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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憲嫄笑道:“哈!公主這是在炫耀啊!”
白憲嫄好些日子不見于仞。
不找他學騎射,也不去密室找他。
這日,白憲嫄正在看書,渥丹進來跟她說,于仞在后頭求見。
白憲嫄頭也不抬地說:“不見。”
渥丹好半天沒反應過來:“啊?”
白憲嫄:“你去跟他說,不、見!”
渥丹:“……哦!那奴婢去跟他說。”
渥丹去了又來,說:“他說有重要的事情,還說您一定會感興趣。”
白憲嫄:“我不感興趣。”
“姑娘?”渥丹不解地看著她,“萬一真的有重要的事呢?別耽誤了。”
白憲嫄:“你去跟他說,小事自己處理,若有非要稟的事情,讓秦瑯來,我不想看見他!”
渥丹:“……是。”
她又轉身出去了。
再回來就說,于仞聽了她的話,沒再說什么,轉身走了。
白憲嫄將書往桌子上一丟。
最終,秦瑯沒來。
證明也就沒啥大事。
又過了幾天,晚上白憲嫄正準備入睡,后窗竟傳來低叩聲,于仞的聲音響起:“是我。”
白憲嫄過去,打開窗戶,一副見鬼的表情:“你干什么!”
“換方便出行的衣服,我帶你出去。”于仞說。
“出去?做什么?”
“你不是不想讓你二叔參加壽宴嗎?”于仞說,“機會來了。”
白憲嫄換了衣服,跟于仞偷偷出了門。
于仞帶她出了城,到了一處莊子,隱約可見高高立起的牌坊上寫著:秀麗山莊。
他讓白憲嫄在外頭等著,他自己翻墻進去打開了一道小門,讓白憲嫄走了進去。
這山莊上黑漆漆一個人沒有,于仞拉著她跌跌撞撞走了一段,便隱藏在一處亮著燈的屋子旁邊。
隱約可以聽到屋里有聲音,時高時低,像是……
白憲嫄瞪大眼睛看向于仞,他半夜三更帶她來聽這種墻角?
于仞沖她做出個噤聲的手勢,指指前方。
那邊有一盞燈,由遠而近,到了門口,白憲嫄便看清了來者何人,竟是二嬸和白應暉!
到了門口,二嬸做了個進攻的手勢,白應暉猛地一腳踹開了房門。
二嬸進去了,然后,她聽到屋里二嬸的尖叫:“居然是你!鄔宓!你個不要臉的下賤淫婦……”
然后,她看到二嬸抓著鄔宓的頭發,將衣著暴露的鄔宓拖出來,按在地上又扇又捶。
向來端莊漂亮的鄔宓,被發了瘋般的二嬸踩在肚子上,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過了一會,在白應暉不敢置信的注視下,滿臉土色的二叔,一邊系腰帶一邊跑了出來,一腳將二嬸給踹開,沖二嬸吼道:“你個瘋婦!誰準你跑來這里的?信不信我休了你!”
“你休了我?行啊!”二嬸吼道,“那你要把休我的理由昭告天下,呈報朝廷,就說你跟你大嫂通奸!被我抓個正著,惱羞成怒所以休了我!你敢公布出來,我心甘情愿被你休!老娘丟不起這個人!呸!”
二叔面露兇色,一巴掌扇向二嬸。
然而,他的手卻被白應暉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