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之路南行舟
天涯之路南行舟
荀揚道人一沒錯殺一人,二沒殃及他人,目前也并未有人效彷,唐采拿他沒轍,只能氣憤道:“請你離開韞海,立刻。”
“唉,看來這一頓是沒法吃了。”荀揚道人苦笑,
起身對大胖廚師道:“那什么四仙傳,哪有?”
“呃……我這就有。”大胖廚師一下就搬出個箱子,里面一卷卷的全是四仙傳。
“這么多。”荀揚道人有些吃驚。
“不多不多,這書目前還沒出完呢,我這里只有到紫桑篇的,這篇里可也有不少美食啊,
奈何都是八海的食材,這里搞不到,
難以試做啊。”
“紫桑!”荀揚道人點點頭,拿出張芥子符將一箱書收走,隨手就留下兩顆三境珠,就此離去。
唐采一直注視他一路向東飛不見了,才離開食遍天,往六天涯而去。
荀揚道人具體走沒走,她不知道,也沒本事一直跟著對方。
那可是元圣!
當唐采傳送回天涯,一入院中,便見公叔憐陽坐在她常年辦公的涼亭里。
“事情處理得如何?”公叔憐陽把玩著唐采的茶具問。
唐采走向涼亭道:“荀揚道人已經離開,但這件事我感覺并不會結束。”
公叔憐陽喝口茶道:“翻舊賬的目的,應該要限制我們,非一味打壓。”
唐采做到公叔憐陽對面,清潔茶杯道:“他們要求我們,把他們認為背負罪惡的人拉到八海贖罪。”
“可能性極大。”公叔憐陽贊同后,補充道:“還可能有去無回。”
如今八海很亂,自顧不暇的時候,還有閑情來韞海查異人是否有劣跡,
意圖太過明顯。
“眼下能做的只有積累善功,
以善抵惡。”
唐采從資料中發現,四大天涯規定的惡,雖不是完全可以抵,如垂輝那種奸淫擄掠的滿級純惡,怎么可能抵。
但僅迫不得已的破壞,未傷及人的惡就能抵。
這其中也包括斗法毀掉的山川大河,使得周遭靈氣流逝,嚴重影像附近門派,只要不拍拍屁股走人,做出賠償也能無事。
另外就是公叔憐陽曾組團滅圣,在南陸造成的影響雖然很大,但可歸納于圣皇有錯在先,不過若因此,公叔憐陽也拍拍屁股走人,她就是惡,具體惡到什么程度,看后續海族對南陸造成的破壞而定。
因為圣皇不在,海族才敢侵略,
誰殺了圣皇就要扛下對抗海族的重任。
這就是四大天涯規定的善惡,法制是由各國、宗門、世家豪族而定,自己的領土自己管理。
也因此,四天涯來的巡察使只論善惡。
唐采的提議可行性很大,大多數異人都是為生存而戰。
然而公叔憐陽卻搖頭道:“我們講善惡,他們會講法制,為那些對我們心生不滿的韞海勢力出頭,隨便羅列一大堆罪名就夠我們喝一壺了。”
唐采皺眉,公叔憐陽所言不假,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異人數量相對于元圣而言太過龐大。
這股勢力一旦成長起來,五大天涯都得靠邊站。
他們以前不在乎,是沒想到新一代異人能成長這么快。
“都怪他打破了這個常規,明知道自己被盯上了還不肯走,雷云海就這么有吸引力嗎?”唐采心里暗暗埋怨。
不知是巧合,還是公叔憐陽掌握了讀心術,竟也說道:“天闕四十七子的死不僅對月上宮打擊巨大,更令不少人開始忌憚作為異人的張天流。”
唐采一愣,繼而點頭道:“雖然他是個另類,但他們只會覺得一個張天流就橫掃了四十七子,其余異人呢?”
“如今我們都被重視了!”
兩女說到這,都是一嘆!
張天流無形中,給了異人巨大的壓力。
其實從情報看,張天流似乎也冤。
四十七子一事上,他是自衛。
雖之前有與炎魔勾結潛入天涯,但目的暫且不明。
張天流有跟唐采說過一二,但一面之詞不足為信,他具體犯了什么大惡,要等四天涯公開。
然而一百多年來,四天涯從未就此事在月下會談議論過。
剛開始還死活要他們交出張天流。
后來不知是因四十七子一事畏懼了,還是張天流開始售賣傳送陣緣故,亦或者八海大亂,自顧不暇,天涯方沒有再提過張天流。
可不論如何,還是因為他,導致異人勢力面臨被動局勢。
情報不足就容易造成誤判,四天涯不問罪張天流,是知道異人方沒法交出來,不想浪費口舌而言。
至于張天流犯的事,四天涯知道的人其實并不多!
月上宮的魔華仙卵一直以來都是秘密,此事若公開,用不著外人,北天涯就會把月上宮滅了!
如今魔華仙卵到了炎魔手里,已是死無對證。
兩人相互挖坑到現在,無疑是炎魔占據上風。
就連那多此一舉的撒謊,讓張天流誤以為四十七子是西極國修士。
即使沒有這一層,四十七子這種甕中捉鱉的打法,張天流除了反抗到底別無選擇。
但誰能料到他們會動用天闕圣令困殺張天流,顯得他的謊言沒派上用場。
實際卻對張天流小有幫助!
炎魔是把自己給坑了,謊言是不能亂撒的!
通過這個謊言,張天流認定緱衍不是炎魔的人。
這點很重要,雖然左右都把月上宮是得罪死了,問題是張天流也能禍水東引啊。
緱衍隱藏再好,能逃過窺天機嗎!
天闕圣令不是他煉的,用圣令找不到他,但他也多此一舉的煉了個假身!
這假身,張天流可是保留的好好的!
就等著八海足夠亂的時候,看是否能派上用場了。
目前而言還不夠,要素不夠多,抓不到大魚。
最起碼亂到元圣級別的戰斗展開。
“滴”的一聲,系統提示:[儀器能源不足10。]
張天流起身,還沒拿出靈珠,系統又響了一聲,最他幾十年前開發的視頻通話消息提示。
會跟張天流開視頻的只有小白,莫不是他的蛋孵化了?
張天流扭頭看去,不由一樂。
蛋是沒孵化,小白也不在海里,這家伙偷摸的藏在海面上,偷拍人家斗法。
斗法雙方一個張天流很熟悉,另一個不認識。
熟悉的是楊藻,不認識的是個妖修。
“楊sir真是風采依舊啊。”張天流笑道。
“楊sir不是男人?”小白懵逼。
“外號,又不是真正的稱呼,再說,你看她那里像女人。”
小白汗顏。
他是真沒見過楊藻,就算在九州鏡像里,他們負責的區域也不同,小白在幽冥界口,楊藻在對抗海族,老聽楊sir楊sir的叫,一直以為是男人。
現在細瞅,舉手投足間,確實干凈利落,英姿颯爽的,能力又猶如萬山威壓,剛勐無匹,比男人更具有男子氣概。
可就這樣看著看著,小白突然感覺不對勁,楊藻的能力似乎有些過于恐怖,摁著妖修一層層的往深海墜去,眼見下墜的方位,小白忍不住驚道:“臥槽,我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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