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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讓對面的劉洪等人給整不會了,什么叫做你把我們給包圍了啊!
你特么一個人就敢說這種話,有實力么.
額..
好像還真有。
意識到這一點的劉洪沉默下來。
對面。
柳隨風一只手提著許老的后背,許老因為大腿受傷,身體在往下滑。
有些不太耐煩了,
“讓他們放下槍,不然下一發子彈就是打在你的腦袋上。”
槍口頂在許老的后腦勺,手放在扳機上。
感受到他這樣的動作,許老慌張地對著對面劉洪等人喊道:
“都給我放下槍,放下槍!”
“可是.”劉洪面有難色,他不確定自己放下了槍,這個男人就一定會放了許老,他不太想把主動權放在敵人手中。
“我死了,你也回不去西北,我要是死了你們也活不了!”許老看到劉洪猶豫的神色,著急地怒吼道。
大腿上傳來的痛苦讓他臉上的肌肉抽搐,看起來很兇。
劉洪掙扎了幾秒,對著身后的幾人說道:
“放下槍!”
“中隊長,我們不能.”
“放下!”劉洪大聲喊道。
然后把自己手中的槍丟在了前面。
看到中隊長這樣做,其他幾個作戰人員很不情愿,但是只能夠照做。
劉洪到現在都沒有看清楚柳隨風到底長什么樣子,開口道:
“我們把槍都放下了,可以放了許老吧。”
柳隨風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
“你們覺得這點小伎倆可以瞞過我嗎?”
“腿包和腰包上的武器都給拿出來,集中拿到那張床上去。我看著呢,你們給我老實點,不然我一槍崩了他。”
說著,他用槍口頂了頂許老的后腦勺,許老迫不得已腦袋往前傾。
“聽聽他的。”
許老一直都被人保護著,還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于是趕緊對著劉洪等人喊道。
劉洪極為憋屈,恨恨地看了一眼許老后面。
走到前面把槍撿起來,再把腰包腿包上的手槍,匕首都拿了出來,放到了那張單人床。
其他幾人紛紛照做。
其中有個人原本想渾水摸魚,偷偷藏起來一把手槍,但被眼尖的柳隨風一下就發現了。
一聲直接把那個人給槍斃了。
看到又有一個手下被殺,劉洪再也控制不住怒意,怒吼道:
“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為什么還要殺人!!?”
柳隨風指了指倒在血泊中的那個人,“他把槍藏在鞋子上了,你去幫我拿出來。”
劉洪咬了咬牙,內心暗罵,這他媽的都能夠看到。
“快去,不然我一槍蹦了這老頭。”
無奈,劉洪只能夠強壓著怒火,憋屈地走過去把那把槍拔出來,他拔出槍的時候真想直接朝著柳隨風開槍。
但他還是克制住了,他沒有把握打中。
自己一旦開槍,許老必死。
許老死了,自己這些人也得死。
他把手槍放在了那張床上,而柳隨風也隨著他靠近那張床,一邊挪動著許老,調整位置,以防劉洪突然拿槍對自己這邊開槍。
劉洪看到他這樣,明白徹底沒有偷襲的可能性了,這個人太謹慎了。
“你是誰?為何要突然對我們下殺手?”劉洪死死地盯著柳隨風。
“我是誰?”
柳隨風冷笑一聲,嘲諷道:
“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們吧,突然出現在我的庇護所中,吃我的喝我的,還說要殺我,你說我為什么要這么對你們。”
劉洪等人聽到他這樣說,雖然剛剛早已猜測到了,但此時真正聽到柳隨風承認他就是這個地方的主人的時候,眾人心中還是咯噔了一下。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里的這個主人真他媽的是個絕世狠人啊,難怪能夠在末世中搞出這樣一塊庇護所。
不過,剛剛這個人是從哪里跑出來的?
原本就躲藏在這里嗎?不可能啊,他們在這邊搜查過來沒有人。
難道會是那個鋼門后面,也不可能啊,
不對,劉洪突然想起來剛剛出現的爬墻喪尸,爬墻喪尸是絕對不可能會開門的,除非有人先把門打開了。
可是那下面也用鐵網封住了,到底怎么上來的啊。
他知道我們要殺了他,那肯定是聽到了我們剛剛的對話。
瞬間劉洪明白過來,這個男人在那扇門后面可能蹲了許久。
此時面對柳隨風的問題,劉洪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畢竟如果要講道理,自己這些人的確是理虧。
沉默。
看到他們沉默下來,柳隨風觀察了他們一番,感覺沒有問題后這才拉扯著許老走到床對面的那張椅子上。
撲通!
