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劫第1006章 回 歸(二)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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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6章 回 歸(二)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鬼城帝母  分類: 言情 | 玄幻言情 | 東方玄幻 | 鬼城帝母 | 回歸劫 

:18恢復默認

作者:鬼城帝母

19日凌晨0點三十分,奈何橋還沒有安排我睡覺,所以我就一直靠在床上看熊貓視頻,肖呆在書房工作。

窗外突然響起巨大的雷聲,感覺就劈在屋頂上,連續劈響三次,而我的胸口碾過一陣碎痛。

“我的胸口靠近鎖骨部位很痛。”我發出。

“是因為感覺到要走呢,還是什么其他原因?”肖發來。

“法事呀。”我回復。

0點四十分,巨大的雷聲再次在高空上炸開,隨即就是一場暴雨傾盆而下。

“反應很大哦。”肖走進臥室說到。

“是的,趕緊還清讓我走。”我說到。

白煞聽到我和肖的說話聲,很不爽,便在書房開始吠叫。

“算了,我還是去書房吧,免得白煞吵到其他人,你也差不多要睡了。”肖說到。

“還沒有接到奈何橋的通知,再等等。你記得凌晨三點要焚燒一張先天八卦符。”我說到。

肖離開臥室,我繼續看熊貓。

“睡覺,觀想祖巫殿。”奈何橋發來。

還差幾分鐘就到凌晨一點,我抓緊時間躺下。在大腦里觀想祖巫殿,但是沒有看到藍色光圈,

我突然醒來的時候是凌晨兩點四十分,臥室門又被打開一條門縫。奈何橋應該是來過了,可是我還在。

我繼續睡,再次醒來是早上七點二十四分,記得做了很多夢,但是都很模糊。

耀兒爺爺和奶奶,媽媽蓮都沒有再出現在夢里。只記得來了一輛大卡車接我,可是車子停了好久都沒有停好。

耀兒已經去上學,肖或許睡在書房。我決定繼續睡,想再做一個有提示的夢,于是側身抱著枕頭又睡著了。

媽媽蓮又出現在夢里,但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我和鼓坐在一張環形桌子前,我們在聊天,突然走過來一個男生。

“溟魚沒有了。”

“什么?溟魚沒有了?那黑玄呢?他如何?”我大驚而問。

“不知道。”男生看著我搖頭。

我感到傷心,便把頭趴在桌子上哭泣。鼓看著我,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我趴在桌子上繼續哭……

