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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聶澈之,這位你直接叫路少就好了。”聶澈之態度溫和有禮,他已經習慣了用溫和友善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特別是在面對不認識的人的時候。
“路少身為光明圣殿的殿子真是一表人才。”何琳琳在看到路淺和聶澈之的時候就眼睛一亮,但在看到溫行止的時候就回過神來了。
但美男誰不喜歡,贊美之詞自然是毫無負擔地往外面拋。
只可惜,何琳琳這贊美之詞,還真不太合適。
這話一出聶澈之的臉微僵,那臉上溫和友善的表情也隱隱有些維持不住了。
古易、尚蘭和傅葉他們臉上的表情也十分怪異,他們先是看了看聶澈之,又看向路淺。
雖說路少身上的氣勢確實很強,但他們的殿子也不弱呀。
不能因為他們的殿子溫和友善清朗如月,而路少邪肆張揚不羈傲然,就斷定光明圣殿的殿子是路少呀!
不同于這四個人一臉繁雜,路淺笑了,緩緩勾起的弧度帶著幾分似笑非笑,也帶著幾分囂張。
“雖然你眼光還行,能夠看出我的不凡。但我是不可能因為你的話跑去當圣啟的兒子的!”路淺看著何琳琳在他這句話出來的那一刻,有些難看的臉色,神色沒有絲毫波動。
在他眼中,可沒有看在人是女孩子的份上就說話溫和點一說。
男人女人誰還不是個人,有什么好區別對待的!
路淺并不喜歡圣啟那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并不樂意別人將他和圣啟聯系在一起。
就算是圣啟當他兒子他都嫌棄,更別說讓他去當圣啟的兒子了。
何琳琳啊了一聲,一時沒反應過來路淺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倒是蘇落,著急忙慌地解釋:“錯了錯了!不是這個,那個穿白衣的才是光明圣殿的殿子!”
蘇落話一出來,何琳琳就尷尬到腳趾頭去了。
溫行止一臉歉意地看著聶澈之,替何琳琳道歉:“抱歉,我學妹不是故意的。”
“我理解,路少那張臉和那身氣質,確實容易讓人誤會。”聶澈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沒有放在心上,“但這話你們還是不要說了比較好。路少和我父親是同一個水平的人,你們這樣……”
聶澈之話沒有說清,但只要是還有腦子的人,都能夠理解他這句話。
他們這樣做,是對這位路少的不敬,要是人計較起來,他們根本討不了好。
“我還不至于這么小氣。”路淺擺擺手,他還不至于和幾個二十來歲的人計較。
雖然他自己也才那么大,但修煉一途,可不是按年齡排輩分的。
看的是修為的高低,對于他這個隨時可以沖擊帝尊之位的人來說,這些連門都沒有入的家伙,還真算是晚輩。
路淺的語氣不耐,但溫行止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被冒犯了。
他一臉謙遜地笑了一下,看向聶澈之:“沒想到光明圣殿新來的殿子來天工大陸的時候還帶了人。”
“人不是我帶來的,是在路上遇見的。”聶澈之笑著搖了搖頭,路淺并不是那種殘忍嗜殺的人,他早就知道路淺不可能會因為這件小事喊打喊殺。
之所以還那么和人說,純粹是因為那些人竟然看不出他才是光明圣殿的殿子而給的一點小報復罷了。
雖然路淺的氣勢是很強,但他并不是沒有存在感的呀。
一個個的都將路淺當成光明圣殿的殿子,他不要面子的嗎?!
讓人擔驚受怕一小會兒,他已經很客氣了。
溫行止但笑不語。
人是什么情況他并不關心,他現在最憂慮的還是魏景的事情。
聶澈之發現了溫行止的憂慮,但他并沒有開口。
他對這些人是什么情況并不感興趣,他也不是那種爛好心的人。
路淺卻是突然開口詢問:“你是有什么事情嗎?一臉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