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里克的崛起第1874章 查理在莫城與留里克在Carni騎士領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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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4章 查理在莫城與留里克在Carni騎士領


更新時間:2025年01月05日  作者:重生的楊桃  分類: 歷史 | 外國歷史 | 重生的楊桃 | 留里克的崛起 
羅斯騎兵集團始終與查理的大軍保持安全距離。

后者軍隊兵力超過一萬人,其中大部分是步兵,他們的行動速度不可能快速,即便七月份的白晝時間極為漫長,普通步兵每天行進的距離基本恒定,全天只有部分時間在趕路,當太陽還高高掛在西方,查理就已經命令軍隊沿河駐扎了。

馬恩河平靜流淌,此地的地勢過于平整,廣袤大地僅有少數海拔不足百米的土丘,將它們稱之為“山”是非常牽強的,但本地居民能見到的可謂之為山的東西,也僅有它們。

人口極為稀少的當下時代,就算沒有戰爭侵蝕,馬恩河流域的民生發展也極為緩慢。

那些村莊廣泛依河而建,村民至多將沿河地帶的森林清理干凈,繼而再向內陸森林索要生存的空間。遷移而來的法蘭克族裔民眾已經取代本地的高盧羅馬人,他們在羅馬廢墟上重建城鎮,在平坦地帶建立新村。

當年,法蘭克人部落抵觸西帝國的邊境,部落民中有權勢者紛紛加入羅馬軍隊,即便是僅有一身力氣的男人也做了大頭兵。

兩支主要由法蘭克人兵源構成的軍隊陳兵邊境,靠著組織化、制度化優勢,法蘭克人在帝國末年的斗獸場里力壓哥特人、勃艮第人、蘇維匯人,與匈人帝國也打得有來有回。

克洛維大王得勢之后廣封貴族,軍團內的百夫長都成為地方小領主,而這也是“騎士”的本意。

蘭斯大主教區積極劃歸,教士們宣稱克洛維大王就是合法的西羅馬的繼承者,大王也承認控制區內所有主教區的合法。自那時起,蘭斯大主教區就已經實質上的成為法蘭克往國內的國中之國,但它沒有理由組建自己的軍隊,恰恰因為蘭斯方面主動拒絕武裝,法蘭克軍隊也就沒有任何理由對一群“愛好和平”的教士動粗。

但是,手里沒有軍隊不等于蘭斯的教士們只懂得念經。靠著信仰的力量勸說軍事貴族一心向善,三百年來以柔克剛的手段確實保得蘭斯地區長久和平。

然而蘭斯以外的區域正遭遇浩劫!

蘇瓦松伯國領地內盡是法蘭克人,除了把持大權的伯爵外,控制地方農村者就是實力不一的采邑騎士了。

有相當多的騎士,其祖先可以追溯到當年效忠克洛維大王的百夫長、十人長。騎士們就是最早的那一批法蘭克族后代,就算他們非常樂意與傳統高盧羅馬老貴族聯姻來增強自身的尊貴性,后代們的發色也從最初的純金變得越來越黑,在內心里大家仍以克洛維的后裔所驕傲。

克洛維大王賜予他們最初的榮耀,查理曼將這份榮耀推入巔峰。如今……卻是浩劫。

無論是離奇入寇的諾曼人,還是反叛的勃艮第人,在老法蘭克人看來這群家伙都曾是自己的手下敗將,一群卑鄙的家伙豈敢反叛?

