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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2 先賣個五百億給國家


更新時間:2024年08月08日  作者:鯨魚禪師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鯨魚禪師 | 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按照張浩南放出去的話,所有人都以為東南亞又要“滿剌加海盜”烽煙再起,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八月九日就有“船王”跟滿剌加、爪哇、星家坡三國打了招呼,希望可以派出艦船護航。

金票大大滴。

那么,張老板真是要在“滿剌加海峽”搞風搞雨嗎?

不是。

他選擇的是“信度洋紅海航線”,松江、香江、星家坡等地的“船王”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張老板跟白尼羅河聯邦共和國以及下尼羅河聯邦共和國的關系都不錯,并且“沙城和平組織”是個“準國家”,統計代碼258,屬于非洲的一份子。

國家和地區域名縮寫“SCP”,因為也能組建自己的軍隊或者準軍隊,所以原則上可以有“SCPArmy”的通行武裝力量。

張老板可以不用,但不代表不能有。

“沙城和平組織”跟鄰國搞聯合演習……合情合理吧?

“沙城和平組織”測試一下導彈艇……符合國情吧?

“沙城和平組織”要嚴厲打擊跨國犯罪集團……很有正義感吧?

此時的國際背景相當復雜,首先巴格達還在被炸,不列顛甚至派出了地面部隊;其次在亞歐大陸上有兩場大規模戰爭正在進行中;再次最近阿美利加瘋狂地促成迦南和大衛國的和談……

華盛頓方面扛不住快速消耗,他們在阿布扎比囤積的物資幾個星期就被清空,若非有秘密渠道獲取源源不斷的物資,鬼知道能怎么消耗干凈。

而值得慶幸的是,此時的莫茲格也在大選,只不過跟大統領無關,而是杜馬會議。

這是一個微妙平衡的狀態,任意一個大概奧斯曼火雞國這個體量的勢力介入其中,都會引發華盛頓、莫茲格方面的妥協。

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草,有時候還是挺值錢的。

所以在張老板拽的飛起之前,君士坦丁堡就先拽了,問華盛頓和莫茲格分別要這要那的,還都很順利。

這跟“國中哈士奇”的地理位置固然有關,但列強才不會真顧忌你那點兒地緣優勢,真正原因還是背后列強之間的平衡。

開第三戰場,以阿美利加國防部現有的國防供應鏈,會立刻崩盤,并且把多年爛賬全部暴露出來。

為什么呢?

因為在國防工業的產業鏈上,有人瞞報了實際產能,過分地夸大了北美本土的造船、鋼鐵、能源、裝備制造以及輕工業的實力。

大兵們能夠這么快喝上干凈的水,單純的只是因為后勤有個中校“神通廣大”,他從某個地方,招募到了最高數量可以高達七千人輪換的頂級施工隊伍。

別問這施工隊伍怎么膚色、五官、口音跟喀布爾當地的不一樣,問就是本地古代有個部落叫“安西都護府”,都是那會兒傳下來的。

因此在一些不那么高級別的“軍官世家”那里,尤其是“抬旗”之后的正經“旗人”,張老板是什么?

那是洋人!

大爺我掙的就是洋錢!

所以在秘密渠道中,“羅玉龍”總經理問過有個窮逼“馬潤”的連長,有沒有興趣賺一票大的。

飛機直飛阿布扎比,以度假的名義,一個月之內只要搶五條船,一條二十萬美刀。

愿意的話,還可以承包片區,固定作業。

萬萬沒想到的是“羅玉龍”總經理還沒搞定“馬潤”的那個連長呢,有個姓霍普金斯的營長,確切點說是霍普金斯中校,他愿意干這一票,不過不能用現役的“孩子們”。

這位老祖宗名叫“法蘭西斯·霍普金斯”的中校先生,在老家“新澤西”能招到三十個沒撫恤金的“老男孩”。

最老的還得從“安南戰爭”說起,甚至還有初代“三角洲”的殘疾老兵,原本是職業教官,現在是一所女子高中的橄欖球教練。

為什么要招那個殘疾老兵?

