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之路南行舟
天涯之路南行舟
張天流一見此景不由哈哈大笑,幸災樂禍道:“他們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茫茫大海哪不能打,偏偏在你的蛋附近打。”
“嗯嗯,有可能,媽的那妖修看樣子就是故意把楊藻引向我的蛋!”
小白駕駛燕船飛快潛下深海,
在交戰的兩人百丈外,一次性召出上百頭虛吞獸封堵了妖修去路。
妖修修為不低,不弱于普通圣境初期修士,對危機感應十分敏銳,虛吞獸出現一瞬間他就有所察覺,身形一頓,
轉身便想和楊藻硬碰一掌。
楊藻周身近乎真空地帶,別說海水,
連靈子都沒有,妖修蘊含澎湃妖元的一掌竟然直接被銳減到了不足三成功力!
發現時為時已晚,雙掌相碰,妖修只感蚍蜉撼樹,重擊之下,直接被轟飛到一頭虛吞獸旁,瞬時間,一條手臂直接被虛吞獸吞沒。
妖修大驚失色,一記掌刀斬斷胳膊,就這噴涌的妖血,單手結印,妖血霎時化為一層符紋血盾。
楊藻槍指一點,重力彈落在符紋血盾上時,一股扭曲之力將化為符紋的血絲盡數吸往重力彈中心。
妖修大駭,繼而吐出一團青光,青光遇水變大,化為一古樸的青銅鼎擋在重力彈前。
重力彈剛擊中青銅鼎,青銅鼎只是一顫,
并沒有被擊穿,
反倒是將重力彈給震散了。
妖修見此松了一口氣,但緊接著預感到了什么,臉色頓時嚇得蒼白如紙,勐然回頭,便看到后方昏暗的深海之處,一尊巨大的人形輪廓瞪著雙憤怒的獸眼凝視著他。
“上古魔猿?怎么會有這東西?”妖修驚恐交加,突然心思一轉,隔空一抓一拋,碩大青銅鼎便向著魔猿砸去,同時他剛想往另一個方向逃去。
可恍忽間,實現一變,楊藻已身在千丈之外,碩大青銅鼎則向他砸來!
“怎嘛這……”
剛預感不對的妖修還沒來得及明白發生什么,魔猿巨掌一拍,如拍死一只蚊子般,將妖修拍的粉身碎骨。
妖修肉身已死,但元神不滅,可這次還是沒能讓他逃走,
一張如通血淵的鬼面巨口出現在他元神身前。
巨口鬼面紋圖似由九鳳盤旋而成,如一體,
又如九頭獨立個體,齊鳴之聲如上古戰歌,更似悲唱著活祭悼詞,即顯得神異非凡,有令人毛骨悚然。
妖修何等見過這副場景,嚇得元神狂顫,莫說忘了逃,即使想逃他也逃不掉了。
一股無形力量直接將他的元神拉入血淵巨口之中,繼而巨口關閉,九鳳消散。
“行啊,這九頭鳥,是傳說中的鬼車吧,能把這玩意都幻想出來,還有這等神威,嘖,鏡像那一兩百年沒少成長。”張天流贊許道。
“廢話。”小白得意的一撩發,繼而就不愿道:“是九鳳,什么九頭鳥鬼車的,這名字不好聽啊。”
小白很長一段時間對元神沒轍,他幻想的東西多半是物理攻擊,就算是力豨,那也是斷界的物理攻擊,魔法攻擊的就靈族最出色,讓他在鏡像里吃了不少憋,總要依賴修士幫忙對抗幽冥異族的元神攻擊,直至在老爺子和多方九州老修士指點下,完成了九鳳幻想,彌補斗法上的缺陷。
“九頭鳥才霸氣,鳳什么的,娘。”張天流取笑道。
“鳳是雄的好不好,凰才娘。”小白不爽的又爭辯道:“再說你不是紋了一身的鳳紋嘛,別以為我不知道。”
張天流笑笑不解釋,轉移話題道:“看看那是啥。”
小白這時候才看向魔猿手里的小鼎。
對魔猿而言當然是小,等他落在小鼎旁時,這小鼎大如一棟房屋。
“這上面刻的是啥?”小白好奇的張望,并通過虛屏將青銅鼎紋路畫面傳送到張天流虛屏上。
“不是刻的,是鑄的。”張天流說著,又指點道:“再過去的,上去點,對,沿著這個角度走一圈。”
“到底是個啥?”小白一圈走完問。
沒等張天流開口講解,已經來到小白不遠處的楊藻道:“九州神跡之一,雍州鼎。”
小白一愣,隨后笑道:“哦,原來楊sir就為了這東西啊。”
楊藻臉色瞬間一沉。
怎料小白直接讓魔猿把青銅鼎拋給她。
“拿去吧。”小白揮揮手道。
楊藻有些發蒙,她沒見過小白,但對小白的名聲和能力是如雷貫耳。
“你怎么會在這里?”楊藻掃了一眼深海下的巨蛋。
“你想干嘛?”小白語氣中夾雜警告意味。
“我對你的蛋沒興趣。”楊藻收回目光道。
小白汗顏,怎么就感覺這話有點打擊人呢?
“沒興趣趕緊走,別告訴別人啊,不然我把六天涯砸了。”小白很認真道。
楊藻卻無動于衷,甚至有些難色的道:“你……能不能幫我把它變小了?”
“我靠。”小白哭笑不得道:“這事你找我就不對了吧,你試著摸摸,說不定就小了呢。”
即使在沒經驗,楊藻也意識到小白是話中有話了,臉色登時一沉。
“別炸毛啊,你打不過我。”小白自信說完,又滴咕一聲:“萬一把你打傷了,大前輩還不得跟我急眼啊!”
張天流一聽就沒好氣道:“你別挑釁她,這人開不得玩笑,照著這個路徑,運轉你那可憐的真氣,朝雍州鼎打出一道靈光即可。”
小白看到楊藻臉色果然非常難看了,便忙掐動法訣,足足用了兩分鐘才蓄夠真氣,只見他指尖迸發的靈光照到雍州鼎上,雍州鼎通體青光綻耀,下一刻光芒一縮,一個巴掌大的小鼎就浮現在楊藻面前。
雖然無法變成妖修吐出時的那么小,但這個體積楊藻也能隨便攜帶了。
楊藻臉色這才緩和下來,拿出個袋子將小鼎裝起。
“對了,你干嘛不直接用系統空間裝了?”小白好奇道。
就算不是種田流,滿級的系統空間容納一棟房屋是沒問題的吧。
楊藻拉緊袋口道:“九鼎都有一種排斥之力,裝不了。”
“這么說,你弄到不少鼎了?”小白好奇問。
楊藻抬眼凝視小白,眼里有這明顯的輕慢,似在說,就憑你也想套我話?
“你這人真沒趣,動不動就一臉認真,奈奈又這么小,也不知大前輩喜歡你哪一點。”
氣憤瞬間凝滯,楊藻周身的海水似被一股無形之力硬生生的撕開,讓她處于一個真空的地帶。
張天流見此一嘆,這小白,學什么不好學他口花花,有你苦頭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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