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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案 致命可樂(6)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15日  作者:高不為  分類: 言情 | 懸疑推理 | 推理偵探 | 高不為 | 360追兇之奪命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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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后,結果出來了,確認兩人的DNA相似度達到99.99,兩人的確是生物學上的親生父子。成麗雅把閻隊叫出來,把鑒定結果告訴了他。閻隊說:“現在可以研究李星河的作案動機了,也該找武丹丹談談了。”

閻隊走進病房,對武丹丹說:“我們有一些事情問你,希望你實話實說,否則要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考慮到你要照顧孩子,我們就不把你帶回局里了。為了不影響孩子,咱們就在病房的洗漱區問話了,你看可以嗎?”

武丹丹點點頭,把孩子的被子整理了一下,來到了洗漱區。閻隊早就搬了兩把椅子,等在那里。

閻隊問:“你和李星河到底是什么關系?”

武丹丹攏了一下額頭上的頭發:“他是我前男友。”

“這就不好了,我希望你說實話。你女兒媛媛曾經看見你和李醫生抱在一起哭。”閻隊說,“我已經查過醫院的收費記錄了,你們只花了普通病房的錢,卻住進了單人病房,難道這不是李星河的功勞嗎?你千萬不要以為我們會隨隨便便找你,這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證明關梓浩和李星河是親生父子。”

武丹丹呆住了,淚珠慢慢落下來:“我也是前幾天孩子住院的時候才發現的,孩子的血型與我們夫妻的不符。我想到了我結婚前的兩周,李星河準備返校,我們發生了關系。后來沒想到我父親逼我嫁給關自立,他尋死覓活的,我怕他真出事,也知道弟弟買婚房需要錢。另外,我覺得李星河讀完研究生,也不一定會娶我,最后我同意與關自立結婚。孩子的預產期晚了10來天,我曾經擔心過,但僥幸心理占了上風,覺得按時間推斷,孩子不一定是李星河的。可是孩子的長相很像李星河,我一直都沒敢說。直到前幾天,孩子被燙傷,住進了醫院。我沒想到主治醫生是李星河,關自立發現孩子的血型不對,曾經咨詢過李星河。李星河知道孩子的血型后,發現孩子有點像他,他查看了孩子的出生年月,覺得孩子很可能是他的。他把孩子換下來的紗布拿走,趁晚上值夜班的時候鑒定中心沒人,把上面的DNA和他自己的一對比,果然孩子是他的。他和現在的妻子結婚兩年了,妻子身體有問題不能懷孕。他知道自己有個兒子后,高興壞了,他保證幫孩子把傷治好,找最好的美容醫生給孩子做植皮手術。天天過著那樣沒有希望的日子,我有點動心了,沒同意也沒反對。他幫孩子換了病房,用最好的藥,但都是最低的價格。”

閻隊問:“他還說過什么?有沒有說過和你結婚,或者在一起這樣的話?”

武丹丹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他是說過,他要離婚娶我,但我們都是有家庭的人,不可能在一起。后來他就是跑得比較勤快,再也沒有提過類似的話題。”

“你知道不知道關自立做過親子鑒定?”閻隊說。

“他懷疑過,做親子鑒定很有可能,但我不知道。”武丹丹平靜地說。

閻隊問:“你不怕他知道孩子的事情嗎?”

武丹丹哼了一聲:“知道就知道吧,我跟他過得夠夠的了。我提了幾次離婚,他都一言不發,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可是,我公公不同意,告訴我他會幫著我們過日子。我也想這么多年都過來了,我就當沒他這個人,所以就忍了。”

李星河作案的動機有了,殺了武丹丹的丈夫,他就有了與武丹丹重歸于好的可能。還有另外一個疑問,關家知道孫子不是親生的,不是正中李星河的下懷嗎?關家知道以后,關自立會和武丹丹離婚,李星河就能和武丹丹以及親生兒子團聚了。他為什么還要偷走關自立做的親子鑒定報告呢?

