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后,仙子她想咸魚第一百七十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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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修仙呢沒空  分類: 言情 | 玄幻言情 | 東方玄幻 | 修仙呢沒空 | 筑基后 | 仙子她想咸魚 


沈多這次離開,真正寂靜無聲的原因,就在于她自封了靈力,跟師父一起住到了隨身法屋之中。

由求是這個元后大修單獨行走在外,且沒過多久,他就來到了從前沈多到過的凡人小鎮。

在進城之前,她從法屋出來,還與求是易容扮作一對祖孫,她仍然沒有顯示修為。

這座城鎮雖然居住著九成九的凡人,但它到底在修仙界內,城門口還是要交入城費的。

好在祖孫兩個都帶有凡人的銀錢,幾個銅板還是能交的出來。

沈多這里,剛把入城費放到城衛的箱子里,就見有幾人快馬過來,幾枚銅錢擦著她的肩落入開口的箱內。

人馬眨眼之間,就奔入城中。但沈多的眼神并不會因為禁靈而變差,她有認出馬上一人乃是幾年前在無歸海營地見過的筑基。

“阿祖,我看到了,是……”她最后烏家子弟幾個字,是不發聲的,“他們為什么會到這里來?

難道,找見了什么線索,需要低調而來。”

求是的神識已經分出一絲跟去,“除了不曾御劍而來,他們哪里低調了。”

他背著手率先入城,沈多亦步亦趨緊緊跟著,“真的沒有進展嗎?”

求是神識傳音她道:“烏家人說烏棠棠根本就沒有到坊市,刑堂的暗門弟子查證也確實如此。

他們家,要求宗門給個說法。”

“他家自己不警醒,把假扮烏棠棠的人引入家門,與我們何干?

啊。該不會說死了三十多個孩子,讓宗門給他家相應的收徒名額吧?”

求是笑道:“還真是這樣,簡直異想天開。

烏家越如此求,玄塵越是會卡他家拜入宗門的人數,甚至明年的收徒大會,一個烏家子弟都不要。”

“玄塵師伯威武!”

“他不在,你不用他馬屁。”

沈多巨無語,“我是真心這樣認為的,那天,烏姑娘和我們講了些烏家內部,感覺他們很沒有底蘊。”

“本就是個小家族,借助上任宗主的威勢才趁勢擴大的。”

“阿祖沒有用敬稱。”

“宗主就是敬稱。”

已經進入了無人的城隍廟,沈多給他掰指頭:“可您給一意峰的十方真君叫師兄,給十斗谷的升元真君叫師妹,還給萬花谷子沅真君也叫師兄,又有二念三思兩峰……”

求是一拍她的頭道:“我已經很尊重了。”起碼玄忘“被”閉關快,讓自己的不尊沒有機會放出來。

得,沈多知道師叔祖是真的不喜歡上任宗主了,可為什么?

她嘴上卻轉了話道:“那個年輕烏姑娘,交給她家了嗎?”

求是搖搖頭,他追去的那絲神識,有了不一樣的發現,但他沒有告訴沈多,而是道:“沒有,結案之前都不會交給烏家。況且,她懷孕了,是丁墾的孩子。”

沈多跟進的腳步一頓,取出的香也不點了:“她生不?”

求是:“當然生,她還想入丁家的大門呢!”

“做妾呀……”沈多皺了皺眉,她無法認同但不予置評。

求是見她一臉的愁色,不由道:“要不然呢?她又不是烏家嫡枝的女修,丁春秋可不會讓嫡親后輩娶個凡人道侶。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人間百態不外如是。”

“唉。”沈多嘆出這口氣,隨即甩去這份不舒服,“阿祖,他們入城作甚,您看到了嗎?”

求是卻指了指城隍塑像道:“別讓人家等急了。”

沈多只好先上了香再說,她這邊上貢行禮之際,求是的追出的神識已經有了反應的。

就見烏家幾個筑基期在一座大府鴟內下馬,且其中有三個快速的走向中廳。

那里,有個筑基女修正在踱步,她身側的椅子里,縮著的少女,正是烏棠棠。

她一見三個筑基進來,就跳下椅子:“大哥、四哥、五哥……”

啪,不待她喊完人,她大哥一巴掌甩來。

烏棠棠不可置信的捂住臉:“你敢打我?”

