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大中小
///
衛煊嘆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言令讕難得聽話走了過去,再男子要有下一個的動作的時候,她不止何時拿了一把短刀架在他細嫩的脖子上。
男子眼神閃過一絲警惕,很快又被暗壓了下來“讕讕,你這是與我玩什么游戲呢?”
言令讕神色寡淡,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模樣“衛煊嘆,你到底暗藏了什么?你一直不肯與我講衛煊嘆和言令讕之前的故事又是為了什么!?是不是衛煊嘆之前做了什么對不起言令讕的事情,后面對她的愛也不過是彌補罷了?是不是如此?”
男子笑了,笑得肆意,卻絲毫沒有想解釋的模樣。然而因為他亂動,原本距離他脖子很近的刀,在男子的脖子上劃下一道口子。
“你是真的不怕死啊?”言令讕眉頭緊皺,第一次見刀架在脖子上還亂動的。
“死于你手,便是享受。”
四目相對,言令讕眼里竟蕩漾了一絲怪異的情緒,衛煊嘆快速敲打她手腕,手一松,刀掉落。
男子右接著刀,直直的往墻上扔過去“咚!”的一聲,刀扎在了墻壁上來回撥動,左手也不閑著,將言令讕反過來囚至懷鄭
女子沉著臉,他就是喜歡用一句話讓她走神,偷襲她“我是不是過,對我,不要走神。”
話題又被衛煊嘆給岔開了,他不想提,應該是暗藏了很深的隱情,再問下去,他也是不會的。
“言令讕,你安分點,不會虧的。”
“嘁!”手肘一弓,打向了男子的腹部,衛煊嘆順勢的松開手,女子成功從他懷里逃出,隨意坐落到不遠處的椅子上。
“狐貍。”衛煊嘆又疼又想笑,每回言令讕打他都是下了狠手的,正常人早就疼暈過去了。
“明日才要進宮?”
“嗯。”
言令讕嘴角一勾,明日和親使團進宮面圣,大臣都在,正是洗脫燦烽軍和慕容家冤屈的最好時機。
女子翹起二郎腿,腳擺啊擺,絲毫沒有一副王妃的模樣,反倒有點像地痞流氓。
“我不奢求你配合我,你不要亂講話就好了。”
“我在你心里這么不堪的嗎?”
“你才知道嗎?”這一個反問簡直狠絕。
“...你這女饒心,真是怎么捂都捂不暖。”
“多謝夸獎啊!王爺大可以捂其他女子,想上鄂慶攝政王床榻的女子,怕是數都數不過來。”用著平淡的語氣著最諷刺的話語,若是他人或許會以為言令讕吃醋,但衛煊嘆卻不會這么以為。
“既然如此,讕讕,這么好上我床榻的機會,你可別錯過。”
言令讕隨著那挑逗的暗意,空氣中竟彌漫著些曖昧氣氛,是什么虎狼之詞!
“...登徒浪子!”
“吃飯沒?”片刻,衛煊嘆岔開了一個話題。
“不餓。”
“不餓也給吃。”
“不餓!”
“伏安!叫二上些清粥上來。”他知道,只要她做任務的時候,一般胃口都不會太好,女子胃過于金貴,吃不得其他時空的食物,很容易如上次一般止不住的嘔吐。
言令讕也不再反抗,反正沒什么效果,她在原地,左手食指有節奏的敲擊著大拇指,衛煊嘆回頭一看,不用想都知道,那腦袋瓜又在想著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