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兒上午十點起床后,就把我給他布置的兩張英語試卷完成后,交給我檢查。
耀兒對英語的理解算是不錯,每張試卷只錯了一道。但是我對他寫的英文字母甚是不滿,希望他能夠寫得更端正漂亮一些。
上午十一點,享兒還沒有上來,應該是想等著窫窳學成畢業后一起上來。
“非得要讓窫窳學到博士生畢業嗎?”我不高興了。
“嘿嘿。”大家被我說的搞笑了。
“老婆,咱們在陽間的一天,冥界才過去一點點時間呀,你看著時間長,實際上窫窳才上了一會的課呀。”肖說到。
“反正你們說了昨晚就能回的,結果呢?”我很不滿。
大家都不吭聲了,我便去忙碌自己的事。
吃過午飯,耀兒纏著奶奶帶他去找昨天陪他玩的親戚小姐姐,我沒有反對,他一個人在家確實太孤獨。奶奶聯系了那家親戚后,對方剛好要帶小姐姐去一個少兒廣場玩,便約好時間過來把耀兒接過去一起玩。
耀兒于中午兩點被親戚接走,我將洗衣機里的被子晾曬后便去睡午覺。這幾天都屬于無夢狀態,睡眠質量還算不錯。
下午四點醒來,還是沒有看到享兒和窫窳,我感到有點失望,倍感無聊的靠在沙發上刷視頻。
肖去了一趟廁所,出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我對此表示不滿,狠狠瞪了肖一眼。
“窫窳來了,是和享兒一起來的。”肖看著我的右邊肩膀,眨巴著眼睛說到。
“真的?窫窳縮小成拇指哥般大小?”我驚喜而問。
“是的,他挨著你呢。”肖說到。
我的心里頓時產生一股溫暖的感覺,是那種對自己的孩子才會出現的憐愛感覺,我伸出左手輕輕拍了拍右肩膀。
“窫窳,你回來了。”我輕輕說到。
窫窳還沒有適應陽間,也沒有化人形,所以還不能說話,只是點點頭。
“你已經睡了千萬年之久,想母上了吧?”我問到。
窫窳又點點頭。
“謝謝你救了三個妹妹。”我說到。
三個小棉襖謝過窫窳大哥哥,所有大神都安靜的看著我和窫窳和重逢。
窫窳和大家都打了招呼。
“凌享于上古的那一世,你可見過?”我問到。
“見過,只是瞥了一眼。”窫窳似乎對享兒沒有什么感情。
“嗯,那就是不熟了,以后都是兄弟呢。你見過幽雅大姐沒?”我再問。
窫窳再次點頭。
晚餐很簡單,我煮了餛燉請窫窳吃,肖凌很調皮,故意拿起來,一個一個的往窫窳的嘴里丟。
我知道后就說了肖凌,讓他不要搞惡作劇。夜里,大家又聚集在書房里,看電影,聊天。
“母親,如果有窫窳陪著您出行,路上所布下的陣法不會啟動的。”享兒說到。
“確定嗎?關鍵時刻還是要小心呀。”我覺得還是不夠放心。
我的心思比較細膩、敏感,也一直認為強中更有強中手,不可輕敵。我的余生日子不多,也是西方神系最后的機會。
“只是這樣陪著您出行,窫窳是寸步都不能離開您的。”享兒說到。
“萬一有人故意引誘窫窳呢?萬一他離開我后,突發事件無法控制呢?”我拋出問題。
“當年孫悟空大鬧五莊觀,鎮元大師使用了袖里乾坤法術,將其收納入袖子里。窫窳一旦張開大口,其法術功力和鎮元大仙的袖里乾坤是一樣的。窫窳根本不需要離開你就可以制敵。”享兒做了解釋。
“嗯,還是和我的元神商量一下吧。”我說到。
我的元神悄然而出,站在我的身后。經過我們上次的溝通后,她現在對孩子們不再顯得過于冷漠了。其實她和我本是一體,去了冥界后,我們會徹底融合。
“除非窫窳把陣法找出來并加以破除。”我的元神簡練而說。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只要有陣法存在,危險就會存在。我亡,你們必亡,陽間的親人也不會有好日子過。所以,我需要安全走完最后的日子。”我說到。
“嗯。”眾大神應答。
“母親,明天我會帶窫窳去偵查各條路線,爭取查明后破陣。”享兒說到。
這件事就算是有了商量的結果,我喜歡這種方式,有事就拿出來一起商量,尋找最佳的解決方案,避免造成損失。
我的元神悄然無聲回歸了我的身體。
夜里十點,耀兒才被親戚送回來,玩得很盡興,但是看著我的眼神卻是很謹慎。
我心里明白,那是耀兒的元神看到坐在我肩膀上的窫窳了,心里多少有點忌憚,畢竟昨天凌晨挨了窫窳的一巴掌。
耀兒洗過澡,很乖的進房看書,睡覺。我重新進入書房和各位大神待在一起。
肖接了一個電話后情緒突然變得煩躁,表情很不好看。
“怎么啦?”我覺得詫異。
“有一個客戶要我退錢,下午說好的文不寫了,可是我已經寫了不少,這樣無理由要求退款,我怎么工作?”肖掛了電話后,郁悶的說到。
“啊,客戶有另外的說法嗎?”我問到。
“他考慮到我已經開寫,便要求我退回百分之八十。”肖說到。
“嗯,那就退吧。”我說到,快速把錢轉給肖。
“親們,肖爸有退單了,可能又要出什么事啦。這種退單的事很長時間都沒有出現了,今天突然又出現,可能不是好征兆。”我說到。
“母親,我們會加強警惕的。”享兒說到。
“至今,我還有兩個夢未解,一直感到心里不安。”我說到。
大家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我的夢是一種預知,從無落空。
我的第一個未解夢是出現在上個月的30日凌晨,夢到兩只石頭獅子從天而降,追逐一輛滑行的飛機。但是我沒能知道飛機是否被追上,因為夢已醒。
根據以往的經驗判斷,滑行的飛機是代表我,那就說明我可能會遇到危險,至于是什么危險,我們不得而知。
第二個未解夢是出現在十月一日的中午,我當時睡午覺,享兒陪著我。夢里有一個男人躲在一個匣子里和我說話,說一定會保護好我,最后男人用憂郁欲哭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認識那個男人,但是卻覺得親近,所以我認為可能那個男人是白澤。因為白澤的魂魄目前就待在肖的官印里,我覺得官印可能就是那個匣子。
“享兒,我的這兩個夢還處于未解呢,我一直擔心有事。尤其是那個石獅子追逐飛機的夢,我還是認為西方不會就此罷休,他們不會停止搞事。這會肖爸又突然產生退款,你們務必要注意呀。”我非常嚴肅的說到。
“知道了,母親。”享兒應答。
我下樓倒了紅酒,請享兒與我同享。
我晃動紅酒的時候,看到里面飄著一個白色的小漂物,我緊緊盯著看,大腦里又開始運動。
之前發生過咖啡里掉小蚊子,當晚西帝城出事。還發生過一次拿錯茶水沖泡咖啡,東、西方神系正式宣戰。這會是紅酒里飄著白色小漂物,意思幾何?
“享兒,你一會下去看看白澤吧,不要讓他出事了。”我叮囑到。
“知道了,母親。”享兒作答。
時間嘀嗒逼近凌晨0點,享兒即將去忙碌,今天也即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