭領導好像并不是特別支持。
但劉天心也沒有怎么反駁,拿出手機,劉天心進入到了江寧的直播間。
“看上去很年輕嘛。”
領導隨意看了一眼,并不在意。
“確實很年輕,但江寧老師博學多才,在歷史這一塊上有很獨到的研究。此前他還在雙慶大學上過課,發現,并帶頭挖掘過大西王沉銀遺址。”
“大西王沉銀遺址是他發掘的?”
“是的。”
“這倒有點意思。”
大西王沉銀遺址還是比較知名的,領導稍稍有了一些興趣,將目光放到了江寧的直播間。
“小劉,江寧老師目前在哪里?”
“在我們黃州區。”
“黃州區。”
盯著屏幕,領導繼續看著直播。
可看著看著,領導的眼光從開始的不在意,慢慢的,卻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直視著屏幕。
“東坡,東坡雪堂,有意思,有意思。”
“承天寺,可以啊。”
“咦,快哉亭……哈哈哈,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
越看江寧的直播,領導越是興奮。
雖然這位領導起初對于江寧并不是很感興趣。
但這并不代表這位領導沒有眼光。
甚至。
他比之一般人還更有眼光。
“小劉,我倒是覺得5000萬有一些不夠。”
“確實有些不夠。”
劉天心眼光一亮:“所以,我們想再申請5000萬。”
“這還是可以討論的。”
領導沒有答應,也沒有搖頭。
但看他的態度,這5000萬應該沒有問題。
劉天心又驚又喜。
而隨著直播鏡頭江寧念出來的定風波之后。
甚至。
到了后面。
江寧還唱了起來。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也無風雨也無晴,好啊,真好。”
聽著江寧的唱腔。
一邊的領導亦附和的打著拍子。
直到江寧唱完。
一邊的領導卻是叫了一句:“小劉啊,我覺得,再加5000萬也有些不夠啊。”
“領導,您這是?”
“要不,你們重新做一個規劃。”
“啊,領導,重新做一個規劃恐怕得再花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就一個月啊,我們要高規格籌化。這樣,才對得起蘇軾蘇東坡。”
“可……”
“沒有什么可,這樣,小劉,你們就按著5個億的方案去規劃。至于這個資金,我幫你們催。”
“我草。”
“我草草。”
“我草草草。”
可以說。
隨著江寧這一首《定風波》出現之后,整個直播間那可是徹底炸了。
“黃州的兄弟,你們發了。”
“我現在入黃州戶籍還來得及嗎?”
當然。
不只是直播間的粉絲。
現場的路人,游客,以及跟著江寧的工作人員。
他們這會兒早已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我在黃州生活了30年,沒想到,我們黃州竟然有如此人文。”
“我都生活了50年,今天才知道我們黃州有如此的傳奇。”
“從此以后,我們黃州,那就是東坡故里了。”
雖然眉山有一個蘇軾故里。
但眉山只是蘇軾出生的地方。
黃州,才是蘇軾真正成長的地方。
再說。
蘇軾和蘇東坡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這與前面的蘇軾故里,也并不會有什么沖突。
“江寧老師,謝謝您。”
邊上一位工作人員,眼睛有一些濕潤。
他知道這代表著什么。
別看江寧今天只是講了幾首詩,只是講了蘇軾在黃州的生活。
可是。
只要是有眼光的人。
他們都知道。
未來這里絕對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同時。
未來再說到黃州,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有著一系列的話題。
“江寧老師,您這一趟前來黃州,我們真不知道有什么才能感謝您。”
“哎,有什么感謝的,我只不過是復述了一遍歷史而已。”
江寧擺了擺手。
我可是拿了潤筆費的。
不過。
今天江寧的工作沒有做完。
拿出地圖,江寧查了查,然后問道:“對了,三國時候赤壁古戰場據說是在你們這里,能帶我去看看嗎?”
雖然查了一下地圖。
但古今對于赤壁古戰場記載有一些差別,江寧也不是理得特別清,于是就問起了工作人員。
只是這一問,幾位工作人員卻是有些尷尬:“江寧老師,那個赤壁就別去了。”
“為啥?”
江寧一愣。
這可不行。
在蘇軾重要的作品里面,赤壁絕對是最為重磅的地點。
要是這不去赤壁,那關于蘇軾的天才,恐怕又要打不少折扣。
“這個……”
工作人員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說。
倒是旁邊一些跟著的人沒有太多顧慮,說道:“江寧老師,我們就說實話吧。我們黃州的赤壁不是真正的赤壁。”
“啊,你們黃州的赤壁不是真正的赤壁?”
江寧迷糊了。
黃州的赤壁不是真正的赤壁,那一千多年前的蘇軾前往的赤壁是哪里?
難道,1000多年前蘇軾前往的赤壁是假赤壁?
隨后江寧又問道:“那真正的赤壁在哪里?”
“真正的赤壁在赤壁市。”
“呃……”
江寧淚流滿面。
一番搜索百科一下。
還真是。
真正的赤壁古戰場并不是在黃州,而是在赤壁市。
至于黃州的赤壁,那只不過是一個冒牌的。
或者說。
其實當時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冒牌的。
因為很多人也搞不清楚,到底赤壁古戰場是在哪里。
甚至到后來。
說到赤壁,國內卻是有七八個赤壁之說。
直到后來。
由上頭牽頭,這才重新確定了赤壁古戰場的真正位置。
不是別處。
正是“蒲圻市”改為的“赤壁市”。
只是。
不管是真赤壁也好,假赤壁也罷。
既然蘇軾到過這個地方,那定然要去看看的。
沒有再糾結,江寧說道:“沒事,帶我去你們那個假……不對,帶我們去你們黃州赤壁看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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