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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安仔細看了一番,將玉鐲的模樣刻入腦海中。
“好像在哪見過,太久了有點想不起來。”
“你幫我調查下這個玉鐲,我要它所有的信息。”
“好!”看著穆清晏沒有事再吩咐,“那伏安就退下了,若有情況,伏安用鴿子聯系您。”
“嗯。”
伏安再次畢恭畢敬的行禮,轉身離去。
見人走后,穆清晏肆意翹起了二郎腿,太陽在正上方照射著,周圍熱氣騰騰,如今已是鄂慶七月份,炎炎夏日,蟬聲陣陣。
她撩開面簾,雙手捧起水,一遍又一遍的往臉上潑,清涼的河水噴灑在臉上,腦中很多思緒想被理清了。
現在天庭真是越來越會玩了,一套銜一套,根本就不給她停歇的時間,她的腦子都快被搞炸了。
穆清晏表示很無語,她到底是來滅怨氣的,還是來破案的。
什么破天選之人,還不是天庭的免費勞動力!
待她成仙了,她一定要在跟安排她活兒的人理論理論,當然,動口還是動手那就不一定了。
水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到下巴,最后在下巴停了許久,才滴落到河水里,蕩出了層層波痕。
待波痕停下,穆清晏看著河面映射著她那張精致的小臉,女子自言自語的叨叨一句。
“好久不見,言令讕。”
映射在河里的她,又分出了一人,別看兩人一模一樣,熟悉的人都知道,右側的那個是言令讕。
她好似能看見穆清晏一般,臉上洋溢著笑容,雙眸彎彎的,像是在歡迎她回家。
穆清晏就在河邊靜靜待了一會兒,就離去了,先找個能落腳的地方,這個天氣還在外面呆著簡直不要命了,皮膚都要曬起一層皮來。
她又回到了主城中,之前言令讕養老的地方有點偏遠了,住在城里比較容易打探消息。
戰場上清掃下的尸體全被一把火焚燒了,就在主城外的空地上,熊熊烈火燃燒著。
一小隊兀鸞士兵撕下衣角圍在鼻口處,那一股熏人的焦臭味,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
穆清晏又貼上了隱身符,順利的穿過城門。
半天過去,鄂慶國的主城總算恢復一些生機,她尋找了一圈才看到有一家客棧開著,穆清晏走進。
“老板,要一間房。”
這喊聲把老板嚇了一跳,差點又鉆入桌底,看到來的人一身鄂慶衣飾這才放心。
也是沒想到,鄂慶國都要倒了,有些百姓都跑去投靠兀鸞國,這么嚴峻的時候,竟還有人住店。
“姑娘,您確定要住店?”
“是。”
“可店中許多東西都損壞嚴重,再則這個時候住店著實不合適,您是剛從哪里出來吧?鄂慶國都要倒了,我勸您啊還是趕快逃去兀鸞避避難為妙。”
也就只有兀鸞的城門是對鄂慶百姓打開的,當然鄂慶皇室面子若是過得去,也是可以搬去兀鸞住。
“那老板你怎么不走?”
“我?我反正是一個老頭子了,從小就生在鄂慶,對它也有了感情,總不得它要倒了我就跑了吧?”
“倒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
“姑娘您還是趕快走吧,趁著兀鸞軍還在,敵國還不敢怎么樣,趕快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