黃一為早就來了,也是和閻隊一起來的,但他去了韓明女兒的病房。他了解到案發前兩天,醫院下了好幾次交費通知。這兩天沒有催過,韓明的前妻沒想到韓明居然把錢交上了。韓明雖然沒有再出現過,但好歹他把錢交了,又離了婚,所以她沒在意過。孩子的主治醫生是李星河,除了查房,來找過韓明幾次。說話間,一個護士來給韓明的女兒換藥。

黃一為隨口問了一句:“護士,我想問一下,你們科室有沒有一個微信昵稱叫孫思貌的同事?”

小護士輕啟朱唇:“孫思貌就是李醫生,他喜歡開玩笑,就給自己起了一個這樣的昵稱。”

“哪個李醫生?”黃一為問。

“李星河醫生呀!他是我們科最年輕的主任醫師,人長得帥,還幽默。最后被我們護士長給搶走了。可惜呀!”小護士說。

“可惜什么?”黃一為進一步追問。

“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不要那么八卦!”小護士笑著出去了。

韓明前妻說:“可惜護士長不能懷孩子。”

黃一為一驚:“你怎么知道的?”

韓明前妻解釋道:“李醫生來查房時隨口說的。當時,我抱怨老天爺不公平,讓我女兒得了哮喘。他說珍惜吧,你們還有個女兒。他說他自己一窮二白,兒子女兒都沒有,不過他相信不久的將來,他就有兒子了。”

“謝謝你反映的情況。我要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情,希望你有點思想準備。”黃一為看著她鄭重地點點頭,“韓明回不來了,他死了。”

韓明前妻很震驚:“他死了?他怎么死的?”

黃一為示意她小聲點,不要吵醒孩子:“具體細節我就不給你詳細敘述了,我們查過了,韓明父母都已經死亡了。孩子是他唯一的親人,結案后你們可以把他的尸體領回去。雖然你們離婚了,但孩子是他唯一的親人,他幫孩子付了醫藥費,幫你減輕了負擔。你就當幫他做最后一件事。”她抹抹眼淚,點點頭。

大家在醫院碰面后,匯總了調查來的信息,當即決定把李星河帶回去,并且搜查他的辦公室。其他地方沒有異常,只發現紙屢里有一些撕得很碎的紙片。皮鵬一股腦兒把所有的紙片垃圾帶走了。

拿到李星河的手機后,彭鷹立即做了檢查,果然沒有任何發現。沒有電話通話記錄,也沒有微信溝通記錄,微信錢包帳單和支付寶帳單已經清空,記錄只有最近兩天的,沒有案發當天的,與韓明沒有任何關系。李星河的微信昵稱確實叫孫思貌,和韓明是微信好友。

韓明的手機里查到了轉帳記錄,可李星河的手機卻什么都沒有,這只能說明李星河心里有鬼。什么都沒發現,彭鷹有些沮喪,但他還是不甘心,把手機插在了電腦上,還想找到些什么。彭鷹整理好了韓明的行車軌跡,他又按著軌跡找起了李星河的行蹤。

審訊室,李星河一直在抵賴,什么都不肯說。

閻隊問:“韓明死了,你知道嗎?”

李星河平靜地說:“是嗎?我不知道。”

“關于韓明,你就沒什么告訴我們的嗎?”閻隊看著他說。

“他是患者家屬,我跟他有些接觸,但不是很熟。”他雙手交叉放在了審訊椅的桌板上。

“不太熟。真的嗎?給一個不太熟的人轉了三萬塊錢,到底是為什么?你能講給我們聽聽嗎?”閻隊不以為然,李星河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你們有什么證據證明我給他轉過錢?”他反問道。

閻隊覺得他很可笑:“你以為我們沒有證據會來找你嗎?”閻隊拿起了韓明的手機,“你把韓明的手機扔了,我們把它找回來了。你為什么不把韓明手機上的微信轉帳記錄刪掉?噢,對了,你不知道支付密碼,所以打不開,對嗎?”