憤怒之余,眾騎士也不得不團結在蘇瓦松伯爵身邊認清這殘酷的現實。

當特魯瓦伯爵傳來戰爭警報,蘇瓦松方面就竭盡所能集結精銳軍隊。

各地騎士帶領麾下扈從緊急出動,他們就是法蘭克人的傳統重騎兵,數百人的精銳騎兵集結于馬恩河畔的蒂耶里城堡。彼時還是還不清楚自己面對的敵人何其強大,但大家看看自身的情況,士氣不可謂不高漲。

五十年前,查理曼集合麾下伯爵們,一時間大貴族們精銳盡出,每一位伯國組織幾百人的重騎兵隊伍,再加上查理曼直控大軍,也就拼湊出的規模空前的萬人騎兵隊。靠著一萬人的鎖子甲重騎兵,一戰踏平阿瓦爾人的營地。

如今的蘇瓦松伯國能調集的精銳騎兵,與五十年前的伯國基本一致。只可惜蘇瓦松并沒有足夠的兵力,騎士們以為自己集結了數百騎兵就已經可以橫行霸道,然而羅斯騎兵數倍于己,后者裝備更精良,所用戰術也實在不是法蘭克人慣用的那一套。

普羅萬之戰蘇瓦松軍全軍覆沒,一個本來軍事實力就一般、規模龐大而松散的伯爵國,如今已經暫時性喪失主動出擊的能力,蘇瓦松城能做的就只是關好大門祈求奇跡。

在城市之外,大大小小的騎士領都崩潰了。

莫城距離蒂耶里城堡比較近,因交通便利,本地的騎士實為最先征召的那一批。他們高調的履行封臣義務,帶上自家精銳沿著馬恩河向上游走去。

采邑村莊的精壯男人構成步兵,騎士與扈從就是精銳騎兵。但因為所有的村莊規模都很小,騎士們一時間并不清楚局面的嚴重新,他們并非為了戰爭砸鍋賣鐵,對村民并沒有進行最徹底的動員。他們還要過日子,心想著一場大戰之后,將所有的入侵者斬殺,還要帶著一些戰利品凱旋呢!

然而教士們傳來悲愴的消息,繼而是莫城主教于伯特建議周邊所有村莊舉村逃亡。

因為蘇瓦松伯爵戰敗被殺,所有出征的男人全軍覆沒,如果現在逃得晚了,當野蠻人殺進來,所有人都會死。

得到消息的村民爭先恐后向著蘭斯方向逃亡,只有少數人出于各種愿意決定留下來。無論如何教士們是不會走的,于伯特本人愿意坦然面對死亡,如果騎馬的諾曼人有意砍死自己,他敢于張開雙臂昂起胸膛做一位殉道者。

于伯特已經設想到最悲慘的局面,天主保佑,局勢惡化戛然而止了。

所有人都想著騎馬的諾曼人殺人不眨眼,絕大多數時候羅斯軍就是這么做的,已經有數萬人死于羅斯軍的直接攻擊,以及蓄意破壞后造成的瘟疫與饑荒。

阿里奧伯特完全控制了莫城,查理曼的獅子戰旗高懸城墻,城內民眾突然意識到災難已經結束,現在所有人都期待著查理王的大軍順利抵達。

于伯特獲悉了更勁爆的消息,他們最恐懼的“騎馬諾曼人”如今成了查理王的盟友。國王為何要與野蠻人結盟?難道查理王不要榮譽了么?

他不向民眾說明這件事,又呼吁所有城內居民今日以來不要出城,他寄希望于村民老實待著,只要不與野蠻人打照面,任何禍事都不會發生。

城市居民被要求好好打扮一番,當查理王進城時,不要讓國王看到自己過于邋遢。

就在阿里奧伯特抵達的第二天下午,沿著河灘曲折道路行進的軍隊終于出現了。

一支小規模騎兵快馬闖出完全不設防的莫城,就在城外,阿里奧伯特與他的國王高高興興會和了。

騎白馬的查理只是抬頭一瞧,就注意到遠處莫城那灰褐色的羅馬古墻上突然出現一抹紅色。

他再看著老臣的臉,心情舒暢地詢問:“看來,你的接收工作無比順利。”

“他們聽說是您來了,所有覺得您會帶來安全和平。莫城主教于伯特大人,他無比歡迎您進城。”

查理點點頭:“他們都是聰明人。莫城內可有什么貴族嗎?”

