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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
卿原西雅坐在窗邊,看著西楚陽地界的景色,綠植很少,基本都是荒蕪的沙漠,不過好在還挺有煙火氣息,不至于那般姑寮。
遠遠望去,還能瞧見那皇宮高大的建筑,周圍貼滿了金,火把光照耀下,在夜晚都能依稀看著金光閃閃。
要是摳點墻去賣,指不定還能賣出不少錢。
殊不知身后的醒月和衛默兩人坐在一起,整得跟個敵人一樣,兩人針尖對麥芒,身姿格外筆直。
卿原西雅拿起桌邊的水,端起來喝了一口,“行了,你們倆再怎么看都看不出花來,來我這看看窗外的風景,多好。”
聽到她的話,兩人這才錯開了目光,衛默起身來到卿原西雅身邊。
不得不說大長老府邸真的挺不錯的,視角極好,離皇宮又近,隨叫隨到。
醒月也立馬上前,插足在兩人之間,看著窗外的風景,肯定的點了點頭。
外面黑燈瞎火的,能瞧清著實不易。
“醒月...”
“嗯?”
“我有一個新的想法。”
看著卿原西雅挑眉,心里莫名的慌張,“您可別,選妃之日越來越近了,你可不能再出幺蛾子了,大長老是不會放過你的。”
“放心禍害不到卿原家。”
醒月擰著眉頭,嘆著氣。
距離西塔安二王子選妃大概還有七日,卿原古勛拉修派了許多人教卿原西雅該學的各種,好在她知識收攬得快,基本教過一遍就能記住了。
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竟還拖上衛默和醒月一起學習。
三人幾乎每天一塊上課一塊下課,或許是耳濡目染,竟覺得這三人越來越像,再加上體格也差不多相同,如若再畫上一樣的妝容,帶上面紗就極其難分辨了。
因為卿原古勛拉修身份的關系,身為她女兒,自然會有比較好的待遇,別人入宮是不能帶奴仆的。
可她卻可以帶,并且是兩個名額。
這福利簡直杠杠的。
臨行前的最后一日,醒月被卿原古勛拉修喚走了,衛默和卿原西雅在房外練劍。
衛默劍術在鄂慶國時期起碼也是排前幾的,可面對卿原西雅時,竟有些招架不住,衛默越打越慌亂,她倒是打得怡然自得,特別輕松。
衛默竟還覺得她在放水,若認真打,她怕不是沒一分鐘就就敗下陣來。
一個時辰下來,衛默大汗淋漓,卿原西雅只不過額頭上出了點細汗,順勢收劍,拿起桌上的布擦了擦額頭的汗。
衛默這才有了喘息的機會,剛剛總感覺一直被卿原西雅強壓著,格外壓抑。
她慢慢的收起劍,發現手都是抖得,劍都插不回劍鞘當中。
“您今日用的這套劍法,我小時候好像看過。”
“三歲之前的事你都能記得?”
“勉強能記點。”
“記性真好。”豎起拇指點了個贊。
“您...真的不是我曾祖奶奶嗎?”衛默見過言令讕的畫像,卻是老時候的畫像,年輕時候的畫像沒有看到過。
“之前還懷疑是認識,現在直接懷疑是不是你曾祖奶奶了?”。
“我曾祖奶奶會的東西,您也基本都會,您...是不是也跟我一樣,是穿越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