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司業對柳若嫄的關心,云子縉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很不是滋味,甚至莫名泛起一股濃濃的醋意。
他不禁腹誹,就因為敏王沒事老在嫄兒面前獻殷勤,才讓嫄兒疏遠了他。
皇后有什么陰謀詭計不重要,云司業勾搭他女人這件事他忍不了。
云子縉目光戒備地瞪著云司業,渾身隱隱透出一股凜冽的冰寒之意,讓周圍的溫度降了幾分。
柳若嫄冰雪聰明,已經注意到男人的情緒變化,又見他十分霸道地握緊她的手,不由得挑一挑眉頭。
幼稚的男人!
真無聊——
她沒有當場撂云子縉的面子,任由他牽著手,鎮定說道:“走吧,一起去皇后寢宮看看。”
云子縉壓抑的情緒緩和了一下,滿意地“嗯”了一聲,拉著她往外走。
“靜王你不能這么魯莽!”
云司業抬手攔住他,“你明明知道若嫄受你拖累,已經被皇后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她這么一去不知道有什么嚴重后果,到時候你該怎么救她?
皇后趁此機會要挾,逼你娶孟芊巧做王妃怎么辦?你如果不答應,若嫄就是死路一條,你如果答應,就成了皇后一黨的棋子,以后只能像傀儡一樣任其擺布!”
眼前的靜王雖然讓云司業感到十分陌生,但兩人有手足之情的牽系,讓他不由得擔心,情急之下極力勸阻。
靜王如果草率行事,不僅救不了柳若嫄,還會把自己跟整個靜王府都搭進去。
“敏王不必憂心,靜王府只有一個王妃,就是嫄兒!”云子縉轉頭看著柳若嫄,語氣凜然地說道:“任憑皇后本事有多大,使出什么詭計,本王都不會讓阿貓阿狗的女人踏進靜王府一步。”
說罷,他不理會云司業,拉著柳若嫄的手去皇后寢宮。
柳若嫄回頭看了云司業一眼,臉上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示意讓他放心。
云司業松一松心神,回了她一個淺淡的笑容,“我這就去稟告父皇,請父皇親自去皇后寢宮,替你主持公道。”
兩人彼此微微點頭,這才各自行事。
云子縉留意到他們之間的笑容和眼神互動,頓時覺得不爽,俊逸的面容上籠起一層陰沉的寒冰。
他眉頭擰得很緊,拉著小女人的手,大步流星往前走。
“喂喂喂,你慢點,走那么快干嘛,又不是著急去投胎!”柳若嫄跟不上他的腳步,胳膊被男人拉扯著,疼得快要斷了。
狗男人從來不懂得憐香惜玉。
就他這樣的壞脾氣,注定沒人愿意靠近他,離他越遠越好。
“你新婚第二天就急著跟我和離,是不是打算跟敏王好上?”男人醋意泛濫,無法抑制。
柳若嫄腳步一頓,差點摔了一個踉蹌。
狗男人管天管地管月仙大陸,還要管她和離后跟誰好上?
她被他氣樂了,故意裝作認真思考的樣子,然后半真半假說道:“敏王相貌堂堂,性格也好,君子溫潤如玉,是個挺不錯的男人。”
云子縉:“???”
他快要氣死了。
想懷疑人生!
“呵,他敏王府上妻妾成群,這樣也叫不錯的男人?你就一點不嫌棄?我真是高估你了!”他氣急敗壞,忍不住出言諷刺。
柳若嫄:“……”
狗是他的本性。
他不毒舌就能死!
她平一平憤懣,臉上露出一抹擠出來的笑意,“對呀,我是不嫌棄,你以前那么狗,是個狗男人,我都沒嫌棄,敏王至少比你好一些吧,前夫王爺!”
她故意把“前夫”兩字咬得很重,云子縉聽得十分刺耳,腦袋一陣發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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