我哭醒了,兩只眼睛被淚水模糊了,感到心痛。

“奈何橋,我剛才夢到溟魚沒有了,然后哭醒,什么意思呀?”我發出。

“奈何橋,還清了九州,肉身是否就可以解脫?你查查呀,不能再拖了。風海在夢里出現了一下下,只聞其聲。”我接著發出。

我起身打開窗戶,只見窗外藍天白云,陽光燦爛。

肖睡在書房,聽到我的聲音就醒了。

“幾點開始睡的?回臥室好好睡吧。”我問到。

“七點睡的。”肖邊應答邊離開書房。

我手腳麻利的忙碌著,但是心情很壓抑,不明白為何會夢到溟魚走了,而黑玄不知身在哪里。

我不相信溟魚就此離去,他于上古誤吞盤古爺爺的兩顆牙齒,造成消化不良一直呆著冥界的血海里。

直到前年的某一天,他和我簽下大道契約被吸入契約空間,得到恢復后回到我的身邊,還用爽朗的聲音給我發語音,所以我不相信他就此離去。

溟魚和黑玄于一月二十七日選擇自爆,想將地球天道設置的界壁炸掉讓我回歸。但是就在他們自爆后,界壁僅僅裂開一個口子,然后快速愈合。

按原計劃,溟魚和黑玄的元神在本體自爆的瞬間,逃離后就會被吸入契約空間養傷,可是卻掉入因爆炸而出現的某個異度空間。

想著我很快就可以回歸,然后再想辦法把他們接回來,可是一晃眼就過去了差不多四個月。

我知道溟魚和黑玄的元神在異度空間里必然是艱難維持著生命。可是我相信他們一定可以堅持,因為他們不舍得離開我。

我再次感到悲從心起,就算是都簽了大道契約,有時候也是保不住他們。

“妹妹,我為什么會夢到溟魚沒有了?然后就哭醒。為什么?我到底能不能回歸?你們在哪里?孩子們在哪里?”我發出。

我感到四肢發軟的坐在按摩椅上,不敢期望后土娘娘能夠回信,因為冥界還在封閉中。而昨日聯系過雷神,也沒有收到回信。

“奈何橋,道長昨天說我的肉身頑強,而且受到因果阻力,意思是說回歸現在被兩重力量阻礙著,是嗎?”我發出。

“奈何橋,西方這兩天的攻勢似乎不太猛,防止他們在醞釀大動作呀。”我又發出。

肖還在睡覺,我下樓打算弄點吃的,其實一點胃口都沒有,但是必須給空蕩蕩的肚子補充點東西。

耀兒爺爺早上出去買了一些堿粉,看到我后就幫忙拌了一碗。可是我完全吃不出滋味,心里一點想著溟魚。

耀兒奶奶的心情很好,滿臉笑容。但是我沒有心情搭理她,耀兒爺爺也顯得悶悶不樂,一直盯著電視打發時間。

耀兒奶奶也走進小房間坐著,找機會和我說話。可是她身上的邪氣太重,令我感到煩厭,于是就快速吃完上樓呆著。

十二點,終于收到奈何橋的信息。

“昨天用了兩張符才讓一州之地諒解,為保證絕對成功,最好再寫三張。西方確實是在醞釀,不會給他們機會。”

“主要是如何解決籌備呀。”我發出。

“繼續找涂楚,你的事不解決,不順利回歸,她那里就是死局。”奈何橋回復。

我感到很為難,因為很清楚大姐的情況,昨天能夠幫忙解決也是盡力了。

肖睡醒后推門而入,我把情況告訴他,他一時無語。

“你先去吃點東西。”我說到。

肖點頭,然后下樓。我想了想,下樓把情況告訴耀兒爺爺,大家一起想辦法吧。

我返回樓上開始書寫先天八卦符,還要再寫三張。

“至少再解決兩張的籌備。”奈何橋發來。

我不認同,覺得既然還差三張,就必須再補三張,否則會影響事情進展。

上古堯帝時期,天下分為九州。到了舜帝繼位時期,天下分為十二州,所以九州又稱為十二州,就算是需要十二張先天八卦符也是正常的。

我凝神寫符,因為昨天已經寫過九張符,所以再寫三張對于我來說很輕松,大概半個多小時就完成了。

大姐已經明確表示自己無能為力,肖也想辦法解決籌備,但是沒有結果,現在只能是靠耀兒爺爺了。

已經是中午兩點,我坐在按摩椅上寫文。

“睡覺,燒符。我用本源補充最后三張,不成功就陪九公主消逝在這個垃圾星球,也算對得起老主人的安排!”奈何橋發來。

我受驚不已,奈何橋的安排顯得急躁了,他是打算犧牲自己。

“你不能這樣呀,消耗本源會加速你離去。

我把三張符都寫好了,七殺在想辦法解決籌備,再等等。”我回復。

我下樓找耀兒爺爺,把情況告訴他。他立刻聯系一個朋友,對方回復讓等一個小時。

我返回樓上坐下。

“奈何橋為何突然安排我馬上燒符,睡覺?難道就可以一下子還清剩下的州,然后把我帶走?”我不解。

“如果他用本源解決問題,肯定是可以跳過很多程序。”肖作答。

“意思是說按他的做法就連法事都省了?也就意味著把我接走后,他就會被打回原形?”我問到。

“估計比打回原形還要嚴重,你也知道的,本源對于任何一個仙神來說都是最重要的。”肖作答。

“是呀,所以我在收閱奈何橋的信息后,立刻感覺不對勁,肯定不會同意。他估計是不耐煩了,又擔心無法完成任務辜負了盤古老爹。”我說到。

“是的。”肖應答。

“奈何橋,我不會同意你用本源解決這個問題,咱們必須一起回家!”我發出。

我感覺奈何橋對這個星球是極為不滿的,他于上古沉睡至今,于6日蘇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來等待接我回家。

