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第161章 柴道煌末路,劉彥昌下線!(大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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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柴道煌末路,劉彥昌下線!(大章)


更新時間:2025年04月12日  作者:隱語不言  分類: 玄幻 | 懸疑 | 古今傳奇 | 隱語不言 | 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 
“你看看,我都說了,神明有靈,你們在圣廟內是傷不到我的,你們還不信。”

眼睜睜看著丁大惡人跌落在地,捂著屁股蛋哀嚎,劉彥昌目光掃視過一眾家丁,微微昂首,頗有種趾高氣昂的氣勢。

與此同時,他腦海中迅速閃現出兩天前的畫面……

那晚,他灰頭土臉的離開圣母宮后,靠著身上僅存的幾兩銀子借酒消愁,只想醉死過去,再不理睬這“現實”的世界。

不曾想借酒消愁愁更愁,明明想醉卻怎么都醉不了。

而在他提著酒壇,晃晃悠悠的準備離開鹿臺鄉時,竟在一座破廟內遇到了兩尊真神仙。

借著酒勁兒,他直接沖過去跪倒在兩尊神仙面前,大聲控訴自己遇到的不公正遭遇,以及酆都帝君楊戩對自己的歧視,希望這兩位神仙能在天上參楊戩一本,由此好好治一治此獠目中無人的態度。

隨后,那一身金衣的神明便送給自己一張符,聲稱可以護身避災,還讓自己大膽的回來找三圣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從現狀來看,這靈符確實很靈,那么自己與三圣母,也算是被神明祝福的一對吧?

“既然是神明有靈,為何偏偏要戲弄我丁大呢?”

這時,丁大坐在地上,滿臉倉惶,喃喃自語。

劉彥昌享受著眾人矚目,一步步來到丁大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道:“那是因為你病了,這病的名字叫做為惡一方。我可以給你開個良方,這良方的名字叫做積德行善。你若是按照我的方子去做,一定能夠生出來兒子。”

丁大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瞪著眼睛問道:“若是不能呢?”

“我已經決定了,要為三圣母守廟三年;三年之內,若是你依我良方生不出孩子,盡管來找我便是。”劉彥昌不假思索地說道。

閣樓內。

楊嬋頓時滿頭問號。

不是。

誰允許你為我守廟了?

秦堯嘴角則是浮現出一抹冷笑,暗道:“這就要開始沒臉沒皮的死纏爛打了,不過,楊嬋已經不是那個寂寞的楊嬋了,老子也不是那個黯然神傷的楊戩!”

“二哥,我怎么感覺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反應過來后,楊嬋扭頭向秦堯說道。

秦堯手指緩緩轉動著茶杯,輕笑道:“你沒感覺錯,他這是由無主敗犬進化成了狗仗人勢;說的再直白點就是,他感覺自己有人撐腰了,并且由此可以無視我的威脅。”

楊嬋搖了搖頭,嘆道:“他太天真了,根本不知道這里面的水有多深。”

“何必說的如此委婉?”秦堯斂去笑容道:“這就是典型的又蠢又壞,不行了,我有厭蠢癥,干脆痛快點,送他去輪回吧。”

楊嬋道:“不行!你是酆都帝君,更要以身作則,不以個人喜惡胡亂殺人。否則酆都大大小小那么多陰神,肯定會有樣學樣。”

秦堯失笑:“三妹,你二哥是凌駕于酆都律之上的。”

“我知道啊,所以我說的不是律法管束,而是以身作則。”楊嬋堅持道。

秦堯:“……”

這就是楊嬋啊。

縱然想法與思維再怎么改變,卻也改變不了善良本性。

當然,這也是她能令寶蓮燈主動認主,并且可以輕易人燈合一的主要原因。

倘若楊嬋不善良了,不仁慈了,也就配不上寶蓮燈這原劇中的頂級神器了……

“二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

見他沉默以對,楊嬋還以為他在考慮是否聽自己的話,于是笑著說道:“其實你完全沒必要擔心,有你在,這劉彥昌還能將我從云端拉向深淵不成?”

秦堯啞然失笑。

轉眼間,隨著夜幕降臨,圣母宮內的信眾們逐漸離去,偌大的神廟內僅剩劉彥昌一人,形單影只。

“呼”

倏而,一陣寒風吹開正殿木門,在掠過劉彥昌身軀后,瞬間令其遍體生寒,冷的直哆嗦。

這種情況下肯定是沒法睡覺的,因此他連忙關上木門,在神廟中點燃了許多蠟燭與長香,最終盤膝坐在神像正前方,目光癡癡望著面容姣好的神像,竟從這石雕上看出了三圣母的音容笑貌。

“三圣母啊三圣母,你能聽到我的呼喚嗎?”

