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我沒有接送耀兒上學,讓耀兒爺爺負責。
從24日那天開始,我們所居住的這個城市,加強進行****病毒的接觸性排查工作。
靠近我們城市的另外一個城市,出現了一個發病案例。有一個女性于上個月的28日從外省的中風險區返回,當時沒有發生任何身體上的變化。可是,二十天后,她因身體不適去做了核酸檢測,呈陽性。
于是,這個女性的病例就成為了典型,周邊城市開始抓緊排查工作。我和肖是于上個月的30日曾去過那個省份的低風險區辦事,在當地做了核酸檢測后,于本月的4日凌晨自駕車返回。
截止24日那天,也已經過去了整整二十天。但是,我和肖還是按要求配合,除了填寫了行程記錄,還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和防疫站的電話通知進行居家觀察十四天。所以我們連車子都暫時沒有使用,只能安排耀兒爺爺負責耀兒的接送工作。
今天上午的時候,肖接到防疫站的電話,說我們已經渡過了21天的隔離期,可自由行動,或許會被安排去做核酸檢測。
生活就是如此,很繁瑣,令人感到很累,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肖經常說我早就看化了。
至于是否看化已經不重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可大可小。眼下,就有一件大事在等著我去完成,時間已經在靠近。
肖的胸口從昨天下午開始作痛,今天似乎更嚴重了。中午吃過飯后,我和肖在書房里待著,肖突然把自己的上衣撩高,低著頭往下看。
“你幫我看看,我自己看不到胸口,我覺得很痛。”肖說到。
我湊到肖的跟前,拿手觸摸了他胸口上的一小片紅斑。
“癢嗎?痛嗎?怎么發紅了?你自己撓的?我問到。
“不癢,我也沒有撓過,只是覺得痛,而且入駐心臟的佛傀嚴重萎縮了。”肖說到,露出一副苦瓜臉。
“不然就聯系一下道觀吧,昨天我就提議過的。”我略帶責備的說到。
“沒錢,我沒事,不用管我。”肖說到,還是堅持昨天的態度。
我無語,離開了書房,眼不見為凈。
下午六點多,我沒有再麻煩耀兒爺爺,便開著車子去學校把耀兒接回來。
“母親,您不是說要居家隔離嗎?怎么突然來接我呢?”耀兒問到。
“哦,我們接到防疫站的,說是已經渡過了隔離期,可以出行了。”我作答。
回到家吃了晚飯后,我安排了一份數學試卷題給耀兒做,差不多就要期末考試了,得讓他多做試題。
夜里八點多,肖的胸口痛感加重,無法再繼續工作了。
“大帝說了,那是折壽后的反應。”黑玄被我派下去,回來后說到。
“沒得治了嗎?”我問到。
“大帝說了,目前的道觀都很窮。”黑玄說到。
很無奈,我真的感到無奈,心里也很不平衡,畢竟肖是為了三界在付出。
耀兒洗澡后準備上床睡覺,我在門口拖地板。
“母親,明天早上,我想讓奶奶送我上學。”耀兒說到。
“不用了吧,明天我要給你準備早餐,順便送你吧,讓奶奶多睡會。”我說到。
“不好,我就要爺爺奶奶送。”耀兒大聲嚷到,似乎有點堅持。
我覺得耀兒的行為有點怪,心里也希望耀兒爺爺明天早上能夠去送一下。但是,耀兒爺爺似乎不太想去,只答應下午去接耀兒。
我的心里有點失望,但是不便說什么。
“好了,不要鬧了,還是我送你吧,趕緊去睡覺吧。”我說到,便把耀兒房間里的大燈給關了。
夜里十點,我洗澡后進入書房坐下。肖才睡下不久便被痛醒了,胸口難受不已。
“燭兒,你趕緊去找凌享商量,找彌勒佛解決問題,五佛傀畢竟是屬于佛家的。”我大聲的說到。
燭兒迅速的下去了,留下黑玄獨自看著電影。
燭兒這一趟離開的時間不短,接近十一點半的時候,才返回。
“彌勒佛給安排了一家寺廟,但是需要一定的費用。”燭兒說到。
好吧,為了讓肖能夠活下去就得花錢。我總算是看明白了,我們除了要拯救無數個世界,還要拯救可憐的自己。
臨近凌晨0點,救治五佛傀的工作已經開展,燭兒和黑玄繼續看電影,我心神不定的陪著他們看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