可是在這短短十幾天里,他就處理了很多棘手問題,也體會了人類的爾虞我詐,以至于感慨萬分。

“我感覺西方這兩天的進攻稍微減弱了,有可能會有大陰謀,就提醒奈何橋多多防備。”我說到。

“我問過道長,攻勢并沒有減弱,而是被咱們的大能擋下了。有兩個大能已經自爆,還有很多受傷,現在需要大量香火。”肖說到。

“我的法事還在進行嗎?總共燒了三張符,現在到底還清了幾個州?”我問到。

“還在進行,已經還清兩個州。”肖作答。

“今天只是清了兩個州,其中一個州還多用了一張符。現在剩下七個州,就不可以同時解決嗎?”我問到。

“估計不行,因為還要先溝通好州靈,對方接受條件后才可以燒符還債。”肖作答。

“不是說地球上沒有靈氣了嗎?怎么還出現州靈呢?”我不解。

“也許這些州靈早就形成,只是一直陷于沉睡中。或者是被設定了某個程序,直到要執行這個任務,才需要喚醒。”肖作答。

“唉,好復雜,總之我還清后就再也不欠地球的。”我說到。

一個小時后,我聽到耀兒爺爺上樓的腳步聲有點輕松,應該是解決籌備了。

“總算是解決了。”耀兒爺爺說到。

肖馬上聯系道長解決了籌備。

“奈何橋,處理好了,你再安排燒符吧。”我發出。

耀兒奶奶的心情一直莫名的好,原因是我們的心情都不好,可見她的內心真是很扭曲。不過我一直也沒搭理她,完全不給她機會搭訕。

耀兒放學后和同學去籃球場玩,然后自己打車回家。

晚上吃牛肉火鍋,味道還行。可是耀兒奶奶竟然不吃,說是某某神婆叫她不要吃牛肉。

“你又不是什么信徒,怎么就不能吃牛肉?別人說什么你都聽,但是我們說的話你通通不聽。這不吃那不吃,身體會垮掉的。”我說到。

我只是點到為止,吃完飯就上樓忙碌,已經是夜里七點三十分。

“冀州這里談不妥,需要三張。其他州基本談妥了,到時候按順序燒就好,所以現在還差一張。

冀州靈有些混濁,如果不是擔心因果沾染太深,我真的很想一巴掌滅了他。”奈何橋發來。

我算的沒錯,果然有一個州需要三張先天八卦符。但是現在還缺一張,說明其中有一個州多要了一張。

看來這個先天八卦符是好東西呀,而且又是我親自寫的,靈氣十足。

我下樓把情況告訴肖和耀兒爺爺,讓他們再想辦法解決籌備,然后返回樓上先做衛生。

耀兒爺爺很快就解決了籌備,上樓找我們。

“8點15分燒一張,10點20分燒一張,凌晨1點燒三張。”奈何橋發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八點十三分,過兩分鐘就要燒一張符。于是便拜托耀兒爺爺拿去燒,他開心的拿著符下樓。

我坐下開始寫符,耀兒爺爺燒完后返回樓上,我問及焚燒情況。

“燒得很徹底,不過我有點緊張,拇指頭被燙了一下。”耀兒爺爺說到。

“嘿嘿。”我笑了。

耀兒爺爺認為在凌晨的時候沒有焚燒好符咒,以致事情辦得不夠順利,所以在白天的時候便嘮叨了我幾句,這也是現在讓他幫忙燒符的原因。

“一會記得把符都交給我,把燒符的時間也告訴我,我負責燒。”耀兒爺爺大聲說完就下樓去了。

“好的。”我應答。

我熟練的寫好符,然后拿著四張符下樓交給耀兒爺爺,把燒符時間要求轉發給他。

“還剩下幾張?”耀兒爺爺問到。

“還有五張沒拿下來,暫時沒有交代焚燒的時間。”我作答。

九點十分,天雷滾滾,一陣狂風后又是暴雨,期間不停的打雷。

我和肖對視,都忍不住笑起來。

“好猛。”肖說到。

“可喜可賀,一千三百多年的債務終于還清了。”我說到。

十點二十分,耀兒爺爺又按要求焚燒了一張先天八卦符,我一直呆在臥室里刷手機新聞。

今日有三個地方發生地震,境外一個群島的震級達到7.7級,引發海嘯預警,可見大自然環境越來越惡劣。

20日凌晨0點三十分,本來已經減弱的雨勢又突然加大,伴隨著陣陣雷聲,第四個州也該清賬了。

我把白煞安排好,回臥室休息,肖留在書房工作。因為暫時還沒有接到奈何橋的通知,我只能繼續刷手機視頻。

一點,耀兒爺爺在樓下準時焚燒了三張先天八卦符,準備解決第五個州的問題,想必很快又是狂風暴雨。

我感到困了,但是奈何橋還沒有安排睡覺,所以只能堅持著。

接近兩點,奈何橋終于發來信息。

“再堅持下,幽州之地有些麻煩,我現在過去看看情況。”