“完全沒有,我獲悉已經死了的裴平將莫城的大權全部讓渡給了教士。現在,我就是城內唯一的貴族了。”

“這樣的確省了很多麻煩。”查理想了想,他看看身后的龐大軍隊:“小小的城市不可能容忍一萬人,軍隊就在城外駐扎吧。”

“也好。如果您愿意,您可以在城內住宿。”

“我當然要這么做。”

“陛下,我還聽說了這樣一件事。”

“快說。”

阿里奧伯特注意到查理急迫的樣子,他不再磨蹭:“蘭斯大主教已經知道您要來,大教堂為您敞開大門,整個樞機評議會走出統一的決定,大主教辛克馬爾大人愿意承認您是全新的國王。”

“居然還有這種好事?”查理大喜,他昂起胸膛,現在看著莫城越看越喜歡。

“是辛克馬爾大人通知莫城主教的。所以,我的接受才無比順利。”

“真是太好了。也許到了八月份,所有該有的儀式即可完成。現在我們進城。”

走了很久的軍隊亟待休整,莫城外平坦的河畔荒地處處是扎營好地方。

沒有任何波瀾,萬人大軍直接將莫城團團圍住,奧爾良、勒芒、加斯科涅和圖盧茲的軍隊迅速扎營,在太陽落山前就已經點燃大量篝火。

由于大量村民直接逃亡,他們遺留下的村舍里也鮮有值錢可用的財物,村莊被搬得僅剩空蕩蕩的棚舍,它們成了士兵完美的營房,當然能住進真正房子的也只是各軍中的小貴族。

查理是最尊貴的,他來領自己的老親信們大搖大擺地進入城市。

逼仄的石板路旁站著數百名居民,留駐莫城的所有人也才五百之眾而已。他們臉上已經沒有初見阿里奧伯特時的緊張、茫然,大家已經獲悉全新的大王進抵城市,動亂時代理應結束,救世的天使沒有降臨,與查理曼同名的查理王子將拯救一切。

他們急于看到查理的面容,估計也是此生唯一一次面見查理的機會,他們熱情洋溢地注意到一位騎白馬、頭戴金冠的年輕貴族出現面前,所有人自發的舉手喝彩。

查理也適時的笑著舉手示意。

國王向民眾滿含笑意地舉手示意,這在以前是難以想象的,最普通的平民僅僅是見到國王就是一生的福氣,想不到國王在熱情示意——他真的是仁慈愛民的好王吶!

民眾陷入癲狂,那些頭戴粗麻布頭巾的婦女也極為罕見的又蹦又跳,她們是發自內心的覺得查理王是一位圣人,教士所規訓的內斂也就扔到一邊。

“看吶!陛下,他們都在歡迎您。”阿里奧伯特熱情說到。

此刻,查理的笑容已經變得抽象,他自己正在興頭,樂得面目已經扭曲了。他分得出歡呼是演戲還是發自真心,顯然自己真的得到了莫城百信的擁護,也估計到自己將繼續得到擁護,待自己進抵蘭斯城,怕是上萬人聚集起來,高呼“查理王”了。

他樂得合不攏嘴,恍惚間覺得自己也能享受祖父大帝的光榮。

如他所愿,莫城的教士們向新王獻上最誠摯的祝福。

只是莫城的于伯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上級巴黎大主教埃查拉德大人,他就在城外靜靜等待。何止埃查拉德,數位主教也已抵達城外,查理并非僅帶著大軍而來,在其身后還有一支主教團,當前最尊貴者莫過于列日大主教哈特加。

