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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嬸:“娘之所以想把婉柔嫁去鄔家,那是因為鄔家是大嫂的娘家,婉柔性子柔弱,怕她被人欺負。阿嫄嫁過去,圖什么啊?”
二嬸:“你——”
“行了行了!”盧老夫人阻止他們拌嘴,“說到外祖,樓家來信,說阿嫄她外祖父正好這個月會來渝州辦事,順道來給我賀壽。阿宓,你要提前安排好他的住處,老二媳婦,你回去跟老二說,到時候讓他幫忙接待。”
“哎喲!樓公親自過來呀!”二嬸一臉驚訝的表情,“那可得好好招待著!”
盧老夫人點頭:“到時候,阿嫄的婚事,我順道跟她外祖商量一下。”
二嬸怏怏地,沒再說話了。
玉竹園。
“娘,我突然有個主意。”白婉柔微笑說。
鄔宓:“什么主意?”
白婉柔:“你說,如果樓公死在來渝州的路上,會怎么樣?”
鄔宓眼神一動:“什么意思?”
白婉柔:“如果他死在渝州,樓氏可能會過來找麻煩。但如果死在來渝州的路上,他們也就怪不得別人了!到時候,再給白憲嫄安上個克親的名聲,誰還敢娶她?哦!也說不定有那要錢不要命的,例如大姑姑!如果她嫁給匡扶林……嘻嘻!那我就不殺匡扶林了!”
鄔宓想了想,點頭:“你別說,這主意還不錯!”
“是吧?”白婉柔笑得格外甜美,“真是想想就覺得開心呢!”
淺蘭園。
于仞告訴白憲嫄:“……我們的人偷聽到,她們計劃把樓公截殺在路上。”
白憲嫄大驚:“什么?!!”
“而且,若你父母、外祖父相繼過世,他們會趁機造謠你克親,把你嫁給匡扶林。”
“歹毒之極!”白憲嫄滿腔憤怒無處發泄,順手一拳打向月亮樹。
“啪!”地一下,拳肉相擊的聲音,觸感綿軟,一點不疼。
白憲嫄一愣,看向那邊,發現于仞用自己的手,墊在了樹身,她一拳打在了于仞的掌心。
白憲嫄:“你……”
“樹皮粗糙,會傷了手。”于仞說。
白憲嫄在這一刻,整顆心都被他溫熱的手掌包住一般,滿腔的恨意和不冷靜都被治愈。
她看向他的手:“打疼你了吧?”
她剛剛出于憤恨,用勁挺大的。他的手背,被樹皮硌破了兩處皮。
“不疼。”于仞將手背在身后,大拇指撫著酥麻的掌心,跟她說:“從江左過來,雖有水路和江渝古道兩條路,但江渝古道是沿著水路修建的,所以,其實只有一條路而已!兩邊又多夾岸高山,數百里路,隨便在哪座山上都能埋伏弓箭手,防不勝防。所以,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您再給樓公去一封信,讓他不要來了。”
白憲嫄皺眉點頭:“也只能這樣了,可是京城那邊的事……”
于仞說:“實在不行,我們秘密去一趟江左找他。”
白憲嫄:“行!那就等祖母壽辰之后吧,要不然可能趕不及回來。”
于仞點頭。
桓鈺說,蘇裊裊是她的好友,她跟著蘇裊裊來的。
又說她這段時間要在明月館營業,想請白憲嫄去捧個場。
白憲嫄允了,答應等她開張那日,過去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