我感覺不妙,便拿著手機走進書房,讓肖看過信息,然后上網查看資料。

“我明白,幽州之地除了有州靈,還存在氣運金龍,確實會有一點麻煩。”肖說到。

“怎么說?不是已經談好條件嗎?”我不解。

“幽州州靈肯定是談妥了,或許是氣運金龍有什么想法。”肖作答。

“不就是替李恪還舊帳嗎?他當年沒有當上皇帝,倒是留下這些屁事給我收尾,現在怎么辦?”我不悅。

“既然奈何橋已經趕過去,應該是可以解決的,等消息吧。”肖說到。

我一會呆在書房,一會回臥室躺著,渾身不舒服,犯困。

直到凌晨五點,整整過去了三個小時,都沒有任何消息反饋回來,我不由得感覺幽州的問題有點棘手。

肖問過道長,我和他都暫時不能睡覺。于是我躺在床上迷瞪著,努力控制不讓自己入睡,而肖陪在旁邊刷手機視頻。

六點,我和肖下樓,他去煮面條,我坐在小房間發呆,感覺幽州的問題不好解決。

肖煮面條的水平很一般,加上我的心里有事,吃在嘴里感覺沒有任何味道。快速吃完收拾好廚房后,我們返回樓上。

白煞又開始換毛,白色細毛掉了一地,這段時間都是每天最少做四次地板吸塵。我打開吸塵器,機械的推動著,直到地面變得干凈。

白煞吃過零食喝水后滿足的趴在地板上,肖坐在沙發上看手機,我重新給他泡了一杯茶。

“我不能睡,你怎么也不能睡呢?幽州的問題似乎不太好解決哦,如果涉及到談判也該出結果了。

可是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結果?除非是開打,可是這個時候開打并不合適,你聯系道長問問。”我說到。

“我的元神在下面幫忙,所以不能睡覺。關于幽州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也沒有開打。”肖說到。

“既然沒有開打就只能是談判,可是為何還沒有結果?奈何橋也不聯系我說說情況,有點奇怪。”我說到。

“再等等吧。”肖說到。

八點三十分,肖接到通知讓我們一起去睡三個小時。我快速喂白煞吃糧后,給他留了一碗水在外面,然后定好鬧鐘,和肖一起入睡。

十一點三十分的鬧鐘響了,我和肖不得不起床。還是沒有收到奈何橋的信息,我的心里感到擔心。

耀兒奶奶做了糯米飯,但是耀兒每周六的午餐都要吃漢堡套餐,于是我就給他訂購了一份。

我把情況告訴耀兒爺爺,說情況有變化。

“不是都談好了嗎?怎么又冒出氣運金龍?”耀兒爺爺不解。

“氣運金龍一直盤踞在幽州,幽州的州靈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氣運金龍卻是他的頂頭上司,就等于是幽州地盤又多了一把鎖。”我說到。

“那該怎么辦?”耀兒爺爺問到。

“奈何橋還沒有將情況反饋給我,不過已經處理了十個小時沒有結果,似乎有點麻煩。”我作答。

耀兒爺爺憂心忡忡的走開,我和肖吃完糯米飯后上樓呆在書房里。

我把倉鼠籠清潔干凈,更換了溫水和吃糧,然后又喂白煞吃零食喝水。因為天氣炎熱,他的喝水量也是驚人的。

“老爸明天要去上班,老板給他打電話了。”肖說到。

“那就先去吧,做該做的事。”我說到。

一點四十分,奈何橋發來信息。

“睡。”

奈何橋在信息里沒有提及幽州,也沒有讓我觀想祖巫殿,估計只是想讓我好好的睡一覺。

我默默的回臥室睡覺,肖堅守。

四點二十分,我自然醒來,臥室門被打開一條大縫。

耀兒在樓下彈鋼琴,我發信息讓耀兒爺爺一會帶耀兒去理發,然后下床走進書房。

“奈何橋來過嗎?”我問到。

“應該是來過了,臥室門被打開了三次,都是我關上的。”肖作答。

“嗯,估計他是來研究怎樣才能把我帶走,是不是我的睡姿不夠標準?”我問到。

“噗……”肖忍不住笑了。

“你那邊有消息沒?”我問到。

“沒有。”肖作答。

我默默的在心里做各種分析,幽州方面的解決方法應該是由雙方進行談判,但是氣運金龍或許提出的要求比較過分。

以奈何橋的心氣自然是很不爽,所以就沒有告訴我。

“奈何橋,幽州解決沒?”我發出。

“就算幽州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剩下的四個州不可以先解決嗎?”我看著肖。

“我問問道長什么時候可以燒符。”肖應答。

“關于什么時候燒符,只能是等祖師安排,我們也是不清楚的。”道長回復。

“也許奈何橋會聯系我吧。”我說到。

“幽州問題還沒有解決。5點20燒一張,6點30燒一張,晚上9點燒一張,先解決其他州。”奈何橋于十分鐘后發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五十分,半個小時后燒一張。

