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卷哭了整個后宮第339章 心里眼里都沒他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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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心里眼里都沒他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繁華錦世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繁華錦世 | 皇后卷哭了整個后宮 

:18恢復默認

作者:繁華錦世

燕寧翻了個白眼,心想著什么都讓我決定,你干什么呀?

皇太妃是你的皇嫂,又不是我的。

我都不太想去的。

但想歸想,這話卻是萬萬不敢說的。

燕寧想了想,說道:“晚上吧,白天皇太妃也要待客,陛下去了,指不定會讓大家不自在,哦,妾不是說皇太妃會和陛下見外,妾是說那些客人們,看到陛下,難免緊張。”

齊橫元忽然停住腳步,看了燕寧一眼,正開口想說什么話,又想到了別的,就沒說。

他點點頭:“聽你的,就晚上去。”

初一早上,皇太妃確實會接待很多夫人和小姐們,自從這位皇嫂住在了宮外之后,每年初一,歸陽城里的夫人們就會帶著小姐們上門,給皇嫂拜年。

從早上到下午,陸陸續續的,人就不會停。

也許皇太妃是孤單寂寞,也許是沖著給齊橫元挑選妃子,撮合姻緣的目的,但不管是什么,齊橫元都不摻合。

這么些年,皇太妃也習慣了初一這天,皇太妃府邸的熱鬧。

就算今年齊橫元不出宮過年,不住她的皇太妃底邸了,她還是照樣接待這些夫人和小姐們,夫人和小姐們也沒有因為齊橫元今年留在宮里過年了,就不來給她拜年了。

這種拜年,但凡來了一年,就會一直來,除非生老病死,不然哪能不來呢?

皇太妃這里確實很熱鬧。

齊橫元的身邊已經有了燕寧,皇太妃也不操心齊橫元的婚事和姻緣了,皇太妃開開心心的接待這些夫人和小姐們。

齊橫元剛剛欲言又止的話,其實是想打趣燕寧,問她是不是吃醋了。

畢竟初一的那些小姐們,說是來給皇太妃過年,但真正的用意,很可能就是他。

但后來又一想,燕寧并不知道皇太妃府上的那些事情,問了好像沒什么意思,再者,他從來沒在皇太妃的府邸,刻意去見過哪個女子,也就不存在讓燕寧吃醋的說法。

齊橫元牽著燕寧的手去了偏殿的膳廳,午膳已經擺好了,還冒著熱氣。

兩個人坐下,各自用膳。

燕寧已經吃過一次,不太餓,就吃的慢,也吃的不多。

齊橫元昨晚消耗太多,餓的不行,吃的多,也吃的快,但雖說吃的快,卻依然貴氣風范,舉手投足都是尊貴優雅。

吃飽之后,齊橫元擱下筷子,坐在那里慢慢喝湯。

燕寧問道:“陛下,你頭還疼不疼,昨晚醉酒的不舒服也沒了吧?”

齊橫元吃飽,整個人就舒服了,這會兒燕寧喂給他的那碗藥也起作用了,他覺得頭疼散了,那股醉后縱欲的不舒服也跟著散了。

他眉宇舒展,整個人更加的慵懶愜意,淡聲說:“朕沒事了,愛妃不要擔心。”

燕寧便不再擔心他。

齊橫元喝了湯,又漱口,坐在那里喝了一杯茶,之后起身。

燕寧跟著站起身。

齊橫元牽住她的手,往門外走,一邊問道:“下午想做什么?”

燕寧小心翼翼看他一眼,輕聲說:“下午沒事,妾能去……”

“不能。”

燕寧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齊橫元就沉聲打斷她。

燕寧嘟嘴:“陛下知道妾要說去哪里啊?”

齊橫元哼道:“知道,去寧家。”

他抬手,狠狠戳了一下她的腦門:“你一天到晚就想著往外跑,朕還在宮里呢,你能不能稍微把你的心安放在宮里?就一下午,那么不想陪朕?”

他倒沒生氣,但說出來的話還是讓燕寧心驚。

燕寧立馬道:“妾沒有不想陪陛下,妾就是覺得既然下午沒事,不如去寧家看看父母。”

齊橫元冷哼:“果然你心里就沒有朕。”

他一有時間,只想陪在她身邊。

她倒好,一有時間,只想跑出宮。

心里眼里就沒有裝下他。

燕寧皺眉,她的心里沒有這位齊國陛下嗎?

