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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你吧,一個名字而已。”
“好,先走了。”
權長旭抬步離開,走得很是干脆。
穆清晏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還真有點把握不住現在年輕人的思想,明晚怕是有點懸。
看著自家將軍安然無恙的走向他們,眾人都歇了口氣,“將軍,那女子跟你談了什么?”
“沒什么,回營。”
“是!”
眾人隨著權長旭回營,唯獨伏羽假借打水的借口,晚些回去。
穆清晏依舊坐在礁石上,看著河流叮叮咚咚的響,拿起一塊石子扔到水面上,水面掀起了一層層波痕。
身后傳來輕緩的腳步聲。
伏羽聲音很沙啞,輕聲問到:“是您嗎?”
“嗯?”
“王妃...是你嗎?”
穆清晏回眸看向伏羽,從頭到腳的打量,“你怎么會認得出我?”
“我是伏安。”
“伏安!?你怎么不老?”
他也有些不懂了,“您...不是知道嗎?再則您...怎會還活著?”
穆清晏早就回去了,那戰以后的言令讕和衛煊嘆都是他們原身,之后發生什么事情自然是不曉得。
見她沒有回答,伏安(用真名)繼續說道。
“您死后,過了幾日攝政王也郁郁而終,屬下將您們葬在了一起,王妃...您竟沒死?那攝政王呢?他還活著嗎?”
穆清晏無語的扶額,又要解釋一堆,著實麻煩。
突而反應過來,這伏安是什么奇怪的體質,他們都死了,他還沒死!?
并且一點老的模樣也都沒有,神奇!太神奇了!
“你怎么還是年輕的模樣?還在兀鸞軍當中?”
“您當真一點都不記得了?”
女子搖了搖頭。
“就在那一戰,我受了傷,碰巧遇到一個人間的神醫,是他救了我,再后來神醫調錯了藥,我食用過后就一直停留在當初的模樣,不死不滅。”
“原來如此,那神醫還真是神醫。”
“安葬您們以后,我也不愿意多留在鄂慶,您之前與我說,兀鸞國的風景很好,人也好,叫我有空幫您看看。”
伏安想起言令讕去世前的一個晚上,原本話少的她,那日話格外的多。
“擇日,我就踏上了去兀鸞國的行程,進入兀鸞軍也是誤打誤撞。”
“竟還有這般奇遇,厲害了。”
當初穆清晏的到來,改變的可不止一個人的命運,連同侍衛的命運都一同更改了。
伏安是清楚言令讕靈師的身份,所以有些事情不用同他解釋,他大概也能想得通。
“王妃,您是有事沒有做完嗎?”
“是。”
“伏安可以幫您。”
穆清晏看著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在熟悉的地方就是方便許多。
“一個月的時間,讓鄂慶與兀鸞合并,讓鄂慶成為兀鸞的附城。”
這大膽的想法,把伏安都驚到了。
“這...”
“這是保住鄂慶最后的法子。”
“好,伏安會幫您推波助瀾!”
伏安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重新見到言令讕真是止不住的感動,就像是主子回歸了一樣。
“時候不早了,我不能多待,要先告退了。”
“好。”剛說完好,慕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見過這個東西嗎?”。
她伸起了胳膊,翠玉色的玉鐲展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