“是氣運金龍搗亂嗎?它有什么要求?”我發出。

“打不得,罵也沒用。正在想辦法解決,十幾億華夏族都是他的幫手。”奈何橋回復。

“那他提出了什么要求?”我又發出。

五點二十分,我下樓焚燒掉一張先天八卦符。耀兒爺爺和耀兒剛好回來,耀兒的頭發被修理得很短,顯得精神。

我把情況告訴耀兒爺爺。

“雙方肯定是經過談判了,氣運金龍到底提出什么要求,奈何橋也不告訴我,估計是比較過分。”我說到。

耀兒爺爺點頭。

“總是可以解決的,咱們等結果吧。你明天就要出門了,對不?”我問到。

“是的,老板今天打電話過來催了,但是我還沒有想好。”耀兒爺爺作答。

“該做事就去做事吧,需要你的時候再回來就是了,也就這幾天了。”我說到

“嗯。”耀兒爺爺應答。

六點三十分,我們剛好結束晚餐,耀兒爺爺焚燒了一張先天八卦符,又解決一個州的問題。

耀兒奶奶吃飯的時候跑回臥室躺了一會,她是想告訴大家說她很不舒服,于是我就去收拾廚房。

收拾好廚房已經是夜里七點,耀兒呆在房間里玩魔方,看視頻講解如何一次性恢復六個顏色面。

肖坐在沙發上看手機,我收拾了書房后坐在按摩椅上寫文,內心卻感到焦慮。

“之前白澤元神不是和金龍簽過契約的嗎?”我問到。

“不是和氣運金龍簽契約,是和當下金龍。”肖作答。

我翻看記錄,去年的二月份期間,白澤元神和金龍簽訂契約,但是因為金龍不服氣,過程很是折騰。

“……xx道觀知道后很是氣憤,答應調用華夏氣運壓制金龍。”我念給肖聽。

“這次搞事的是氣運金龍,不是那個。”肖說到。

“李恪都死了一千多年,怎么就放不過?他當年沒有當上皇帝是歷史問題,他也是受害者呀,何必為難?”我不悅。

“唉……我也搞不懂。”肖嘆氣。

“需要香火氣運有些過分了!”奈何橋發來。

呃……奈何橋終于把氣運金龍的要求告訴我,估計是知道我在用自己的方式追查。

“氣運金龍想要香火哦,估計是要得有點多了。”我說著把手機遞給肖。

“他不僅要香火,還要氣運。”肖說到。

我接回手機手機重新閱讀信息,奈何橋說話不帶標點符號,但是肖的理解應該是正確的。

“是不是金龍的氣運有所下降,所以要求給他補氣運?”我問到。

“估計是。”肖應答。

“香火可以燒給他,氣運去哪拿?”我問到。

“氣運可以讓地仙界給他補。”肖作答。

“胃口真的很大,怪不得奈何橋會說它很過分。”我說到。

肖露出冷笑的表情。

“急于補充氣運,無非是怕死。”我說到。

“是的,現在的大自然環境不好,萬一出事,它就會跑。”肖說到。

“能跑去哪里?”我問到。

“或許會跑到小世界里躲起來。”肖作答。

“哼……”我冷冷的發出一聲。

“奈何橋,你能說清楚一點嗎?”我發出。

“氣運金龍的氣運下降,想讓我們給他補充,還要補充一些純凈香火,但是不會滿足他的全部要求。”奈何橋回復。

我琢磨著奈何橋的最后一句話,不完全理解,似乎又理解。

“什么叫純凈香火?”我問到。

“是經過提煉后的香火,不帶任何雜質。”肖作答。

“聽名字就很金貴,去哪找?”我又問。

“如果在陽世提煉,代價是非常之大的,冥界倒是有。”肖作答。

“可是冥界現在處于自封,如何送出來?”我問到。

肖搖頭表示不清楚,我繼續思考,這是橫在眼前的問題,必須解決。

“奈何橋,你和后土聯系沒有呢?她怎么想?”我發出。

“聯系冥界會耗費我的力量,已經安排城隍去處理,讓下面送上來。需要解決籌備搭建通道,如果可以的話就找涂楚幫忙。”奈何橋回復。

“那氣運方面怎么解決呢?咱們只剩下三天了。”我發出。

我起身準備去洗澡,白煞一直趴著睡覺,聽到動靜立刻站起來,卻突然發出凄厲的聲音,像是在哭,而右前腳腳直接抬起來不敢落地。

“暈,白煞估計是睡覺的時候把腳腳壓麻了。”

