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卷哭了整個后宮第338章 寵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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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寵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繁華錦世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繁華錦世 | 皇后卷哭了整個后宮 

:18恢復默認

作者:繁華錦世

陳東雁眼眸微動,看著摟著他,吻著他的女孩兒,他靜耳聽了聽,周圍沒有人。

只在西門口的地方,察覺到了有人的聲音,應該是春雨和春思。

她二人雖然跟了過來,卻十分有眼色的沒有過那道西門。

陳東雁摟住紀嫣的腰,回吻了她一會兒,松開她,低聲說:“都不能矜持點?在你二叔和你二嬸的面前,把我拉走,又做這事,你二叔和二嬸會如何想我?”

紀嫣不管,她想吻他,就想吻他,在這樣的時刻,在這樣煙花美麗的天空之下。

紀嫣摟住陳東雁的脖頸,整個人騎在他的身上,陳東雁怕她摔下去,只得兩手摟緊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

她得寸進尺,吻了還要吻。

陳東雁從來沒跟一個女子做過這么親密的事情,但認識了紀嫣之后,紀嫣總是這樣膽大妄為,在山上的時候,她就時常親他,抱他,那個時候陳東雁失憶,又顧忌著紀嫣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多次反感,卻還是由著她了。

如今她是他的未婚妻,他縱著她,寵著她,也愿意配合她,有些東西,也許一開始不會,不懂,可隨著時間推移,隨著經驗增加,慢慢也就會了。

陳東雁抬起左手,輕輕按住紀嫣的后腦勺,右手繼續托著她,將她輕壓在墻壁上,重重的深吻了下去。

他的主動進攻和紀嫣的主動完全不一樣。

他強勢、兇悍,不給紀嫣留一絲喘息余地,紀嫣從來不知道,親一個人,可以把一個人親到這樣靈魂俱碎的地步。

等陳東雁松開,紀嫣整個人都是飄的,她一臉陶醉,紅唇微腫,眼神迷離,身子軟軟的貼在陳東雁的懷里。

陳東雁收回壓在她后腦勺上的左手,繞到她耳邊,理了一下她耳側的秀發,啞聲說道:“這樣夠了嗎?不許再鬧了。”

紀嫣把臉埋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清冽的氣息,身體發燙,血液發燙。

她心想,不夠啊,陳東雁,我想要更多,想要和你做更多更多。

但這話紀嫣沒說。

紀嫣小手緊緊抓著陳東雁的衣衫,嘆了一聲,說道:“我腿軟,站不住,你抱我回春棠院。”

陳東雁:“……”

他總覺得這樣不好,在紀弦江和紀夫人甚至是紀瑞章面前走開,招呼也沒打一聲,跑到這個無人的地方,做親密之事,再抱著紀嫣回春棠院,雖然西院的仆人很少,但也有仆人的啊,被仆人們看見了,傳開了,傳到了紀弦江和紀夫人以及紀瑞章的耳朵里,他們會如何想他啊,又會如何看他啊,還有那些下人們,指不定會在背后嚼他舌根,也可能會說紀嫣的壞話。

陳東雁愁,不想依了紀嫣,但看一眼懷里柔的像水的姑娘,最終還是抱著她,走出這個無人的墻角,朝著春棠院去了。

走出墻角,他用內力喊了一聲:“春雨,春思。”

春雨和春思聽到了陳東雁的聲音,整個人一震,兩個丫環對看一眼,快速跨過門檻走過來。

走到陳東雁跟前了,見了個禮,又去看陳東雁懷里的紀嫣。

只看了一眼,又迅速收回。

剛剛春雨和春思確實在紀嫣拉著陳東雁離開之后也趕緊跟上了,她二人跟過西門,跟到那個無人的墻角處,看到自家小姐吻上陳東雁,她二人一驚,立馬快速離開。

陳東雁被紀嫣那么一吻,一時也沒察覺到春雨和春思的靠近,只知道她二人在跟著,但不知道她二人看到了紀嫣吻他。

不過就算看見了,陳東雁也會大大方方的應對的。

陳東雁說:“紀嫣困了,你們隨她回春棠院,好好伺候她,我送她回去,你們跟著。”

有春雨和春思跟著,就不怕下人們嚼舌根了。

春雨和春思立馬應是。

陳東雁抬步往春棠院的方向走。

春雨和春思跟上。

進了門,陳東雁問了紀嫣臥室的方向,春雨指了一下,又在前引路,陳東雁抱著紀嫣進臥室,又將她安置在床上。

紀嫣拽著他不丟,眼巴巴的瞅著他。

陳東雁用力拿開她的手,長輩訓小輩的語氣說道:“別再鬧了,好好休息。”

