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昨晚的十點半開始躺到床上睡覺,我希望睡眠充足后,感冒癥狀也快點消除。
黑玄很乖,臥在房間的小陽臺上陪著我。我在睡前專門交代過肖,讓他今晚不要進房睡覺,因為我不打算開風扇了,感冒了再受風就不容易好。
肖關了書房的燈,走下樓去了,估計他是要去睡覺了。我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0點二十分,我竟然白白躺在床上長達兩個小時未成眠。
我生氣了,又是睡不著,這是要找死的節奏,我氣哼哼的下床,走出臥室。
“我又睡不著啦!”我沖著樓下喊到。
“我來陪你吧。”肖說到。
我看到肖走進臥室,心里開心了一些,也許是寂寞了。
“你的元神怎么又跑出來一點點?”肖皺皺眉頭,問到。
“又出來了?她究竟想干嗎呀?你幫我問問她想干嗎?”我生氣的問到。
“我沒法和她溝通,燭兒也不行,除非你的元神肯說話。”肖無奈的說到。
我和肖都不說話了,安靜的躺著,都想睡覺了。可是,我還是睡不著,腦神經過份活躍的感覺。我折騰著翻來覆去,攪得肖也無法睡覺,加上房間里沒有開風扇,肖熱得渾身冒汗。
“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再苦再累也就算了,睡不著很痛苦的!”我發飆了。
“燭兒回來了,他讓你過去和耀兒一起睡,讓你們打開空調睡,耀兒身上的佛性可以安撫你的情緒。”肖說到。
“不去,我生病了不能靠近耀兒。”我說到。
燭兒也不好說什么,也去小陽臺和黑玄一起呆著。
“嗯,我熱得不行了,直冒汗。”肖說到。
“那你去樓下睡吧,別管我了,死了算了。”我說到。
肖不再說話,默默的離開了臥室,走去書房,估計一時半會他是不會睡覺了。
我痛苦的躺著,一動不動的假睡著,起碼過了半個小時左右。
“你剛才和誰說話?很大聲。”肖突然推開門,問到。
“我沒有說話哦,你聽到是我的聲音?”我詫異的抬起頭反問到。
“是你的聲音,你說了一句‘沒完沒了’。”肖說到。
“這么奇怪的?我真的躺著一動不動,在努力睡覺呢,不信的話,你問問燭兒。”我說到。
“是您的潛意識在吼元神,說元神事多搞得您睡不著。”燭兒說到。
“潛意識?那就是我的地魂燭九陰在說話?”我更為驚訝的問到。
“是的,聲音極為不爽的感覺,估計是你的元神太鬧騰,燭九陰都看不下去了。”肖說到。
“哦,確實該管管,我也覺得她挺鬧騰的。算了,沒事了,都睡覺吧。”我說到。
肖退回書房去了。
今天是周一,八點四十五的鬧鐘響了,耀兒要按暑假表執行學習和生活。
我醒來后,走路有點飄,應該是沒有睡好了表現。感覺鼻子呼出的氣體有點微燙,應該是發燒了。
耀兒吃了曲奇餅和酸奶,在房間的書桌上開始做作業。
肖也醒了,知道我的情況后,讓我測了體溫。我從藥箱里找出體溫計后,夾在腋窩理測試,體溫是37.2度,確實是低燒。
我趕緊吃了消炎藥,抗病毒口服液,還有兩包小柴胡沖劑,希望趕緊降溫恢復正常。
肖的睡眠也是很不充足,但是他只要醒來就會在手機上不停的趕寫稿子。我昏昏沉沉的,但我還是堅持做了午飯。
中午的時候,渾身骨頭開始酸痛,我知道是骨頭入風了,再測體溫,升溫了,是37.8度。
燭兒和黑玄不肯看電影,說是陪著我就行。肖用驅風油幫我做了全身的四肢,及關節揉捏按摩。我感到渾身涼嗖嗖的,蓋上被子睡覺,想悶出讓身上的汗水,釋放出身體里的熱氣。
我還是睡不著,只是昏昏沉沉的靜躺著,身體里時不時發出沉悶的聲音。我總共發出了三次汗水,但不是大汗,身體里的毒性應該還是沒有完全散發出來。
直到夜里八點多,體溫還是維持在37.8度,肖重新請教了當醫生的親戚,重新買了藥品,吃后就徹底退燒了。
“你身邊的煞氣也沒了。”肖驚喜的說到。
“嘿嘿,黑玄還不趕緊去通知肖凌過來。”我笑著說到。
黑玄瞬間消失了,很快又和肖凌出現了。
“喲,肖凌來了。”肖說到。
“肖凌,你怎么跑得比兔子都快呀?”我故意問到。
“娘親,我要是不跑,萬一受傷了,您又要擔心了。”肖凌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到。
“嘿嘿,理由是合理的,確實該跑。”我笑著說到。
我給三位大神開了電腦,他們自己選了電影看,書房里有恢復了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