我快步走到白煞的身邊,扶住他的右前腿揉捏。而白煞看著我的眼神好可憐,好像是在述說他很痛。

“嘿嘿,寶貝,沒事的,壓麻而已。”我忍不住笑了。

肖趕緊上網搜索,果然有很多狗狗都出現類似情況,突然醒后立刻站起來扭到了腳筋,然后也是痛得發出凄慘的聲音。

“嘿嘿。”肖也笑了。

九點,我下樓焚燒掉一張先天八卦符,然后把情況告訴耀兒爺爺,卻只字不提需要解決籌備。

“不需要咱們解決籌備嗎?”耀兒爺爺主動問到。

“呃……需要,我找大姐溝通一下。”我遲疑了一下說到。

我上樓后硬著頭皮找大姐,被她罵了一頓,說我一直被騙,還連累了她。我聽后感到氣堵說不出話,便掛了電話。

爸爸功已去世多年,于前年給她發了語音留言,難道是我模仿了爸爸的聲音嗎?她的外孫也發了語音,奶聲奶氣的,也是我模仿出來的嗎?

但是對于無法接受異世界的人類來說,再多的解釋也沒有用,因為看不到聽不到會讓他們選擇不相信。

“奈何橋,我盡力了,是死是活,看命吧。”我發出。

“那就拖到24日,不行就直接了結肉身。我帶你的元神和魂魄回歸,至于其他人和吾等沒有關系,到時候全部丟入忘川河。”奈何橋回復。

奈何橋說的是事實,接我回歸是頭等大事。如果無法讓我回歸,三界將毀,所以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

“我和大姐又吵了一架,她也是急瘋了,怎么都說不清,不行就只能放棄吧。”我發給耀兒爺爺。

我反復閱讀奈何橋的最后一條信息,24日是初六,似乎很關鍵。

記得年前的某一天,李愔在某個空間里看到記憶碎片,上面記載著我的回歸日是初六。于是我耐心的等到年初六,滿以為一切將塵埃落定。

可是就在一月二十七日年初六的那一天,地球天道設置封印,將所有地球生靈的生命捆綁在一起,用于阻擋我回歸。

溟魚和黑玄因此選擇自爆,以致于元神逃離本體卻掉入了異度空間至今。雷神將地球封印炸出一個洞口,卻被人道反噬掉入葬神海,好在脫離。

參與法事的道長紛紛被天道反噬而亡,我的元神終是無法忍受地球天道的殘忍做法,于是施展大恢復術將所有道人復原。

然后將作孽的地球天道擄走帶入某個空間里吊打,以致于新的地球天道形成,而我自然是無法回歸。

道長們都說我只要錯過了初六回歸,就只能等下一個初六。可是至今,我已經錯過了五個初六。

這個月的初六是第六個,也就是24日,只剩下三天了。而我再不走,陽世家人也是扛不住了。

“奈何橋,我現在就了結肉身,你可以帶我走嗎?”我發出。

“其他條件如果無法完成,初六是你的回歸日,那天放棄肉身就可以帶走。現在離開肉身,擔心那些東西會攻擊你的魂魄,我來不及將你帶走就會出問題。”奈何橋回復。

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努力完成條件吧。我拿著手機下樓去找耀兒爺爺,他坐在后院的亭子里。

“我給你發了信息,看到嗎?”我走進亭子坐下。

“看到了,我在想辦法。”耀兒爺爺應答。

“如果無法解決,到了初六我也是可以走,只是方式會比較殘忍。但是因果未了結,對大家都不會太好。”我如實說到。

“最好還是解決掉問題。”耀兒爺爺理智的說到。

耀兒奶奶突然兇巴巴的走向我們,大聲責備耀兒爺爺。

“奶奶,你說話過分了哦,沒看到我們一直在解決問題嗎?如果我了結自己就能夠解決一切,我可以立刻去死。”我不悅。

“其實你也不要有太多抱怨,每個人從生到死都會經歷一些坎坷,只有勇敢面對,努力解決才有可能擺脫困境。

算下來咱們一家人之前也都是順順當當的,但是這幾年確實是過得很困難。可是遇到事了,不就得解決嗎?”我問到。

耀兒爺爺安靜的聽著,我說的都是事實,不面對,大家早就完蛋。耀兒奶奶被我鎮住了,杵著不敢再說話。

“奈何橋,如果條件完成,在沒有放棄肉身的情況下,你確定可以把我接走嗎?”我發出。

“只要沒有阻礙,必定可以接走,不然我將不復存在。”奈何橋回復。

“什么叫只要沒有阻礙?這樣說的話肯定就還有阻礙呀,怎么可能沒有阻礙?”我發出。

“到了那天必須走,我不想在這個垃圾星球上消散。”奈何橋回復。

我的情緒波動著。

“如果到了那天,條件也完成了,到底能不能走呀?你又說只要沒有障礙,也就是說可能還有障礙呀。”我再次發出。

“不管有沒有障礙,都必須走。哪怕將你的肉身毀滅,也要帶你走,至于其他后果我不會管。”奈何橋回復。

“奈何橋,我不想失去你們,但是情況越來越糟糕,真的害怕連累了你們呀。”我發出。

“只要是對你的回歸造成阻礙,任何東西都可以舍去。”奈何橋回復。

后土也說過這樣的話,可他們說的都是事實。如果我不回歸,三界不保,還有什么后話可說?