他直接將許老按在地上,然后柳隨風坐在了椅子上,大刺啦啦地看向劉洪等人。
槍口始終對準許老,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指向前面的空地。
“你們幾個都過來,排成一排站好了。”
劉洪聽到他這么囂張,內心憋屈至極,極不愿意的挪動著腳步走過來。
乖巧地排成一排站好。
許老臉色慘白,他的大腿被子彈擊中,現在還流淌鮮血。
“我能不能給我處理下傷口,我年紀大了,扛扛不住。”
許老不敢回頭,忍住痛苦蜷縮著左腿,右腿盡量放平,對著柳隨風苦苦哀求道。
劉洪見狀也趕緊說道:
“我承認我們做的不對,但是先讓我們給他處理下傷口吧,不然”
“不然怎樣?”
“啊?!”
柳隨風帶著一肚子的怨氣。
他特么在這好打造出來的庇護所,今天好不容易捕到一頭老鷹,可以吃點新鮮的肉,回來卻發現這種事。
跑過來一群強盜把他辛辛苦苦種植的蔬菜給拔了,花了他那么多的精力。
不用多想,他放在外面的那頭老鷹肯定被喪尸吃掉了。
想到這里他就來氣。
“不然要怎樣?你們在教我做事?”
說著,柳隨風用手拍了一下許老的頭頂,順手拉著許老的辮子,往后扯了兩下。
許老從來沒有被人這么對待過,惱怒之下想要反抗,但是感覺到了后腦勺冰冷的槍口之后,他也就惱怒了一下。
面子重要,尊嚴也重要,但相比較于他的生命來說,面子和尊嚴都變得不再重要。
劉洪幾人看到許老被如此羞辱對待,眼神中冒出怒火直勾勾地盯著柳隨風。
柳隨風看到他們憤怒的眼神,視若無睹。
余光一瞟,看到桌面上他的罐頭都被開過,吃的到處都是,蔬菜更是一點都不剩了。
心情變得更差了。
忍不住用腳頂著許老的后背,拉住他的辮子往后再扯了兩下。
“問你們個事情,你們剛剛說的青龍,是怎么回事?他長什么樣子?”
許老聞言,忍住疼痛心思急轉,開口反問道:
“您認識青龍?”
“我問你話呢,讓你回答,你還問起我來了?”
用力一扯他的辮子,“快說!”
許老吃痛,想要用手護住自己的頭發,但是忌憚后面那個人,只好放下。
“青龍是我們這次要去北境拜會的一個人。其他關于青龍這個人,我們也不太清楚具體的。”
“不過之前聽”
許老看向不遠處袁植的幾具尸體,想到自己也有可能被殺成為一具尸體,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后回答道:
“不過之前聽說袁植所說,那個青龍姓李,他們稱呼他為李部長,末世前在一個特種部隊中,代號叫做青龍。”
“嘶——”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后腦勺發痛,頭發再次被拉扯。
痛的他眉心直跳,內心暗暗下了個決定。
如果這次能夠活下來,以后再也不留長頭發了,更不會再留辮子。
被人抓著辮子用力扯的感覺,真是屈辱又難受。
柳隨風聽到許老介紹的青龍,呼吸有些急促,不由自主拉著許老的辮子用了些力氣。
特種兵,姓李,代號青龍。
這不就是隊長嗎!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關于隊長的消息了,那次任務之后,他便隱姓埋名回到了老家,過著低調的生活。
但由于早些年的那些年的經歷,讓他無法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他一直都沒有結婚,似乎是有戰后創傷綜合癥,內心非常痛苦焦慮,
總是忍不住起殺意,一不小心就容易傷人。
為了不傷害別人,他慢慢變的有些孤僻,很少與人交流,時常做夢也會夢到當初在戰場中的一幕幕場景。
末世到來之后,秩序崩塌,到處都在死人,喪尸橫行。
他發現自己內心反而變得平靜了,或許他適合這種戰斗的生活。
時隔多年再次聽到隊長的消息,他激動莫名。
深呼吸幾次之后,他凝神仔細問道:
“你說青龍是在北境,北境又在哪里?”