“我聽到了。”

話音剛落,一道令他汗毛倒豎的聲音突然從起身后響起。

劉彥昌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膽戰心驚的轉身望去,此生此世最不想見到的人頓時映入眼簾。

而且,這次對方身邊沒有自己朝思暮想的三圣母……

“帝君為何在此?”

默默在心底說了很多遍自己有神靈庇護,劉彥昌終于積攢起了直面應對酆都帝君的勇氣。

“這是我三妹的神廟,你一個外人,問我為何在此?”秦堯冷冷說道。

劉彥昌故作鎮定地說道:“我不是外人,我是三圣母的忠實信徒。”

“信徒對于自己信奉的神明可不敢有非分之想。”秦堯淡漠道。

劉彥昌:“……”

“聽著,我沒興趣和你嘰里咕嚕的說一堆廢話。這里不僅僅是我三妹的神廟,更是她在人間的行宮,即便你是信徒,也沒資格住進她的行宮內,甚至將其行宮占為己有。”

秦堯對這黃毛沒有絲毫耐心,態度鮮明的驅趕道。

事實上,若非是報著以他為餌,釣出柴道煌的心思,他早就向這爛人下手了!

劉彥昌深吸一口氣,嚴肅道:“白天時,我當著無數圣母信徒的面承諾說,要為圣母宮守宮三年,所以我不是要霸占三圣母的行宮,而是要為其守宮。所謂人無信而不立,我發下了誓言,必然就要踐行。”

秦堯聽到這話就膩歪,嗤笑道:“真他媽有意思,你隨口發的誓就是金口玉言嗎?你說要在這里守宮三年,就能守宮三年。那么你發誓要做三界之主,玉皇大帝是不是該把大天尊的位置讓給你?”

他記得原劇中劉彥昌對待三圣母就是這套說辭,而三圣母的反駁壓根就沒打在點子上,居然說世上言而無信之人很多,不差你一個。

這能是失信的事情嗎?

這特么就是耍流氓。

還是以凡人之軀,對一名仁慈之神耍流氓。

但凡是換個女神,早就將這廝打一頓了。

“你堂堂酆都帝君,怎么能出口成臟,有辱斯文呢?”這時,劉彥昌滿臉驚愕地叫道。

“有辱斯文?若非是我三妹心善,就憑你這無賴行徑,我早就將你送進十八層地獄了。”秦堯冷笑道。

劉彥昌嘴角一抽:“你乃酆都帝君,豈能不教而誅?”

“省省吧,別拿什么狗屁道理來壓我,我不吃這套。”

秦堯擺手道:“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速速離開,否則我雖然不能殺了你,但未必不能從你身上留下點什么東西。比如說,你那欲望之根。”

劉彥昌胯下一涼,二話不說,轉身即走。

“走快點。”秦堯輕喝道。

劉彥昌立即奔跑起來,很快便一溜煙的跑出圣母宮,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二哥,欲望之根是什么,他為什么這么害怕?”

與此同時,神廟內,三圣母自閣樓中閃現至正殿內,一臉好奇地問道。

秦堯笑著說道:“當然是腦袋啊!無窮欲念皆來源于腦海,因此腦袋便是欲望的根源。”

三圣母:“……”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二哥說的與劉彥昌理解的,大概不是同一概念。

“玩夠了嗎?沒玩夠的話,二哥帶你去其他地方轉轉。這神廟空間還是太小了,住久了就像鳥籠,憋悶的慌。”在其沉默間,秦堯故意引導說。

楊嬋的思路當即隨著他話語拐了個彎,頷首道:“還行,玩夠了,我們回冥界吧?”

“等一下。”秦堯笑了笑,轉頭輕喝道:“石磯何在?”