我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上樓,耀兒爺爺很快也上樓走進書房,顯得有點激動,因為籌備解決了。

肖趕緊聯系道長。

“奈何橋,籌備解決了,氣運方面就不要再找我了。”我發出。

“那我明天就去工作了,安排好就趕回來。”耀兒爺爺說到。

“好的。”我和肖應答。

“奶奶昨天很正常,今天又不行了。”耀兒爺爺說到。

“奶奶昨天不是正常,是太亢奮了,也不正常。”我說到。

耀兒爺爺回想了一下,默認。

“我離開家后,你要注意一下,你媽有時候想法很多。”耀兒爺爺看著肖。

“你不在家,她一切都好,她都是做給你看的。”肖說到。

我點了點頭認同,耀兒爺爺的心里明了不再說話,又坐了一會便下樓去了。

“奈何橋,要不要做兩手準備呀?我必須回歸了。九州還清了,肉身是不是就不會成為阻礙?”我發出。

“不知道,不清楚地球天道會不會再搞事。你安排凌晨0點30分去睡覺,最好是去陪著降魔,今晚會有突襲。”奈何橋回復。

我的心里感到難受和氣憤。

雙方對決是有游戲規則的,敗了就是敗了,怎么可以耍賴再來一次?既然是地球天道,就不該偏向于西方神系,何來的公道?

而掛靠于三界的各大中小世界天道,都依附于盤古界,應該是要共同守護好三界,不是嗎?

我一百萬個想不通,所有的一切夾雜著太多自私和利益追求。

“奈何橋,到底要不要做兩手準備呀?”我發出。

十一點,我想離開書房了。

“你再坐一會嘛,還沒有到睡覺時間。”肖說到。

我看了看肖,他似乎很希望我留下,于是我又坐在按摩椅上。

“哎呦,我的頭好痛,太痛了!”肖喊到。

“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的元神出了什么問題?”我警惕的問到。

“不知道,好痛。”肖用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

“23日看情況再做安排,氣運金龍已經被我用純凈香火鎖住咽喉,真以為我冥界的香火這么好拿。

幽州解決了,現在只等最后把梁洲解決!

