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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目的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修仙呢沒空  分類: 言情 | 玄幻言情 | 東方玄幻 | 修仙呢沒空 | 筑基后 | 仙子她想咸魚 


“你是烏家的幫廚?”不應該呀,烏家找個凡人進來做飯?

年輕姑娘道:“我也是烏家子弟。”

沈多皺了皺眉,卻是沒有再打斷執法隊的訊問。

這個年輕姑娘的父親是烏氏旁枝,曾經在玄仙宗外門膳堂做雜役,后來進西鹿山獵妖受傷太重,才不得不娶妻生子。

前幾年烏家在坊市換了座大宅子住下好多人之后,找到烏父給有望拜入宗門的子弟做靈餐。

可惜他受傷身體耗盡,沒兩年就隕了,年輕的烏姑娘雖然沒有靈根,但做飯得其父真傳,她能在修士處理完食材后,單憑一雙凡人的手烹出美味,于是就進烏家別院當差。

執法廳的執事問道:“你說一下烏棠棠哪天來的,和她一起來的有幾人?”

她從頭講來,“三天以前,兩人陪著。……那天,我聽說烏家的嫡枝掌珠烏棠棠過來,廚上專門給她做了一桌的養身靈餐,還讓我給送上去。

本來我得了一塊靈石的賞很高興,可半夜回到家就被人用劍指著。

我娘和弟弟、妹妹們,也被綁在房里。

烏棠棠帶著她的人,扔給我一瓶藥,說我不下家人都得死。”

“你下藥后見到她行兇了嗎?”

“下完藥,我就跑回來了。后面的事不知道。”

“可你對烏家人都死了,并不意外。”陶年年突然出聲。

烏姑娘呵呵一笑:“當年她靈根盡毀后,我爹就說,烏棠棠向來霸道殘忍,又喜歡遷怒人,今次以后再也不會見到她動不動就砍傷別人,或干脆殺了的事發生。

他還專門給自己相熟的本家人上香,說惡人終有惡報了。

可哪成想,沒有了修為的人,照樣狠。”

“原來,烏家都知道她的性情呀!”沈多搞不明白這家人的腦子,居然敢把此人送來宗門拜師。

烏姑娘道:“知道又如何,她命好,有個做宗主的伯祖。”

陶年年:“她為什么要毒殺別院里的人?”

烏姑娘:“別院有三十多名要拜入玄仙宗的弟子,其中有一半都嘲笑過她靈根盡毀。

她來的時候,還有人在她面前諷刺。”

“你知道的這么清楚?”沈多和大家都奇怪。

烏姑娘停頓一會兒,道:“烏宅里捧高踩低都沒斷過,我在廚房聽過很多關于嫡枝的傳聞。”

聽審的幾人對視之后,執法隊更問了好幾個問題。

這姑娘都說了,還道:“你們,可不可以找出我娘他們。”

“你娘和弟、妹,全被關在你們在家,他們被陣法藏著。”執法隊是進去查過的。

烏姑娘急切問道:“他們還好嗎?”但見對面五六七八個,都是面色平靜,她猜不出來家人如何了。

“我知道的都講,求你們告訴我。”

沈多出言道:“你殺我也是她的要求?”

“是。”

“她如何得知我會找你?”

“你撒謊。”傅醉問直接指出道:“烏棠棠是被刑堂處罰后遣返的,她根本就不敢再來玄仙宗。

也不會指使你一個凡人殺沈多。”

因為烏棠棠早被聽雨道君抹去了在宗門的記憶,她壓根兒就不會找沈多“報仇”。

這一點,在場的除了烏姑娘,大家都心知肚明,包括在另一個房間,一直盯著鏡光影像的岑贊和元嬰真君。

兩人都很可惜,里面的烏姑娘的表現,特別適合作刑堂暗門的弟子,無奈對方是個凡人。

“怪不得我聽著不對勁兒呢!”陶年年迷過來了,“烏棠棠就是再殘忍,也不會把別院的人都殺光,她還姓烏。”

沈多則是走近烏姑娘道:“你娘他們幾個都死了,就死在你面前。”

烏姑娘一怔:“你,如何得知?”