“微臣在此。”

話音未落,一道黑光便自門前顯化成天鬼神身影。

秦堯抬手結印,憑空召喚出一扇直達酆都的維度之門,隨即向石磯說道:“你在這里守三年,若發現劉彥昌賊心不死,還是一門心思的想要聯絡楊嬋,便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讓他知道別把我的退讓當軟弱。”

“喏。”

石磯抱拳行禮。

楊嬋本來還想讓石磯別刁難劉彥昌的,可轉念一想,在二哥三令五申后,劉彥昌若還是冥頑不靈,不給他個教訓是真不行,于是便將話又咽回肚子里,默默跟著二哥跨越過維度之門,返回至酆都城內……

月落日升,陽光普照。

大清早,劉彥昌混跡在前來上香的信眾內,左顧右盼,猶如做賊般踏入圣母宮,精神始終是高度緊繃著。

直至他在圣母宮內轉了兩圈,確認那可惡的酆都帝君不在宮內后,這才放松下來,無聲地笑了笑。

《孟子·萬章上》中說,君子欺之以方,自己這也算是學以致用了吧?

事實上,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話本中追求富家小姐的窮書生,而那酆都帝君則是頑固不化非要拆散他良緣的富家翁。

雖然過程是很艱難,但邪惡是永遠無法戰勝正義的,他在神明的庇佑下,最終一定會取得勝利,抱得美人歸不說,甚至有可能生個大胖小子。

想到這里,他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這位先生,您在笑什么?”突然間,一道問詢聲將其驚醒。

劉彥昌循聲望去,只見說話的是一名農夫,周圍香客的目光卻也放在了自己身上。

當著這些信眾的面,劉彥昌可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遂敷衍道:“廟里空氣很香甜,因此我一進來就發自內心的高興。”

眾人:“……”

這書生,不是腦子有毛病,就是鼻子有毛病。

劉彥昌敏銳察覺出了信眾們看傻子般的目光,心底且怒且振奮,暗道:待我成功日,你們不僅要拜三圣母,還要拜我!

不過在成功前,這種看傻子的目光還是令他很有壓力的,于是他迅速脫離人群,在宮中一邊閑逛一邊熬時間,等著夜幕來臨后自己再焚香聯絡三圣母……

在他的期待與期盼下,宮中信眾來來去去,最終在夜幕來臨前走散一空,偌大的神宮內再度僅剩他一人。

“酆都帝君?”

“酆都帝君?”

緩緩挪移至正殿門前,劉彥昌試探性的喊了一嗓子,見殿內遲遲沒有回應,終是放心下來,帶著笑容跨向門檻。

可千算萬算,卻不曾想,就在他右腿剛剛跨過門檻時,一抹寒光倏而自殿內飛出,嘭的一聲擊碎了守護他的符箓,重重打在胯下。

劉彥昌本人只看到了一抹黑光,隨后便感覺到胯下一涼,緊接著撕心裂肺般的劇痛便自胯下直沖腦海,令其控制不住的慘叫起來,聲如夜梟,驚起無數飛鳥。

下一刻,王靈官帶著灶王爺急速飛來,一把拽住劉彥昌身軀,將其從門前拉入院子中,滿臉戒備地看向圣廟正殿。

正殿中。

一團黑光在門后凝聚成石磯身軀,冷冷注視著一襲金袍的王靈官:“就是你在暗中支持劉彥昌?甚至膽大包天到封印我酆都神官?”

王靈官低頭看了眼劉彥昌胯下,嘴角抽搐不已。

這也太狠了,全都打爛了。

“他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

石磯冷笑道:“自以為有神靈庇佑,就敢挑釁我主威嚴,他死八百次都足夠了。之所以還能活著,不過是因為我主不愿為這么一個垃圾,破壞親密無間的兄妹關系罷了。

還有你,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竟敢充當對付我主的排頭兵?

天庭神仙那么多,你道他人為何不敢?

是他們都膽小如鼠,還是你能力冠絕天庭?

不識天高地厚的東西,我在這里正告于你,現在就滾,以后別再讓我看到你。

否則讓我再看到你置身局中,我石磯發誓屠你滿門;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王靈官:“……”

他拳頭都快捏碎了,卻因石磯這名字控制住了心底怒火。

一尊天鬼神當然無法對天庭造成多大破壞,但如果只是威脅天庭中某位神仙,除非是有巨大背景,否則誰敢將這威脅當做耳旁風?

罷了……

石磯這話說的是難聽,卻不無道理,自己再是后起新秀,也沒資格做對抗酆都帝君的排頭兵。

還是早點想辦法抽身為妙,以免石磯這女魔頭發瘋,真給自己來一場滅門之災!

翌日。

劉彥昌自睡夢中悠悠轉醒,但見自己正躺在一座神廟內,全身舒泰,并無任何痛處……

“原來只是一個夢啊!”