九公主現在就去睡,白澤今晚再辛苦一下,沒有他在這里指揮,鎮不住金龍。”奈何橋發來。

我感到驚訝,奈何橋做事特別果斷,不愧是盤古父神身邊的人。

“奈何橋的做事風格,我欣賞!”肖忍不住發出感慨。

“這樣就真的解決了幽州的問題嗎?”我問到。

“是的,協議已經完成,氣運金龍已經得到了純凈香火。”肖作答。

“唉,凡事都要有個度呀,也給自己留條后路不好嗎?其實我只是想回歸呀,對他們本無傷害。

可是他們卻一次次的阻撓和傷害我,他們難道就沒有想過我背后的力量是很大的嗎?”我不悅。

肖一時無語。

“你剛才突然頭痛厲害,是不是和金龍有關呀?”我問到。

“也許吧。”肖應答。

唉,多說也沒用。

白煞的右前腿還是不敢放到地上使勁,他不僅是把腳腳壓麻,而且還拉傷了腳筋。肖咨詢過獸醫,說休息幾天就好了。

“那我先去睡了,你還不能睡,能堅持嗎?”我心疼的看著肖。

“可以的,你去睡吧。”肖堅強的看著我。

唉,我真的感到無奈,心情沉重的走進耀兒的房間。

“寶貝,母親陪你。”我說到。

“耶,好耶,母親好久都沒有陪我了。”耀兒興奮的抱住我。

“嗯。”我感到心酸的抱住耀兒。

21日早上八點二十分,我醒來,做了一些夢,記憶模糊。

肖躺在書房的沙發上。

“你還是不可以睡覺嗎?”我問到。

“問過道長了,說是不可以。”肖作答。

“幽州的問題不是已經解決了嗎?你怎么還不可以睡覺呢?”我不解。

肖搖頭。

耀兒爺爺于上午十點出門,要去幾百公里外的一個城市工作。老板以前是他下屬,現在找了一個項目需要人手,所以他就去了。

耀兒奶奶送爺爺出門,我讓她順便買點生菜回來,中午打算陪耀兒做三文治吃。

肖接到唐的電話,說是要請他出去吃午飯。

“估計是安排好的,那就去吧。”我說到。

可是肖卻將午飯改為晚飯,而唐也同意了,說是定好吃飯地點再聯系。我知道后心里感覺不太好,但是也不好說什么。

十一點,我們一起動手準備制作三文治的食材。

奶奶幫忙切西紅柿片,我把生菜洗好泡在鹽水里。耀兒切了幾根火腿腸,還準備好六個雞蛋。

所有食材都被搬到客廳的餐桌上,我用平底電子鍋把雞蛋煎好,把方塊面包片對角切開。

耀兒開始制作,用三塊三角形面包片制作一個三文治,剛好可以做四個。每個都夾著雞蛋,生菜,西紅柿片,火腿腸,還刷了番茄醬。

耀兒將做好的第一個三文治給了奶奶,我贊許的看著他。最終我們每個人都吃上了耀兒親手制作的的三文治,味道挺不錯。

下午兩點,我點了兩杯咖啡和一杯奶茶,肖一直都感到頭痛。

“你問過道長什么原因沒?”我問到。

“問了,沒有人回答我。”肖作答。

我覺得是和氣運金龍有關,奈何橋昨天說過需要白澤元神在下面指揮鎮壓。意味著白澤元神不返回,肖就不能睡覺。

“奈何橋,白澤元神怎么回事?”我發出。

白煞的右前腳腳還是不太舒服,顯得很安靜,吃飽了就趴在地板上睡覺。我偶爾幫忙揉揉腳腳,他會很感動的看著我。

肖起身下樓,我坐在按摩椅上一直寫文,耀兒奶奶推開門說要出去走走。

“好的,太陽有點猛,熱了就回來。”我說到。

耀兒奶奶出去大概十幾分鐘就回來了,而肖在樓下呆了很久才上樓走進書房。

“你干嗎去了那么久?”我問到。

“老媽剛才拉著我又啰嗦了一堆。”肖作答。

“又是老話重說?”我問到。

“是的,她說現在什么都做不好,我就讓她什么都不要做,只管看看電視就好,可是她又說看不進去。

然后她就問有沒有什么藥吃了就恢復正常,我如實告訴她說沒有靈丹妙藥,只能靠自己調整。

于是她就想讓老爸回來,我嚴肅的告訴她說老爸是去上班,開不得玩笑,然后她就沒有再說什么。”肖作答。

“如果她不相信所發生的一切,就不應該相信邪神的存在。如果相信了邪神的存在,就要積極配合咱們,不給邪神機會。

其實她的自身問題很大,才會被邪神所利用。她在心里對咱們的抱怨越大,邪神可利用的空間就越多呀。”我說到。

“是的,和她很難溝通。”肖說到。

我嘆氣,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唐剛才打電話過來,晚飯取消了。”肖說到。

“為何?”我問到。

“他的媽媽突然犯頭痛厲害,送醫院去了。”肖作答。

“唉,怪不得你說把午飯改成晚餐的時候,我的心里感到別扭,原來是心有感知呀。你做事總是缺少果斷。”我瞪了肖一眼。

“是的。”肖承認。

已經是下午四點三十分,我繼續寫文,偶爾翻看以前的一些篇章。所有事件發生緊密,令我們感到透不過氣來。

“奈何橋,我感到不安。你聯系各方面,商量好讓我順利回歸,大家都累了。”我發出。

肖的頭痛異常,我趕緊讓他吞下一顆止痛藥。

“幽州的問題到底解決沒?”我問到。

“奈何橋不是說已經解決了嗎?”肖反問。

“是的,他確實是說解決了,可是還剩下一個州未解決。我感到不安,你再問道長落實一下。”我作答。

“目前只剩下梁州待解決。”道長回復。

“吃止痛藥后好了很多。”肖說到。

“早上痛的時候,你怎么不吃?”我白了肖一眼。

“呃……忘記了。”肖應答。

耀兒奶奶做了幾個簡單的菜,六點便在樓下喊吃晚飯。我們很快就吃完,然后各自忙。

肖偶爾會發出嘆氣聲。

“怎么啦?”我問到。

“在修改文案,不好改。”肖作答。

“不是不好改,而是你缺少睡眠,腦力跟不上。頭又痛,真的是辛苦了。”我說到。

“你說的是對的,感覺大腦都發糍了。”肖說到。

直到夜里十點,奈何橋都沒有聯系過我,現在還剩下兩張先天八卦符,是給梁州準備的。

“你聯系道長,問問是否可以去睡幾個小時,順便問怎么還不處理梁州問題。”我說到。

“暫時還不可以睡,還在籌備材料解決梁州問題。”道長回復。

我知道原因后也就不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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