莫城終究是一座小型城市,城內公共建筑非常有限,身為新貴的阿里奧伯特也找不到合適房舍以作為自己的伯爵宅邸。

快樂的查理不挑剔,他樂于住在城內,以此行為宣示自己接受莫城的效忠。

然而,在一切快樂之下,莫城之外又是另一片光景。

隨著海量的村民逃亡,多個騎士領進入徹底蕭條。騎士家族的男人戰死,孤兒寡母帶著孩子、帶上財物不得不向著蘭斯方向轉移。

留里克才不愿攙和查理接受莫城一事,也懶得關注某些同盟貴族會怎么做。

羅斯軍與樂意隨行的同盟者湊成一支超過兩千人的騎兵隊,其中還有數百匹空載的馱馬、毛驢,乃至是一些裝運扎營材料的馬車。

騎兵隊尾隨查理軍的足跡行動,他們一度貼著森林行動,終于前方豁然開朗。他們憑借肉眼即可看到遠方存在一小片突兀陰影,可以推測到那就是傳說中的莫城。

留里克不關心那座小城,多虧自己一個多月前心善,沒有繞道把此城揚咯。現在看來它本身也只是一座小城,怕是把它拆了也撈不到什么好處。

基于自己許下的承諾,留里克選定了城市西北方向的一個村莊,至于村子名字是什么無從得知。不過村中的一片有別一般茅草房的大建筑暴露了它的身份——某個騎士的采邑。

Carni騎士領(今Charny市鎮,昔日的醫院騎士團駐巴黎地區辦事處),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小貴族領地,騎士所擁有的也僅有一座采邑村莊。

當今的時代,一個不到四百人的村子已經是龐然大物。即便是毗鄰馬恩河,本地區氣候不錯,土壤更肥沃,當地人也從來不知道何為旱災,奈何粗獷的農業方式使得村民積極生產,時逢豐年也難以余留充分多的余糧。

村民的富余財產幾乎僅有一些吃不完的糧食,就是近年來蘇瓦松伯爵要求各地騎士增強防備,騎Carni騎士為求自保,不得不增加稅賦,村民雖然不至于饑餓,就是大家手里已經積攢不下多余財富了。

村民照例春耕,在播下黑麥、燕麥、蕎麥種子后,佃農額外給騎士家族種了一些小麥。在春耕結束后,村民又見縫插針地種了一些豌豆、卷心菜、洋蔥和蘿卜,還在更加不起眼的地方種了些諸如百里香、羅勒、迷迭香等香料作物。

貧乏無聊的田園生活充斥著清苦,一點香料令寡淡的麥粥多一些滋味。

騎士領的磨坊、面包房都是騎士家族的財產,村民共用唯一的磨坊,凡是加工面粉都需要向騎士納稅。如果不去磨面,村民大可天天吃單純的煮燕麥。可騎士以強制手段密令村民將燕麥、黑麥磨成粉,如此村民吃上了酸味十足的黑面包,騎士家族也強制性的得到一筆穩定稅負。

不過隨著騎士帶著全村精壯,于普羅萬城之戰全部戰死,騎士遺孀如今只能帶著仆從集體逃亡,那些帶不走的東西全部留在村莊里。

難道加入逃亡的大軍,大家去了蘭斯就能得到救贖?

很多人并不愿意背井離鄉,他們又害怕被騎馬的野蠻人隨意殺死,尤其是女人們非常恐懼自己被諾曼人抓走做奴隸。

諾曼人并非遠在天邊的夢魘,丹麥裔的海盜頻頻襲擊近海村莊早就是不爭的事實,過去的蘇瓦松伯爵響應號召,跟隨查理曼遠征丹麥,一度打得海盜們偃旗息鼓。那些都是輝煌往事,如今海盜以更可怕的姿態出現——野蠻人居然會騎馬打仗了。

很多自耕農見躲進莫城無望,心想著蘇瓦松伯爵都被殺了,下一步莫城也要毀滅。不少家庭干脆變賣了資產,尤其賣掉了寶貴的農田,他們從教士手里換到一些銀幣后,帶著復雜的心情走向蘭斯。

于是Carni村的很多農田,從現在開始就已經是莫城小教會的財產,尤其是村中的磨坊,那更是主教于伯特新獲得的重要資產。

尤其是一些騎士遺孀,心灰意冷的她們更是賣掉了祖產,換來沉甸甸的銀幣帶著兒子逃了。看起來這是非常愚蠢的決定,長子與丈夫已經戰死,幼子小男孩一個,手下沒有任何可戰之兵,村民都嚇壞了,可憐的騎士夫人如今也只是一介村村婦,根本無力力挽狂瀾。