以前或許真的沒有,但現在,她會為他悸動,也會為他心動。

只是那種心動還不足以讓她奮不顧身,什么都不想的只留在他身邊。

燕寧抱住齊橫元的胳膊,柔聲說:“陛下,妾的心里有沒有你,你應該知道的,你就不要說這樣的話來嚇妾了,妾是想著妾的父母難得來一趟,過不了幾天就又要走了,能有時間陪陪他們,就去陪陪他們。”

“妾一直在陛下身邊,日夜陪著陛下,這一時不陪著,陛下應該也不會怪的,妾這才說的那樣的話,如果陛下不愿意,妾在宮里陪著陛下就是了。”

齊橫元冷哼:“說的朕多么的不近人情似的,不讓你去陪你父母。”

燕寧:“……”

越說這位齊國陛下好像越來越來勁了。

燕寧閉上嘴巴,什么都不說了。

齊橫元倒也不是不依不饒,就不是喜歡她逮著空就只想往宮外跑。

宮里有什么不好嗎?

她如果想她父母,想陪她父母,他可以把她父母召進宮,在宮里陪她幾天的。

她說她心里有沒有他,他應該知道,他覺得她心里沒他,但他的身體如果有了不舒服,她比誰都要緊張,也比誰都要上心,更加比誰都要細心的照顧,分明又是有他的。

但先前,她剛進宮的時候,就非常在意他的安全,那應該不是喜歡,也不是愛,只是因為他是君王,她不希望他出事罷了。

齊橫元見燕寧不出聲了,他也不出聲了,他牽著燕寧的手,在鳳儀宮逛了一圈。

也沒逛多久,就一個時辰。

之后便松開她,說道:“你想去寧家就去吧,朕剛好也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陪你去了,晚些時候,朕讓王公公去寧家接你,晚上你就不要在寧家吃飯了,陪朕去皇嫂那里。”

燕寧沒想到齊國陛下忽然又同意了,臉上露出欣喜。

她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心里漫過感動,她踮起腳尖,在齊橫元的側臉處親了一下。

“多謝陛下。”

她剛退開,齊橫元就摟住她的腰,將她用力按在懷里,低頭重重的吻住。

一吻結束,齊橫元松開她,啞聲說:“去吧。”

燕寧行禮告退,帶著念蝶和郭惜回到寢宮主殿,換了套衣服,之后出宮了。

燕寧只帶了念蝶,沒帶郭惜。

只是去寧家,有念蝶一個人就夠了。

燕朗回了一趟歸陽城,回來的時候是帶著郭信的,但和陳弘一起去找陳東雁的時候,燕朗沒帶郭信。

一來郭信難得回了歸陽城,也想和郭惜相處相處,那段時間郭惜經常出宮的。

二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找到陳東雁,燕朗讓郭信和郭惜相處一段時間后,先回蘭州關,畢竟從歸陽城到蘭州關,快馬加鞭也得好些日子,燕朗擔心自己回了歸陽城,郭信還沒到,郭信也不好一個人留在歸陽城的,雖然郭惜也在歸陽城,但郭惜在宮里,而且燕宅沒人了,就他兄妹二人,過年也沒意思的。

燕朗回到蘭州關的第四天,郭信才抵達。

郭惜見過郭信,也和郭信相處過,現在也不牽掛郭信了。

郭惜在宮里伺候慣了,倒也不太愿意出宮了,再加上郭惜原先是伺候燕朗的,后來雖然進宮,伺候了燕寧,但燕寧用的最順手的還是念蝶,出宮帶的人,也基本都是念蝶。

兩個人坐了御輦,去了寧家。

因為出來的急,就沒提前遞書信,寧家人見燕寧來了,每個人都又意外又高興。

寧櫻是最高興的,拉著燕寧的手,和她說話。

寧素素不在,說是去逛街了。

初一的下午,也確實沒有閨閣女子的什么事情,歸陽城是皇城,哪怕是初一,也有鋪子開業的,逛街也說的過去。

但其實燕寧知道,寧家人也知道,寧素素是去見楊孝理了。

寧家人沒攔,說明是對寧素素放心的。

而有了先前和寧素素的一番談心,燕寧對寧素素也放心,也就不管寧素素那邊了。

燕寧專心與寧家人和寧櫻、燕賓相處。

申時二刻,王公公趕了御輦過來,燕寧不得不與寧家人告別,上了王公公趕來的那個御輦。

她先前坐的那個御輦,被宮人們趕回了宮。

燕寧掀開車簾上車,還以為馬車里沒人,想著王公公只是來接他,齊國陛下現在應該在皇太妃那里,跟皇太妃說話呢。

卻不想,車簾掀開,看到不可一世的君王靠坐在那里,手中握著一卷書,給人一種儒雅之感,可他一抬頭,氣勢壓住了儒雅,顯得銳利而深沉。

燕寧走過去,打了個招呼:“陛下。”

