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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情從昨天下午開始,感到很煩悶。
這會,時間已經是凌晨0點30分。
“我怎么總是感覺到很不舒服呢?我們早點睡吧。”我說到,悶悶不樂的感覺。
“好的,我馬上就完工,就來。”肖體貼的說到。
我躺到床上后,又回憶起前兩次和享兒聊天的情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他。于是,我的心里就覺得很悲傷,眼淚不由自主的從兩邊的眼角滑了下來。
越想,心里就越難受,我干脆坐了起來,大哭,哭到兩邊鼻孔都堵塞了。
肖在客廳聽到了我的哭聲,便走進臥室,卻又不知怎么安慰我,便說道:“我去找享兒,看看他們究竟在干嗎。”
我立刻不哭了,看著肖的眼光變得熱切,因為只有他才可以把享兒的消息帶回來給我。
肖遁地后,坐傳渡去到愔的王府。只見愔、享兒、瑋、飛、老成伯在喝酒慶祝,他們在慶祝我已成功獲得獨立身。
肖看著也很開心,覺得一切即太平又美好的感覺,不理解我為什么會在家里悲傷的哭。
“你們都挺好的,可是你的母親卻在哭,為何?”肖看著享兒,好奇的問到。
“母親哭是很正常的,她和覺林菩薩已經徹底分開,就好比是她離開了自己的父母一般。他們畢竟在一起很多年了,讓她哭吧,哭哭就好了。”享兒滿臉笑容的說到,他的好心情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
“替我謝謝父王大人。”瑋兒拿著酒杯迎向肖,口里說到。
“瑋兒,你那天受傷的時候,你的父王感應到了,她大哭了一場。”肖對瑋兒說到。
“啊……”瑋兒露出了受寵若驚的表情。
也許瑋兒是萬萬沒想到,我會對他有那么重的感情吧。在于他的記憶中,我只是他于前世的父王,在他三歲的時候,李恪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人世。而今生,他并不是我生的孩子,一直以來他和我都有點生分。
由于天生對酒精過敏,肖不能喝酒,看著他們推杯換盞的,覺得有點無聊。加上心里惦記著我,就告別大家離開了。
肖瞬間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滿臉期待的我。
肖為了哄我開心,便使勁的將下面的動態描述給我聽。所以說,千好萬好,都沒有枕邊人更好。
“愔最是逍遙,一手拿著香煙,一手拿著酒杯,侍女候在的身邊替他按摩著肩膀。享兒則坐在愔的身邊和他拌嘴,一點帝君的樣子都沒有。”肖說到。
“他們為什么要拌嘴呢?”我好奇的問到,心里又微微的泛起了擔憂。
“沒事,你聽我說完嘛。他們倆之所以產生爭執,都是為了爭取給你蓋宮殿。愔認為你是他的哥哥,將來應該和他一起住,享兒則認為你是他的母親,自然要跟他一起住。總之他們在這件事上,誰都不肯讓誰,吵得我的耳朵生痛,我便發表了建議。”
“那你給了什么建議?”我聽后破涕為笑,幸福感爆棚。
“你們就不要爭了,干脆一人蓋一個,她高興住哪里都行。然后他們就停止了拌嘴,似乎接受了我的建議,不過在我告辭離開的時候,又聽到他們開始討論,討論你應該住在哪里的時間更長一些。”肖說完,搖著頭表示他們很幼稚。
我知道了一切,立刻徹底忘記了傷心,笑得眼睛都瞇上了。
“那么,我百年后,魂魄去到了冥界,所體現出的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我疑惑的問到。
假設如愔所盼,我應該是一個男人,繼續當他的大哥。
“是啊,愔也問了享兒這個問題。”肖說到。
“那么享兒是怎么說的?”我問到。
“享兒說了,如今能爭取到把你和覺林菩薩分離,讓你獲得獨立身就很不容易了,暫時就不要管將來你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了。”肖說到。
“啊,如此……”我無語了,其實我即想當李愔的大哥,又想當享兒的母親。
“老婆,我告訴享兒了,說你每天晚上都給小嬰靈誦讀三官經,但是小嬰靈還是沒有離開你。”
“那享兒有什么反應?”我問到。
“享兒說了,小嬰靈不舍得離開,是因為你的心里對他還是有所牽掛。小嬰靈心里的怨氣也就放不下,肯定是不會離開的。享兒的意思是說,如果你不想讓他出手送走小嬰靈的話,你就要加強為嬰靈誦經,助他早日解脫才行。”肖轉述了享兒的態度。
“那還是讓我為小嬰靈誦經吧,他們的手段有點殘忍呢。”我趕緊說到。
“嗯,確實。”肖作答。
“我想給小嬰靈起個名字,如果是男嬰就叫肖凌,是女嬰就叫肖靈,取咱們倆人的姓氏或同音。”我說到。
傍晚,我給享兒焚香,也給那幾個煙鬼逐個點煙,通報了我給家里的小嬰靈孩子起的名字。
飛和老成伯的煙在點燃后,便自動熄滅了。我不解,再點燃,以為他們是沒空抽,便特別叮囑他們再忙也要抽完。
夜里,我認真的抄寫著三官經,因為肖說了抄寫一遍相當于誦讀六遍,而且效果更好。
“歐陽道長給我打了電話,意思是說他可能很快就會離開人世了,他說已經感覺到上天在召喚他。”肖突然說到,聲音里充滿了哀愁。
“那你覺得歐陽道長的口氣如何?他有沒有具體說是什么時候?”我問到。
“我感覺他的心態平和,似乎挺樂意的,他沒說什么時候會離去。”肖說到。
“咱們能為他做點什么呢?”我又問到。
“什么都做不了。”肖繼續傷感的說到。
“難道道長真的是因為完成任務而要離去?不過,此次他已經提前獲得仙籍,是要去天界受封仙官的,他總算達成所愿,我們也只好祝福他了。”我說到,安慰著肖。
我花了兩個小時才把昨晚余下的三官經完整的抄完,回向給小肖凌(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