他心有余悸地長長呼出一口氣,迅速從一堆草芥中坐了起來。

“如果你指得是你的傷,那么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那不是夢。”突然間,一道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劉彥昌一愣,旋即下意識掏向胯下。

“轟!”

剎那間,他腦海中猶如雷聲炸響,身軀更像是被天雷徑直劈中了,顫抖地厲害。

“唉,我盡力了,但都炸碎了,我總不能去給你再找一根回來。”這時,那道聲音再度響起。

然而劉彥昌癡癡傻傻的僵在原地,好似根本聽不到他說了些什么。

神像前,灶王爺面帶憐憫地看著這書生,再度說道:“你也別太絕望,王靈官去瑤池見娘娘了,或許會有什么好消息也說不定。”

“好消息?”

這三個字成功喚醒了劉彥昌,使其面帶期待地問道:“我還能恢復如初?”

灶王爺道:“或許可以,畢竟天庭藏龍臥虎,我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別人做不到。”

劉彥昌深深吸了一口氣,轉目望向門外,眼底布滿期待。

他現在最大的夙愿,已經不再是成為圣母夫婿了,而是能夠恢復如初。

否則這輩子還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了賬?

與此同時。

天鬼神石磯正在圣母宮內盤膝修行,神識忽地感應到一陣法力波動。

隨著她猛地睜開眼眸,便見帝君自圓形光門內跨步而出……

“參見帝君!”

“不必多禮。”

秦堯笑著擺手,旋即問道:“昨晚有發生什么事情嗎?”

石磯呵呵一笑,邀功般說道:“帝君,我打碎了劉彥昌的欲望之根。”

秦堯眨了眨眼:“腦袋?”

“不是啊。”石磯搖頭道。

秦堯這就明白了,莞爾道:“他活該!”

石磯深以為然:“帝君不是沒給過他機會,甚至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可他自己卻溝壑難平,永遠想要更多。”

秦堯漸漸斂去笑容:“沒錯。發生在我和寸心之間的情劫糾纏,不能再發生在楊嬋與劉彥昌之間!”

石磯精神一振:“要殺了他嗎?”

說到這里,她突然聯想到楊嬋,面色登時遲疑起來:“可若是被三圣母知道了……”

“所以說,我們應該采取一個,即便是被她知道了,也不會有什么后果的辦法。”秦堯笑著說道。

石磯好奇地問道:“什么辦法?”

“你將他子孫根打碎了是挺狠,但這也只是狠,不夠絕。甚至,他或許還會因此心理變態,不惜一切代價的和我們作對,到時候,又將是一連串的麻煩。”秦堯平靜地說道:“所以,我打算好好彌補一下他,一勞永逸。”

石磯好奇地問道:“怎么彌補?”

秦堯嘴角微微揚起:“他身體不是殘缺了嗎?我還給他一具身軀便是……”

石磯眼中逐漸亮起一團精光,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我明白了。”

秦堯點點頭,沉吟道:“你回去一趟,讓趙公明帶兵前來。這次不僅要解決劉彥昌,還要釣出來罪魁禍首柴道煌。

此獠不除,那惡心人的姻緣鎖就會不斷出現,雖很難傷及酆都根本,但僅僅是惡心的次數多了,也讓人受不了……”

是夜。

三更時分。

一束金光忽然穿透厚厚的陰云,帶著浩大聲勢落在破廟門前,顯現成一道金袍身影。

破廟內,坐立不安的劉彥昌在看到對方身影后,眼底瞬間迸射出璀璨神采,急忙大步跑向對方,激動地問道:“靈官,娘娘有治愈我……傷勢的辦法嗎?”

王靈官眸光一閃,頷首道:“有,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治傷。”

一旁,灶王爺面色微怔。

不是,王靈官為此向娘娘求情了?

不應該啊!

“好好好,你說去哪里,我們就去哪里。”

不同于心懷疑慮的灶王爺,劉彥昌卻是大喜過望,連忙說道。

“且慢!”可就在王靈官甩袖間召喚出一朵金云時,一道大喝聲忽地在此間炸響。

眾人紛紛循聲望去,便見一襲紅袍的老者單腿蹦跳,自遠方一路狂奔而來。

這場景可謂怪異,卻又帶著莫名喜感。

“是你。”

待其來到近前處,灶王爺頓時認出了這位王母面前的前紅人,神色微變。

然而柴道煌卻壓根沒將他放在眼里,反倒是緊盯著劉彥昌說道:“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肯定不是王靈官,別信他!”

