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睡了不到半個小時,又開始折騰,說是感到血熱要去喝冰水,然后又要蹲廁所。
“你還是去陪耀兒睡吧,也陪不了多久了。”肖說到。
肖的話打動了我,確實是陪不了多久,如今我是弓上之箭,隨時而發。
今天沒有異族來襲,耀兒睡得很好。我倒是希望能來一些,這樣溟魚就可以飽食一頓,順便療傷。
我躺下很快睡著。
早上六點四十五分的鬧鐘把我叫醒,我換好衣服下樓去煮面條。和耀兒一起吃過早餐,我們于七點二十分準時出門。
到了學校附近將耀兒放下,我便原路返回,腦海里的夢境逐漸清晰。
肖凌出現在夢里,和我呆在一起,我們的關系很好。我一直挽著他的手,反復叫他的名字。
我們一起和朋友打紙牌,肖凌打出三條a帶一對。他認為自己的牌面很大無人可壓,便把手上的五連牌甩出,表示勝出。
有一個男人讓肖凌把五連牌收回去,因為他的手上有牌可壓制肖凌甩出的三條a帶一對。
肖凌只好收起五連牌,卻發現還夾帶著一張“j”牌。他笑說本想一把甩,沒想是看錯了牌,多出一張牌。
我仔細檢查肖凌打出的紙牌,發現他原本有四條a,三條7和一對5,但是被他拆得七零八落的,把牌面的威力減小了。
“你是怎么回事呀?好好的一手牌被你打成了爛牌!”我不悅而說。
夢境戛然而止。
我邊開車邊仔細分析夢境,在夢里的肖凌竟然有著濃厚的頭發。不像是他呀,他可是頭上光溜溜的……而且還把一手好牌打爛了……似乎在提示著什么。
“細作”這個詞語開始在我的大腦里跳躍著,這個詞語在古代是指間諜……
我猛然有所覺悟,夢境提示了佛家內部已經出現間諜,間諜就混在佛家的隊伍中,刺探我們的情報,想搞破壞……
因為這次主持破局計劃的是彌勒,由他發動寺廟啟動法事執行,所以西方細作已經聞風而動,混入了他們的隊伍。
而佛家也是比較容易被滲透的,印度教一直在窮途末路的想取代他們,不排除會安插間諜潛入……
我肯定了自己的分析。
回到家看到肖還在睡,不忍心叫醒他,我也換了睡衣躺到他的身邊,睡了個回籠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細作”兩個字還一直重復出現在大腦里,似乎提醒我不可以忽略了那個夢境。
我下樓去找肖,然后把享兒和肖凌召回。
肖凌跟著愔去冰庫補充了陰氣后,狀態恢復很多,不過還是抖個不停。而享兒卻閉著眼睛,似乎還沒有恢復好。
“你們都能聽我說話嗎?”我問到。
“可以。”享兒和肖凌作答。
我把夢境詳細講述,并將自己的判斷分析也說了出來。
“根據夢境的體現,確實像是有細作出現,出現在佛家的可能性極高。”肖認同。
“你們怎么想?”我問到。
“肖凌去通知彌勒,讓他提高警惕,我去找呂祖。”享兒說到。
“是的,你們務必把重要性給他們強調清楚,此次任務千萬不可以出現絲毫差錯。尤其是佛家很容易被滲透入細作,不可大意。”我說到。
享兒和肖凌分頭而去。
因為耀兒中午不在家吃飯,所以我也懶得煮飯,讓肖給我點了份粥和豆漿油條。
“老娘,天界的通道打開了,讓白澤趕緊上白龍山。地仙界傳送了很多精血下來,可遇不可求。
一部分給白澤,至于地府需要的,明天的那一波再收,一定要想辦法先把今天這一波精血拿到手。”鼓發來。
“呃……不是安排我明天再上山的嘛。”肖說到。
“問題是今天有精血輸送下來呀。”我說到。
“可是又要做法事才能輸送嗎?咱們沒法做籌備了。”肖說到。
肖說的是實話,我頓感沮喪。
“鼓,又要做法事轉化精血嗎?娘無法做籌備了。”我發出。
“不用做法事,已經提純了,不然我就不會說可遇不可求。”鼓回復。
我的心情好轉了,讓肖做準備早點上山。
“陳和唐他們約好了下午六點上山參加爺爺的葬禮,到時候我和他們一起去。”肖說到。
“太晚了吧,可別錯過了補充精血的機會哦。”我說到。
“娘,讓白澤早點上山。”鼓發來。
肖聯系陳和唐說想早點上山,可是他們非得說晚點再上去。
“你就跟陳和唐說有急事要盡快上山,如果他們方便的話就會提前上去的,你為什么總是表達不清楚呢?”我不悅。
肖按我的意思告訴陳和唐,他們便說吃過午飯就馬上出發。
“你說話做事就不能利索一些嗎?他們今天是一定要安排上去的,早點晚點的事。既然都是朋友,你有需求就說清楚,不見得人家不理解你呀。”我說到。
唉,肖的性格和我很不相同,如果不是有著特殊的緣分,估計我們也很難走到一起。
“一會讓燭部的一位長老陪我上山。”肖說到。
“讓兩位長老陪你去吧。”我說到。
我們點的餐送到,肖凌也已經返回,但是享兒卻沒有返回。
“肖凌,彌勒都清楚了吧?”我問到。
“是的,他說會處理好的。”肖凌作答。
“彌勒一個人忙得過來嗎?你不用過去幫忙?”我又問。
“忙得過來的,彌勒給我放假呢。”肖凌應答。
“可是這個夢境直指佛家出細作呢,事關重大,我還是擔心哦。”我說到。
“娘親,我都把話帶到了。”肖凌有些急了。
我不再說話,心里知道肖凌是擔心會被我派過去協助彌勒,他一向不喜歡參與那些。
“咱們吃飯吧。”我說到。
吃過午飯,我感到頭痛,便去睡午覺。
肖于中午兩點帶著護法和兩位長老出門,還帶著我給他準備好的衣服,打算等后天結束葬禮后再回來。
家里很安靜,只剩下我和白煞和五只倉鼠。大神雖然也在,但是對于我來說,他們如空氣般存在。
下午安排好白煞后,我就去接耀兒放學。他知道肖不在家后很是興奮,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我一起睡了。
我抽空和肖聯系,他告訴我說補充了1.5份精血,我提醒他要好好保管。
鼓說過白澤渾身都是寶,精血和本源都是別人想得到的,但是他很忠誠,只奉獻給燭九陰。
耀兒爺爺知道肖的身體不好,盡量讓他回房休息不用守靈,我對這樣的安排感到滿意。
講實話,于陽世間我只在乎肖和耀兒。
我又書寫小時間符咒,直到肩膀感到酸痛才放下毛筆。
耀兒睡在我們的大床上,一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