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怎么了？”見姜落抱著手機發呆，賀子言輕聲詢問。
姜落抬臉，打起精神，轉移話題：“我們先去哪里玩啊？”
小林哥的話太過沉重，她不想在這段感情還沒開始前，就先為其套上沉重的枷鎖。
賀子言覺出姜落的不對勁，視線停留一秒，沒有多問。
“先去melody商場，賀總說他在那邊有線下店，我們去玩玩唄，聽說還有好多vr游戲，肯定特別有趣，我之前完全沒有體驗過！”
姜落心里“咯噔”一聲。
“是什么樣的vr游戲呢？”她側目看去。
窗外的景色在疾馳后退，賀子言是那運動風景中的相對靜止。
“游戲多種多樣，不過都是我們和游戲商合作，我們不做游戲，做的是外設vr眼鏡。”他耐心說明。
眸光定住，姜落不知該以怎樣的心情繼續問下去，卻還是開口：“正好，我最近需要一副vr眼鏡，去看看。”
發現他們后，已然熱情地迎上來，“賀總。姜小姐，施小姐。”
多是些年輕面孔，也父母帶孩子來體驗的，小朋友們的驚嘆聲不絕于耳。
賀子言彎起唇角，是欣慰的笑容，“送你……們，盡管選，我買單。”
賀子言從店長手中接過，店長就先行出去了。
姜落應和地干笑。
姜落：……你看我做什么？
姜落看向賀子言，賀子言笑，“當然可以，不然也是閑置了。”
她們倆每個項目都嘗試了一遍，玩得不亦樂乎，一會在海底遨游，一會在天空飛翔，滿屋子都充斥著施煙和姜落的大叫和大笑。
施煙玩累了，同姜落道：“不玩了？”
腦袋暈成漿糊，姜落收回視線。
“送你一臺。”賀子言出手闊綽。
“賀總你真是大好人！一定能心想事成！”
如同鋪滿薄霧的雨天，姜落的臉上是陰沉與郁郁，叫人摸不透在想些什么。
“你玩什么游戲啊？”
還有這種好事？
“貴賓室準備好了。”店長和賀子言在前，姜落和施煙在后。
從停車場乘坐扶梯上樓，電梯口正對面就是yb的線下店，銀白色為主，穿插著鮮明的克萊因藍線條，科技感十足。
貴賓室果然很貴賓，偌大一間，配有三臺并列擺放的太空艙，另一邊是巨幅寬屏，配有vr游戲場地。
施煙看向賀子言：“賀總，等我存夠了錢，記得給我個最低折扣。”
姜落：……你又為什么要看我？
他對坦誠的人天然抱有好感，更何況，施煙是落落的朋友。
“嗯。”
施煙激動，卻是第一時間看向姜落，“可以嗎？”
施煙本還想拉扯一番，又覺那樣太過虛偽，索性干脆伸手去討要，“謝賀總！就不勞賀總替我拎著，我自己拎就行！”
“c6是什么？”姜落問。
“不止哦，”店長側身，邊走邊介紹：“還可以幫你遛貓遛狗。”
再對上落落，笑容一點點殆盡。
姜落：“像保姆？”
倒是后頭的施煙問出了姜落的設想：“啊？落落，你還玩游戲啊？”
姜落“嗯”了聲。
姜落原以為林霜的1號店就足夠寬敞，如今見到yb的線下店才知道什么叫做豪氣沖天。
店長：“對！保姆式陪伴！”
掃了眼店內壯觀的景象，施煙小聲：“我之前做市調的時候來過這，每次來人都超多。我們公司也有不少年輕同事沒事就來逛逛，倒也不是真的要買什么，就是感受下科技的力量。其實我上次參加完發布會就想買個c6……”
“這個送給你們，我已經付過錢了，所以你們就不要推脫了。有點沉，我先幫你們拎著。”賀子言眉眼含笑，隱有得意。
伴隨施煙歡快的嘰喳聲，車輛穿過川流不息的城市主干道，駛入melody商場。
“就……隨便玩玩。”
施煙揶揄：“4399小游戲嗎？”
“哇！媽，你快看！”
賀子言點頭，“走吧。”
“這個好酷！”
vr眼鏡。
賀子言笑笑，將東西遞給施煙。
她和嚴子鶴說過的話，賀子言都知道？
所以說……他就是嚴子鶴吧。
施煙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身邊有的人那么努力要和有錢人交朋友，有錢人送禮都如此大方隨性，但是，她心里清楚，她與賀子言只能算是間接朋友，之間隔了落落，不能要他那么貴重的東西，便連連擺手，“太貴了！我不能收，給我個最低折扣就行！”
店長瞄了眼賀子言，幫襯：“這樣吧，我們的樣機是有使用期限的，等我們店里的樣機要淘汰時可以把樣機送您，只要您不嫌棄就行。”
快樂止步于店長提來兩個禮盒裝vr眼鏡時。
一點好奇都沒有嗎？
為什么不問她需要vr眼鏡做什么呢？
接著，倆人相視一笑，默契表情。
姜落環顧四周，點頭。
一進門，施煙就兩眼放光，“好像科幻電影哦。”
未免姜落被圍觀，賀子言一早做了安排，店長正在門口恭候他們。
姜落一下被拖回煩惱的深淵，笑意逐漸落下，她停下游戲，駐足，望向站在賀子言旁邊的店長。
“其實我之前和老板一起玩過王者榮耀，我們老板可是野王，特別厲害，我之前還和老板組cp呢……”
看向姜落，賀子言應：“但愿吧。”
店內人爆多，隨便一瞥，就是黑壓壓的人頭，尤其是acai機器人旁，里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
姜落興奮得都快忘記嚴子鶴的事了。
店面極大，200多平，一眼根本望不完，隔壁的新能源車展店與之相比都甚為窄小。
樣機，雖然舊了點，但不用錢，用起來都是一樣的。
不出意外，是要送給她們的。
他自認足夠體貼，應當能夠打動落落，會給她帶來一份小驚喜。
施煙侃侃而談：“c6是陪伴型機器人第6代，可以和你聊天、給你講故事，如果你養貓貓狗狗，它還能幫你喂貓喂狗。”
“落落？”賀子言不確定地喚道。
眼尾低垂，姜落啟聲：“為什么要送我們vr眼鏡？”
那聲音不大，卻很鋒利，割碎了原本徜徉在屋子里的快樂氛圍。
快要完結了，嘻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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