因為霍普金斯中校認為可以長期合作,他在喀布爾有源源不斷遭受“戰爭創傷”的“孩子們”,他們很難回歸正常社會,不如不回歸……

只要“尊敬的X先生”愿意掏錢。

“羅玉龍”經理表示錢不是問題,他在悉尼有大房子,都是因為他熱愛工作。

事情就是這么微妙,當東海南海對“滿剌加海盜”嚴防死守的時候,紅海多了不少熱鬧。

第一艘被攔截的船,船東是“松江大遠貿易”,八月十一日攔船,十二日“松江大遠貿易”董事長俞正德專門去黃浦江某座大橋跳江。

他可能是怕水嗆著,所以脖子上掏了個圈,一躍而下,也就不用落入滾滾江水之中。

除了尸體臉色不太好,衣服還是清清爽爽的,也沒啥灰塵,更不要說水漬了。

“恁只棺材……”

八月十一日晚上,張老板吃面,禿頭老漢也吃,但老東西沒胃口,就吃了八兩面,隨后就是嗦排骨。

他愛吃排骨。

“又狗叫個啥?”

“新聞上說紅海有海盜……”

“這不是很正常?紅海是哪里?非洲啊,非洲多窮啊。老話說得好,窮山惡水多刁民,很正常。所以才叫新聞,對不對?”

“要是天天有海盜,還叫新聞啊?直接叫百姓生活好了。”

禿頭老漢沉聲道,“‘大遠01’這條船上有蠻多貨的,最好呢……”

“老棺材,一把年紀了,管天管地的。你跑西域送鈔票我說啥了嗎?還牛逼轟轟跑人家大會上吹得震天響,說啥沙城對外幫扶一視同仁,西部江北四六開……”

老頭兒頓時漲紅了臉,頭皮也在收縮,本想硬氣點說兩句,最終不聲不響。

他現在就是專門弄對外幫扶,然后到外地去做“招商引資”,以前是拉資金到沙城,現在是拉沙城的資金到外地。

江北占六成,西部地區占四成,總盤被他做到了八個多億,也不知道那些沙城的老板是不是中了邪,真就跟著他玩得挺開心。

期間有沒有打張浩南的名頭,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反正現在沙城出去玩詐騙的,都說自己是“財神爺”的親戚。

被張浩南一通奚落之后,老頭兒訥訥不敢言,吃完了排骨,才小聲道:“那到底能弄到多少銅鈿(鈔票)?”

“急啥啊?現在這些都是小事情,我有大事在準備,少來妨礙我的布置。”

“噢,好好好……”

理直才能氣壯,老頭兒理不直,所以氣弱游絲,一看就是快要掛了的樣子。

張老板根本不理會老東西一副可憐相,自顧自吃自己的面。

他現在只是隨便搞個兩百億美刀資產玩玩,真正有意思的事情,是過完年之后北美糧商“御三家”準備做空大豆。

重生前他是知道的,但現在嘛,則是“路易達孚”問“尊敬的西格爾先生”要不要一起發財。

此時北美糧商“御三家”和“路易達孚”并不知道“SF集團”其實是有大豆儲備的,并且還有相當豐富的儲存技術和倉儲量。

最重要的是,“SF集團”有大型大豆產區以及非常密集的小型產區。

比如在東非地區,“SF集團”于桑給巴爾設置有一個專用碼頭,為的就是轉運東非大陸的零碎產區大豆以及稍微大一點產區馬爾加什的大豆。

這些量不算大,但也不算小。

然而這不是什么壓倉貨,真正的“殺手锏”在中亞,張老板套了多少馬甲,又投了多少資源去經營NGO以及卡車司機……沒人知道。

所以當“路易達孚”問要不要合伙賺一票,狠狠地在自己祖國身上薅羊毛,張老板滿口答應。

于是在俞正德董事長懸掛在黃浦江某座大橋上之際,張老板收到了“路易達孚”方面給的消息,明年三月份,會釋放信號。

現在要想在東亞、東南亞、東歐地區無視“SF集團”的客觀存在,肯定是很難的。

盡管ABCD都認為“SF集團”在大豆上不足為慮,但還是帶“SF集團”一起玩,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以后在另外一些領域,能夠不要干涉阻撓。

