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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行止有些沒想到路淺會問他這個問題,他猶豫了一下,覺得這事情也沒什么不能說的,說了也許還能夠從這些人口中得到一些線索。
想清楚了一切,他就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說完一臉憂愁:“也不知道小景怎么樣了?”
“你們那個魏景是赤階創獸師?”路淺嘴角噙著一抹弧度,那張俊美邪肆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何琳琳啊了一聲,她摸了摸頭:“魏學弟是赤階創獸師嗎?”
蘇落也有些懵,他看向溫行止:“魏景學弟是赤階創獸師嗎?”
溫行止低眸,他這回是真的猶豫了。
魏景是赤階創獸師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
但這件事情被魏老先生隱藏的很好,整個蒼藍學院都沒有多少人知道。
溫行止能夠知道還是因為魏老爺子是他的導師,也是對他有知遇之恩的人,更是因為巧合。
溫行止一直幫忙保守這個秘密,他覺得這件事情,如果是魏老先生和魏景自己愿意說,那自然是沒什么的。
可這事情不能從他嘴里漏出去呀!
溫行止的猶豫被路淺和聶澈之看在眼里,他們都已經從溫行止的這個反應中看出了答案。
“我們前段時間遇上一個小女孩,她被人拐賣了。拐賣她的那個人最近有個大單,是幫忙尋找赤階創獸師。如果你們那位魏景學弟是赤階創獸師的話,不出意外應該是被送到同一個地方去了。”
聶澈之到這時候,也知道路淺為什么會提出這個話題了。
但讓他感到疑惑的是,路淺并不是那種好心腸的人,怎么會突然管起這件事情了?
不僅是留下了當初那個偶然遇上的小女孩,順著小女孩那條線找上了春蘭和二柱,將那兩個人給弄死了。
還根據春蘭那條線來到了聞河城,打算深入那個帶走了大量赤階創獸師的組織。
現在更是好心告訴溫行止他們在找的人的下落,這一切的一切都不像是他認識的那個路淺會做的事情。
聶澈之不知道天傾的存在,自然是無法理解路淺的這一系列行為。
實際上,路淺只是從那個小女孩身上感覺到了天傾的氣息,才留下了那個小女孩。
而在聽說春蘭二柱他們的屋子被火燒了之后,也看出了這是那個小丫頭的手筆。
雖然不清楚他怎么會這么了解天傾,但他就是有一種莫名的直覺,在看到這一切的時候,斷定是那個小丫頭干的。
天傾燒了這戶人家的屋子,加上他從那個小女孩口中得知的這些人做的事情,路淺出手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先不說這是天傾想要干掉還沒有來得及干掉的人,就憑那兩個人的所作所為,他也不可能讓人活下去。
弄死兩個人之前他先搜了個魂,知道了那丫頭的去向。
他想要去那個搜集赤階創獸師的地方看看。
正好溫行止他們的目的地和他是一致的,既然如此,多幾個打雜的人也挺好的。
這才是路淺一系列行為的原因。
他還是那個熟悉的路淺,還是熟悉的配方,從來沒有變過。
只是遇上了一個人,一個命定之人。
“我們打算去那個地方看看,如果那個魏景是赤階創獸師的話,應該能夠找到下落。”路淺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抬眸看向溫行止。
溫行止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魏景是赤階創獸師的事情,恐怕已經被人看出來了。
但看出來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夠說。
只要他不承認,這事情就沒法蓋章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