“你們不能證明我就是扔掉手機的人。”李星河還在狡辯。

“對,我們還不能證明。這么說手機不是你扔的,三萬塊錢確實是你轉的,對嗎?”閻隊問。

李星河略一思索:“錢是我轉的,我只是看孩子可憐,資助他們一些錢。這有什么問題嗎?”

閻隊說:“沒問題。李醫生真是慷慨,治病住院只需要不到2萬塊錢,你給了韓明3萬塊,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要把他養起來嗎?”

李星河低下了頭,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我有錢,愿意給,有什么關系。”

看著他的無賴勁,閻隊的火爆脾氣又有點上來了,黃一為揪了一下他的衣服。閻隊穩定了一下情緒,說:“韓明用放了安眠藥的可樂替換了關向東的可樂,關自立喝可樂后死亡。”

“你跟我說這個干嘛?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嗎?”李星河把身子往后一靠說,“就算我想殺關自立,那我的殺人動機是什么?你說與我有關就與我有關,難道就憑你是警察嗎?可笑!”

“跟你有沒有關系,不是你說了算。”閻隊拿出了幾張拼接好的紙說,“這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證明你和關梓浩是生物學上的父子關系,關梓浩是你的親生兒子。另一份證明關自立和關梓浩不是親子關系,兩份報告都是從你辦公室的垃圾桶里提取的。關自立申請做的親子鑒定報告上檢驗出了關自立、韓明和你的指紋,你怎么解釋?你一直都很小心,為什么會在這上面留下指紋?是不是你拿到了想要的東西,放松了警惕?”

李星河再一次陷入了沉默,閻隊說:“武丹丹說,你曾經表達過與她破鏡重圓,與親生兒子一起生活的愿望。關自立和你老婆就是你最大的障礙,這就是你的殺人動機。”

李星河的兩只手交疊在一起,攥得很緊。過了一會兒,他抬起了頭:“我交待。”

李星河知道關梓浩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以后大喜過望。他了解到這些年武丹丹的境況,非常心疼,再加上自己的妻子不能生育,他確實動了與心愛的人以及親生兒子一家團聚的念頭。他自己的婚姻基本名存實亡了,關自立成了最大的障礙。由于在醫院工作,李星河無意中發現關自立做了親子鑒定。本想隨他去吧,關自立和武丹丹分開也好,但沒想到一直沒動靜。

一次和武丹丹聊天的時候,他聽說關向東是古董鑒定專家和收藏家,家里的藏品很值錢。他動了貪念,心想:只要關向東以為孫子是親生的,在兒子死了以后,他的藏品一定會留給孫子。于是,他想找機會把親子鑒定報告偷走,把關自立滅口,這樣就沒人知道真相了。

偶然有一次,聽到韓明和他前妻說話,才知道韓明原來是一個慣偷,還坐過牢。正好他們給女兒治病需要錢,自己正好是主治醫生。他和韓明達成了協議,韓明幫他偷走報告,他給韓明三萬塊錢。后來韓明成功替換了可樂,也盜走了報告。可他萬萬沒想到,韓明喝了偷來的可樂,可樂里還下了鶴頂紅。

到了約定地點,他先是趴在玻璃上向車內看了一下,沒看清楚,打開副駕駛的門發現韓明已經死了。他大吃一驚,從儲物箱里拿到報告,脫下外套,用外套擦拭了車內外的指紋。他想到了手機上有轉帳記錄,拿起了韓明的手機,但不知道鎖屏密碼,就直接拿了手機離開了。路過一個垃圾桶的時候,把手機扔在了垃圾桶里,但他不清楚為什么已經關機的手機還是被找到了。

閻隊說:“手機是一個收廢品的老頭撿到的。他到垃圾桶里撿廢品,發現了這個手機,還能開機,就去刷了機,買了充電器,想自己用。結果被我們監測到了,最后找了回來。”

“這就是宿命,逃不過的。”李星河嘆息著。

閻隊說:“從惡念產生的那天起,你的結局已經注定了。”黃一為問他:“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你要說實話。”

他說:“事到如今,我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嗎?”