烏大哥:“長兄如父,注意你的措詞。”

烏棠棠不服氣,她臉上發燙,定然傷著了:“我說什么了,開口就被你打?”

烏四哥:“今次,你偷偷離家要去魔門拜什么師父,若不是家里發現的及時找到,你又要給家里惹禍。

而且自你帶靈寵闖出的禍無法收拾后,只會有氣向自家撒,家里需要的時候還不出力,不打你打誰。

而且玄仙宗一點情面都不給我們了,堅決不給四十個弟子名額。”

“我根本就不記得了,你們老拿以前說事兒。”烏棠棠一臉的憤恨,“而且,四十個?你們怎么不要四百個名額?

玄忘伯祖在位時,也不見會給這么多人進去。”

她雖然丟失了在玄仙宗的記憶,但娘總在耳邊講嫁人,她越來越不想呆在家里。

可她沒有靈根,不,是靈根丹田俱毀了。所以,她道:“我決定了,到天魔宗去,沒有靈根就修習魔功我一定要去。

而他們有什么好怕的,修魔修道一個樣。”

她幾個哥哥同時看向還在任性的妹妹,烏大哥首先開口道:“休想,你老實在家呆著。

你出門控制不住脾氣,還會惹事的。”

另兩個哥哥毫不猶豫的點頭,烏二哥甚至道:“你拜入魔門,是想讓烏家布俞家的后塵沒人敢理嗎?

他家倒是出了個魔門化神,但除了不得仙門認同之外,又遇上了沈多這個邪門的。”

“俞家怎么了?沈多,名字聽著很熟。”烏棠棠雙手抱頭臉部猙獰,汗如水流。

幾個哥哥們頓時有點慌,并迅速點了她的睡穴交給看守她的女修,烏二哥:“大哥,怎么辦?”

“關住她的人卻關不住她的心,除非讓她殺了沈多消氣,不然就算沒有這段記憶,她每次聽到這名字,都是這個德行。”烏大哥恨鐵不成鋼。

“殺了沈多,咱們都得陪葬,你去?”烏二的幾兄弟面色也都不好看,決定以后不帶小妹玩了。

而求是這個用神識追蹤的人,聽到這幾兄妹的對話,他的臉色更黑:“還想殺人?”

“阿祖?”沈多喊了他好幾聲他才回神。

求是暫將烏家兄妹的事扔一邊,打眼一看現身的城隍,只略一點頭就道:“勞煩道友了。”

城隍:“哪里哪里,我只給開個門而已。”

“我……”可以找曹興家或春三娘,然而沈多立刻意識到,由他打開通道的結界,對他們師徒更有利。

她連忙抱拳道:“那就有勞城隍老爺了。”

“不敢當不敢當。”城隍很高興又一次見到她,得益于她上次送的東西,自己近年來的修煉的還不錯。

說著,他就連打數個手印,院內瞬間涼意十足。

轉眼間,這空蕩蕩的院子上空就陰氣騰騰后,他向前邁入陰氣最盛的地方,并示意沈多和求是跟上。

沈多過來之后,踩著前面的兩個腳印走,卻還是被什么擋住了。

她稍一用力邁步,身體就像從一個汽泡里鉆出似的,只聽噗一聲,自己就來到了冥界。

抬頭,根本就沒有和陽界一樣的太陽,而是暗淡的天幕之下,有好幾批陰差帶回的亡魂。

或許是有城隍在,那些陰差和鬼修們,也只瞟過來幾眼。

求是發現她跟的不太緊,扭頭一把抓住人道:“被嚇到了么?”

她搖搖頭:“沒有,我們要到的地方很遠嗎?”

城隍道:“黃泉路不長,長的是忘川河,它沒有源頭又處處有源頭。”

沈多沒有太懂,但不防礙她問:“我現在可以點香尋人嗎?”

