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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給他扎針的時候,他的心跳得那般快,有不有可能不是因為厭惡她,而是……喜歡她?
喜歡一個人,也會心跳加快啊!
但是,如果他喜歡她,他又為何總是冷漠相對?
甚至有時候產生明顯的恨意?
是她胡思亂想了吧……
阿翡奇怪地看著她:“阿姐,你怎么了?為什么一會笑,一會又皺眉頭?”
“有嗎?”白憲嫄立刻將表情管理起來。
阿翡:“而且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白憲嫄:“我沒病。快背書。”
于仞恢復意識的時候,看到秦瑯坐在桌旁,正興致勃勃地玩石頭彈珠。
“你幾歲?”于仞蛋疼地問。
秦瑯笑瞇瞇地看向他:“醒了?”
于仞起身坐起,發現被子底下,自己又只著底褲。
而且,滿身的酒味。
“噗!”秦瑯見他掀被子往里看的動作,噗嗤笑了出來,“于男寵,恭喜你,又被姑娘臨幸了!”
于仞黑著臉:“去幫我打桶水洗澡。”
秦瑯卻沒動,滿臉興味地說:“這次跟上次不同哦!她不僅給你扎了針,還幫你擦了身體呢!你的身材這么好,你說,姑娘給你擦身子的時候,她會想些什么呢?”
于仞:“閉、嘴。”
“哎呀!干什么這么兇嘛!”秦瑯背著手過去,突然拿出了一面鏡子,舉到他面前:“你看看!”
于仞看著鏡子背面:“看什么?”
“呃……拿反了!”秦瑯尷尬地將鏡子調了一面,把鏡面對著于仞:“看看你的脖子。”
于仞看向鏡子,眼神一變。
他的脖子上,有紅色的印子,用手一擦就掉了,像是……女子的口脂。..
“我給你擦身體降溫的時候發現的哦!”秦瑯笑得格外淫蕩,“我特地給你保留著的!讓你自己看看!”
于仞不知道在想什么,沒說話。
“這個印子,是口脂沒錯吧?”秦瑯眼神蕩漾地問,“會不會,是姑娘趁你睡著了,一時忍不住,輕薄了你啊?”
于仞擦掉那痕跡,拿衣服穿上,說:“我看你吃得太飽,走吧,出去操練。”
“你才剛好了,得休息!那能操練啊!”秦瑯八卦正濃,哪肯放過他,“誒,我覺得,這段時間姑娘對你很特別!她總偷偷看你你知道嗎?該不會她真的喜歡上了你吧?”
于仞深呼吸,說:“她不喜歡我,她心里只有穆清風,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這個怎么說?”秦瑯指著他的脖子。
于仞隱約記得在夢里,他似乎抱了阿嫄,還親了她。
夢里,他不愿意壓抑自己。他也控制不了自己。
難道那不是夢?于仞皺眉不語。
秦瑯又說:“我剛剛一直在想,姑娘來給你扎針的時候,你是醒著的,可是她卻扎了你的昏睡穴?我就納悶,她為什么要扎你的睡穴呢?以前主母給你扎針,你都是醒著的,也沒見她先把你扎昏過去再施針啊!”
于仞:“你到底想說什么?”
秦瑯湊到他面前,看著他的臉,問:“印子就在那里。如果不是她,那就是你!你該不會對姑娘做了什么吧?所以人家把你給扎昏了?”
于仞臉色微微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