他扯了被子先蓋在她身上,見她委屈著撅著嘴的模樣,頓了下,還是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我去喊春雨春思進來。”

說完迅速起身,大步離開了。

不一會兒春雨和春思就進來了。

兩個丫環笑的曖昧,上前伺候紀嫣寬衣凈面。

陳東雁走出春裳院,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煙花變少了,再看西院的方向,也沒煙花了。

陳東雁抿了抿唇,還是往西院的方向去了,剛到達前廳,就聽見了謝爾丹的聲音。

前廳院子里的煙花炮竹殘剩物還在,有粗使婆子們在打掃。

陳東雁繞過去,走入堂屋。

堂屋里坐著紀弦江,紀夫人,紀瑞章,此刻又多了一個謝爾丹。

陳管家陪著謝爾丹回來后,就回到西院去了,這會兒不在這里。

謝爾丹正在跟紀夫人說話,看到陳東雁進來了,連忙喊一聲:“表哥!”

紀夫人看一眼謝爾丹,再看一眼陳東雁,微笑問道:“東雁,紀嫣呢?”

陳東雁聲音如常道:“她剛看了一會兒煙花,后來說累了,就去休息了,我看時間也確實很晚了,就送她回去了,我過來和夫人說一聲。”

紀夫人哦了一聲,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確實不早了,守歲的時間也過去了,你們也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大年初一,都早些起床。”

陳東雁嗯一聲,告辭離開。

紀瑞章從椅子里站起身,也告辭離開。

姚平跟上。

謝爾丹也客氣的告辭離開。

陳東雁還住在紀弦江這邊,故而,謝爾丹出來后,陳東雁讓紀瑞章送謝爾丹回去。

紀瑞章看一眼謝爾丹,嗯一聲:“好,我送謝小姐回去,你趕緊去睡覺。”

陳東雁對謝爾丹道:“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了好好休息。”

謝爾丹笑著說好,看著陳東雁離開,這才又看向紀瑞章。

紀瑞章先讓姚平去問謝爾丹住哪個院子,姚平問到之后,紀瑞章帶著謝爾丹去了。

紀瑞章和謝爾丹不熟悉,路上也沒怎么說話,謝爾丹倒是熱情,不停的和紀瑞章說話,聊的都是博北關的風土人情,紀瑞章時不時的搭幾句話,不熱情但也不冷落。

就這樣一直到了春竹院,春竹院的隔壁就是春棠院。

紀瑞章站在春竹院的門口,說道:“謝小姐,你的住處到了,你趕緊去休息吧,臥室里已經放了炭盆,房間是暖和的,也有一個丫環在屋里伺候,你有什么需要,盡管告訴丫環就是。”

謝爾丹笑著說了謝,推開春竹院的大門,進去了,之后又將大門關上。

紀瑞章站了片刻,帶著姚平回去,洗洗也睡下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尋常人家在這一天都會走親戚,但齊橫元沒什么親戚,充其量只有一個皇嫂,一個王叔,這兩家初一可以去,初二也可以去,甚至是初三都可以去,而且去的時間也不一定非得是上午,也可以是下午或晚上。

昨晚齊橫元喝多了,但還是放縱了大半夜,實在疲倦了,這才放過燕寧,沒再折騰他。

縱然喝了醒酒湯,起來還是有些不舒服。

這個時候已經將近中午了,假如宮中有太后,有皇帝,有皇后,或者有很多嬪妃們,有很多皇子和公主們,此刻的皇宮,已經是極熱鬧極熱鬧了。

可惜如今的皇宮,只有齊橫元和燕寧,那就顯得有些蕭條。

燕寧承寵半夜,但身子沒有任何不適,她昨晚沒喝什么酒,起來也不難受。

她先齊橫元一步起床,去寫了一個方子,又喊了王公公進來,把方子交給他:“去按著這個方子抓藥,再熬煮好端過來,那個時候陛下也差不多醒了,可以喝了。”

王公公眼皮一跳,問道:“娘娘,陛下身體有何不妥嗎?”

如果陛下好好的,燕貴妃不可能開藥方。

王公公一臉緊張。

燕寧笑著說:“陛下很好,就是昨晚陛下喝多了酒,雖然睡前服用了醒酒湯,但我還是擔心他起來了頭疼,這藥方就是針對治療酒后頭疼的,非常有用,你按著藥量抓藥。”

王公公哦一聲:“奴才明白了,奴才這就親自去抓藥。”

燕寧點點頭,揮手讓王公公下去了。

燕寧又喊來李媽媽,讓李媽媽去盯著御膳堂那邊,保證齊國陛下起床后,立馬能吃上可口的熱飯。

李媽媽說:“娘娘,你要不要先吃些東西墊墊肚子?”

