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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凌晨一點,我和肖睡在涼爽的空調房里,很舒適,很快便入睡。
肖定了五點的鬧鐘起床,因為手上的工作還沒有結束,所以只能睡幾個小時。我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翻身繼續睡。
我于上午九點醒來,習慣性的檢查郵箱,并沒有收到任何郵件,便下樓走進小房間。
“有消息嗎?道長們是否集合到位?”我問到。
肖立刻聯系道長。
“還有幾十位道長滯留境外,有些法器不好帶,他們在想辦法解決。”肖告訴我。
“這樣不好解決吧?”我問到。
“一般都是找金主解決。”肖應答。
我沒有再問,返回樓上忙碌。
中午的時候,耀兒奶奶讓爺爺陪著她上樓找我聊天,說是聽我說話后感覺會舒服很多,而前兩天獨自來找我的時候都被拒絕了。
當著耀兒爺爺的面,我不好拒絕,肖趕緊閃下樓去了。
“奶奶讓我和她聊天,只聽不說,怎么聊呀?”我不太高興。
“呃……她一定要聽你說話,不然就坐不住,哪怕每天跟她說一點也行。”耀兒爺爺尷尬的說到。
“奶奶是想聽我念經,可是我沒精力呀。再說我就要走了,讓她慣出這樣的毛病,以后怎么辦?”我不高興。
我說的是事實,不可能的事最好是趁早扼殺。
不過既然都坐下了,也只能是說說了。耀兒奶奶果然又是只聽不說,應該是她自己思維跟不上的原因。
其實她也不是不說,而是一直只說一句。
“我真的不好。”
氣得我站起來,問她是不是一個錄音機,而且只錄了一句話。講真的,面對她令我感到抓狂,不是沒有耐心,而是耐心早被消磨了。
耀兒爺爺也講了一些話,第一次做到配合。他勸奶奶把心思放在耀兒的身上,不要總是東想西想,一切都會好起來。
我說奶奶太過依賴爺爺,她像是突然被刺激了,立刻露出凌厲的眼光盯著爺爺看。
“你是說我依靠他?”耀兒奶奶不悅。
“不是嗎?爺爺出門的時候,你就好好的。可是爺爺一回來,你就立刻像變了個人似的,你到底想干嗎?
爺爺也不容易,你這樣折騰他算什么?你作為媽媽,要想辦法照顧家里,讓家里和諧,可是你看自己都干了什么!”我生氣了。
我干脆豁出去了,耀兒爺爺才明白了很多。因為大家從來都沒有坐下來好好溝通過,至于奶奶在背后怎么說,我們都是不清楚的。
……經過溝通,耀兒奶奶不得不收斂了一些,晚上做了好吃的炸排骨。
直到下午六點多,我和肖依然沒有收到任何消息。肖想再了解道長們的情況,問了卻沒有收到回復。
“妹妹,體內世界升級了嗎?孩子們如何?今晚怎么安排?我要等通知再睡嗎?”我發出。
耀兒明天要參加數學和英語考試,特別申請免彈鋼琴,夜里還讓我陪他拼讀英語單詞。
直到夜里十一點,我們依然是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連娘娘也沒有給我回信。
“你聯系道長問清楚,我到底是聽安排再睡覺呢,還是自行安排?還要問道長們登機了沒?”我說到。
肖很快落實了。
“你可以自行安排,道長們于九點半已經登機,是乘包機過來,但是旅程遙遠。”肖說到。
“好吧,等吧。”我說到。
今日凌晨0點三十分,肖在樓下吃了一碗泡面,然后上樓走進臥室睡覺,我開著冷氣等他。
肖躺下很快睡著了,可是我竟然輾轉難眠。好在腦神經不是繃得太緊,只是感覺到些許不安。
我一直迷迷糊糊的躺著,并未入睡。直到早上七點,耀兒吃完早餐上學后我才真正入睡。
九點半,我醒后就再也睡不著,等不到十點的鬧鐘響起,便先起床了。
我下樓先把后院打掃干凈,一會要讓白煞下來玩。準備上樓的時候看到肖坐在大客廳的沙發上,一臉的沮喪。
“爺爺和奶奶又出去了?”我問到。
“是的,老婆。xx公司的財務好像失蹤了,本來說好今天給我轉錢,卻怎么都聯系不上。”肖說到。
“這么奇怪?是不是卷款跑路了?”我敏感的問到。
“應該不會吧,也就萬把元,而且她的手機是通的,如果跑路應該是關機呀。”肖說到。
“也許她的手里不止是你的一筆款呀,她或許已經不再用那個手機號,開著只是為了讓你們以為她只是聽不見。”我說到。
“那個財務昨天下午還讓我先交稿,說是今天一大早就給我匯,但是我沒有答應,堅持先收到款。”肖說到。
“這么說來她昨天就已經有了準備,否則她不會跟你提出先交稿。而凌晨的時候,我又莫名其妙睡不著。
你也知道的,我睡不著就意味著會出事,現在可以判定那個財務百分百是卷款跑路了,你怎么不聯系一下老板?”我說到。
肖感到心里發毛,立刻聯系老板。
才知老板于八點聯系不上財務就已經報警,因為公司帳上的一千萬預付貨款被卷跑了。
“我感覺應該很快就可以把那個財務被抓回來。”我說到。
“何以見得?”肖問到。
“財務應該是之前就有了想法,只是昨天突然要幫公司支付上千萬貨款,便動了邪念,行動上應該是有所遲緩。”我說到。
半個小時后,肖看到警方電話打過來,沒有接。
“你拿到發票沒?”我問到。
“拿到了。”肖作答。
“既然已經拿到發票,那就是老板欠你的,畢竟你沒有收到錢。財務應該是已經被抓住,警方打電話過來無非是向你了解情況。
如果再打過來,你就實話實說,你有權利追討那筆錢。”我說到。
警方果然又給肖打來電話,肖如實講明情況。警方表示等案件結束,公司會做安排。
掛了電話后,肖又聯系老板,得知財務是在機場被抓捕的,正在候機準備逃往一個小國家。
唉,一切如我所分析,見利起義,倉促出逃,估計下半輩子也是要待在牢子里了。
“道長們都到哪了?”我問到。
“從境外飛過來需要三十幾個小時。”肖作答。
“唉,明天才能抵達呢,等吧。”我說到。
下午六點半,耀兒跟著爺爺回到家。
我發現耀兒不是很開心,于是便問今天考試的感覺如何。他沮喪的說語文考砸了,作文寫離題被扣了20分。
“我的天,都扣完了,芭比Q。”我說到。
耀兒的眼圈頓時紅了,我便安撫他,幫他做分析,鼓勵他下一次好好醒題再做題。
給耀兒買的小型碎冰機到貨了,我陪著他一起把冰塊放進去攪碎制成冰沙,然后加入藍莓醬和奶油,味道還行。
夜深了,我坐在按摩椅上寫文。今天依舊是沒有收到娘娘的來信,一切等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