“韓明怎么知道關自立家備用鑰匙的事情?是不是聽你說的?”黃一為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是的。是我告訴他的。”李星河回答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武丹丹告訴你的?她有沒有參與作案?”黃一為目光如炬,逼問著他。

“不不不,她不知道。那天她說,回家取東西,讓我幫忙照看一下孩子,我答應了。等她走后,我讓護士照顧孩子,跟著她到家。我躲在二樓的樓梯拐角,看到她開門后,把鑰匙放在門框上面。我把這些細節告訴了韓明,然后由他來動手。”他說。

“加安眠藥的可樂是怎么回事?”黃一為問。

他嘆息了一聲:“我工作壓力比較大,家庭生活也不是很幸福,經常失眠,我會給自己開安眠藥。我從醫院外的商店買了可樂,然后在里面放了安眠藥,擦掉了指紋。韓明來辦公室找我,我讓他直接拿走,所以上面沒有我的指紋。”

“你可真是煞費苦心。你的口供,我們還會核實,我希望你沒有說謊。”閻隊警告他。

彭鷹到醫院門口的商店,調取了監控,確實發現了李星河買可樂的畫面。經過幾天對韓明行車軌跡的核實,韓明一直在開黑的。案發現場韓明停車的位置沒有監控,但在往北100米的天眼發現李星河的車前往了韓明停車的河堤北街方向,并在10分鐘后返回,河堤北街向南的下一個天眼沒有拍到李星河的車,到達及離開的時間與李星河的供述相符。至此,兩起相互關聯的命案徹底告破,由于兩起案子都與可樂有關,被大家戲稱為可樂案。

關向東出不去了,家里癱瘓的妻子、住院的孫子和上學的孫女都成了武丹丹一個人的事情,一家人的生活該如何繼續?想到這些,黃一為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守所里,武丹丹、律師和關向東坐在接待室里,正在簽署遺囑。武丹丹說:“爸,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浩浩其實——”

關向東打斷了她:“丹丹不說了。都是我和你爸的錯,我們拉郎配造成了今天的結果。幾年了,浩浩給我帶來了生活的希望和快樂,爸得感謝你。你是個好孩子,以前的事可不要再提了。關梓浩永遠是我孫子,我的財產都歸浩浩和媛媛。你帶著兩個孩子,還要照顧麗霞,爸謝謝你。”

武丹丹已經泣不成聲:“爸,你別那么說!”

關向東戴著手銬站了起來:“有合適的人,你就嫁了吧。一個人照顧這么多人不容易。”說完,走向了監室方向。

武丹丹在后面叫著爸,可惜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她不想回到過去,卻又無法面對今天的事實。兒子關梓浩不是關自立親生的,居然是前男友李星河的。李星居然為了和她破鏡重圓,還想把關家的財產據為己有,做出了殺人的事情,被殺的還是他的現任丈夫。大度的公公關向東在知道關梓浩不是親孫子的情況下,居然把財產留給了關梓浩。如果李星河早知道結果是這樣的,他還會殺人嗎?可惜河已入海,很多事情已經無法挽回。

案子破了,大家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下來。小霜來到技偵組的辦公區,向皮鵬請教痕跡學方面的問題。小霜一方面想請教問題,另一方面想和皮鵬呆在一起。小霜從小練武,讀書不多,有點冷酷但知識淵博的皮鵬深深吸引了她。

此刻,她和皮鵬肩并肩坐在一起,望著皮鵬棱角分明的面容,烏黑發亮的頭發,小霜早已出了神,對于皮鵬正在講解的東西充耳不聞,笑容早已僵住了。皮鵬是個直男,他并沒有發現這個小姑娘對他的情愫,還在認真地講解著。

電話鈴聲打破了這個美好的場景,龍龍來電話了,他在找小霜。龍龍喜歡小霜,大家都能看出來,但龍龍追小霜的道路一定是曲折的,正所謂“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韓文君拿出了手機,找到了黃一為的電話,幾番猶豫,終于撥了過去,在快要接通的瞬間,突然又掛掉了。韓文君性格內斂,其實她很喜歡黃一為,她想約黃一為吃飯,但又不好意思。此時,黃一為也正在刑偵重案隊大辦公室門外徘徊,他想約韓文君吃飯,卻總是不能鼓起勇氣。他在樓道里來回走動,被上廁所回來的閻隊看見了。