劉彥昌一臉愕然:“此話怎講?”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和王靈官有親戚關系嗎?”柴道煌沉聲問道。

劉彥昌搖了搖頭:“我一介凡夫俗子,又豈能與天庭靈官有什么關系?”

“是啊,既然你們沒親戚關系,王靈官又豈會在乎你的需求是什么?說的再直白點,你有沒有斷子絕孫,和他有什么關系?他憑什么掏心掏肺的對你好,還幫你修復創傷?”柴道煌質問道。

劉彥昌:“……”

“書生,你別聽他亂講。”王靈官道:“我還用得著你,需要你為我做事,所以才奏請娘娘,拿來了療傷圣藥。”

劉彥昌想到對方支持自己和三圣母的事情,心里的天平再度傾斜。

“你撒謊!”

柴道煌厲喝道:“石磯的那一擊,不僅打碎了他子孫根,還打亂了他魂魄中的陽氣,即便是能肢體重生,他也無法控制新生肢體。”

“放屁。”王靈官怒斥道:“你誰啊,突然跑出來喋喋不休,究竟有何目的?”

柴道煌默默吸了一口氣,沖著劉彥昌主動伸出手掌:

“劉彥昌,原本存在于你體內的那把姻緣鎖就是我放的,換句話說,你與楊嬋之間的姻緣便是起始于我。

因此,你大可以相信我,我是絕對不會害你的。

現在的氛圍很不對,極其不對,把手給我,我先帶著你離開這里。”

劉彥昌猛地瞪大雙眼,大腦一時間竟無法消化這信息沖擊。

王靈官凝聲說道:“劉彥昌,你若是跟他走的話,這輩子就別想再做男人了。你問問他,有把握令你恢復如初嗎?”

這句話直接抓住了劉彥昌痛點,使其暫且放棄了其他的一切思索,下意識沖著柴道煌問道:“你能令我恢復如初嗎?”

柴道煌:“……”

此時此刻,他心中的那股不安感愈發強烈了,因此沒心思再繼續爭辯什么,身軀驟然化作一抹血光,徑直沖向劉彥昌。

王靈官翻手間取出一張八卦云光帕,以更快的速度將劉彥昌收入其中,繼而張口吐出一柄太阿劍。

“云光帕,太阿劍!”

柴道煌心神俱震,失聲叫道:“你是天鬼神石磯!”

王靈官冷笑一聲,操控著八卦云光帕繼續卷向柴道煌。

柴道煌心底翻滾著陣陣寒意,急忙化作一道血光,試圖遁地而去,豈料方圓十里的地面上突然涌現出大片陰氣,由此凝聚成一片結界。

“糟了……”

柴道煌暗自叫苦,迅速拔地而起,試圖飛天離去。

然而就在此時,一名黑面濃須,頭戴鐵冠,手執鐵鞭,身跨黑虎的身影驟然沖出厚重陰云,大喝道:“孽畜,趙公明在此等待多時了!”

昂首看著這威風凜凜的天鬼神,柴道煌亡魂大冒,急忙調轉方向。

卻不曾想,宛若黑潮般的陰神兵自四面八方圍堵而來,眨眼間便封死了他所有去路……

自此,上天無路,下地無門,變成了他一人獨自面對酆都的兩大天鬼神,以及足足十萬陰神兵!

“陷阱,這就是一個陷阱,你們以劉彥昌為餌,布了這么一個殺局。”柴道煌心態崩了,近乎于瘋狂地厲吼道。

石磯冷笑一聲:“是又如何?怪只怪你太貪心,主動來咬這餌料。”

柴道煌胸口不斷起伏著,忽然長嘯道:“楊戩,我知道你也在這里,你出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他很清楚,這世上能夠同時調動兩大天鬼神,以及十萬陰神兵的人只有兩位,一位是后土娘娘,另一位自然是酆都之主。

“你想對我說什么?”

秦堯閑庭信步般自一片云彩內走了出來,腳踏虛空,目光淡漠地俯視著對方。

柴道煌深深吸了一口氣,凝聲說道:“我是道祖欽封的紅喜神,你若殺我,勢必要觸怒于天,天道的天!”