這幾年,她一直沒有斷了曹興家和春三娘的香火,后者位卑暫時無法用冥息香找人。

城隍:“自是可以,我們現在正向著忘川河的野渡灘方向走。”

沈多看看師叔祖,在他點頭后,迅速點燃了冥息香。

正在地府整理些經年資料的曹興家,終于感應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他閉目幾息慢慢體驗,不一刻就喜上眉梢,并趕緊跑去找判官請假。之后,又找了春三娘。

因而沈多看見他兩個,是驚喜的,“曹大哥,春姐姐,這次麻煩你們兩位了。”

“自家人麻煩什么,我們護送你走。”曹興家看到求是不奇怪,但見到城隍卻一怔,并帶春三娘抱拳一禮。

然后道:“小四,你師父呢?要等布好陣再請他來。”

沈多正是這個意思,她道:“師父不宜在陰氣盛的地方行走。

曹大哥,可否借一步說話。”

“好。”曹興家與她走開幾步,且刷的張開陰陽傘道:“我新得的,可隔絕化神以上的窺視。”

“這么厲害?地府有向外出售的意向嗎?”沈多倒想買一個。

曹興家一陣無語:“只可鬼差使用。人修摸上去就穿過了。你看。”

他遞來讓沈多觸碰傘柄,出乎意料的是,她的手握住了,“這?”

而且,還轉動了一下,陰陽傘很聽話的隨她轉。

曹興家整個鬼都不好了,“小四妹子,你用了什么方法?”

“什么方法都沒有用,你看我靈力都還封著。”沈多趕緊的松手,小聲道:“是不是不好?”

曹興家握緊道:“沒有什么不好,就是你這樣的人吧,那個什么之后,很容易考入我的行列。”

沈多噢了一聲,他有些小心的問道:“你不介意呀?”

她道:“人都有一死的,介意也沒有用,最多爭取多活百年千年。”

“飛升仙界可享壽萬年計。”曹興家沒有想到她想的挺開。

沈多指了指自己:“我,剛剛煉氣八層。”

曹興家頓住,“行吧,還不到說這個的時候。你說,今天還有什么需要我幫忙?”

沈多也不與他客套:“我師父中間強行破開過丹田封印,此次解封的陣法更龐雜。

你這里,有沒有可靠的鬼友,我出魂晶請他們來護法。”

“別,那東西招人眼,有的人拿到了也護不住。還不如你的香火更實在。”曹興家在心里扒拉著可靠的鬼。

他道:“你需要多少,時間不長的話,我可以幫你找來五十個。”

“很不少了。”沈多連連點頭,喜上心尖兒:“也就布陣的個把時辰里不能被干擾,曹大哥把他們全都找來可好?”

“沒問題,在哪布陣你講。”

“在忘川最陡最急的河段。我們打聽到,就在野渡灘溯北百里。”

“哪一片野渡?”

“咦?還有好幾處?”

“不下三處。”

“我得問問師叔祖去。”

“好。”曹興家收傘,沈多找求是確認地方。

求是:“我不知道有好幾處。”

春三娘道:“我知道有一處特別急的河段,聽說是水速最急又最易翻船的地方。”

幾個同時問道:“在哪?”

別看城隍大小是個官,他對地府的熟悉度還不如陽界。

春三娘:“就在距離還陽泉三百里不到的地方,我沒有去過。”

“這樣,我們兵分兩路如何?”曹興家提議,“城隍還與小四一起,我和三娘分到她說的地方對比一下。”

求是頜首:“甚好。”

于是大家迅速分開,但沈多不好意思再麻煩城隍,畢竟當年給的東西委實不多。

她悄悄拉動求是的衣袖,后者馬上會意,與城隍道:“不知現在去的野渡灘還有多遠?會不會耽誤道友的事。”

“無妨,我下來走一走也在職權之內。

凡人說送佛送到西,我左右無事,就送你們到那里。”城隍的眼睛利著呢,那司曹身上的氣息,分明是有人常年供應功德香火所聚。

看他與沈多的熟絡,他敢肯定是小姑娘送的,與之交好,對自己沒有壞處。

盛情難卻,再推就有點趕人的嫌疑了。

沈多心里嘆了口氣,她想茶茶了,要是它在身邊,還可以互相吐槽減壓。

求是沒這個煩惱,他只給法屋里的歲和傳音道:“以后,小四是要還這些人情的。”

歲和閉目養神沒有回答,他方才觀察過城隍,是個有所求的。

有所求比無所求好。

沈多完全不知道師長們的淡定,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她被眼前湍急的河灘驚住。

不是水流太急,而是鬼魂太多。更有甚者,爭渡到擺渡的小船的鬼,還在你一拳我一腳的互相攻擊。

可擺渡人只管劃船,那些想到對岸的鬼,誰能堅持到最后不落水不被殘魂吞噬,與他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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