“因為你開門時,本來就是準備捅人的。丁師姐進去的太快,你來不及就扎向了我。

就連丁墾臉上的傷,也是你打的。”沈多此言引來眾人側目。

烏姑娘又呵呵兩聲:“何以見得。”

“你是丁墾的外宅吧?家人被抓后找他求救,他才會去那條接近廚房的暗巷。”沈多語氣平淡但很篤定。

陶年年張著嘴,意外的很,她師兄嫌這樣不美,抬手合上她的嘴巴,并道:“如此說來,那些人殺人時你就在烏宅躺著。

待他們走之后,你恰巧救出了掉進墻里的丁墾,并帶他回來。”

“然后回來家不見家人,于是就抽打人事不醒的丁墾。”沈多補充完整,又道:“對嗎?”

“就像你們看到了一樣。”烏姑娘說完這句,突然吼道:“修士都該死,你們就會仗著靈根修煉后,來欺負我們這群凡人。

可惜,我武功高有什么用,連你這么小都殺不了。”

吼完這些,又十分無奈的落淚,淚水刷刷的下,眼里都布滿赤紅色,喃喃道:“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我沒有靈根?”

然后又大吼道:“憑什么修士就能隨意殺我們?憑什么?”

她全身的力量爆發,刑椅都被她帶動吱嘎響。

陶年年被她赤紅的雙眼看的不自在,“靈根天定,或者下一個輪回會有,沒有靈……”

“年年且住。”沈多連忙阻止她再講下去時,傅醉問已經先一步捂住她的嘴。

而這邊廂,沈多和卿晨撲向烏姑娘,兩人與執事齊齊出手,定身符同時拍在她的身上。

為了問話方便,在封了她身上幾處大穴后,定身符自然撤下。

沈多還給她喂了培元丹:“在這刑椅上自斷經脈而亡,你不要自己的下輩了?”

烏姑娘:“我這輩子都沒過好,還指望不上飄渺的下輩子。”

沈多道:“我們會找出殺你家人的兇徒,但也請你配合。

你即出生在坊市,就該知道,坊市的執法大廳不會任行兇者逍遙在外。”

她又道:“究竟到烏宅的,是不是從前的烏棠棠?

還是說,有兩個長相一樣的烏棠棠。”

“你猜到了?”烏姑娘調整的很快。

沈受輕輕頷首:“告訴丁墾,烏棠棠丹田修復又拜師的人,是你吧?”

烏姑娘用清靚的眼睛,直直盯著她道:“是我。你真能抓到那幾人,幫我報仇嗎?”

“宗門會的,我只要遇上也會的。”沈多個人不確定,因為她馬上要集訓后,跟師父下去冥界了。

烏姑娘沒有得到她十足的保證,但莫名的就是信任了她,并道:“三天前,的確有人講,烏棠棠過來了。

我送去靈餐時,看到的也是她,打聽一下,才從管事那知道,她拜入化神道君莫道子門下。。

靈根不在之人定是拜不了師的,所以我就奇怪的很,就下值后找丁墾說了。”

“陪她來的是烏家人?”

“不,是莫家人,還一個勁兒的叫她師妹。”

“她是雙生子?”

“不是。烏家有長的像她的女孩,早年都被她毀去了容貌。”

“嘶!”陶年年倒吸一口涼氣,“她也太殘暴了。”

沈多陷入沉思中:此人會是誰?假的?她還在坊市嗎?目地呢?

而此刻,坊市一處不太熱鬧的客棧里,一個煉氣少女正跪在一筑基女修房門前不動。

不一刻,筑基女修修煉完畢,揮開屋門道:“為何遇到的最后一個不殺?連姓丁的你也沒有殺。”

“殺不了,她是刑堂親傳……”煉氣少女敢誘丁墾靠近讓他中毒,卻不敢碰陶年年。

一旦人家甩張元嬰靈符,她連逃的勁兒都沒有了。

“閉嘴,我才是三思峰的少峰主。”她一仰頭,赫赫然就是俞子雅。

她用眼睛剜了下跪著的人,道:“確定丁墾不會再醒。”

“起碼一年時間醒不了的,到那時,大家早就散位回去了。”

“關于烏棠棠拜師之事,傳的如何?”

“故意露給一名廚子,也放她一條生路出去傳。”煉氣少女覷見她臉色緩合,悄悄放松一下自己,跪地的重點換一換?

她發誓,以后這女人的任務自己絕對不接。

不料就她這放松的幾息,俞子雅已經手起刀落,砍下了她的頭,仔細看的話,她出手的靈力里包含著魔力。

死去的人,倉惶離體的魂魄,也被她抓入魂幡之中。

如果沈多在這里,就會認出來死的這位,就是她在漁方妖林那邊秘境遇到的席綿綿。

而且,迅速上來收尸的居然還是她認識的錢小米。

俞子雅瞥一眼她道:“殺了這么多人煉魄,也不見你修為漲多少。”

錢小米:“屬下駑鈍。”

俞子雅:“你可知,我姑祖為何下令要滅殺烏家之人?”