如果可以回娘家,騎士夫人帶著幼子就去避難了。如果去無可去,只能帶著賣地錢舉家去蘭斯避難。

危難時刻,很多為騎士服務的農奴家庭被她免除了一切債務。

此事仁慈與否已經毫無意義,看似是很善良的一件事,實際是騎士家族已經無力控制一群同樣死了丈夫的農奴村婦,反倒是帶著她們逃亡就是給自己平添累贅。本來,基于天主信仰,“契約奴隸”的農奴存在本身就是不道德的,急于逃亡的騎士夫人索性大發慈悲。

類似的事情在整個蘇瓦松伯國頻繁上演,也是Carni騎士領已經結束的事情。

村莊還留駐一些人,他們是恢復自由的農奴們。

農奴早年間都是破產的自耕農,他們多數是法蘭克族人。越是農奴,越有義務為騎士老爺大戰,如果戰爭取得大勝,很多農奴的債務將一筆勾銷,全家人也就從農奴升級為佃農。

現在,整個村莊的農奴都自由了,只可惜他們都死在了普羅萬城的曠野,遺留下來的是一些不知所措的遺孀與幼子。

婦女無處可去,莫城不要她們,去了蘭斯也不知怎么活。再一想到麥子快要成熟了,又注意到很長一段時間來并沒有野蠻人入侵,也許教士的警告有誤?

一生沒離開村莊的婦女迷茫中索性留下來,數百人的Carni村也就剩下不足五十個婦女與孩子,甚至是被當做累贅故意拋棄的小孩。危難時刻,人性的美與丑表現的玲離盡致,被故意拋棄的小孩被農奴遺孀收留,一小撮婦女帶著一大群鼻子邋遢的男孩女孩靜靜等待麥子成熟。當騎士家族離開,她們發現自己突然成了村子的主人,一種前所未有的自由襲來,可是大家感受更多的是茫然。

然后,一伙兒規模極為龐大的騎兵來了。

騎兵隊瞬間占領整個村子,留在大村內的婦孺沒有膽子做任何的抵抗,她們抱在一起痛哭,靜靜等待悲慘結局。直到這個時候,她們才意識到教士們所言都是真的,當死亡逼近眼前,再做什么都已經太晚了。

然而,野蠻人并沒有舉起屠刀,甚至于下馬的金發戰士支持操持著粗糙的法蘭克語,命令所有人帶著孩子集中到一個谷倉。

因為羅斯王留里克有令,此次行動,任何人襲擊村民的行為都有損羅斯的榮譽。

羅斯騎兵也就暫收鋒芒,他們在無比奇怪中將找到的村民驅趕在一起,一個龐大的村莊找到的村民屈指可數,其中也沒有任何壯年男子,能找到的男性居然只是一群流鼻涕的小孩,甚至是襁褓中的嬰兒。

男人都去了哪里?

隨著羅斯騎兵全面入住,空空蕩蕩的村莊立刻飄揚起大量的羅斯旗幟,那些跟隨羅斯騎兵行動的諸如南特、尼德蘭、麥西亞軍騎兵,也就高高興興住在村中了。它本就是一座大村,村子里的谷倉、牲畜圈舍很多,戰士也并不介意把昔日牛棚改造一下當宿舍,反正比露宿容易濕漉漉的曠野舒服太多。

一小撮被俘村民被靜靜關押,聽說任何成年男子都不存在,留里克倍感意外的同時突然覺得,也許軍隊俘虜的是一群“被拋棄的可憐人”。

反正羅斯軍不會留俘虜,村民也不會遭遇虐待。

再一想到軍隊俘虜的是一群村婦,她們肯定都會做飯,至少能把麥子煮得噴香。

留里克心生一計,他隨即招來自己的兒子,下達明確指令:“軍隊抓了幾十個村婦與小孩,現在俘虜全都是你的臣民。我們帶著他們行動,現在我要求所有村民立刻做廚娘。”

留里克沒有再說什么,聰明的雷格拉夫面露笑意已經完全知曉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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