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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家伙,之前還一直用的是你,如今懷疑她是自己的曾祖奶奶卻改口用了您。
“那你是怎么過來的?”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有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衛默按照平時那樣做任務,那玉鐲原本是在她要擊殺那男人的衣袍里,那個男人被殺的時候,玉鐲從他懷里掉下來,掉在地上竟然還沒碎,反而閃著耀眼的青光。
接著她身后好像有人把她打暈了,再睜眼就已經躺在古埃及的沙漠里,剛開始差點因為服飾不同而被追打,她一直隱藏在暗中,了解古埃及西楚陽地界的文化。
大概用了七日,才敢在明面上走,可這古埃及西楚陽地界的方言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學,若沒有卿原西雅的幫助,她怕是一直要當個啞巴了。
“是挺慘的。”
“所以...您是我曾祖奶奶嗎?”
這孩子怎么這么軸,非要弄清才行。
“...算是吧。”女子目光瞥向別處,隨意的回了一句。
“真的嗎!?”
衛默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玄孫見過曾祖奶奶!之前不知曾祖奶奶的身份多有得罪!”
“噓,想讓其他人都知道不成?”
“噢...對不起曾祖奶奶!”
卿原西雅一臉的黑線,好像不該告訴她。
“叫卿原或者小姐,別叫什么曾祖奶奶,怪顯老的。”
“是!”
衛默對她行的禮都是鄂慶國的禮,畢竟她從小也算是在鄂慶國邊都長大的。
“不用拘謹,起來吧。”
“是!”
說是不用拘謹,衛默表面淡定,內心慌得一撇,沒想到自己曾祖奶奶竟會一同來到這兒。
第一次和曾祖奶奶見面竟是在如此特殊的情況下。
“那您...為何來到這?一樣是被玉鐲帶來的嗎?”
卿原西雅嘆了口氣,卻不能說實話。
“來...度假。”
“度假...這?”
衛默撓了撓額頭。
不虧是曾祖奶奶,游玩的地方都跟別人與眾不同。
居然如此,那她也就放心了,有曾祖奶奶這么強的靈師,還怕什么回不去。
纖纖素手握著水杯,微微歪頭示意她坐,不是衛默膽小,而是自家小孩見到長輩總有一種敬畏感,生怕自己做錯事情。
“明日就是選妃之日,你與我一起進宮。”
“好。”
寂靜了許久,衛默小聲的說一句:“您來西楚陽地界參加選妃的事情,我不會讓其他人知道的。”
卿原西雅看著她,衛默還一臉肯定的點了點頭。
原本好好的厭世臉,只過了六日竟把她改成了個憨憨!?
“你即使說出去,也要有人信。”
“是有點道理。”
若不是發生在她身上,她也不會去相信這么虛無縹緲的事情。
卿原西雅不在與她對話,看向遠方的風景,清一色的都是金山角的房子,不得不說還是挺震撼的,看久了就容易視疲勞。
卿原西雅的思緒又豐富了起來。
要知道有多少人對大長老府虎視眈眈,巴不得早些給卿原家拉下馬,雖然西塔安二王子如此最得勢,可如果選錯了邊,他們卿原家可就陷入了難搞的境地。。
說是選妃,倒不如進宮看看其他兩王子的情況,說不定螳螂捕了蟬,黃雀卻在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