總之就是……

和氣生財。

并且ABCD都發來了郵件,表示在三月份某個信號發出之后,“SF集團”就可以拋出手頭的大豆了。

言外之意就是這些錢,是送給“尊敬的西格爾先生”的小禮物。

一噸能沖到四千還是五千,那都是無所謂的,只要“尊敬的西格爾先生”高興就好。

然而……

真的是這樣嗎?

做空是這么做空的?

其實ABCD這么玩也是陽謀,國內沒有太好的辦法來解決,因為大豆是硬需求。

人就算不吃,牲口總要吃的。

“沙食集團”本身就是大豆的消耗大戶,還專門建立了大豆研究中心以及多個研究所,針對豆油、豆粕等等領域定向選育。

但只算單位畝產量沒啥卵用,總產量又不是只有單位畝產一個影響要素。

八月十二日,受松江市警察局邀請,張老板參加了“見義勇為先進個人”的交流會,以一個普普通通勇敢、正義的公民身份,跟大家一起交流公平正義上的看法。

鏡頭給的很多,主要是得給換帥之后的局長一個面子。

都是朋友。

八月十三日,一艘名叫“星光09”的貨輪,神經病一樣溜到安達曼群島東北,然后就消失了。

GPS信號說是在錫蘭東部海域,但也就那么一說,反正不見了。

當天明州“知遠進出口貿易公司”的董事長、總經理,雙雙跳海,當然他們不是在明州老家跳的,是在松江的海鹽區。

跳得時候很多人都看到了,撈起來是在八月十五日,剛巧有一波潮水,然后被兩浙省釣蟹虎的釣魚佬發現了。

八月十六日,有家名叫“北閘物流運輸”的老板,帶著六個員工摸到了沙城吾家埭,剛掏出四十厘米長的砍刀沖向“吾家湖”,就被休息的樊振華發現,然后巡邏隊聯手將六個意圖行兇的歹徒擒獲。

在擒獲過程中,不小心致使六人齊齊脊椎骨折,大概率要癱瘓。

八月十七日,趙黛帶上張玲、張瓏給樊振華擺了一桌答謝酒,順便認了個干親。

因為十六號那天張玲和張瓏在“吾家湖”玩耍。

隨后八月十八日,張老板還在松江溜達,這次是大張旗鼓去建康路買鮮肉月餅吃,并且跟售貨員合影留念。

下午,參加了一場非政府多媒體會議,政務院的人不在,就是“務虛會議”,所以就算有人好奇,也沒那么好奇。

這個會議讓很多人虛得不行,所以希望知道一下實在的。

“關于‘路易達孚’釋放的信號,你認為可能性有多大?”

“加入‘世界貿易組織’之后,肯定會有這么一遭的。有得必有失嘛,所以我認為,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這跟真假已經無關了,而是客觀存在的巨大利益擺在那里。”

“現在國內的大豆儲備以及種植面積儲備,很難應對。”

“就算弄出來高產大豆,那也只能解一下幾年后的渴。現在很直觀的問題,就是入世之后要直面世界期貨市場、大宗物資市場的正面沖擊。而暫時我們還不具備農業工業化的爆發力,應對困難是正常的。”

“我打斷一下,張浩南同志,既然你能發起這個會議,應該是有所準備,甚至我大膽猜測一下,應該是……胸有成竹?”