“大約,在主人落難那些時日,他們烏家做了什么。”錢小米能告訴她實話嗎?她是奉命假扮俞柔手下來著。

至于為什么殺烏家人,她也不知道,大概率是烏家近來做了什事,惹得主上生氣了。

俞子雅很煩:“她都死了還不安生。

你最好能保證自己的易容沒被誰認出來,否則你被烏家追殺,我不會救的。”

“盡量。”錢小米暗道:你也救不到。

烏家人,收到消息之后火速趕來玄仙宗坊市,可他們面對的就是一堆尸體。

“族長,玄仙宗也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日常未曾加倍。死這么多人他們居然才發現。”

“唉,族長,都是我烏家的后起之秀,讓人一窩端了。”

“族長,玄仙宗還封鎖了消息,我問隔壁的人,他們講有元嬰真君親自下封口令。……”

“誰干的?”

“我也想知道。”

“找執法廳吧!”

一眾人七嘴八舌說了好多,見族長臉色略有些白發了。

烏家的家主,也就是他們的族長閉了閉眼,自己分明是送這群孩子來避開些事。

到最后,卻是避的沒有了性命。

沈多并不知道烏家人已經到了,當然,到了也與她無關。

當有些想法她在腦中過兩遍后,她才以傳訊玉傳訊岑贊。

“師叔,你那邊可有查證烏家何人拜師莫道子。”

“正查著,是烏家七房的一個女孩,嗯,以前被烏棠棠劃傷過臉。”

“長的很像?”

“很像。”

她這邊斷了傳訊,抬眼就見年年小師叔跟人烏姑娘聊上了。

就上前道:“烏姑娘,你還知道些什么,不妨跟我們講一講。”

烏姑娘搖搖頭:“沒有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告訴你們了。

我能不能去收斂了家人?”

沈多幾個做不了主,同時看向執事:“可以嗎?”

“我來安排。”那執事倒不怕人跑了,又道:“你們還要繼續問什么嗎?”

“沒有了。”四人異口同聲,然后看了眼烏姑娘,道聲節哀就走了。

岑贊來帶他們時,四小只都無精打彩的。

他問:“你們這是被嚇到了?”

“沒有。”四人搖頭動作一致。

他不解:“那是為何?”

“烏姑娘的話。”沈多先講了,“她恨上所有修士了,卻又無能為力。”

另外三人就是這個意思,齊齊點頭。

“所以,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都好好修煉去。”岑贊最先送回沈多。

她一回到四時峰,就馬上給師父匯報,“……總之,我有一種兇手故意放過烏家姑娘的感覺。”

歲和點了點頭:“是有這種可能。”

“師父,你有給人講烏棠棠拜師的事嗎?講了快快解釋吧,這就是我得到個片面消息不求甚解的惡果。”沈多連連嘆氣。

歲和:“我自然不會誰都講。

只跟七律師伯講,讓他探探莫道子近期收徒的消息。”

“所以你已經知道了,是另一個人拜師?”

“不一定是另一個人。”

“呃?”

“不過此事刑堂已經接手,你負責好好修煉破陣就行。”

“好吧,我還小。”沈多有自知之明,好些事并不是她這個年齡和修為能插手的。

哪怕與自己相關的,比如沈淙發來的消息,她也只能告訴師父而已。

至于去接回二黑什么的,她表示真的做不到。

沈多即便是回來,也是忙的很,她每天除了修煉就是進入師叔祖專門布下的聚陰陣、百鬼夜行陣、萬鬼噬血陣等等。

說也奇怪,她在鬼棄嶺連升兩級切極為不適,但在破陣過程中達到煉氣八層,切是念頭通達身心盡展。

她這一修煉,時間就進入了臘月份,其間,烏家的事沒有什么進展,倒是聽說漁方城那邊的秘境,自封半年不許修士再入。

眼看著又快過年,俞子雅在坊市卻等不來沈多或陶年年中,任何一人單獨出門。

甚至可以說,除了那天她們出現在烏家后,就再不見這兩人下山來。

她找錢小米:“你不是認識她么,找她下來一次。”

可惜,錢小米沒沈多的聯系方法,更加不知道人師徒三代已經悄悄的離開玄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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