她挨著旁邊的暖榻坐。

齊橫元擱下書卷,說道:“過來,坐朕懷里。”

燕寧:“……”

車簾已經放下去了,原本念蝶要跟著進來的,但她應該也看到了馬車里面的君王,就沒跟進來,她坐在外面。

馬車除了簾子,還有一道門。

簾子放下后,門也關上了。

整個車廂十分封閉。

燕寧是無法忤逆這個君王的,只得起身,坐到了齊國陛下的懷里。

齊橫元摟住她,忘乎所以的吻她。

燕寧輕輕推搡:“陛下,大白天的,還是在馬車里呢,你注意點。”

齊橫元心里歡喜,能摟她,能親她,他就歡喜。

他低聲說:“已經天黑了,再者,朕也不做什么,就親親你,需要注意什么?”

他促狹道:“還是愛妃你想讓朕做什么?”

燕寧內心翻白眼,面上笑道:“妾什么都沒想,陛下你也什么都不要想。”

齊橫元低笑,手指隔著衣服摩挲她的腰:“放心,朕就是想,也會在床上,不會在這里。”

燕寧:“……”

她岔開話題道:“晚上皇太妃那里還有什么人嗎?”

“應該有陳家人,還有王叔一家人,別的就沒什么人了。”

燕寧唔一聲,身子偎在他的懷里,不說話了。

齊橫元摟著她,也不說話,享受著這一刻的靜謐和溫馨。

忽然間,齊橫元低低的問:“朕先前在馬車里是不是就吻過你?很早之前?”

燕寧想到去年,這個喝醉的君王可不就在馬車里,把她按在懷里,吻了又吻?

但她絕對不會承認的,也不會說的。

燕寧一臉疑惑:“有嗎?”

齊橫元總覺得有,但又覺得不可能,如果是更早之前,他不可能吻她。

但剛剛摟著她吻的時候,恍惚有什么從腦海里涌出來,仿佛他先前就這樣吻過她,在這個地方,在這晃動的馬車里。

齊橫元皺了皺眉,看一眼燕寧,見她真的不知情的樣子,他想著他可能想多了,也可能記錯了,或者更早的時候,他有些想吻她,但沒付諸行動,剛剛吻她的時候,腦海里恍惚閃過的情景只是他臆想的。

齊橫元笑了笑:“可能是朕記錯了。”

燕寧松口氣,也不偎他懷里,保持安靜了,就怕他又多想。

燕寧拿起剛剛齊橫元擱下的書卷,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便頓住。

她將書卷的封面翻出來,封面上什么都沒寫,就是一個空白封面。

再翻到封背,封背上也是一片空白。

燕寧又翻了幾張頁面,看了一眼里面的內容。

她微微驚疑,問道:“陛下,你在看……姜國榮家的家族譜?”

齊橫元垂眸,手指順著她耳邊的細發揉了兩下,嗯一聲:“姜國暗探那邊送來了消息,說榮家人被姜王叔重用了,這倒不打緊,接連幾次戰役,姜王叔損失了那么多的人手,他要重用新臣,這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姜王叔接見了榮宛音。”

“榮宛音年芳十六,身體不太好,要說姜王叔看上她,那不可能,但若說姜王叔是想見一見榮宛音,為姜乘池把關,那就更不可能了,姜乘池納了一個榮家的女子為美人,那個女子叫榮玉桃,既有一個榮家女子進宮了,就不會再有第二個。”

“那么榮宛音既不是用來匹配給姜乘池的,又身體不好,不是練武之人,如何能得姜王叔親自接見呢?”

“這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榮宛音很可能就是下一個出使到齊國來的使者。”

“朕覺得挺意外,也挺好奇,姜王叔絕不可能主動去點名讓榮宛音來當這個使者,那必然是榮宛音自己提的。”

“先前一個出使到齊國的使者,被姜王叔殺了,姜王叔還放下話,使者不能完成出使任務,便要人頭落地。”

“朕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不可能和談,榮宛音應該知道和談不可能,但她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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