“我感興趣的不是打贏明年大豆這場仗。”

張浩南拿起可樂呷了一口,碳酸的刺激,讓他精神抖擻,“我更樂于見到一個新的機制的誕生,用來應付未來類似的情況。也算是我為數不多還能感覺到樂趣的事情。”

與會眾人對這貨的“松弛感”一直感覺很微妙,但是怎么說,都挺滿意的。

因為張浩南對權力欲的“慵懶”,也是有目共睹。

不管是司法、立法還是貿易經濟還是社會穩定,想要什么成績,都可以找他刷一刷,只要條件合適。

這是個無寶不刷的奇葩存在。

“從你專業角度來看,和明年可能存在的危機相比,還會有什么領域,會有類似的情況?”

“首先,肯定是大宗物資。除了主糧,剩下的都有可能,包括勞動力……”

張浩南提到“勞動力”,其實就是“人才虹吸現象”,也不止國內一家有這個焦慮,隔壁羅斯、身毒都是如此。

吸得最厲害的,那肯定是阿美利加。

在高端人才、技術人才市場上,阿美利加擁有絕對的定義權、定價權,其余國家都沒有這個資本。

勞動力市場的議價權,比大豆市場的議價權兇殘多了。

一個中間技術崗的人才缺失,能拖爛一個細分領域的研發進度好幾年。

倘若以高工資留人,那么外部大市場直接人為制造蕭條、不景氣,人才市場的勞動力價格就被“做空”,那么高工資帶來的成本,很有可能砸手里。

反手再“做多”……

直接擺你三十年輕輕松松。

也就是中國夠大,人口夠多,這才承受得起。

但凡人口小于五千萬,領土面積小于百萬,就基本失去了騰挪的可能性。

此刻張浩南提“勞動力”,那也是因為他跟蘇潤眾談好的生意,現在完全可以規模更大。

大到羊城市政府資格都不夠,需要嶺南省跟著合伙才行。

為什么?

因為張浩南正在啃食戰利品,這么多血肉呢,有不良資產,但更多的是肥美資產,這些優質資產本身,就是一個又一個企業組成的。

不同的行業,不同的領域,不同的專業……

單一的孤立來看,那肯定一個廠攏共就要那么幾號技工或者會計或者迎賓。

可要是成體系來看,這就成了宏觀問題。

張老板要做什么?

當他在長江口的酒店業需要兩千名職業迎賓員,他可以在珠江口的一個中等專科,開設四個班級加二十個培訓班,三屆畢業生,填補崗位用工需求的同時,又補上了三年后的酒店業擴張。

一個“超大系統”內部的調控,甚至可以這么說,當張老板從趙老板那里拿到了未來五年的新店擴張計劃,那么他就可以決定未來學校對應專業招多少學生。

以前張浩南還只能在農學、植物學、養殖學、動物醫學等等專業進行調控,范圍也只局限于兩江省的“沙食系”相關養殖場、農場、加工廠。

現在……

他有很多很多“小市場”,那就可以做到精準投放、精準培養、精準擴張。

不僅僅只是需要玩數據,數據還是真實的顯示反饋,而不是“超大系統”外的外部數據匯總。

所以當張浩南從“勞動力”的定價權切入討論之后,很快今天與會眾人都表情相當的嚴肅。

連大屏幕中央的“新聞聯播最佳男主角”都下意識地扶了一下眼鏡,這次,大概是不會被張浩南配上“戰斗力只有五的渣滓”這句臺詞。

說完了一罐可樂之后,張浩南略作休息,然后道:“關于‘沙食系’人才管理中心,算五百億,算多少股份以后慢慢談,不知道哪個單位愿意入股?”

“包括‘吾家教育集團’嗎?”

“包括。”

“這個月安排教育部考察建康神森大學城、神森產業園的產研一體發展水平。”

“多給點我也無所謂的,明年也有不少要用錢的地方。”

你還有要用錢的地方?

還不少?

或許這就是“百年一遇”天才的奇特之處吧。

不過總算沒聽到張浩南又叫著賣“農村供銷合作社”,這是好事。

每次聽到就讓人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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