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阮清剛落筆完的時候,甜甜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
“哇嗚,畫的好棒棒!”甜甜一臉仰慕的看著眼前的壁畫。
再從兜里面掏出了她那張鬼畫符,撅著小嘴撇了一句“跟我畫的差不多嘛,有啥區別的。”
不滿意的聲音,傳到了美術組的耳朵里。
這讓他們都有些好奇,因為甜甜是阮清的表妹,對于阮清,他們都無比的仰慕,那她的表妹應該也不差勁兒吧。
美術組的人紛紛走過去。
看到了甜甜手上的那張被揉成一團的‘老陳糟菜’。
美術組的所有人都一頭懵,“這畫的是什么。”
“這么小就會抽象創作了嘛?”
這一句句把阮清給吸引了過去。
“你們說啥呢?”
“清姐,你家小表妹,這走的是抽象派藝術?”胖子仰起頭詢問了一句。
“抽象派?!哈哈哈哈!”
“她抽象不抽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看她這挺燒腦的。”
美術組是阮清的粉絲,頓時覺得甜甜就是可造之材。
“甜甜,要不跟我們學畫畫去?”
“不要,你們都沒我厲害!”說著甩了一下牛尾辮,一蹦一跳的跑了。
幾個人愣在原地,“我們是不是學歷不太夠使。”
“回去再考個博士生吧。”
“要不,還是出國再深造一下?”
眾人紛紛覺得,這應該是阮清對他們的心里話,間接由甜甜說出來了。
美術組制作的文化墻,立馬在村里面傳開了。
當然在直播間也不例外,許多人都去扒拉他們畢業的院校。
蘇漢文,人稱胖子,畢業于巴黎國立美術學院。
韓小可,人稱小可愛,畢業于英國皇家美術學院。
程笑笑,人稱憨憨,畢業于德國漢堡美術學院。
胡拉拉,人稱小二胡,畢業于中國美術學院。
就此面文化墻一出,網友們就把他們的前半生的人生經歷都給扒拉出來了。
“牛逼啊!”
“哪個都是我高攀不上的!”
“胖哥威武!求抱大腿!”
樂樂看著直播間的粉絲彈出來的彈幕,跟他們進行轉播。
“胖哥,粉絲們想讓你們也開個直播,說要抱你們的大腿!”
“呼,我胖子沒想到,有一天還能端上這粉絲的一碗飯啊。”
“胖子,你還是悠著點吧,你從小到大的糗事兒都被扒拉出來了。”
村民們也都聞訊而來,看到文化墻的那一刻,都發出了稱贊聲。
“這外頭畫上了,把村里也給畫上唄。”
“是啊,清清,咱們村里面土墻一大片,一點都不好看,你看都給畫上,才好呢。”
他們村子都是木制墻,只不過在院子里都是用的土墻。
之前阮清就在思考用什么法子把這一片土墻給改造一下。
現在好了,這不解決了么。
“必須安排上,咱們一個個來,嬸子叔們,你們誰家要畫的,跟他們說。”
“他們一家一戶的去。”
“只不過這材料費咱們得自己出哈。”阮清說了一句。
“這材料花的了多少,我們大家湊一湊,一塊給買了。”
“就是.這工錢要怎么算?”村里的花嬸問了一句。
“他們的工錢我來出,一兩頓飯的事兒。”
“比起下地,他們應該更喜歡畫畫。”阮清笑著,瞅著他們。
“那好啊,我家給我畫大黃牛吃草!”
“我家給我畫龍貓吧。”
“我家畫千與千尋。”
年后,村里面的年輕人和中年人大部分都留在了村子里面。
跟著搗鼓著農莊的事兒。
這空閑的時候還能擺個小攤,賺賺錢。
村里面年老的老人,都被組成了環保小隊,就在村里撿撿垃圾,工資由大家一塊出。
算是贍養老人了。
美術組的人,拎著顏料桶奔走在村中。
一行人的繪畫方式還是如出一轍,揮灑自如,讓所有人一如既往的吃驚。
微博、朋友圈等社交軟件上,有關阮家村的旅游資訊在瘋狂的傳播。
又為阮家村吸引了不少游客。
平臺上的訂單已經都爆了。
隨即,阮魚和胡雪莉趁這次機會給他們村子做了公關宣傳。
又蹭了一波熱度。
一些觀察細心的粉絲立馬就對比出來了,這就是《一家人》拍攝的地點啊。
等他們反應過來,阮家村的民宿已經預定空了。
只能退而求次,住到鎮上的酒店去。
鎮上的酒店,在當天晚上也被預定爆了,酒店管事兒的都好奇,這是什么大人物要到他們這個小地方了?
翌日六點,著名的中國美院老先生秦先白就帶著他的學生們,到了阮家村。
昨天秦先白在課堂上上課,抓到一個學生,上課刷手機。
一看,就看到了阮家村的文化墻,以及阮家村秀美的風景。
當機立斷就組織自己的研究生,買票,來到了這個小山村。
“老師,咱們什么都沒預定,怕是”
“沒事,咱們求學者,哪都能睡覺。村里預定完了,那咱們就去鎮上住。“
“老師,.鎮上的酒店也已經被預定爆了。”
“剛才咱們下動車的時候,一波人跟咱們方向一致,朝著鎮上去了。”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
胡拉拉接到自己導師的電話,“老師,什么!您來了?!”
胡拉拉從床上起來,都來不及洗漱,風風火火的就跑到了村口。
“老師,您怎么來了。”
“師姐好!”齊刷刷的問候聲,嚇了胡拉拉一跳。
還以為自家老師混黑社會去了。
“你這丫頭,遇上這么好的戶外寫生地方,也不跟我說一聲。”
“老師,我是來工作的,不是”
“我不管,我往日真是白疼你了。”
胡拉拉頭疼。
“老師,吃早飯沒有,我先領你們去休息,吃個早飯?”
“我們是來寫生的,幫我們安排一下寫生的地方倒是可以。”
胡拉拉看著老師身后的師弟師妹,叫苦不迭,一臉飽經風霜的模樣。
默默嘆了口氣,自己老師還是一派野路子。
這哪有寫生的好地方,不管三七二十一,帶上學生就走。
瞧,他們身后除了一個野外生存包,畫架畫板之外,啥都沒了。
這活脫脫就是一個‘戶外寫生趕死隊’啊!
“老師不著急,這會兒不是寫生的最佳時間,傍晚才是,等傍晚我帶你們去?”胡拉拉拉著秦先白的手,往村里面走。
只能讓他們現在他們住的院子先歇一歇。
她自個兒去問問村里,還有沒有空余的小屋。
村里都跑遍了,都說預定完了,后天就是開業時候。
他們今天就要招待游客進村的。
無奈,胡拉拉只能去找了阮清。
“清姐,求幫忙?”
阮清刷著牙,被這一聲,嚇得牙刷都掉了。
蓬頭垢面的胡拉拉出現在她眼前。
“怎么了?”
“是這樣的.”
“你讓我想想啊。”快速洗漱完,阮清朝著老屋喊了一聲。
“阮魚!阮魚!”
“阿姐,怎么了?”
“你家還有空屋沒有?”
“有啊,怎么了?”
“給胡拉拉安排幾間房。”阮清招呼一句。
“咱們家不便宜啊,阿姐。”
“沒關系,我的老師不缺錢!”胡拉拉說著。
想當年他們去埃及畫金字塔,連幾萬的酒店都住過,她的老師為了畫畫,不惜金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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