燕寧說:“要的,弄碗粥過來,再配些面食,我先簡單吃一些,等陛下醒了,我還是陪陛下用膳的。”

李媽媽應了一聲是,趕緊下去了,隨后就有一碗熱氣騰騰的燕窩粥端了上來,還搭配了一些面點。

燕寧坐在那里安靜的吃著。

吃完,王公公那邊也將熬好的藥端了過來。

燕寧接過藥碗,端進寢臥,一路走到龍床邊,剛將碗擱下,齊橫元便醒了。

其實從燕寧穿起之后齊橫元差不多就醒了,只是有些不舒服,也貪戀床上燕寧的味道,就沒起,一直躺在那里,閉眼繼續淺寐。

燕寧進來之后,齊橫元聽到了聲音,睜開了眼。

看到燕寧擺了一碗藥,眉心擰了擰,問道:“不會是避子藥吧?”

燕寧心想,你還在記著這件事情呢。

她故意道:“給陛下喝的,陛下覺得是不是避子藥?”

這話真是大膽。

齊橫元哼了一聲,撐著手臂坐起:“朕糊涂了,你就是真喝,也不會當著朕的面喝。”

見燕寧將碗端了起來,他問道:“是什么藥?”

燕寧說:“解頭疼的藥,陛下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齊橫元伸手按了按額頭,是不舒服。

酒后縱欲,不管是酒的后勁,還是縱欲的后勁,都挺大的。

齊橫元拿了個抱枕,壓在身后,整個身子靠上去,一臉慵懶無力的模樣,興味的道:“愛妃喂朕喝。”

燕寧原本打算讓齊橫元自己喝的,畢竟他已經醒了,他有手有腳的。

但聽到了齊橫元這話,她輕掀眼皮,看了他一眼,男人俊美慵懶的靠在那里,褪下了不可一世的尊貴姿態,整個樣子透著不羈隨性,白色里衣松松垮垮,憑添柔和繾綣,又有些放浪,隱約能看到衣服里面健碩的胸膛,彰顯著力量感。

他是練武之人,本就強健,在床上越發將這樣的強健發揮的淋漓盡致。

她若不依他,他還會胡來。

燕寧在內心嘆了口氣,端著藥碗坐在龍床上,離齊橫元極近。

她一手端碗,一手拿著湯勺,先舀了一勺,又吹了吹,將勺子遞到齊橫元嘴邊:“陛下喝吧,看看燙不燙。”

齊橫元眼睛看著她,嘴巴張開,先嘗了一下,感覺不燙后,把整個勺子含住,藥喝下,松開勺子。

燕寧繼續舀第二勺,喂給他。

他就那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緩緩將一勺又一勺的藥給喝了。

喝完,燕寧擱下碗,拿出帕子給他擦嘴。

他伸手摟住她的腰,低頭親她。

還沒親到她的嘴上,她嫌棄的說一句:“苦。”

齊橫元動作一頓,喉嚨里逸出一絲笑,親在她的唇角:“這樣就不苦了。”

燕寧內心微動,看著他。

齊橫元問:“幾時了?”

燕寧說:“快午時了,陛下餓了沒有?御膳房那邊準備好了午飯,陛下起來就可以用膳了,要將午膳傳到御陽宮嗎?”

“嗯,傳吧,朕也確實餓了。”

說完,看一眼她的肚子。

“你餓不餓?”

燕寧說:“妾起來的早,先吃過東西墊了肚子,不餓。”

齊橫元唔一聲,大掌隔著她的衣服,揉了一下她的肚子,也不知道這里面是不是已經有他的孩子了。

齊橫元松開燕寧,說道:“讓王德厚進來。”

燕寧端著碗出去,王公公跟著進來,伺候齊橫元穿衣洗漱。

齊橫元出來后,燕寧看過去。

不上朝的君王,穿的都是蟒袍,今天這一身是偏紅色的,但也不是紅,像紫色,卻又有些像紅色,有些逼人的艷麗感,但那抹艷麗又被君王的氣勢壓著,倒給人一種冷銳的雍容華貴感。

齊橫元走過來,牽住燕寧的手:“走吧,用膳。”

燕寧乖巧的跟著,閑話家常般的問道:“陛下什么時候去皇太妃那里?”

齊橫元垂眸看她,笑著說:“你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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