秦堯冷笑道:“我說過要現在殺你嗎?就憑你我之間的恩怨,倘若不給你安排一次十八層地獄的體驗之旅,是不是對你不夠重視?

不過你放心,你不會永遠在地獄中受苦的,我正在尋覓承接姻緣三寶的人,當三寶重新認主后,你就徹底解脫了。”

柴道煌面色劇變,渾身顫栗不已:“不,不該是這樣的……”

他沒想到自己會是這種下場,就像他沒想到自己因為不愿意放棄劉彥昌這顆棋子,卻由此一腳踏入陷阱一樣。

“再見……哦不,永別了,柴道煌。”秦堯揮手道。

“擒下他。”

看到帝君的手勢后,趙公明揮鞭一指,十萬陰神兵瞬間潮水般壓上,很快便徹底淹沒了這位天道欽封的紅喜神。

下方神廟內。

灶王爺藏在一根柱子里,神魂不斷顫抖,臉上的驚懼愈發明顯。

他現在只希望外面的那位酆都帝君能把自己忘了,甚至是當屁給放了也行。

他暗暗發誓,只要今日能度過這場劫難,將來就再也不摻和這種事情了。

還是王靈官那家伙聰明啊,見勢不妙就直接跑上天了,反而將看守劉彥昌的任務留給了自己……

“灶王爺,你躲在里面不出聲,便以為朕看不見你嗎?”

捉住柴道煌這條大魚后,秦堯這才轉頭看向破廟中的那條小魚,似笑非笑地問道。

灶王爺臉頰一僵,旋即迅速飛出柱子,跑出破廟,沖著空中聲音傳來的方向瘋狂磕頭:

“帝君在上,小神愿降,愿降啊,我的分身如今遍布三界,從此以后,小神愿意成為帝君傾聽三界的耳朵。”

秦堯淡淡說道:“拿下。”

霎時間,陰神兵如颶風般沖向地面,一柄柄鬼刃相繼架在灶王爺脖頸上。

這時,秦堯默默轉動了一下右手上的扳指,抬目看向蒼穹。

更高空,躲在一片金云中的王靈官對上他目光,即刻駕馭著金云逃竄,眨眼間便逃至上界時空。

“跳梁小丑!”

秦堯輕啐了一口,轉身揮袖:“起駕,回宮……”

“什么,你再說一遍?”

許久后,瑤池內,當王母聽王靈官說起自己的見聞后,瞬間瞪大了鳳眸。

王靈官跪在地上,低頭說道:“臣說,楊戩不知使了什么能耐,竟確定了灶王爺與劉彥昌的位置,并且用劉彥昌打窩,釣出了在幕后操控情劫的柴道煌,最終,將他們三個一網打盡!”

王母:“嘶……”

她突然很牙疼。

這不是她所熟悉的對抗模式了。

楊戩這么久都沒動作,結果直接給自己來了個大的,不僅斷絕了自己拿劉彥昌做文章的可能,還令天庭方面搭進去了一個灶神。

當初為了增持灶神的神通,她連九千年的紫紋蟠桃都拿出來了,結果現在竟變成了為敵人做嫁衣?!!

她多么希望這一切是假的。

但跪在地上的王靈官又是那么真實!

天上片刻功夫,人間卻已數日。

南瞻部洲。

大唐南郡,金康坊,玉滿樓。

劉彥昌坐在銅鏡前,傻傻地看著鏡中風韻猶存的身影,只感覺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實!

他怎么都不會想到,那王靈官解決自己身軀殘缺的辦法居然是為他換了一具身軀。

換身也就罷了,可問題是,為什么是個女人啊!

甚至是女人也就罷了,竟還是一名青樓女子,殘花敗柳!

這一刻,他絕望了。

無盡痛苦猶如黑暗般將其靈魂包裹,同時使其肉身無法呼吸。

少傾,他驟然抓起桌案上的一支銀釵,狠狠刺向自己咽喉。

可當銀釵尖端來到脖頸前時,他又突然停下了。

怕死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是,他想起了一個更加恐怖的事實。

因一己私欲,他將酆都帝君得罪狠了,那么在自己死后,豈不是又要落入他手里?

想到這里,劉彥昌臉色再度蒼白如紙,甚至忍不住嗚咽痛哭起來。

“咚咚咚。”

正當他淚水不斷決堤時,一道敲門聲忽而響起,緊接著便是一道催促聲:“姑娘,該出門接客了”

劉彥昌頓時如遭雷擊。

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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