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功夫不好的就不要介紹了。”謝奕實又說,“我表姐脾氣不好,回頭夫妻兩個人鬧矛盾的話,會被她打得很慘的!”
“你這死丫頭!”蕭寶音追著謝奕實打,園子里很是熱鬧……
回去的路上,桓鈺問白憲嫄:“嫂嫂,你為什么要說我從來沒吃過肉,體弱多病?”
白憲嫄:“不管白婉柔能不能說動皇上改變主意,至少要讓人知道你的不容易。而且萬一成了,也可做個鋪墊,不至于讓人說皇上循私。”
桓鈺搖頭:“拓拔歸不是個好東西,誰去都是個遭殃!我既然身為公主,和親就是我的責任。嫂嫂,這件事情就不要強求了,就這樣吧!”
白憲嫄心疼地看著她,微微嘆息。
其實她也知道,當時就是被白婉柔氣著了方才想著拿個什么法子為難她。
如今看來,她做不到,那也就算了。
回東宮以后,桓川沖白憲嫄招招手:“阿嫄,過來。”
白憲嫄過去:“怎么了?”
桓川拿住她的手,往她衣袖里掏。
白憲嫄正納悶,就見桓川掏出了個紅珊瑚珠串出來。
白憲嫄這才突然想起,桓夷那個神經病,居然在他自己大婚祭祀的時候,往她手里塞了一串珠子。
桓川:“這什么意思?”
白憲嫄:“他……他說……”
桓川:“他跟你說了一句話,說的什么?”
“有一天,我跟云瀾她們出門,在酒樓里碰到過他,他搶了我一串糖葫蘆。”白憲嫄說,“今天他跟我說,拿這個抵糖葫蘆……”
“呵!”桓川一把將那串子丟進了垃圾桶,“看樣子,他對父皇的指婚不太滿意。”
白憲嫄不敢說話。
“他為什么要搶你糖葫蘆?”
白憲嫄:“他……他可能有神經病吧!”
桓川:“他沒有神經病。”
白憲嫄:“他……就是當時說想跟我們一起拼桌吃飯,我知道他是梁王,我肯定就不愿意啊!沒給他好臉色看,然后他就搶了我糖葫蘆……”
桓川看著白憲嫄招人的小模樣,寬容地,溫柔地說:“阿嫄,這不是你的錯,我也沒有追究的意思,就是問問罷了。”
他的阿嫄這么好看,被人看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只需要把她喂的飽飽的,應該就沒問題。
玉燭殿。
“你瘋了嗎!”鄔宓大吼,“好不容易才有了一門好親事,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你居然自己又親手給毀了?”
白婉柔:“我不是親手毀了,而是有更好的去處。”
“哪里有更好的去處?”鄔宓抓狂地問。
白婉柔:“東宮!我要嫁去東宮!”
鄔宓臉色一變,指著白婉柔,氣得聲音都顫了:“我知道你從渝州的時候就喜歡于仞,但是你也得看看人家待不待見你!
穆清風不管怎么樣,對你是負責任的!對你是有真心的!而且如今的情況,他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成為世子!你是中邪了嗎!陽關大道不走,要去自尋死路?!”
白婉柔:“娘,當初爹對你也很好吧?你怎么就跟皇上私奔了呢?是因為那時候你是真心愛他的吧?我也一樣,我愛于仞!東宮哪怕是刀山火海,萬劫不復,我也愿意去蹚一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