許老察覺出他的異常,結合這個人有些變態的戰斗力,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認識青龍,也是個特種兵。
“北境.北境在冀省的我們這一次就是要去北境找那個青龍見面。”
許老眼睛轉了轉,趕緊繼續說道:
“我們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我們與北境,與那個青龍是友好關系,這次過去就是拜訪他們,您竟然認識青龍,那我們就是自己人啊。”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柳隨風不置可否,他可不會輕易相信這個老頭。
“你們從哪來的?我看你應該也是從行伍中出來的吧?”柳隨風靜靜地看向劉洪。
他從劉洪的站姿與一些細節中可以看的出,他之前應該是從行伍中出來的。
劉洪詫異地看了一眼柳隨風,但看到地上躺著的手下尸體,還是沒好氣地回答道:“是又怎樣!”
柳隨風輕笑一聲,“呵呵,還挺硬氣。”
然后又拉扯了一下許老,他知道這個老頭是他們的命脈。
“啊!!”
看到許老瞪著自己,劉洪無奈地回答道:
“我們之前是,從西北過來的。”
柳隨風聽到后,嘆了口氣,他也沒有后悔剛剛殺了那些人。
畢竟這些人剛剛還打算殺了他。
他只是感慨人心不古,有些人的信念不再。
不過倒也可以原諒,畢竟這都末世了,自己不也變化很大么。
“西北,西北哪里?你們那邊有多少人?誰在領導你們?”
聽到這個問題,許老趕緊喊道:
“不準說,說出來,我們都得死!”
“你們可要記得出來之前,怎么和你們交代的!”
說著,許老突然朝著后面的柳隨風警告道:
“我告訴你,我們所在的勢力,很強。”
“我想你應該知道青龍,而且你應該也認識青龍,如果你殺了我們,那我們的人便會把責任放在北境的頭上,到時候我們的人一定會找北境麻煩,你如果想讓北境血流成河的話,盡管動手。”
許老在賭,賭這個柳隨風認識青龍,而且關系莫逆。
“是嗎?”
柳隨風又朝著許老剛剛受傷的那條腿再開了一槍。
“我啊!!!”
許老再也保持不住原本的姿勢,倒在地上抱住流血的腿。
“你覺得我怕嗎?”柳隨風嘴角上揚,眼神中絲毫沒有擔憂。
他不喜歡被人威脅,只有掌握主動權才能夠利益最大化。
按照剛剛他們所說,如果這些人真的是去北境找青龍拜訪,那自己的確不能殺了他們。
不然就引起北境與這個從西北來的勢力矛盾了。
可是,自己已經殺了一半的人了。
木已成舟,沒什么好后悔的。
現在只想著,如果北境的那個青龍真的是隊長的話,自己盡量不要給他惹麻煩。
但是現在已經殺了人,要不.
干脆全殺了?
全殺了的話也不妥,到時候西北會懷疑是北境做的。
他腦袋中有很多疑惑,看到地上疼的打滾的許老,他也怕他年紀大了容易失血而亡,于是對著劉洪說道:
“你去那個墻壁上,有一個急救箱拿下來給他包扎,如果不想讓他死的話,就老實點。”
劉洪聞言,趕緊跑了過去,把急救箱抱了下來,跑過去給許老處理傷口。
看著劉洪那蹩腳的處理傷口方式,柳隨風恨不得能夠讓他滾開自己來,但是他忍住了。
他現在必須要用槍指著他們,保持這種威懾力。
處理傷口的途中,柳隨風詢問了一些其他的問題。
但是但凡涉及關于西北情況的問題,這些人是一個字都不肯開口,嘴巴很嚴實。
問著各種問題,柳隨風感覺肚子有些餓,于是指揮他們弄了罐頭過啦,用匕首刺入打開,一只手吃著,一只手始終拿著槍,一旦發現他們有任何異動,便會立刻舉起射擊。
隨著詢問,除了西北那邊情況這些人打死不說之外,其他的事情他倒是了解了一些。
特別是關于這個北境,北境之前是屬于躺下的那尸體一個叫做袁植的,得罪了青龍,后來被青龍所屬的勢力滅了。
現在西北派勢力過來想要進行友好訪問,順帶著把這逃跑的三個人送過去當禮物。
這末世的禮物還挺特別的,送禮是送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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