“來了,怎么不進去?”閻隊往辦公室里看看,右手摸著下巴說,“我也用一下你擅長的推理。如果是因為公事或者是找我,你早就進去了,所以一定不是公事,也不是找我的。我覺得你是找她的,不要再犯從前的錯誤了。你很聰明,但在感情方面不夠勇敢,錯過了麗雅,不能再錯過文君了。你們真的很般配,她也很喜歡你。你們倆都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我來幫你們!”

說著,他走了進去,黃一為剛想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閻隊走到韓文君身后:“黃組長在外面找你。”

韓文君內心一陣激動,但還是強行壓制住了自己的興奮。她站起來,轉身走了出去。

他們對視了一眼,都想說話,但一開口第一字就撞在了一起。兩人同時閉了嘴,黃一為強作鎮靜地說:“下班后,不知道你有沒有——”

韓文君不由自主,脫口而出:“可以”。

兩人心領神會,相視一笑,戀愛中男女有時就像小孩一樣幼稚,但恰恰這種幼稚才讓這種感情顯得尤其珍貴。

他們來到了對面的快餐店,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了。各自點了一些吃的,他們沒有說太多話,兩人都是有點內斂的性格,很多話不知從何說起。

韓文君主動說起了和工作有關的事情:“在關自立家的門上發現了當紅明星李筱薇的海報,那是她創立的服裝品牌AAK的宣傳海報。有幾點我覺得特別蹊蹺,但好像與案子沒有直接關系。第一,海報一定是有人貼上去的,但海報上沒有指紋。這個貼海報的人為什么沒留下指紋,或者說他為什么要隱藏指紋?第二,只有關自立家門上有海報,其它人家都沒有,這會不會有什么含義,我猜不透。第三,關自立的鄰居苗凱找他理論,曾經用右手拍過門,門中央應該有掌紋,可是掌紋卻在海報下面,說明海報至少是在苗凱走之后才被人貼上去的,那么海報是誰貼的?這張海報好像與關自立的死沒有關系,但這個人為什么要貼海報?我覺得特別奇怪。如果說李筱薇和AAK是偶然出現的,這已經是第二次在我們破過的案子里出現了,我覺得這不一定是偶然現象。”韓文君一口氣說完了。

只有在這個時候,黃一為才能心安理得地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等她說完了,黃一為說:“如果偶然現象出現了很多次,那就不一定是偶然了。既然你注意到了,那就不要放棄,繼續追蹤類似的線索,也許會有新發現。”他們的談話一旦涉及到工作,就會變得很順暢。

正在這時,準備下班的成麗雅準備打包一些飯菜,帶回去和女兒一起吃。她一進門,就看見了黃一為和韓文君,愣了一下,開始了點餐。黃一為也看到了她,過來打招呼。簡單的寒暄后,黃一為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面對著自己從前的戀人除了工作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成麗雅問:“什么時候開始的?”

黃一為急著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不用向我解釋,沒有必要,我也沒有資格這樣要求你。”成麗雅說。

場面一時間有點尷尬,這時老板把飯菜遞了過來。成麗雅接過來,轉身的瞬間停住了:“文君是個好女孩,好好待她。有來有去大丈夫,對待感情上你缺乏了一些勇敢,今后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黃一為知道因為自己的怯懦和猶豫,傷害了眼前這個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說完,成麗雅走出去了,望著她出去的背影,黃一為內心非常復雜。

成麗雅回到了自己車上,流下了眼淚。韓文君坐的那個位置本來應該是自己的,可如今已經被他人占據。她心里是遺憾還是不甘,說不清楚,但她很清楚曾經屬于自己和他的那一頁被徹底翻過去了。她感到了一絲輕松,也為黃一為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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